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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五章 淫賊 文 / 天下之石中劍

    許懷谷已吃了三道菜喝了兩壺酒現在又在品茶品得舌頭都麻木了仍然不見古無雙出來。花廳中的人差不多已走得乾淨自然都是回到自己的天地中慢慢欣賞。只有那靦腆的世家子還坐在那裡皺著眉苦著臉也不知他呆呆地想著什麼。

    白牡丹等有不耐煩嬌笑一聲:「公子養精蓄銳已經夠了吧。」拉著許懷谷就向房中走去。到得白牡丹房中白牡丹一把將許懷谷推倒在床上便為他寬衣解帶。許懷谷嚇了一跳慌忙閃開白牡丹恍然道:「原來公子如此溫親可人要先培養些氣氛。」坐到梳妝台上自行解妝。

    四周靜悄悄忽聞隔壁房間傳來一陣喘息呻吟一人嬌慵叫道:「公子饒過賤妾吧賤妾有些受不住了輕一些好嗎?」聽那聲音又似痛苦又似幸福婉轉嬌媚雖是在求饒卻更是撩人。而另一個聲音喘息著道:「偏不饒你今晚讓你見識一下本公子厲害。」聽聲音正是古無雙。許懷谷原本還有幾分疑惑只覺古無雙神態舉止與所念斯人頗有相似心中隱隱盼望著是她假扮而成。此時疑惑盡去不禁自責:「我這個人真是好笑無端的癡心妄想」。白牡丹面對如此優雅俊郎的青年耳畔又響起淫聲浪語不禁也十分動火將身上衣衫盡褪只穿著一件兜肚一把將許懷谷抱住媚聲道:「我的好哥哥良宵苦短早些休息吧。」

    許懷谷怕了她的糾纏按照尚書指所示點了白牡丹的昏睡穴將她扶到了床上。隔壁聲音不斷許懷谷正是血氣方剛不自禁的心煩意亂於是推門而出走到天井中。夜風清涼心中平靜下來長長舒出一口氣。

    突然間看見對面房上人影一閃似乎有夜行人掠過許懷谷心中一動正好閒得無事可作於是躍身上房追蹤而去。

    那人一身白衣在夜色中甚是明顯背上還負著一人。許懷谷雖然看不清夜行人面目卻是覺得他的身影極為熟悉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那裡見過。那人輕功極高身負一人騰躍仍然極為敏捷許懷谷輕功本不及他只是天上無月星光也是黯淡許懷谷憑著夜黑風高一時未被察覺。

    奔行數百丈許懷谷忽然覺自己也似在為人追蹤轉頭去看身後十餘丈外隔著一重院落果然有一人正縱躍屋簷上。看他身法雖然不及前邊那人迅捷美妙但是穩健凝練儼然有大家風度正是在牡丹園中那個常常臉紅的世家子。

    前邊那人也察覺到被人追蹤身法忽然一變加快了步法身形仍是美妙直如飛雁掠空一般負著一人在房上縱躍比普遍人空手在街上飛奔還要迅捷。

    許懷谷漸被拋開心中一急忽然想起新近所學的「易經步法」來默念胸中所記一步踏在「中位」上另一腳去踏「小過位」胸腹間氣息忽的一跳體內真氣竟也產生了反應只覺足下迅捷而且落地無聲如風掠水面一般。柳殘敵聲稱施展「易經步法」收之可騰挪方寸之間放之可縱橫江海之上果真言下無虛。

    許懷谷足踏卦爻方位竟是奔越快漸漸趕上前面的白衣人。

    白衣人在城中兜了大半個圈子身形又是一變向一重院落直撲過去落地後身子一閃進了一間房子。他似乎對自己的輕功很是自信也不出來巡視一番就點燃了燈火。

    許懷谷隨即也落入院中隱在窗外。這本是個廢棄多年的老宅門窗俱已破爛從破洞中便可看清屋內情形。屋中也是破爛不堪房間正中擺的一張床卻是乾淨非常。白衣人將背負之人放在床上移來燈燭去看。許懷谷也藉著燈火看個清楚竟是一個絕色少女眼簾緊閉似已暈過去多時了。

    白衣人越看越是心動口水也要流出來淫笑著喃喃自語:「哥哥我本該將你中的毒解去了讓你醒轉過來才有情趣只是你實在太美哥哥實在是等不及了。」將燈燭放在旁邊伸手去解少女的衣帶。

    許懷谷大喝一聲推開破窗飛身而入右手捏個劍訣疾刺那人背心用的正是「詩經劍法」可惜手中無劍只好以指代替。白衣人聽見聲響吃了一驚雙手一按床邊身子倒立而起翻了個觔斗落在床的另一側雖是變起倉促身法仍是美妙非常。

    許懷谷一擊不中也停了下來藉著燈光看清了那人竟是在牡丹院遇見的那個淫邪青年。許懷谷只怕那個世家子模樣的人是他同黨待他趕來不免腹背受敵須得戰絕清嘯一聲騰身撲向白衣人左手劍訣左手伸指詩經劍、尚書指俱用。

    白衣人拳腳功夫平常只能仗著絕妙輕功躲閃一邊高聲喝問:「哪裡來的野小子打擾大爺的好事見面就動手快些停下來。」剛開始時許懷谷用詩經劍和尚書指還很生疏招式凝滯無法貫通幸好白衣人只是躲閃並不還手才未能為之所乘。鬥到後來許懷谷越用越是純熟腳下再以奧妙無方的易經步法相配合真是越戰越勇。

    白衣人卻是越打越心驚想要轉身逃開卻又捨不得剛剛搶到手的絕色少女。便在此時房上響動似乎又有人趕到許懷谷料想是那世家子趕來了心急之下攻勢更是凌厲一式詩經劍法的「豈曰我衣與子同鎧」伸指直刺白衣人前心。白衣人眼見攻勢凌厲叫了聲「看暗器」雙手連揮數十件暗器破空而出。這暗器距離又近又來得突然若在一月前許懷谷必定身受重傷。幸好在短短一月中許懷谷的武功精進尤其是輕功大勝從前看見眼前寒光閃動疾向後退只是身後便是少女所臥木床退無可退。他應變伸撥身而起掠到樑上數十件暗器從腳下劃過。

    其實白衣人也是心虛不求傷敵只想脫身射出暗器後立即撞開後面窗子身影一閃已消失在窗外。許懷谷正要掠下橫樑去追前門忽被撞開一個英挺少年閃身進來正是那個世家子弟。

    這世家子本來已被許懷谷甩開誤打誤撞竟被他找到這裡未進門時聽見屋中又是打鬥聲又是暗器破空聲料想正打得激烈於是全神戒備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卻現房中並沒有人動手不禁一呆隨即現床上躺著個絕色少女又是一呆。

    世家子心中驚異走近床邊察看忽又想起在這廢宅與少女獨處一室臉上不禁紅了不敢再看轉身便走。行到門口卻又停住小心翼翼的折回來俯身看那少女現她已是昏了過去登時呆住慌張不知所措。

    許懷谷越看越覺得這世家子不似個淫賊再看那少女臉上籠罩著一層黑氣顯然中毒頗深想要出言提醒又怕那世家子誤會自己是淫賊不免又要大打出手。

    世家子忸怩了一陣兒環顧四周無人方才紅著臉查看少女傷勢現少女右大腿根處中了一枝蝴蝶鏢傷口流出黑血顯然有毒。世家子想要為少女醫傷只是傷在少女私處實在難以下手一時彷徨無策。

    許懷谷也只有在上面幹著包急——這小子循規蹈矩固然是個謙謙君子可是有時這「君子」也頗為誤事。

    世家子彷徨了好一陣兒最後一咬牙一跺腳緊閉雙眼摸索著將少女衣帶輕輕解開將褲子小心翼翼的褪下口中「神靈共鑒如有私心天人共棄」說個不停。世家子將褲子褪好後才微張雙目察看少女傷口突然間臉上一紅伸手打了自己幾巴掌怒罵道:「關闕呀關闕枉你是聖人之後竟有此非份之想簡直是畜生也不如。」

    放懷谷有樑上下看那少女小腹平坦大腿晶瑩圓潤肌膚如緞子般光滑心中也為之一蕩聽見世家子自罵心中好笑:「這人『君子』做過了頭子曰:『食色性也』便是聖人也有這男女之欲何必如此自責。」

    世家子自責了一陣才伸手拔出那支蝴蝶鏢張開嘴吸吮少女腿上傷口毒血再一口口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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