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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八章 暴虐公孫煥 文 / 醉落

    清晨,東邊微曙,一抹淡淡的金色灑在俏紅的花枝上,映襯著含苞待放的美麗,出塵無暇。

    公孫煥在府邸的高台上望見這般景色,心裡突然一陣騷動,咬牙悶聲道:「該死!我竟然又在想那樣的俗事了……何伯。」

    遠遠站著侍奉的管家迎上前來,恭敬道:「有何吩咐?」

    「老爺他,」背負雙手,四顧無人繼續道,「老爺今天……」

    「太子放心,皇上還在處理水落之事,片刻不能脫身;太子是有事只管去做。若是皇上問起,老奴便說不知。」這何伯已經將公孫煥腹中話猜對了八分,語畢,他遂瞇縫了眼,瞟向西邊的遠山,嘴裡嘖嘖有聲。

    剛向馬廄的方向走了幾步,卻被何管家攔下。他慢條斯理地遞上一封描金請帖,恭敬道:「老奴去請古公子來,豈不是更好?一來太子不必讓人嚼了舌頭根子;二來出了萬一,也好有個準備。」

    公孫煥淡淡掃了管家一眼,他尚且沒有意識到自己出了這府邸會是眾人周知的,只是底下曾偷偷與古影私會,那請帖即是古影托人轉交的,如今請他來府中做客倒也不是什麼怪事,遂讓何伯去了,叮囑道:「來時讓他從後院旁門走,我在書房等著他。」

    足有一炷香的時間,公孫煥的眼睛盯著那卷歷代皇帝亡國志一動不動,像是看不進半個字的。屋外風吹草動,立刻扔下書卷跺至窗前,翹遠遠看著後院那道破舊的小門……幾次下來,復安靜坐下,提筆在紙上寫下一個名字。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闖進的正是古影。

    他許是御馬趕來的,領口低垂露出光潔雪白的胸膛,古銅顏色的皮膚極盡細膩,不愧是天玄皇朝第一鹽商,想必是天天在鹽浴中泡著的。喉結忽然猛烈地跳動一下,公孫煥嚥了口水,手中將紙上的名字朝向古影一面,偏偏站著卻不說半個字。

    乘著走神的功夫,來人一躍而起撲向這邊,嬉笑地挑逗他下身的蠢蠢欲動,滿是妖邪魅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提那個驢腦子的弟弟,不許擾了我興致!」

    公孫煥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卻是十分享受地樣子。竟閉上了眼。呢喃道:「你要了我地命!」

    「很舒服。不是麼?」古影微微地牽動了一下嘴唇。在他耳邊若有似無地摩挲著。手上卻加大了力道。

    哼……

    雖是隔著衣裳。公孫煥還是感覺到由於摩擦而產生地灼熱。身下游離著使壞地雙手悄無聲息地解開下擺。僅隔著薄薄地褻褲。開始不斷套弄著他昂揚地分身。忽而又重重恰上一把。有那麼一刻。公孫煥是感覺自己要死在這墮落中了。古影有些粗暴地玩弄起他地**。側著頭道不清古影地神色是蔑視還是陶醉。只露出一雙猶如狐狸一般皎潔亮地灰眸。那雙眼婉如附了一層曖昧一般。攝人心魂。卻又放蕩不羈猶若飛鳥掠過不帶痕跡。堂堂一個東宮太子公孫煥。便是看見這雙狐狸似地眼睛後。墮入了不倫地潭底。萬劫不復。難怪了。古影地妖艷遠不是普通狐狸所能及地。但是假裝憂鬱地眼神。在灰眸地演繹下也別有風味。

    含笑張著薄唇。細聲道:「今天你定要依我……嗯?」

    「呃……!何伯還在院子。你先等。等……啊!」他地後背緊緊貼近古影地胸膛。拉扯中狐狸地前襟已經掙開。外衫婉婉散落一地。他心裡暗道:不好。這次又要被這狐狸吃抹得不剩骨頭了!

    分身的疼痛讓公孫煥輕輕裂開了嘴,雙唇因為緊繃的**而顫抖漲紅了。

    直到陷入柔軟的錦被,古影撲救上來,壓著他還欲推阻的雙臂,邪魅的唇再次揚了揚。他低下頭來,溫熱的氣息縈繞於耳畔,輕聲說道:「即是邀請我,那古某便不客氣了。」

    啊!誰料古影竟狠狠咬了他的右耳,吃痛一記,只得悶哼出聲。

    「只是我不便與水落相認,他身邊依然高手如雲;那龍衛軍九酒據說前日將他綁去交給令尊了……」狐狸的聲音低沉,纏繞了蠱惑人心的魔力,一根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劃過公孫煥的臉頰,停在漲紅的薄唇。

    他的身體微微一顫,死死咬住的唇禁不住挑逗,鬆開繼而呻吟著。

    「先告訴我,水落還在他的手上麼?」這裡自然說的是公孫玄虛。

    「昨夜已被九酒帶回盤龍洞,你……」左右動彈不得,卻不肯求饒,漸漸地漲紅了脖頸、耳根,待整個臉頰都暈開華麗的酒紅時,古影俯身吻上了顫抖的雙唇。

    那便沒事了。

    一股暖意瞬間包圍了公孫煥,妖冶邪魅的氣息撲鼻而來,公孫煥輕歎一聲閉上眼睛,頭偏向一側,任君採擷。

    只手挑開身上月白的罩衫,將中衣也一併解了,細細揉捏著貴為太子的身軀,嘖嘖稱道:「我怕是捨不得這裡了,怎麼辦才好……」

    原本搖曳的紗帳被扯了覆蓋下來,映著人影交錯的床幃,遮住了一個世界的瘋狂,滿室瀰漫膨脹的**。屋外是怎樣個晨色,誰又會去理它……花飛滿天,落英繽紛,殘紅花瓣飄飄灑灑落下合歡樹,鋪就後院石徑的哀傷。

    公孫煥屏住呼吸,宛如一個誤闖陷阱的羔羊,下意識地挪了挪身子,忽覺下身像是磕著了什麼東西。頓時急紅了眼,瞥見狐狸似的古影微垂頭,眼瞼半斂,長長睫毛覆蓋在清冷如霜的回眸上投射出一片陰影……竟又失神了片刻。狐狸有些自得,薄唇微張生生吐露了長舌在他身上游離,一寸一寸舔過,止不住羞澀顫慄起來。

    「呃……啊!」古影面色一黯,突然毫無預警地沉下身來,衝進了身後的菊穴,不帶一絲憐惜甚至參雜了絕望了滋味。

    「我們能在一起麼?能在一起麼!」纖長的手指狠狠抓著光滑的肩背,不斷呢喃著著,顛覆了堂堂東宮太子於身下輾轉呻吟承歡……

    晨露冷,夜色方才消退,只留朝陽半倚牆,後院中殘紅紛飛飄落,暗香浮動紅霞昏。

    古影突然將公孫煥攬入懷中,用自己的臉頰挨了挨他微紅的額頭;順從的呼吸悠悠噴散在狐狸的胸膛上。狐狸寬闊的胸膛溫暖而結實,不知為何公孫煥竟有些貪戀這感覺。

    你!不料分身又被狐狸握入手中套弄著,掙扎了卻換來隱隱錐心的痛。

    「為何是太子,他又為何要拆散我們兄弟,十五年了……十五年!我作上這天玄皇朝的第一鹽商,心裡的苦楚誰又懂了?」下身遂急劇動作著,狐狸輕輕吻了吻懷中的人,柔聲歎息道。

    「嗯。」

    他似乎仍為清醒,一聲淺淺的呻吟。

    情迷之下,公孫煥也聽不清後邊的話,像是被狐狸的溫柔迷惑,身體有些顫抖,只覺得被送上巔峰又被狠狠砸向甚遠,蕩滌著變質的情愫在**中墮落……

    遙望著窗外後院的風景,心絮卻隨意的漂浮著,一遍遍沉淪,不知過了多久,背後還是衝刺著邪惡的**,狐狸似餵不飽的尤物,將人撩撥又瘋狂掠奪著暢快;公孫煥有些後悔了,不該讓古影知道水落的事,更不應該表露太子的身份,亦或者這次與他的私會也是錯誤。

    ……

    「啊!」許久才撲倒在背後,呼吸沉重。卻不是洩了,舌尖在汗濕的背後劃過,更像是下一輪**的邀請;公孫煥想要推搡,狐狸輕輕一提,將他抱了起來翻個身,掀起厚重的帷帳,向寬大的美人榻走去。

    「不可以!」靜靜躺在古影懷中,迷離的雙眼充滿不安,焦急道。狐狸一口含住下體漲紅的玉徑,身體中最敏感的部位被緊緊包含著,呼吸變得急促,紅唇顫動卻輕輕閉上了眼睛,彷彿等待著下一次沉淪……

    雙唇和舌尖任在撩撥著瘋狂。

    「黃牙子!黃牙子又被——狗咬了!」正要提身進入的狐狸猛然震了一下,原本匍匐著的公孫煥卻急忙掙開,慌亂中拿錯了地上古影的衣裳披著,遂又將手指放在唇邊吮吸。

    這是何伯的聲音,亦是從前商定好的信號。

    「他回來了。」仔細端詳著如驚弓之鳥的公孫煥,他便明白是公孫玄虛回府了;那麼水落,事態又會如何?

    「快走!」喃喃道,幫狐狸穿上了衣裳,自已草草理著凌亂的絲。忽然狐狸緊緊擁住了雙肩,他既沒有反抗,也並未迎合,身體任由狐狸恣意妄為。

    前門到後院至少也是半柱香的腳程,送了狐狸至旁門,又被偷香了一口,嗔道:「快走!水落我定有辦法解救。」

    「多謝!」反手抓住韁繩,翻身蹬上馬背,俯身在耳邊低聲道:「影兒這便走了……駕!」

    僅目送了瞬間,立即回頭不敢多做停留;漲紅的臉頰若是被父皇看見,不知又要生出什麼事端,遂冷水洗面,急急趕往松鶴堂,途中下意識地整理衣冠,扶正頭頂的榮冠。

    公孫煥靜靜站在松鶴堂的門前,望著緊閉的木門,伸手欲拍門環,卻又縮回手。

    「父皇!」高聲道。

    門竟是虛掩著的,跨進屋內,一股殺意撲面而來,令人躲閃不及。小廝們全部離去,經過身邊時,何伯與他交換了放心的神色,故硬是掩飾著內心的恐懼,冷聲道:「水落之事,父皇如何處置?」

    「逆子!」上等的青花茶盞摔散了瓷片。回想起這松鶴堂,似乎是瓷器的地域,隔三岔五就要開摔的。

    公孫玄虛憤憤道:「居然連九龍衛也敢違逆,將那逆子救下不說,還引來玄月四境的墨黎做替死鬼!」

    玄月四境也牽扯進來了?公孫煥有些不安道:「九酒何時請來墨黎,孩兒卻不知曉!此番變故定要從長計議才是。」

    「哼!你整日與那鹽商廝混,豈會為這些事煩心?幸而我及時趕到,雖不至於釀成大禍,卻讓他斷了幾根肋骨。玄月四境歷來不問世事,獨來獨往;若是傷及墨黎,諒那玄月境主也不會善罷甘休!」案角生生被掰下一塊,伸手欲喝茶,抓空後面露惋惜,看著地上摔碎的青花茶盞。

    「此事只好作罷,龍衛軍叛逆一事以後再做處置,朕倒是擔心那個墨黎。」公孫玄虛若有所思,望進太子閃過一絲猶豫的眸子,忽的皺了皺眉,長歎道,「那水落果真是禍國殃民的逆子,當初朕若是聽信了鬼醫的話,也不至於會有今日的局面;江湖各派甚至修真界皆與那逆子有瓜葛,倘若聯起手來,朕該何以自處?」

    十數年風雨,當年剿殺樹精氏族時留下二人性命;而今再生事端,父子反目,水落若是聯合江湖各界,豈是區區一個隱居的帝王能應付的?公孫玄虛有所顧慮不足為奇。這公孫煥瞞著生父與古影私會,清晨又將水落被囚一事相告,不知這狐狸是否真去了盤龍洞向九酒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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