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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一章 分道揚鑣 文 / 醉落

    下無不散的筵席……

    小白從蘇淺語手心接過代表自己的那塊白玉,對著蘇淺語宛然一笑。

    「女人,你要保重……」是哽咽麼?

    傻傻地點了點頭。

    蘇淺語潛心練字,她的毛筆字實在不敢拿出去見人的。

    忽然,案上的紅被一物打滅了。愣愣,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我朝外邊吼了一句:「古影,三更半夜你要裝鬼嚇人嗎?小心我扁你!」

    ……

    什麼也聽不見,鳳歌她們離很遠,怪就怪這『流香』的大門離我現在的距離太不近。回神乾脆將書倒過來亂翻,裡面的插圖雖然沒有顏色,黑白的倒也整潔乾淨。

    許久不鳳歌她們回來,我擔心是古影在搞怪,丫頭們或許一下子擺脫不了他的無賴。從古府回來後幾次問過公孫煥關於古影的事,愣頭青一個字都不透露,虧我把整個邏輯學的技能全使出來了,也套不出半個字。

    『啪,啪!』的聲音充斥耳膜,這下我看清了者所用不過是小石塊,準確無誤地滅掉室內漫漫燭光。

    從暖榻上坐。貼著桌椅迂迴到案前。不敢保證古影手法準確到絕對不會將小石塊打到我身上。室內地燭光一點一點暗淡下來。心頭地怒火一點一點沉積。古影這個賊人!

    「啊!」被一顆小石子不幸打了右臂。吃痛。

    屋外一時沒了動靜。我不見外邊地聲音。腦海裡沒來由地飄過《午夜凶鈴之貞子歸來》地畫面。一下哆嗦起來。盡力縮到暖榻最裡邊。只求屋外高人抬抬貴手、及時現身。

    彭……

    然則破窗如入地不是古影。來人蒙面。可是手中地劍足以解釋他地身份:伏虎劍。

    本想質問責罵。可一到嘴邊就成了嗚咽。聽不慣自己男性地嗓音在哭於是捂著嘴巴哭地很小心。直到蕭梧抱著劍慢慢挪進。在暖榻一側坐下。我方才想起撲過去打他腦袋。寬敝地脊背被我敲打得咚咚直響他不動。手上狠加重捶了幾拳。

    「你幹嘛半夜跑來『流香』,知不知道剛才我都快嚇掉魂了?」收起雙拳,慢慢揉捻吃痛的位置,俗人的背硬,到像是石頭打的。

    「幫你揉揉。」沒未待我拒絕,俗人就已經將我從床角拖出,從身後將我攏在身前,「不怕了。」

    倒吸冷氣禱俗人不要不合時宜地低頭看我潮紅的臉色。

    ……自然掙扎了幾下,卻換來更緊的摟抱。

    「不要再動了。」和傍晚時聽到的不同,此刻意外增添了寵溺的味道,「再動我會受不了的……嗯?」

    不動。身後這位是水落招惹的第二個男人吧;介意,但還是服從了他危險的警告;羊入虎口,不服不行。

    我喃喃道:「你以前就和我這樣的嗎?」

    「不是。」

    僥倖踩中了高手的左腳空我一個轉身在他下巴又補上一拳,他毫無防備放開我右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俗人一下子沒有說話,這時窗外飛瀉雨絲,聲勢漸大,恐怕待會兒就有一陣暴雨降臨。

    一心只顧防備註意身邊的玉凳,絆住我倒退的右腳,眼見著要摔個四腳朝天聽耳畔傳來一聲低沉的笑,下一刻我整個人後背壓在一物上是蕭梧而是他的伏虎劍。

    俗人一手握著劍,一手伸到面前:「起來吧不斷伏虎劍你倒是要壓垮我的手了,呵呵。」

    哼,使勁讓自己的體重往劍身上靠去……

    『彭』後腦勺著地我就後悔不已,怎麼能冒險賭蕭梧不會讓我摔到呢?太笨了,很疼,連同整個人都感覺像摔散了架。

    「疼嗎?」

    嘴上不說,暗地咒罵。俗人問完這句話居然在我身邊坐下,對上反常溫柔的眼神後,我像是做賊般低頭收回視線。

    「疼嗎?」

    揮開他探向我腦後的大手,撐起身子道:「不疼!」

    「疼嗎?」

    「不疼不疼,你聾子嗎?說了不疼就是不疼,哪來這麼多廢……喂!」廢話沒說明白,他已經重新將我抱在懷裡,被扯進懷抱時後腦勺撞到下巴,大抵都吃痛一記,不料他竟乘機點了我穴道,動彈不得。

    「古影來找過你,我怎麼不知道。」

    我還被他劈了刀手。

    「是這裡嗎?」說道便要揭開我的衣領。

    「你敢?」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遂換了一句話,「不用看了啦!真的不疼的。」無視我瞪他瞪得酸的眼神,熟練地挑開衣緣,一直褪到右肩。

    【公孫水落,我已經可以去撞死了,難怪這麼多人排斥同性戀了,我受不了男男一起含情脈脈的互相望

    「心疼。」

    呼氣在耳邊,竟有些酥麻的反應;待他的有些顫抖的手指撫上我的右頸後,愣是咬牙忍下呼之欲出的呻吟……

    然則這時窗子外的雨,還沒有全止,那簷溜只管淅瀝作響,以致我們在屋裡側著頭聽了許久。置身於他的懷抱不敢放肆的亂動,低聲咒罵幾句王八蛋。

    「為什麼給流香講笑話……嗯?」他的雙唇若有似無的在我耳邊摩挲著,引來並非出於本意的戰慄

    「笑話不是講給一個人聽的,只是你不願意笑啊。」

    「真的?」腰間的手勁緊了些。

    「當然!要不今天我給你唱?保證,你是全世界第一個聽到這歌的人!」我的一臉嚴肅對上他的懷。原諒偶啊,大牌們,借用一下你們的歌化解偶的『劫難』吧~頭我一定買你們專輯、聽你們的歌、趕你們的演唱會……

    「要奏四琴麼?」居然鬆開我顧自去一邊的琴案上取來了一架。若知道俗人還有這麼一根軟筋,我早就免費飆歌n。

    「你跟不上我的節奏的。」

    連滾帶爬離俗人越遠越安全:「你聽好,我只唱一次!過後就算你跪著求我我也不會唱了。」

    偶爾瞥見茶上有我讓鳳歌沏的金銀花與中藥茶……周董的歌,那個叫什麼綱目的rap頓時擠進腦海。

    「怎麼?」此時依靠在床沿,俗看著我的眼神如同注視一件稀世珍寶,惡寒……

    「你別吵!」在衣箱下找了木質材料的板子,對著茶桌試敲了幾下,慢慢開始我在天玄皇朝的天下第一唱。

    恰是剛開始,蕭梧的眼裡就瀰漫了震驚,亦或者讚歎不已的神色,我暗暗嗤笑著自己確實給這個時代的俗人帶來了全新的聽覺衝擊,手指在桌上輕點,原先的木板子因不順手而擱在一邊:

    整一句還沒有結尾,念唱即嘎然而止,心急如我『霍』的一聲從凳上站起,指著仍沉浸在節奏中自顧自點著拍子的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雙手老高地交握至背後,故意仰頭不去藐視俗人。

    「我不哼就是了。」

    後邊的歌詞大都一時想不起來。我推說詞曲還沒譜寫完。

    我到底是錯了,把一切暴露陽光之下,生怕世人不知我的愚昧。一個不知名的丫頭進來收拾掉桌上的一副碗筷,退去時絆到門檻,碗筷沒事,倒是她嚇得大氣也不敢出。用過晚膳,小柔被我支去園外的市集買金梨鼠,先前看見園裡的小丫頭們玩過,『吱吱』的叫聲很好聽,像極了百靈唱歌。

    正值天玄玄朝玄武六年,當今聖上公孫玄虛38歲,膝下無女。元宵前日,皇后娘娘因為流產而重症不愈,中宮之位岌岌可危,深宮爭權奪位的戲碼天天上演,帝后廝守,早已經撒手不管後宮。操縱後位爭奪的兩大派系官僚很久沒有消息,難料下次交火的慘烈。

    到水落的暖榻上翻著,在玉枕下居然整出十幾張銀票,清一色的一百兩,呼呼,財財!住在先帝御筆親書的「水若園」,無論任何用度全是瑪瑙玉器,出行八台大轎,園內的侍衛是御林軍的一支……

    可惜水落這樣的環境太讓人側目,沒有仕途的依賴,單靠優雅的面具和高傲的姿態過活……

    於是蘇淺語開始擔心,奢華的背後似乎隱藏著危險。

    兩個殺手的對決,並非像所有小說寫得那樣乾脆利落,為了存活,往往極限不僅僅是奪取性命。

    在千世親眼目睹過可怖的殺人現場,殘缺、肢解過的屍體混著血液,滿地都是。

    水落說要一把絕世好劍,起初他是不信的,但是蕭梧前來求劍並且帶話,往日對江湖不屑一顧的水落要拜師蕭梧習劍,於是半信半疑地在倚天院第四門內鑄劍『斬魂』。

    名字的來歷沒人說明,交由三大劍使護送,以為該劍又會落入方遠自己囊中,不料水落使了調虎離山計將那『斬魂』捧在了手裡,整日在水若園晃達,動作生硬可比群魔亂舞。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半個月,蕭梧快放棄時,林倚天教了一段以柔克剛的劍舞,他居然兩遍就能全部記住,竟能舉一反三自創了動作奇特的另一套劍訣『曼珠沙華』……

    鬼門與玄月四境的交戰毀了半個倚天院,無數正邪弟子都來求劍,狹路相逢直接在園內就動了法寶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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