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肌膚,彷彿吹彈可破。幽冥的身子……竟然這淺語閉眼睛,輾轉在幽冥鎖骨位置的右手緩緩移向他的胸膛。蘇淺語閉著雙眼。臉隱忍的表情越來越痛苦。
「妖孽!住手,快住手。」蘇淺語耳邊忽然響起高分貝的喝斥聲,她慌忙收回色色的爪子,甩了甩。
蘇淺語眼睛瞟向聲源地,卻是一個天使打扮地女子懸浮在半空中,形容清理是個美人痞子。
這麼暴露地天使……蘇淺語倒吸一口冷氣,天使身除了胸部和臀部重要位置裹了一層薄薄的白色輕紗,其餘地部位都籠罩在白色光芒中。天使啊……暴露狂啊……蘇淺語忍不住嚥了好幾下口水。
「你對主人做了什麼?妖孽,快快招來,繞你不死!」天使作勢進攻,她像模像樣地從背後抽出一支七色羽箭,搭手中小巧玲瓏的金弓。
「別一口一個妖!幽冥沒長臉,我都沒罵過他是妖孽,你憑什麼說我是!再說了,見過暴露地,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暴露狂……頭頂沒有光環的冒牌天使!」蘇淺語牙尖嘴利,不饒人處絕不輕易罷休。
蘇淺語懷中的幽冥身形動,幽冥掙扎著爬了起來。
「你?你你你……你事?」蘇淺語面色大紅,幽冥竟然沒昏死過去,那剛剛那些動作……
「呃……我只是想探探你的心跳,真的是要偷偷摸你……我呸。」蘇淺語解釋的越沒了頭緒。
幽冥淒涼一笑,那笑聲蘇淺語耳邊繚繞,久久不肯散去。蘇淺語咬緊了牙關,漲紅了臉。
天使身型一動。輕輕飛向幽。她忽然張開了雙唇緊緊貼向幽冥地……石室地藍色燭光在那一刻全部亮了起來。覆蓋了天使地白色光芒。
蘇淺語只能看到幽冥地背影頭握得緊緊地。她在吻他啊……
這樣綿長地擁吻在蘇淺語記憶中似乎從文出現過。本該在心裡一閃而過地失落居然破天荒地佔據了蘇淺語整個思緒。
她在吻他啊……
天使地唇很快就離開了幽冥。看著幽冥慢慢挺直地背脊。蘇淺語鬆了一口氣。鼻頭也沒有了酸楚地感覺。
「這些燭光……」
「主人沒有同你說過麼?」天使揮舞著翅膀,輕而易舉地扶著幽冥坐到床,蘇淺語不小心瞥見了幽冥蒼白的臉色,加沒有五官越想吐。
「主人是冰雪之城的繼承者,自然會受到一些惡靈的毒害,三百年前主人不小心中了火鬼王的咒語,一日不可點頭十次……」
「難怪了,他每點頭一下裡的燭光就要暗淡一分。」蘇淺語伸手朝燃燒的蠟燭扇扇掌風,藍色燭火絲毫不動。
「這種藍色燭光,和幽冥的性命有什麼關係?」
「冰雪之城乃是至陰之地任王族的繼承者要住在白銀宮,而白銀宮有毒氣繚繞,這種毒氣只有藍色命理的人才能夠倖免於難;故而不是王族的繼承人絕對不可能擁有藍色命理,更不可能入主白銀宮。主人是王族第六代繼承人既然注定要住在白銀宮,那麼命理顏色只能是藍色的。」天使說了長長的一段,蘇淺語頭昏了一圈。
「他是王族啊?」蘇淺語琢磨著公孫水落也是樹精氏族地後人。
興許也是個王族繼承人。
「千真萬確!主人有令,不能對你下手,所以我只能請你離開這裡,主人還需靜養。」天使飛向前來翅膀輕輕落到地。
蘇淺語吃癟。在天使步步緊逼之下退到了那面鏡子前。
天使眼神犀利。十足要將蘇淺語吞了似地:「現在只有我可以救主人。你還是早點離開為好。」天使眉峰一翹。
蘇淺語傻傻地背過身。往鏡子裡掃了一眼公孫水落地臉龐。忽然鼻頭一酸……
周圍依然是白茫茫地一片。蘇淺語夢見自己我死了活過來又死掉。她之所以認為是夢。因為她根本觸摸不到自己。沒有任何感覺。按邏輯。蘇淺語原本以為自己仍舊會復活地。最後居然睜不開眼睛。天吶這回真死了!蘇淺語耳邊傳來淺淺地呼喚聲居然不起丁點作用。她兩眼皮愣是死撐著不動。
蘇淺語掙扎糾結著。聽見各種或成熟或稚嫩地男聲環繞四周。他們不停地叫著公孫水落地名字。醒來……丫地!不是蘇淺語不醒。是她醒不了了啦!
「你別叫了。當你是叫魂麼?」嘴巴卻先跟蘇淺語我地思想步調。開口說話時脖頸那個地方因為原先吃了一記刀手。所以突然抽痛了一下。蘇淺語閉眼咒罵道。「誰出手這麼重!跟那個絕世妖精有區別麼?沒有!」
那,有……」傍邊地人原本準備搭話地蘇淺語的堵回去,顯然被她剛剛的猛話嚇到了。
蘇淺語繼續睜眼奮鬥著……她懷天使用了5o2眼皮則也不會這麼死相。
「水落,醒醒!水落……」搖晃著蘇淺語右臂的是雙小手。
蘇淺語感覺得出那人為了弄醒自己也費了不少力個不小心竟嗤笑出聲。
「流嵐,是你點了他天部的睡穴?」
冒汗,睡穴?那些穴位被點了蘇淺語鐵定不省人事的。而現在只是睜不開眼睛。
隨後聽見遠處的聲音。淡道「在九哥眼皮子底下點他睡穴……我還未到九哥的功力,哪能一擊就中?公孫水落明明醒了的卻不願意睜眼。也罷……九哥你戲弄一下他,指不定就服服帖帖地起來了。」
那人地話稍頓了下。腳步聲離蘇淺語越來越近,幾乎就在她耳邊道:「若再不起來,九哥便要將你衣服扒乾淨,該怎麼辦呢?」
「我睜不開。」蘇淺語緩緩道,不帶一激動。
「是麼?」
周圍還是昏暗的,沒有線。
忽然蘇淺語的衣襟被人解了大片,裡面的中衣也被人拿在手裡,她雙手一陣亂揮,拍開來人地毒手隨即護在胸前。
「九酒你個混蛋!」蘇淺語想一磚頭死九酒,這些個破人一個比一個歹毒,抓人還要折磨一陣的,於是她繼續憤憤道:「就是睜不開,你要脫就脫!扒乾淨抬我去閻王殿最好,別放在人間污染環境……喂,九酒說你呢!聽見了吱一聲。」
「嗯。」
抓狂中,雙眼也漸漸乾澀難受……
蘇淺語鼓足勁往左邊打去---撲空;再向右,中途居然被小手截住亦未成功;換了另一隻空閒的手支援被困的手,不料人家隻手就將她壓制住。
噢噢,蘇淺語雙手齊出動居然還擰不過小屁孩。
蘇淺語冷不防地拍了九酒一巴掌,聲音清脆,不知道是不是挨了耳光。
「公孫公子中了失心花的第二層毒,你可是常在花間行走?」突然響起的老者低沉的話,聽在蘇淺語耳裡竟然有些熟悉,到底是誰?蘇淺語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
「鬼醫。」九酒顫顫巍巍地鬆手,將蘇淺語安置到鐵板一般硬的石床。
公孫水落的水若園到處花開鳥過,不想從花間走難呢……蘇淺語暗暗地想。
「姑娘,老朽要開始了,你要一心向善、拋開雜念!」
蘇淺語原想點頭稱是。突然注意到鬼醫對自己地稱呼,冒了一頭冷汗後沉聲道:「我是男兒,不是什麼姑娘;有勞神醫,現在可以開始了……」
「啊!人老了,人老了……居然也不辨雌雄,公子見諒。呵呵……」幾許調侃的語調,鬼醫笑聲爽朗。
眼皮子死沉死沉地,蘇淺語漫無目的地豎著耳朵,聽九酒他們說著無關緊要地閒話;身邊的老者大抵開箱拿了什麼東西敷在蘇淺語眼睛的位置,起先是感覺辣辣地澀眼。之後竟有一絲涼意。她不禁舒服地低吟出聲。
鬼醫用藥的成分很特別,帶了一股不明香氣,像極了野菊的淡香但又混雜了龍牙草的刺鼻,蘇淺語剛張嘴想問鬼醫那是什麼味道,卻被鬼醫告誡:不許有任何心思,只能一心平靜。
「等一下就好,到時你想拆了盤龍洞我都不攔你。」九酒稚嫩地聲線頓了頓,又道,「只一條。不許求我放你走!」
九酒前半句聽得蘇淺語心血沸騰,後邊地話讓人一落千丈。
九酒明明知道公孫水落是要逃的,給人希望又叫人撿了個失望的……蘇淺語腦子裡的又破了一個。
等待光明的時間有些漫長,蘇淺語百無聊賴:不許狂想、不好講話、不能亂動,活活挺屍…蘇淺語迷迷糊糊的擦著眼,完全掙開時她兩眼掃視一臉無辜的九酒,他眨巴眨巴著的鳳目看得蘇淺語雞皮疙瘩直抖擻;九酒身後是流嵐和高個子等九人組龍衛軍,唯獨不見不見叫做鬼醫的,蘇淺語環顧四周。
「救我地神醫,他哪裡去了?」蘇淺語一把掙開九酒攙她起身的雙臂,冷瞟他個鄙視的眼色。
「呵呵,公子看清了!老朽也好回去覆命了!」蘇淺語聞聲立即朝一點的方向望去,見花白鬍子的老江湖背著一個藥箱欲走。她忙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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