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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三章 荷包裡的秘密 文 / 醜女當自強

    水夫人已經走了三天了。

    「容圓圓,你給我出來。」門外的一聲大喝,嚇的我在柴房裡配藥的手微微一抖。

    「絮兒去看看怎麼了?」我一邊將流雲臉上的抹勻,一邊對絮兒說。

    「是,小姐」絮兒拎起了裙角跑了出來,不一會又衝回柴房。「是如夫人來了,在門外叫囂著呢。」

    「是她?」我微微的一皺眉頭。「請她去房裡,我隨後就到。」仔細的將流雲臉上的面罩扣好,然後笑著對他說。「你臉上的疤痕已經完全的軟化,只要再過幾日,我再替你將死皮刮去,就可以換別的藥了。」

    「多謝娘娘。」流雲微微一點頭。

    我看著他那雙舉世無雙的明眸,苦笑了一下。「你還在生我的氣?」

    「流雲不敢。」他微微的垂下睫毛,讓我看不清楚那兩片陰影下的眼眸。

    說是不敢,其實是依然對我不冷不淡,我輕歎了一聲,去將桌子上的東西收好,將剩下的藥膏倒掉,擦了擦手,「我現在去見如夫人,你想留下吃飯的話舊在這裡等等我和絮兒,不想的話就自己回將軍府,別忘記把門關上。」說完我就走出了柴房。

    一進正屋的門就見如夫人氣勢洶洶的坐在椅子上。

    「如夫人早上吃辣椒了嗎?這麼大的火氣,要不要我幫你開服降火氣的藥吃一下」我一邊笑一邊走了過去。

    「容圓圓,你少假裝好心。在這個地方我還沒承認你是王妃。」她見我進去,騰的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如夫人,我想你弄錯了兩點,一、承認不承認我是不是王妃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你不過是王爺的一個沒名分的侍妾罷了。二、我從來沒嫁妝好心,對你我就沒有什麼好心。」既然你這麼沒禮貌,那我也沒必要再和你客套。

    如夫人被我的話刺激的嬌軀微微顫抖,水蔥一樣尖尖的手指指到了我的鼻子上,被我無情的一巴掌拍開。「我什麼我?這麼沒教養?你再把你那雞爪子伸到我的面前,我就叫絮兒拿刀把它砍下來醃了鹹菜。」我看著她的手指惡狠狠的說。

    「大膽!」她連忙縮回自己的手,朝我怒吼著。

    「呵呵,我是很大膽,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我笑了起來。「好了,不和你做口舌之爭,一點意思都沒有,你找我什麼事情?」我悠然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絮兒非常配合的送了一杯茶上來,我接了過去,用非常優雅的姿勢慢慢品味著,把站在一邊的如夫人氣的夠嗆的。

    「你為什麼把水夫人趕走?」她卡腰問我。

    淺薄,連事情的始末都沒有搞清楚就敢來興師問罪,真有意思。不對,我的眉頭皺了起來,抬眼看向了如夫人,隨後淺淺一笑,「絮兒,去關上門。」

    「是,小姐。」絮兒走到門邊站了出去,為我們關上了房門。

    「你想幹什麼?」見我放下茶碗,站了起來,一步步的靠近她,她有點驚慌。

    「嘿嘿,如夫人,這裡沒外人,你就別裝了。」我笑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他盯著我。一雙妙目在我的臉上梭巡著。

    「我的意思你心裡最明白」我哈哈一笑,「你是不是也想和水夫人一樣出王府?」

    她嬌柔的面容上臉色微變,別過頭去不再看我。

    「不說話就當你承認了。你用的方法還真是特別,非要來激怒我嗎?讓王爺把你趕出去?你又有什麼苦衷?」我重新挨著她坐下來。

    她的面容重新歸於平靜,也在我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呵呵,這還不簡單。你雖然很討厭我,但是不會這麼大失水準的跑我這裡來大吵大鬧,再說了,你那麼喜歡王爺,水夫人走了你應該高興才是,沒道理為了她來正面和我生衝突。」我湊近了她,一股蘭花的幽香攛進了我的鼻腔。「我說的對不對?還有你剛才的話說得異常過分,就是為了激怒我讓你去找冷千月告狀,或者是把事情鬧大,引冷千月過來。這個王府不是你做主,你說不承認我就是公開在挑戰冷千月,好給他一個借口趕你出去。」

    她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難怪王爺會對你牽腸掛肚,你確實有資本,聰明的不得了。」他她著自己修飾整齊的玉手。「我確實不喜歡你,但是我不得不佩服你,我也確實耍過手段想趕走你,但是我現並不成功。」

    「誰說不成功?你成功的讓冷千月趕走我一次。」我嘿嘿的笑,還挺悲的,貌似。

    「也就那一次,後來就再無機會。」她也笑了起來。

    「說正經的了,你也想走了?」我歪著頭問。

    「是。水夫人臨走的時候和我談了一整夜。這幾天我閉門不出也想明白了。我本就無名五分的在這裡,這麼多年陪在王爺身邊並沒有博得他對我的一點點憐惜,每次你一氣他,他就拿我出氣,呵呵。」她微微的垂下了頭。「好了,不說過多的話了,我出身青樓,卻也明白識時務這個道理。王妃榜示不幫?」

    「這個」我倒為難了起來,如夫人一走這裡可就真的只剩下我了,等冷千月的腿好了我能走得掉嗎?但是也不能因為自己想走就不准如夫人走吧,這也有點說不過去。

    見我為難的不說話,如夫人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算了,不勞娘娘了,我自己和王爺說去,大不了一死。」

    「呵呵,你自己說也好,不過我可以保證你死不了。」依照冷千月處理夫人的結果看來,他也不是那麼不盡人情的傢伙,只是對我過分了點。「你王爺買進府的?」

    「是。」她點了點頭。

    「噢,那你去吧。」

    她轉身出門,走都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容圓圓,還是那句話,無論我走還是留,我們都不會是朋友。」

    「呵呵,沒關係,是不是朋友無所謂,只要大家過的開心就好。」我沒有起身送她,水夫人和她看起來都是柔弱女子,但是一個比一個堅強,相信大家都能過的很好。

    等如夫人走了以後,流雲推門進來,用一種一樣的眼光看著我。

    「怎麼這麼看我。」我朝他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流雲是奴才,不能與娘娘平起平坐。」流雲略帶恭遣的說。

    「好來這套,我從來沒把你當做下人看。」我收起了笑容揮了揮手,「從你跟在我身邊的一天起就是這樣。再說我手裡沒有你任何的賣身契約。你若想離開隨時都可以。」

    「呵呵,娘娘好本事,不漏痕跡的剷除掉了水夫人和如夫人,如今王府就只剩下娘娘一人了。」流雲好像真的聽進了我的話,大大方方的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流雲要恭喜娘娘。娘娘王妃的位置已經基本坐穩了。」

    「什麼意思?」我的心裡十分的不悅,流雲為什麼會這麼說?

    「流雲沒有什麼意思,只是在說一個事實。」他淡然的口氣,讓我更加難受起來。

    「算了,不說這個了。」我煩躁的搖了搖頭。「還是說說你吧,你對醫術的理解已經不低,若是你想離開將軍府的話儘管說,我能幫你。」

    「多謝娘娘的栽培,流雲會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別人的施捨。」他站了起來,朝我一欠身。「流雲想起還有書沒讀好,先告辭。娘娘保重。」

    「好。」我點了點頭。「後天記得來換藥。」我的叮囑讓他已經走到門口的身影停頓了一下。

    「是。」他頭也沒回的走了出去。

    如夫人也走了,王府裡好像清淨了許多。如夫人走的時候沒來看我,只是讓人送了封信來,原來她的名字叫秋月如。信裡沒有什麼過激的言辭,只是羅列了一些冷千月喜歡的東西,字裡行間流露著她對冷千月的情意。看得出來她很愛冷千月,愛著他,又能毅然的離開他,如夫人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有魄力。不過她的這信恐怕是要托付錯人了,在不久的將來或許我也會離開。我將信重新裝好交給了冷千月,他默然。錯過了一個這麼愛他的女子,不知道他的心裡會不會有些難受。他沉默不語,多年的陪伴就算不喜歡也有些感情,我悄然得出了他的書房,回間,窗前的冷千月,黑飄然,身影冷清,垂沉思,默默不語,一種莫名的心痛浮上我的心頭,難以言表,微微的歎息一聲,我亦轉身離開。

    夜晚一燈如豆,我躺在床上碾轉難眠,順手取過水夫人交給我的荷包,放在手裡把玩著,若水的手真巧,一針一線絲絲相扣,荷包上的牡丹圖案栩栩如生,還點綴上了細碎的寶石和珍珠做搭配。荷包裡好像裝這東西,我拉開荷包頂部的拉繩,一顆被臘封住的藥丸滾落在我的手心。我坐了起來,用手捏碎外面包裹的嚴實的臘,又掐了一小塊嘗了一下,連忙吐了出來,是毒藥。我又仔細的翻了翻荷包,一張紙條從荷包內被我倒了出來,上面用娟秀的小楷寫著「寒寒一水間,毒斷愁腸在。安知妾與心,昭昭如日月。」什麼意思?表面看起來是情詩,但是水夫人不會無故的給我留這麼一詩。我恍然大悟,每句的開頭合起來就是「寒毒安昭」,我拿起那顆藥丸,難道這個藥就是安昭王給冷千月吃的?

    立即翻身下床,隨手抓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衝出了房門。

    「小姐,你去哪裡?」絮兒在隔壁聽到我這裡這麼大動靜,追了出來。

    「你先休息,我去找王爺有點事情」我一邊說一邊跑,等跑到風月居已經是氣喘吁吁了。

    「王爺睡覺了沒有?」我問門口值夜的小太監。

    「回娘娘,剛躺下。」

    「去通傳,說我要見他」

    「是」小太監依言進門,不一會就出來,「娘娘,王爺有請」

    風月居內被緊緊亮著一盞紗燈,冷千月半臥在床上,青絲垂肩,燭火搖曳,將他的臉龐映照的微微有點紅,他見我衝了進去關上門,嘴邊浮了一抹輕笑,「怎麼大半夜的來找我?是因為想我了嗎?」他單手撐住自己的頭,一手朝我揮了揮,「過來,地上冷,你沒穿多少衣服」

    我這才現自己僅僅穿著中衣,外面披了一件披風,連襪子都沒有穿,臉上微微一紅。「想你個大頭鬼。給你看點東西」我走到他的床邊,將手裡僅僅攥著的藥和紙條扔到他面前。「自己看,是水夫人臨走的時候塞在荷包裡給我的,我剛剛才現。」

    冷千月這才坐正了身體,看過以後,他的眉頭輕皺,「這藥是?」

    「是毒藥。」我在他的床邊坐了下來。「我不確定是不是就是你中的寒毒,但是我可以確定這確實是毒藥。從水夫人的紙條上看,這個可能就是所謂的寒毒。」

    冷千月的臉色陰沉了下去,如鷹一般的目光盯著在他手中晃動的黑色藥丸,「就是這個害的我癱瘓五年?」

    「可能還有別的什麼原因。現在我可以確定寒毒是導致你癱瘓的最大因素。你全身的血液都不通暢,解毒後,你腿部的血液度明顯的增快了許多,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依然是站不起來,照道理你的經脈順暢,骨骼完好,應該慢慢的能站立啊,或許還有我沒有現的事情。」我主動的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已經不再冰冷,而是比我的還要溫暖,「放心,我會找到辦法的。」

    「這個不是我擔心的。」他揉碎了手中的紙條,安昭王,三哥,你可能希望我永遠都站不起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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