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隊長,沒有理會,只是皺緊了眉頭,心裡的念頭卻止不住的翻轉起來,正是身後的隊長向自己通報現了逃兵,自己這才急急忙忙的趕到現場。沒想到真的是一些應該出征但是沒有離開的人,在現在帝國進攻的這一段時間裡,這還是第一次現逃兵出現。
聽聞逃兵說還有更大的官員沒有出征,官員的心裡強自忍住欣喜,急忙通報了自己的司,這才帶著侍衛前來抓捕。
沒想到到了營地,一般來說要是逃兵現了自己,無外乎有兩種情況,第一種就是立馬逃跑,有多遠跑多遠。第二種就是眼看逃不了,哭著跪在那裡,聲音顫抖著大聲乞求。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了第三種情況,根本沒有人理會自己。
官員的臉色變得鐵青,大聲的呵斥著擁擠進來的已經被抓捕的兵員。小隊長看到了變了臉色的官員,緊跟著也呵斥著自己的兵員。
一番斥責之後,整個營地裡靜悄悄的,兩幫兵員都安靜的呆在營地裡,只不過通紅的臉色與不時比劃著的手勢讓人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壓抑著的憤怒。
魏東滿頭霧水的跟在普萊的身後,進到了營帳裡,善若水坐在位,看著魏東,吩咐道,「魏東,你去解開咱們自己人的繩索,要是有人攔你,你讓他來見我。你只管解開你的繩索。」魏東臉色一亮,興奮地走出去,根本沒有限為什麼這麼做。
普萊低聲的說道。「將軍,這樣做是不是……」普萊的意思善若水很明白,這麼不把最高指揮部的人放在眼裡,就算咱們不是逃兵,要是他們給咱們暗地裡動手。
善若水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放心,有我。」
魏東看也沒看站在一旁的官員,走到自己的弟兄之間,立即動手開始解開綁在自己弟兄們身的繩索。魏東剛一動手,位在兩旁的侍衛們立即拿出武器,對準了魏東,只要官員一聲令下,侍衛們就會動手。
官員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額頭居然浮現了水霧,官員不是沒有見過世面,而是善若水的舉動讓他自己更加不知所措,那有將軍不把最高指揮部放在眼裡的,難道這個將軍的背景……一想到這裡,官員更加的拿不定主意。
片刻之後,想了想,官員開口問道,「這些人是逃兵,難道你要包庇這些人麼!」
魏東理也不理會,加快了手中的動作,解開的弟兄也幫著魏東繼續解開繩索,等到所有繩索都解開了,魏東這才大聲的說道,「我家將軍說了,你有問題自己去見他。」說完也不看變了臉色的官員,低聲的詢問著自己的弟兄身體狀況。
官員的臉色都快變黑了,強制忍住了心中的怒火,那個營帳裡的將軍要麼是自己動不了,背景極深的人,要麼就是一個愣頭青。見你之後,你要是一個愣頭青,哼哼,官員的心底狠了幾句。平復了一下自己的臉色,「沒有我的命令不要動。」
官員整理了一下衣物,朝著營帳走去,等看著官員進到營帳裡面,魏東此時此刻也忍不住了,因為這麼長的時間裡,另一幫人一直在挑釁著。
魏東使了一個顏色,自己的一個兄弟大叫了一聲,往後倒退了幾步,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啦,魏東大喊道,「動手打人啦!動手啦!」喊完,立馬撲去,沒等對方反應過來辯解幾聲,一拳,對方嘴角噴血的倒飛出去。
看著魏東已經動手,剩餘的人也絲毫不在忍受自己心中的怒火,紛紛撲前去,兩幫人叫喊著,又狠狠的糾纏在一起。
灰塵帶著血滴,在營地的方飛揚,夾雜著喊聲,哭聲,慘叫聲。跟在官員身後的隊長,此時已經傻了眼,拉著身旁的侍衛焦急的說道,「他們……他們動手了……幫忙……幫忙啊!」
侍衛看了看打鬥的現場,激烈的爭鬥現場似乎很難插手,頓了一下,平靜的說道,「大人臨走的時候吩咐過了,沒有他的命令不許動。所以,對不起了。我是愛莫能助。」
魏東一直注意著那個自己最討厭的隊長的一舉一動,清晰地聽到了侍衛不幫忙的話語,魏東頓時心中大笑起來,不由自主的手底下下了重手。
營地裡打鬥得昏天黑地,營帳裡,官員已經汗流浹背的坐了半天了,進到營帳裡,善若水穿著兵團長的官服,只是看著自己手中的,而身旁站著一個人,也似乎在忙著什麼。而在主營的桌子,一個虎符就隨便放在那裡。
官員正是看到那個虎符頓時才驚慌失措,金牌虎符,自己只是聽過壓根沒有見過,今天終於開眼了,見到了一次了。而虎符下面壓著的調令更是讓官員不敢有絲毫的舉動,誰知道這是什麼調令,看到了金牌虎符,官員怎麼也不會看低調令的內容。
也正是因為如此,營帳外生的一切官員都無心理會,只是想著自己脫身的辦法,許久之後,官員頓時說道,「將軍我還有事,先行告退。」
說完之後,官員起身就走,善若水這才似乎反應過來,一臉的驚訝,「你看看我,我都沒有看到有人來了。」看向普萊喝道,「有人來了你怎麼不給我說!」
對著官員笑瞇瞇的說道,「抱歉,抱歉,還不知道您來是為了何事?」
官員一聽,連忙搖頭說道,「沒事,沒事,就是有兵員私鬥,過來通報一下,沒有什麼事情。」
善若水一臉的驚訝,「咦!」看向普萊問道,「你知道有人私鬥麼?」
普萊低頭回道,「不知道,將軍。屬下去調查一下。」兩人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外面傳進來的打鬥聲。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官員擦掉額頭的汗水,「既然沒有,屬下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若水笑瞇瞇的看著,「軍務在身,恕不遠送。」
官員漲紅著臉,變得煞白,看到自己的侍衛,招了招手,喝道,「撤退!」根本不理會正在打鬥的兩幫人馬。
隊長一看到這種情況,跟在官員的身後灰溜溜的離開,隊長如此,剩下的兵員也都灰溜溜的被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