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就是多災多難的一年,但是對於已經習慣了的仙寨平民來說,看不出來今年與往年的不同,但是沒有人願意生活中戰火紛飛,毫無依靠的地方。然而這個地方就是養育他們的故鄉。男子們有門路的則投靠了一方勢力,或大或小,總有個去處。流落街頭的總是孤苦伶仃的在戰亂中失去雙親或者離散的孩子。
仙寨的南部至少比起中原地區要好得多,至少各大勢力都已經相對沉穩,格局已經很久沒有產生新的變化,原本的軍備競賽已經轉換為了經濟競賽,也正是如此,多多益善的兵員也就變成了精兵策略。
不得不說這些變化確實穩定了南部的局勢,也同時給南部的城主帶來了巨大的收益,不論是政治收益還是經濟收益,這些處於高層的人士都看到了好處,再也不輕而易舉的試圖去打破。
西南群山佔據了有利的地形,同時也阻隔了平原地區瀰漫的戰火擴散。也正是如此,帝國剛開始穩紮穩打的一步步在仙寨平原築起了一條防線。
也正是帝國剛開始的猛烈進攻,導致了仙寨平原地區城主們緊緊的團結在一起。而大批因為戰火而離開家園的平民朝著後方或者西南群山湧入。
對於後方與西南群山來說,流民的湧入則是大批急需的兵員,而也正是這個時候,吃飽飯也成為了流民的唯一追求。
不過也有不願意成為兵員的流民歷經艱苦來到了南部,對於這些人來說,南部似乎成為了夢想中的天堂。
一夜醒來,星河城的居民突然之間現城牆的旗幟已經變換成了原本迪斯王朝的鮮紅大旗,而守備隊的兵員也都更換了服飾。就在居民正在疑惑不已的時候,震驚的消息在人們之間流傳。
迪斯王朝的後裔就是星河城的城主,而星河城的城主宣佈了,恢復迪斯王朝的風光,這是身為迪斯家族的後裔時時刻刻需要牢記的。
一批批信使帶著迪斯峰的信函前往處在南部的各個城池的城主府。不論這些城主的回復如何,與星河城有關的,並且暗中控制的城池第一時間響應了星河城的號召。
一時之間,南部的城主這才現,不知不覺中,南部一大半的城池都處在星河城暗中的控制中。也正是如此,這些原本猶豫不決的城池卻更加的驚慌失措。
聽聞迪斯王朝復辟的消息,原來的遺老遺少拖家帶口的朝著星河城趕來,這些人都是原來迪斯洛帶領下打江山的人,雖然沒落,但是依舊記著曾經的輝煌,
短短的時間裡,星河城聚集了絕大多數的人的目光,與此同時,星河城的人流量極度增長,有來投靠的,也有來鑽營的,很有其他勢力派來的探子。總之,一時之間,整個仙寨沒有不知道星河城,沒有人不知道迪斯王朝復辟。
不過善若水此時卻在城主府地下的基地裡,持續的忙碌著,地面的全權交給了普萊,善若水相信普萊,與此同時,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也出現在星河城。
如果善若水在這裡,就能現,這個人就是國尉大人的心腹,距離此人不遠的地方,要是普萊看到了,就會現此人是自己的師兄。
只不過外面的一切,沒有人知道,普萊不知道,善若水更加不知道。普萊已經帶著一批人馬千萬西南群山。
西南群山裡的匪徒正是普萊這一次的目標,只不過是為了安撫這些匪徒,最好的當然是收歸與自己使用。
整個星河城猶如一個高旋轉的馬達,轟隆隆的轉動起來。每個人各司其職,都為迪斯王朝的復辟用心的做著工作。
外面的這些事務紛亂無比,也正是如此,善若水躲在星河城的地下基地裡,與迪斯洛呆在一起。迪斯洛繼續負責自己的工作,善若水則是加班加點的與大姐呆在一起積極的學習。
城外的軍營,特種兵團組成的忠皇派已經改名為第一保皇兵團。旌旗招展。有兩個人卻是驚訝的看著第一保皇兵團,因為內心的震驚,不由得呆了下去。
看見的這些人雖然穿著仙寨迪斯王朝的軍衣,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認錯,因為見到了自己熟識的朋,身為帝國的一份子,自己的朋居然成為了敵人,內心的驚訝與震驚卻是無法描述了。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軍報講明了特種兵團不聽指揮已被全殲,而此時見到自己的朋,那麼,說明,當時根本沒有出現全殲,至少殘留著倖存者。兩人都細細的辨認,希望可以找到更多曾經見過的人,來證實自己的判斷。
果不其然,兩人都現了許許多多曾經見過的面孔,只不過這些面孔都已經穿著仙寨保皇兵團的軍衣。兩人心底的疑惑越來越多。
到底是什麼原因,為什麼特種兵團不在仙寨第一線,反而到達了南部。一個接一個的疑問纏繞在兩人的心底。
終於兩人現了可以混入第一保皇兵團的方法,在駐紮營地的外面,保皇兵團的新兵員徵召正在進行。
默默地混跡在人群裡,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輕易的加入到了第一保皇兵團之中。雖然只是最低級的小兵,但是兩人都現,這些新徵召的兵員單獨被劃做一個兵團。
只是自己的主官來自第一保皇兵團。不露痕跡的打探著保皇兵團的信息,兩人都沒有都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夜裡,來自於第一保皇兵團的執法隊突如其來的傳入新兵營地,帶走了一大批曾經打探過消息的新兵。兩人就在其中。
在一個營帳裡,一名執法隊員冷漠的看著來自帝國最高指揮部的侍衛,凌厲的詢問道:「你是什麼人,什麼身份,你的司給你什麼任務?」
國尉大人的心腹抬眼看了一眼執法隊員,「回答你的問題可以,但是我要先問一個問題,你們回答了,我就告訴你。要不然我是不會說的。」
執法隊員看了看眼前的人,低聲在身旁的隊員耳畔說了幾句,看向眼前的人,「說,要是可以回答我就告訴你,如果不能回答……」
「善若水,普萊,魏東,這些人還在麼?」
執法隊員一愣,想不到自己兵團的最高指揮官的名字出現在一名懷疑是奸細的嘴中,「怎麼,連我們保皇兵團的最高主官的名字都打探出來了,能耐還不小啊!」大喝一聲,「說!你是什麼人,交代清楚!」
「你們不是特種兵團麼,應該在仙寨一線,怎麼到這裡來了?我要求見到這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否則我不會說話。」
執法隊員大聲的罵到,「是又怎麼樣,還不是被人……」一旁的執法隊員立馬攔住,問道,「你至少需要告訴我們一個可以匯報給主官的身份或者姓名!」
「國尉大人!」
國尉大人的稱號一出口,兩名執法隊員立即走前來,愣愣的問道,「最高指揮部又派人來拉?」
另一名執法隊員冷靜一些,「你的意思你來自最高指揮部?有什麼證明身份的東西麼?這幾天見過你這樣的人多了去了。」
「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是來自最高指揮部?」
「你說一些我們特種兵團的隱秘,既然你來自最高指揮部,這些東西你應該知道,或者你說說特種兵團的事務。」執法隊員說道。
「不行,這些東西在帝國最好打探出來了,這些問題不好。」另一名執法隊員想了想說道,「你知道國尉大人的女婿是誰麼?」
「呵呵,不就是你們的兵團長善若水麼。」話一出口,兩名執法隊員頓時鬆了一口氣,「果然是國尉大人派來的,趕緊解開。」稍微停頓了一下,「我帶你去見主官,普萊將軍與善若水將軍不在營地。」
「他們幹什麼去了?這個時候還不在營地,你們為何不與帝國聯繫,到底是什麼原因……」接二連三的問題不斷的提出來。
「你見了將軍什麼都知道了,問我們我們也說不清楚。這些天抓捕的各個勢力的奸細我們都訊問不完,我找人帶你去見將軍。」執法隊員喊過一名軍士,「帶這人去見將軍。」
軍士帶著侍衛傳過密集的營帳,逕直千萬現在營地最高主官的營帳。踏進營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位的將軍,這個將軍不是別人,正是魏東。
「你是……那個……我一時之間還記不起來你的名字。」魏東看著眼前的人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我是國尉大人的親衛文達。魏將軍好久不見了。」文達笑著說道。
魏東站起來招呼道,「快坐,快坐。帝國終於來人了,等的好久啊。」兩人還沒有繼續說下去,營帳裡又走進來一個人,抬眼看去,魏東驚訝的說道,「大師兄你也來了!」
大師兄看了看魏東,還有文達,「師傅不相信你們會被全殲,所以我來找找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現在遇到你們了,說說情況。」
讓兩人坐下,魏東歎了口氣,「說起來你們絕對不會相信,但是事實卻是生了,仙寨一線指揮部裡面有內奸,出賣了我們的駐紮位置。」
內奸,確實出乎意料,落座的兩人內心彷彿被重錘狠狠的砸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