女皇一陣氣結,沒想到善若水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片刻之後,女皇問道,「其他地方的顏色是怎麼回事?」
「這些地方是哪些國家的老巢,老巢,就是那裡是最愚忠的子民生活得地方,而那些地方也是最用不得血腥鎮壓的地方,因為其他領地的民眾都在看著。更新快雖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難道不能殺麼?」女皇瞪著眼說道。對於善若水關於哪些地方的處理方法很不滿意。看著善若水,女皇需要解釋。
「如果你不想把全部領地的民眾全部殺了的話,你可以立即這麼做。在民眾看來,那些人都應該是海國的敵人,可是海國的敵人,海國的統治者都饒恕了,那麼他們也會平安的。如此的話,整個佔領地很快就會進入到平穩的過渡狀態。」
「等到民眾都已經習慣了海國的統治,那麼那個時候,這些反抗的傢伙就可以動手了,找一個借口,斬草除根,只不過這個時間就有些長了,非一兩年不能解決。」
「所以說先穩住那些人,讓他們不要給我們帶來影響,那麼暫時就可以放到一邊。」說完善若水自嘲般的笑了笑,「想來,那些人是不會甘心的,所以也是不會安安穩穩的呆在那裡,肯定會有一些不好的舉動,所以,如果不能一下子解決掉,那麼哪些地方就是一個隱藏起來的隱患。」
女皇斜著頭看了一眼善若水,「按照你的說法,這些隱患應該解除了,為什麼還會有這些異常的地方存在,解決之後不是應該都會變成一個顏色的麼?」
「是的,你說的沒有錯。」善若水指了指地圖,「可是海國的解決力度不是完美無缺的,根據海國的最終實力以及最後的國家態勢,這些隱患都沒有完美的解除,所以這些地圖的異色還會保留。」
女皇讚許的點點頭,「這一段時間你一直在忙這個,辛苦你了。」女皇對著內侍吩咐道,「把這些拿到房裡,箱子也送過去。通知軍部,在房召見。」想了想,女皇補充道,「那些個寫出出征預演線路圖並且簽名了的將領也都一起召集,帶到房外,等候召見。」
女皇吩咐完,轉頭看向直到進來後就安安靜靜的呆在一旁的蘇柔筠,從蘇柔筠的眼神中,女皇只看到了善若水。
在心底女皇就知道她們兩人根本就不是戀人,那裡會是夫妻,可是從現在的情況看起來,似乎蘇柔筠的心已經牽掛在善若水身。
女皇心底笑了笑,對著蘇柔筠輕聲的問道,「柔筠這一段時間一直在忙什麼?」女皇其實早已經從情報中知道了蘇柔筠就呆在院子裡,陪伴著善若水。
「我皇。」蘇柔筠看了一眼善若水的背影,「這一段時間蒙我皇恩寵,讓我一直待在院子裡。」
「到了海國這些時間了,一切還都習慣麼?」女皇此時就如同鄰家姐姐一般,親切、和藹的詢問著。
蘇柔筠不知道如何回答,默默地聽著一言不,女皇看著蘇柔筠笑了笑。對著善若水說道,「我知道在面,所有的事務都是由男方處理,你們是夫妻,那麼這些事情我給你說就好了。」
女皇的眼神轉向蘇柔筠,「我看那柔筠乖巧,剛好我身邊也缺人,不如讓柔筠到我皇宮成為我的女官總管。」目光又轉向善若水,「就這麼說定了,過幾日就讓她來值守,你們以後都住在皇宮裡的那處院子。」
用眼神制止了善若水,「一起到房,想來軍部的那些將領們都已經到了。」
房裡,軍部的高級將領們都聚集在一起,對著一個大箱子,眾人都不知道為何皇帝突然召集他們,而且那些在門外的低級將領還有幾名中級將領。
「女皇口。」一名內侍女官走進房,大聲的對著眾位將領模仿著女皇的口氣說道,「請各位將領都仔仔細細的看看桌小箱子裡的奏章與地圖,一會兒我過來了再好好的細說,記住一定要看仔細。」
內侍女官說完,對著眾位將領說道,「眾位將軍,我皇吩咐的話我這是傳到了,眾位這就細細的看看。」
副手趕忙走出來,來到內侍女官的聲旁,恭敬的問道,「女官,不知道我皇現在……」副官問的話眾人都聽到耳中,雖然裝作不在意,可是耳朵都豎了起來。
不動聲色的幾個紫色貝幣被副手遞到內侍女官的手中,內侍女官輕輕的瞟了一眼,笑瞇瞇的說道,「我皇正在見客,想來已經過來了,海將們還是細細看看為好。」
內侍女官說完,離開了房。房內,副手走前打開了小箱子,拿出了裡面的東西,是一份奏章還有一份地圖。
為的海將也不看,對著副手說道,「你就讀給大家,這樣也方便一些。地圖打開,鋪展起來。」
副手一打開地圖這才覺似乎想錯了,幾名海將一起把這個大的地圖鋪展在房,海將們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地圖是一份推演地圖。
為的海將吩咐道,「念奏章,看來又是門外的那一幫子人惹出的麻煩。」
海將們圍著地圖,一旁,副手在大聲的念著手中的奏章,海將們聽著聽著就感覺到了問題,似乎這份奏章並不是僅僅是奏章,似乎還是一份關於征戰的推演。
不自覺的,圍在地圖旁的海將們都進入了將領的角色,為的海將吩咐道,「副手,你說慢一點。隨手指了幾名海將,你們標注。」
隨著海將們在地圖的標識越來越多,為的那名海將眉頭卻越皺越緊,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中總是感覺到那裡出現了問題。可是一時半會之間,他根本沒有想出來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副手繼續念著手中的奏章,為的海將繼續聽著,眼睛卻牢牢的盯著地面的大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