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隨即寂靜下來,在座的眾人都沉默著.年輕的將領們心底被壓了一塊巨石,狂熱的想法被無情的澆滅。
許久之後,為的將領抬起頭,「每個人都想做英雄,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是英雄。6地的一切我們都不清楚,6地的征戰我們如何才能成功。總不能海國的兵卒佔領著所有與水有關的地方,而其他的地方看得到卻吃不到。」
「那就不是我們所要的征戰,踏6地這是一個我們即將面臨的最重要的問題,我想大家都不如回去,動兵卒們都來想想辦法。人多力量大,總有可行的辦法。」
為的將領站起來,「我皇應該也是在考慮,如果這個問題能被解決,我皇定然能下定決心,而那個時侯,就是我們征戰疆場的時候了。為我皇盡忠!」
圍坐在周圍的其他將領立即站立起來,異口同聲的回答道,「為我皇盡忠!」
皇宮之內的一座偏殿,懶散的光芒照在殿堂,閃爍著明亮的光點。女皇看起來似乎悠閒地坐在靠椅,然而下的幾名壯年將領嚴峻的面孔卻深深打碎了這看起來悠閒的氣氛。
「征戰是為了讓海國的子民在陽光下生活,天天呆在地下,雖然偶爾也會在冰封之海暢遊,可是終究沒有在6地好。你們做將領的,帶著海國的兵卒開始征戰。那是為海國的子民謀求福祉,不是去拖垮整個海國!」
女皇說道最後已經有些怒火,「海國的兵卒能力到底如何,不要給我說那些奏章裡的話,實事求是的說,那些兵卒的能力如何,你們清楚,我也清楚。可是!」
女皇將一個奏章甩到下的將領面前,「你們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們選拔的基層將領,他們都是如此,下面的兵卒還不知道如何的盲目自大。」
「讓他們去征戰,浪費物資還沒有效果。那不是去為海國的子民謀求福祉,而是去送死!送死,明白麼!」女皇的聲音不由自主的變大。
將領們默默地看著女皇甩過來的奏章,等到眾位將領們看完,為的將領低聲的說道,「我皇,這些年輕人都沒有經歷過戰爭,只不過是懷著滿腔的熱血。她們本意是好的……」
「不要說了!」女皇呵斥道,「你的意思是我海國的教育政策有問題?又或者說你對我的執政能力產生懷疑?還是說你也是這樣的想法!」
為的將領低下頭,旁邊的副手趕忙解釋著,「我皇,海將裡沒有人有這些想法。」副手看了一眼女皇,女皇沒有阻攔她繼續說下去的意思,默默地聽著。
副手接著說道:「我皇,海將裡沒有人有這些想法。」副手又重複了一次。「目前海國任職的中高級海將,都是經歷了真真正正的戰火的洗禮。沒有人會盲目自大的目空一切,不把任何敵人放在眼裡。這種做法在中高級海將中是被排斥的。」
「而現在提拔的基層將領大都是戰火之後任職的,沒有實際的體驗過戰爭到底是什麼。目前根據這種情愫,軍部已經做出了調整。這些年輕的將領全部輪換到邊境地帶,進行磨練。這樣也就能避免出現這種情況。」
「軍部已經做出了調整?很好,這種情況我不希望再出現。請戰是好的,可是如果出現了為了戰爭而請戰的情況,嚴懲不貸。」女皇對著為的將領說道。
皇宮內的院子裡,呆在院子裡的人都已經分辨不清楚,這些專員們各個身心憔悴,每日沒有固定的作息時間,就連吃飯也都是跑到伙房裡找到已經做好的伙食狼吞虎嚥一般,迅的吃完,然後在跑回屋內。
以至於女皇不得不派遣一批內侍專門為這些忙碌的團團轉的專員們提供服務,專員們幾乎每人都是疲憊不堪,物資專員說話時談論著地圖各個城池的信息,軍事專員談話時提高聲調的喊著一兵一卒的得失。就連情報專員也都變得有些神經質了。
內侍們為一靠在床鋪就昏昏欲睡的專員們脫去衣物,然後在擦拭身體,然後在穿衣物,在退出床鋪。
原本百十來人的小院子現在盡然有快千人在為院子裡服務,以至於皇宮內原本不重要的地方的人手大部分抽調到院子裡。
專員的隊伍在不停擴大,從剛開始的到現在。越來越詳細的海國出征線路圖預演已經一步步的清晰起來。
面的數據越來越準確,考慮的層次越來越準確,雙方對戰的結果越來越接近實際。而善若水也開始動筆寫完整的出征線路圖預演報告。
在最初階段的出征線路預演結果已經完成,在大的地圖,海域的顏色都已經在按照階段的不停地擴張。
可以預見的是,海域最終的顏色都會變成海國的顏色,但是就是在這一片深藍的顏色中,依舊會有一些其他的顏色在某些地區比藍色更加礙眼。
海妖國最終會被海國吞併,可是海妖國在恐懼之地的領地會變成一個負隅頑抗的,暴動不斷的領地。佔領海妖國的兵力一大部都會駐紮在恐懼之地。
其他幾個海域國家依舊會如此,按照善若水自己的計算,如果海國真的按照征戰線路圖預演來進行,最後的結果好一些的就是一統海域,可是卻無力再征戰6地。
這樣的結果善若水很滿意,對於海國的兵卒那個可以說是致命的問題,善若水雖然有些眉目,可是善若水卻不想說出來。
海國的子民修養生息的度遠遠大於6地民眾的修養度,在6地,至少要二十年,才能恢復元氣,可是在海域裡,短短十年就能恢復總體的人口實力。
按照這樣的修養度,如果海國的女皇是一個野心家的話,不斷地征戰,最終的結果就是海國統一了整個包括6地在內的所有地域。
而6地的人口可能會淪陷也可能一個都不剩。善若水不想讓這種情況生,雖然善若水知道,自己在這個星球只是一個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