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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章 被偷 文 / 醜女當自強

    馬車晃動了一下,嘎然停在雪地裡。絮兒探出頭去,張望著,「怎麼了?前面怎麼停下來了?」

    「回絮兒姑娘,前面路被山上滾下來的積雪堵住了。」趕車的是將軍府的老把勢,自然是認識絮兒。

    「哦。」絮兒點了點頭,縮回到車內。「小姐,路被雪堵住了,不過有皇上在,侍衛們應該在清理了,咱們不用擔心。」

    「嗯。」我點了點頭,往車內一靠,伸展了一下自己的雙腿。「外面天已經黑了吧?」我問。

    「是的。」絮兒點了點頭。車外已經亮起了火把,火光在車簾外忽明忽暗,將車內的黑暗驅散掉。

    「二小姐,老夫人讓您下車去後面烤烤火。」一名小廝跑了過來,在馬車外面恭敬的說。

    「哦。好。」我在車裡答應了一聲,揭開了車簾,卻看到了冷千月含笑立在車外,見到了,他伸出了右手,朝我一調眉毛。「王妃,讓為夫扶你下車。」

    「誰是你的王妃?」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將他的手拍掉。「我自己有腳,會走。」

    「還在生我的氣?」他湊近我小聲的問。

    「讓開。」我推了推他的肩膀,「你湊這麼近我怎麼下車?」

    「難道你一點也不喜歡我?」他的眉頭皺了一皺,我那點力氣確實沒有推動他,他依然湊在我的面前。

    「不知道。」我白了他一眼。「你讓不讓啊?不讓我就不下車了。」

    「讓,當然會讓。」冷千月見我不愛搭理他,側身閃到一邊,我跳下了車來。「你不讓我扶,自然有人讓我扶。」我見到我利索的動作,嘿嘿一笑,朝我前面的馬車走去。

    「小姐,披上點。」絮兒跟在我的身後,在我的肩頭搭上了一件棉質的披風。「夜晚郊外的風大。」她自己也從車上取下一件披風繫在了肩膀上。

    冷千月快步走到前面的馬車邊,將風情萬種的容楚楚扶下了車。

    「小姐,你看。」絮兒拽了拽我披風的邊,指給我看。

    我的目光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冷千月與容楚楚並肩走在雪地上,不知道冷千月在說些什麼,讓容楚楚笑的比春花還要燦爛。

    他們兩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協調完美,冷千月的俊逸和容楚楚的嬌美組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容楚楚嬌小的身影將冷千月益襯托的高大英武。俊男和美女的組合到那裡都是搶眼亮麗的。

    「大小姐好像和安寧王很談的來。」絮兒有點自言自語的說。

    「那是她的事情,和我沒什麼關係。」我淡然的掃了他們的背影一眼,轉過身去,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心裡泛起微微的不適,好像有石頭堵在其間一樣。「絮兒,你去和我娘說,我想隨便走走。」

    「是,小姐,可是這荒郊野外的,你可別走遠了啊。」絮兒遞給我一盞燈籠。

    「我心裡有數。」朝絮兒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幸虧天色黑暗,絮兒沒有覺察到我的不自在。

    一個人打著燈籠,遠遠的離開了人群,在一個清冷的地方停住了腳步。冷千月與容楚楚和諧的背影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我忽然非常痛恨現在的自己,為什麼沒有勇氣去面對他們?只是心裡那古怪的自尊心和虛榮心讓自己一直不肯正視自己的內心世界。我甚至不願意穿著女裝去見人,因為我知道那樣的我是會被人嘲笑的,而身上的男裝給了我最好的偽裝,我活在了自己編造的一個美麗的謊言中,認為自己是個帥氣的男子,這樣我可以不用去接受我是一個不美的女人這個事實。

    忽然頸脖處傳來一陣劇疼,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燈籠從手中滑落,瞬間被夜風吹滅。

    等我再次醒來,現自己已經被人捆住,連雙眼也被蒙了起來,身體不停的顛簸著,胃部傳來一陣陣的隱痛。我好像是被人放在一匹奔跑中的馬上,身側傳來的溫度讓我知道馬鞍上還有一個人。

    「你們是什麼人?」我張了張嘴,卻沒有出半點聲音,我被人點了啞穴。空間是什麼人?抓我做什麼?千百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閃過。難道是黑炎?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他,不過這個可能馬上被我否決掉了,絕對不會是黑炎,他綁架我是個誤會,怎麼可能再弄錯二次?

    馬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樣的奔馳著,透過從蒙住我眼睛的布條傳來的光亮中,我判斷出天早已經亮了。

    就這樣我被馬馱著一直奔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久到我渾身的骨頭都快要被顛散架的時候,馬終於停了下來。

    我被封的穴道早已經自然的解開。被人攬住腰跟扔麻袋一樣扔到了冰冷的地上,我忍不住乾嘔了起來。任誰被那樣顛簸這麼久都會受不了。吐了幾口胃液出來,嗓子有點火燒火燎的疼。

    「究竟還是官家小姐,雖然人高馬大的,這麼不經折騰。」一個男人揪起了我的頭,強迫我的臉揚了起來。

    「呸,什麼小姐?你們沒弄錯吧,這副樣子也能是小姐?我看是個爺們還差不多。」

    「哈哈,放心,不會弄錯的。」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小姐的毛病怪的很,就喜歡穿男人的衣服。」

    「趕緊關起來,咱們哥們可以休息一下了。媽的,跑了三天的路,顛簸的老子的屁股都快成八瓣了。」

    三天了嗎?我的心裡一驚,我居然昏迷了三天,這裡是哪裡啊?被人拎著領子扔到了一間屋子裡。耳邊傳來鐵鏈拴門的聲音。「可仔細著點,這個娘們不是普通的值錢呢。」

    「放心,錯不了。她跑不掉的。」

    「嗯。走吧,去喝點,吃點,然後和那人聯繫,看看他還有什麼要求。咱們也好收錢了。」那兩個人的聲音越飄越遠。等確定了他們走遠了,我挪動著身體,想要找點什麼將繩索割斷。該死的,好像這個房間裡什麼都沒有一樣,我洩氣的靠在牆邊累的直喘大粗氣。

    門外的鎖鏈一陣亂響,門噶嗒一聲被人推開。一股寒風撲面而來。

    「看來這個什麼小姐的力氣不小。」

    「呵呵。力氣再大,馬上也是死人一個。那人吩咐了,幹掉她,還要將屍體毀滅掉,做的不留一絲痕跡。」

    「等等。」我一聽,連忙開口。「你們不就是為了錢嗎?」

    「是啊,不為錢,我們兩個費那麼大勁將你從那麼多侍衛的眼皮下面擄出來幹什麼?」

    「我也有錢,非常多的錢。只要你們放了我,一切好商量。」我笑了起來,既然是為了錢就好辦。

    「這個……」

    「兄弟,這娘們說她很有錢呢。」

    「你信她?」

    聽到他們兩個沉默下來,我知道他們是在思索我是否有錢這件事情。我是很有錢,可惜不是身上……

    「別人能花錢要我的命,我自然能花錢買回自己的命。很公平,不是嗎?」我斷續遊說著。

    「你的錢放在那裡?」

    「自然是在京城的家中。這裡是哪裡?離京城多遠?」我試探的問道。

    「你當我們是三歲的小孩子好騙嗎?」那男人不屑的說。「回京城,現在滿胡國的兵都在找你,你一露面只怕死的是我們。」

    他們在找我嗎?也是,在皇帝的眼皮下面將我一個大活人愣給偷走,這讓皇帝的面子往那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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