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注視著雙方的戰鬥,城外的攻城機械繼續威,這一次並沒有使用石塊,而是換了罐子,前方的步卒已經抬著雲梯衝向了城牆。
罐子沖天而落,炸雷一般,在城牆破裂,流出的火油頓時燃起了大火,短短的一段城牆已經燃燒起來,鋪天蓋地一般,火焰肆虐。
產生的極高溫度讓躲藏的守備兵都無法靠近,城牆垛下的看守守備兵幾乎全軍覆沒,遠遠的聽著呼天喊地一般的慘叫聲,已經在火焰中翻滾的身影,城牆的此次攻擊如此慘烈。
守備兵裡的弓弩手把自己的武器對向了曾經的隊,城牆的呼叫聲已經消失,不論如何,這都是對守備兵的一次沉重的心理打擊。
弓弩手站立在沒有火焰的地方,朝著城牆下衝擊而來的敵人迅的釋放著手中的箭簇。箭簇猶如散亂著,猶如天空滑落的雨滴。
刀盾兵在城牆忙忙碌碌著,魏東看不清楚,但是魏東猜測城牆,刀盾兵此時此刻正在忙碌的架設著障礙,城牆狹小,如果在充滿障礙,極大的阻礙了敵人。
雖然阻礙了敵人,但是也阻礙了自己,不過唯一不同的在於,一方處在火焰之中,另外一方卻根本沒有火焰的困擾。此消彼長,更加增大了進攻方的難度。
此時,已經登梯子的兵員身的裝備讓魏東大開眼界,這些兵員每一人背都背著一層充斥著泥沙的,類似與風衣一般的厚重外套。
外套的表面清晰的可以看到斜插在面的箭簇,一靠近牆垛,軍士把身的外套脫下來鋪在地,然後站在外套,緊接著樹立起隨身帶著的盾牌緊緊的護住自己。
身後跟隨的軍士也是同樣,先站在以及鋪好的外套,然後鋪下自己的外套,拿出盾牌小心地防禦著。
梯子的軍士沒有落伍的緊隨其後,雖然城牆兩側的一些弓弩手已經把箭簇對準了梯子,但是依舊收效甚微。
軍士們接二連三的迅的忙碌著,很快,城牆已經鋪設了一層外套墊子,盾牌守護著通道的兩側,從外城牆到內城牆,地方雖然狹小,但是已經打通。
此時,城牆火焰裡的地方,還有通道外的守備兵都已經面紅耳赤。
突然間,驚人的意外生了,魏東明顯的看到了,去的軍士很多,可是戰線都沒有擴大,略一思索,魏東明白了,地方已經從內城牆落下到城內了。
雙方的將領都明白,下一個最重要的戰略地點就是城門口。城外的攻城機械已經調換方位,石塊與罐子都朝著城門內側的區域拋射。
混雜在一起的石塊與罐子的攻擊力與破壞力更加的讓人詫異。但是魏東只是憑借城牆內燃燒起來的火焰以及居民的呼叫聲猜測到。
「最關鍵的,最關鍵的……」魏東不知不覺的把自己也帶入到戰鬥中,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魏東回過頭來,將軍善若水就站立在自己的身旁。
魏東趕忙站起來,「將軍,任務沒有進行,我失言了!」善若水的目光注視著星河城的戰鬥。「今天探查的時候才現星河城做好了防禦準備,到了這才沒一會,現在進攻的那一方人馬就到了,一直攻擊到現在。」
說完似乎想起來似的,「將軍,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其餘人呢?」魏東沒有看到另外幾名將領,好奇的問道。
「他們還要留守,我先過來看看。看看你這裡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以致於到現在就算任務沒有結束,也不回來歸隊。」善若水打趣道。
「現在如果咱們也進攻,可能也會出現對面剛剛戰鬥的你死我活的雙方聯合起來,給咱們一個致命一擊。所以靜觀其變才能更好一些。斥候探查結果回來了麼?」
魏東連忙掏出來,伸手遞給善若水,善若水靜靜的看著斥候探查的結果,想了一下問道,「斥候探查回來之後沒有說明現什麼特殊的地方了,或者是說很奇特的地方。」
魏東搖搖頭,「斥候探查的結果沒有異常,地圖也看不出來。只不過說道奇特的地方,斥候探查不出來,似乎只有仙寨的本地人才知道。我也是問了王武才知道的。」
「王武說星河城附近就有一條星河,平地而起,從地下出來,在流入地下。據說是仙寨曾經一位帝王埋藏寶藏的地方。」
「當初很多人都在那裡尋寶,不過沒有絲毫的現。所以現在星河只是一個星河城的景點,沒有人再來尋寶了。」
魏東稍稍遲疑了一下,繼續說道,「另外一個倒不是什麼地方,而是說星河城的城主,似乎是那個帝王的直系後裔,但是這些只是小道消息,沒有明確的答案。」
「將軍,用不用我把王武找來,您在問問?」魏東微微偏頭,問道。
善若水搖搖頭,「不用了,我只是問問。你繼續在這裡留守,關注戰場形式。我到周圍去看看。」
善若水說完也不在理會魏東的疑問,自顧自的離開了魏東隱藏的地方,繞了一個圈換了一個方向朝著星河城的另一個城門走去。
按照斥候探查的結果,善若水比對著自己的感覺,究其原因,則是胸前懸掛的盒子產生了莫名的熱量,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如果有了偏移,熱量就會明顯的感覺到降低。
正是如此,善若水這才獨自一人來到了魏東隱藏的地方。掛在胸前的小盒子持續不斷的散著熱量,憑借熱量的高低就如同有人指路一般。
走著走著,善若水猛然現,自己居然到達了魏東剛剛說過的星河的旁邊,此時此刻,胸前的盒子已經熱得燙,好在善若水的體系修習能夠支撐的住。
善若水蹲在星河旁,細細的觀察著。有些疑惑,不知道到底為什麼盒子要帶自己到達這裡,思索了一會,盒子裡的大姐已經許久都沒有聯繫過自己了,難道說星河含有大姐最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