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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章 九酒的秘密 文 / 醉落

    夢裡打趣得緊,夢見我死了活過來又死掉,按邏輯原本以為自己仍舊會復活的最後居然睜不開眼睛。天吶這回真死了!耳邊的叫喚居然不起丁點作用,那兩眼皮愣是死撐著不動,我掙扎糾結著,聽見成熟的男聲環繞四周不停地叫我水落,催我醒來……丫的!不是我不醒,是醒不了了啦!

    「你別叫了,當你是叫魂麼?」嘴巴卻先跟上我的思想步調,開口說時脖頸吃了一記刀手的那個地方抽痛了一下,閉眼咒罵道,「誰出手這麼重!跟那個市丸銀有區別麼?沒有!」

    「那,有……」傍邊的人原本準備搭話的,被我的自問自答堵回去,顯然被我剛剛的猛話嚇到了。睜眼奮鬥著……懷疑5o2粘眼皮,否則不會這麼死相吧。

    搖晃著我右臂的是雙小手,感覺得出那人為了弄醒我也費了不少力,一個不小心竟嗤笑出聲。

    「流嵐,是你點了他天部的睡穴?」

    冒汗,睡穴?那些個穴位被點了我鐵定不省人事的,而現在只是睜不開眼睛。果然聽見遠處的聲音,淡淡道「天部的睡穴……我還未到九哥的功力,哪能一擊就中?他明明醒了的卻不願意睜眼,也罷,九哥你戲弄下他,指不定就服服帖帖地起來了。」

    那人稍稍頓了下,腳步聲近了,幾乎就在耳邊道:「若再不起來,九哥便要將你衣服扒乾淨,該怎麼辦呢?」

    「我睜不開。」不帶一絲激動。

    「是麼?」周圍還是昏暗的,沒有光線。窸窸窣窣的動靜,忽然我的衣襟被人解開了大片,裡面的中衣也被人拿在手裡,我雙手一陣亂揮,拍開來人的毒手隨即護在胸前。

    九酒你個混蛋!我想一磚頭拍你,這些個破人一個比一個歹毒,抓人還要折磨一陣的,睜不開眼睛就是你們做的好事,憤憤道:「就是睜不開,你要脫就脫!扒乾淨抬我去屍魂界最好,別放在人間污染環境……喂,九酒說你呢!聽見了吱一聲。」

    「嗯。」

    抓狂中。雙眼也漸漸乾澀難受……活在千世地時候我沒事愛看動漫死神。屍魂界就是地域地另一種形式。這麼說了。他居然也明白。末了還回了我一個簡單地『恩』。欠揍地!鼓足勁往左邊打去——撲空;再向右。中途居然被小手截住亦未成功;換了另一隻空閒地手支援被困地手。不料人家隻手就將我壓制。

    噢噢~我大個人雙手齊出動居然還擰不過小屁孩。

    「是中了失心花地第二層毒。你可是常在花間行走?」突起地老者道。聽在耳裡這聲音有些熟悉。暫時想不起來。

    「鬼醫。」九酒鬆手。將我安置到鐵板硬床上。硌人地緊。似乎來了個神醫。而我便是那個要治地人。

    水若園到處花開鳥過地。不想從花間走難呢……暗暗地想。

    「姑娘。老朽要開始了。你要一心向善、拋開雜念!」

    我原想點頭稱是的,突然注意到他對我的稱呼,冒了一頭冷汗,沉聲道:「我是男兒,不是什麼姑娘;有勞神醫,現在可以開始了。」

    「啊!人老了,居然也不辨雌雄,公子見諒。呵呵」幾許調侃的語調,私下給自己亮了一張綠卡:哦耶!米被追問道破吶。

    眼皮子死沉死沉的,聽著他們說著無關緊要的閒話;身邊的老者大抵開箱拿了什麼東西敷在我眼睛的位置,起先是感覺辣辣地澀眼,之後竟有一絲涼意,不禁舒服地低吟出聲。雙眼雖睜不開卻能自由在眼眶裡左右轉著,鬼醫用藥的成分很特別,帶了一股不明香氣,像極了野菊的淡香但又混雜了龍牙草的刺鼻,我原想問他那是什麼味道,卻被告訴不許有心思要一心平靜。

    「等一下就好,到時你想如何我都不攔你。」小破孩頓了頓,道,「只一條,不許求我放你走。」

    九酒前半句聽得我心血沸騰,後邊的話讓人一落千丈,明明知道我是要逃的給我希望又叫我撿了個失望的泡泡……切!我腦子裡的泡泡又破了一個。

    等待光明的時間有些漫長,我百無聊賴:不許狂想、不好講話、不能亂動,活活挺屍……

    「公子,可以睜眼了!」

    大赦!迷迷糊糊的擦著眼,掙開時看清了一臉無辜的九酒,眨巴眨巴地看得我雞皮疙瘩直抖擻;他身後是流嵐和大個子等人,唯獨不見叫做鬼醫的,環顧四周。

    「救我的神醫,他那裡去了?」掙開九酒攙我起身的雙臂,冷冷掃他個鄙視的眼色。

    「呵呵,公子看清了吧!老朽也好回去覆命了。」聞聲朝一點的方向望去,見花白鬍子的老江湖背著一個藥箱欲走,忙叫住他。

    「恩人留步!」

    「不敢不敢,愧對『恩人』二字啊!呵呵」老江湖拄了木拐停下,朝我作揖。

    爸爸……抬頭剎那所見的就是爸爸的那雙煙色眼睛,包括稜角分明的輪廓、五官深刻如雕塑,我喃喃道。反覆念著兩個字,他居然和千世的爸爸有著一樣的外貌,唯獨年紀相距甚遠頭也大異。愧疚……明明知道是兩個人,還是默默看著老江湖,半天也開不了口。

    「公子是想起什麼故人了麼?」

    「不!」猛地驚醒,矢口否認。又有讀心術的能人麼?我第三次被人看穿所想,苦苦歎息,將如何將心思藏好成了我此後十多年的必修功課。

    「告辭。」九人組都去送他,末了在一塊光滑的石壁面前停下,那老江湖的身後居然走出個小姑娘,就是幾個時辰前與蕭梧一齊見到的那個咬糖葫蘆喚『姐姐』的小姑娘!我如遭五雷轟頂,此二人都曾有意無意道破我的秘密,這個靈魂不過是寄托在水落的軀體罷了。

    石壁『轟轟隆隆』地開啟,露出一個可以二人並肩行走的洞門。

    鬼醫回頭意味深長地望我一眼,欲言又止;而小姑娘則調皮地做著鬼臉,嘴巴一張一合聽不見說什麼,我分明看到她『姐姐』的嘴型!

    這盆冷水徹底潑醒了混混沌沌,我居然忽視了這個天玄皇朝的歷史,對這裡的幫派、內亂竟一無所知,更不用說眾多江湖的能人異士

    ……

    「你便休息一陣,晚上我們還要趕路。」我攔下欲走的九酒,他走近了在床沿坐下,問道「什麼事?」

    「龍將軍是我獻給公孫玄虛的,如此何必惺惺作態,索性送我歸西,水落倒是謝了這份恩情。」

    他先不答,支開那一臉看好戲的流嵐,空蕩蕩的只剩我們。

    「喂!」長長的回音。

    想起自己還沒探查所處的空間,遂四下張望:這是個隱秘的暗室,除了老江湖鬼醫進出的那石壁,其餘的皆沒有空隙,大抵出口只有那一個;四面怪石嶙峋,石壁突兀頗為不平,在凹陷入安置著手臂粗的蠟燭,高高低低共有二十隻,卻還是昏暗一片,也難怪這密閉的空間確實大了些。支起左臂,拍著死硬的石床,咬牙切齒。

    「若是不舒服,去我那兒躺著。」見我極不安分,左右扭著脖子,忙喝止道,「那傷口還未癒合,莫要亂動。」

    木頭。

    「走。」我捂著脖頸,緊跟在他身後,在石壁前不見他如何動作它就自動開啟。

    然而過了石門又是長長的甬道,交錯的叉口越來越多。這裡的甬道兩面的石壁隱隱散著蒼白的光芒,微弱但可見。九酒熟練地七拐八拐,不停囑咐我跟上。我暗自歎息道:早知道這麼麻煩就不跟來。

    看著九酒的頭頂,腳下的步子調得與他一致,我無聊到學步。終於在一扇木門前停下,走了許久。這是第一扇正常的門,想必是小破孩的高臥處。

    門未上鎖,推門而入,我便覺一股濃郁的脂粉氣撲鼻而來,嗆得咳了幾下。

    滿室粉紅的莎幔歪歪斜斜地散步,地上、妝台、牆面……當中擺放了一張寬大的木床,雕龍刻鳳的好不壯觀。厚厚的床褥鋪陳,我看著直覺得它很軟,躺在上面比席夢思還舒服的。唯獨空氣中複雜的味道讓我不適,仔細聞了聞,脂粉氣中還混著糜爛的氣息。

    「等一下。」

    九酒的聲音與他的年紀有些不相稱,全然帶了成熟沙啞、低沉的意味。

    待小破孩過去後我便不再理會他,退後倚在門邊。或許那裡邊是個潑皮蕩婦,剛剛膩味嗲的聲音仍然充斥著我的耳朵,心裡暗暗歎息道:女人,當自尊!何必作踐自己給人留下放蕩的罵名?

    他在塌前坐下,大概與那女子打情罵俏了幾句,那女子不多言隨即安靜了片刻。我看不清女子的相貌,只是外露的兩條大腿白晃晃的像死屍般顏色;愣著頭皮將這些歪理甩出鬧外,以前千世的醫院裡停過幾次『粽子』,孫洛拉著我去,說是幫他認認仇人,我只得尷尬地笑笑——老兄,我暈『粽子』的!

    「啊!」一記尖叫。

    抬了一隻眼皮:見小破孩的背影沒啥動靜,倒是床上還賴著不肯走的女子像八爪魚一樣盤繞在他背後,極盡挑逗的蹭著。模模糊糊全被莎幔擋住看不仔細,感覺我成了個偷窺狂,窺視著別人的好事;雖說古代的男孩子婚約締結時日較早,可小破孩的模樣才十歲左右,過早步入了吧?我越想越不自在,原本是來休息的,想不到躲在門這邊瞇起眼來。

    小破孩哄著床上的小娘子要她讓讓,女人不依不饒正撒嬌,沒空理會門邊打盹的人。自個兒總結的狀況大致就這樣。

    「嗯……啊……啊!」叫吧叫吧,那個八婆,小破孩不理,你倒還真起春來。我瞇著眼繼續打盹小憩,自言自語站著亦比躺石板強百倍。

    「彭!」腳背叫東西砸中了,吃痛地跺跺腳,睜開左眼瞅著鞋底,躺著的長劍像是九酒的那把。撅嘴咒罵王八羔子,貓腰將它撿了起來,抬頭望向二人,道:「你亂砸什麼東西!?劍要掛……掛,哪兒?」

    ==!

    嘴巴幾乎可以塞個大鴨蛋,眼前的一切讓我傻了眼。

    女子於床沿跪坐著強撐起下身,盡力向後仰著,擺著誇張的『l』字形在九酒身下扭動;而我一向看好的小破孩竟,竟衣不解帶直立她面前,單手摟著纖腰上下做著活塞運動,另一手撕扯著她剛穿好的薄莎……香艷!下意識地摸摸鼻子,我被這場面唬得結結巴巴,那個,不是說『少兒不宜』麼?不敢將他再當小破孩看了;自然收回前一章的評價,九酒是個好孩子。

    「哼……叫流嵐進來!」狠狠拍打著身下的女子,揚聲道,「甩地上……你……先出去!嗯……啊!」

    如蒙大赦,我灰溜溜將那長劍放到粉紅一片的妝台上,踹門而出故意弄得聲音很大,不過塵迷大大啊比裡邊兩位放縱的聲響還是小巫;奇了怪的,九酒說什麼流嵐就在外邊,莫非他能隔牆辨人?

    「啊……九哥哥!九哥哥……嗯!」不堪。

    「讓你再惹我!哼……」關門,鄙視。

    屋外有好些甬道,隨便找了個方向開始小跑,當是找流嵐去了,看見人我當然打算問。

    黑乎乎的人影攔住去路,我才剛剛跑出十幾步,身後忽然有人道:「公孫公子,這是往哪裡找在下呢?」

    止步,回頭對上一臉邪笑的流嵐(市丸銀怎麼這麼多啊!!!原以為古影夠癟婆的,這傢伙更……封你當當盜版『市丸銀』),扯出個笑臉,道:「我不認得路,還望流兄見諒!」

    語畢像模像樣地作揖,45度鞠躬,學的;一聲嗤笑打消了我沾沾自喜、學有所成的幻想,不多說,就那麼悠閒的站在對面,看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九哥那裡不方便,到在下寒舍小憩如何?」貌似誠懇的邀請。

    貓膩……廢話!就算你們真將床讓給我休息,偶也不會噁心吧唧躺上去的;剛剛就是被九酒騙了,我要是去你那房裡還不知道有什麼等著呢!瞥一眼流嵐出現的方向,二次撅嘴。

    「公孫……賢弟?」

    寒!我不過叫你一聲流兄,你還真當飯吃了……

    轉移話題,我連忙道:「九酒找你,快走了。那個,應該有急事!嗯。」

    「不急不急,他是讓我去找個『木偶』,晚上才用得上。」不待我反應,他拎著我一隻寬大袖子順勢帶向懷中;該死!我算廢了,在玄朝不過才一個月的時間,在千世特訓的功課全荒廢了,除吃喝外一概不問。此時竟拗不過他從背後環抱的雙手,氣得只跺腳,期間踩中了一腳,卻換來更緊致的摟著……

    木偶?九酒在搞什麼古怪,需要神神秘秘的找來流嵐這白眼狼?昏,我左右掙扎,一個一個掰著他的手指頭,試圖逐一攻破,無奈掰開一個,原先那個又被他合上……越來越緊,快要窒息時,他似乎感覺到我要掛的趨勢,哼笑一句,稍稍鬆開。

    咳咳,咳!這年頭gay很多吶,這裡就有一個,額頭斜線三條……

    放棄掙扎,任他擁著我朝右邊的甬道走去,就是方纔我跑路的那一段。

    「嗯……啊!啊,九……九哥哥,嗯!」未至門前,交歡的呻吟已不堪聽聞。偶再小汗一個,九酒你太,太那個了;水落身邊的諸位帥哥,你們離成婚都還早了許多年吧?除了那個一臉正義的俗人和正版『市丸銀』,從某一方面說,兩人還是有些成熟理智的魄力。

    身後的壞手猛地收緊,喃喃道:「你在想別的男人!我……」

    「誒誒誒……我在想女人!男人想女人天經地義。」調侃。他們龍衛軍雖明說要抓我獻給狗皇帝,只是這麼長時間也不見他們用刑逼供、鞭打斥責,不友好卻也沒有絕對敵意,心裡八成的戒備暫時被我放到一邊,當下想的是『木偶』這兩個字眼。

    「推吧!」對著那扇木門糾結,你讓我,我推你,最後乾脆一腳定局,蹬腿一踹,門竟直直向裡倒了下去,滿室春光一覽無遺。

    顫抖著放下腳,門板還是有些硬的,我吃痛地蹲下,脫了寶藍色的高板靴放一邊,使勁揉捏著腳尖,全然不顧情的男女主角正惡狠狠地盯著我。流嵐居然也蹲下,二話不說將他伸出的手拍開,凶神惡煞般道:「把你那蹄子拿開,沒看見我自己正忙著麼?!」

    「你的蹄子不也正放在他身上麼。」聲音近了,幾乎就在頭頂,下意識將腦袋抬了抬。見左手果真搭在流嵐的手裡,遂收回袖中,扭頭對著擋在面前的人。

    我面紅的像煮熟的龍蝦,乾脆把脖子擰回來就好了……

    女子此刻居然也立在面前,二人皆是歡好後的慵懶姿勢,蹲著仰望的我恰好正對著他們的私處——挺立著昂揚的**,而女子腿根部仍有交歡殘餘的痕跡;我猛地吸鼻子,心裡暗道不好意思、咒罵著世風日下。

    「去將衣服取來。」很快女子就披上了破破爛爛的莎衣,拿了一件寬大的睡袍繫在九酒肩上,亦不告退,竟倚在門邊看著我,不時拋出的媚眼直教人噁心,我偏過頭。

    「九哥哥,他就是公孫水落麼?」

    「紅拂,這裡沒你什麼事的,聽話,先出去!」流嵐伸手攔下女子即將探向我肩膀的手,支走她在外頭候著,可是紅拂不依不饒地鬧了起來,說什麼哥哥偏心之類的話。

    隨後,九酒只冷冷一眼,那紅拂就乖乖閉上嘴,不多言,關門出去。

    「誒!」氣氛不是很好。

    側臉,見『市丸銀』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小聲道:「你剛剛說的木偶,怎麼回事?」

    「噓!九哥會說的,我倒不是瞞著你。」

    九酒已經穿戴完畢,看不出半點歡愛後的模樣,重新回復無辜幼稚的表情,懶懶道:「帶他來。」

    「是!」門外不知道誰應了聲,步子走遠了。

    三人靜靜坐著,默契地不出聲。我忽然長長喘氣,丫的!這太壓抑了……他們倒是很悠閒地喝著茶,期間流嵐看看九酒又瞥我幾下,意味深長地一笑遂又別過頭;好幾次我想問他幹什麼都被堵了回去,剛一張嘴他就扭頭。抽空我偷偷打量二人的劍:九酒的湛藍色長劍,劍柄裹著厚厚的西麻;流嵐的劍短了許多,劍身刻著一大串的字符,盯著看才覺是毫無格調的小詩。

    暗巷酌酒,江畔醉臥,水火淬煉,劍魂灌之,以我心存。

    不通,這詩想寫什麼,壯志未酬?不像;懷舊感傷?這些人犯不著。

    門「咿呀……!」一聲被打開,大個子領著一個極瘦弱的男子進來,戴著黑色的斗笠。

    「九哥。」烏蓬斗笠下的男聲道,令人有飄飄然的幻覺。

    大個子帶來男子後早早告退,我斜眼瞅著壞笑的流嵐,正要怒,那九酒已搶先一步踱到瘦弱的男子面前,低沉道:「今晚可要辛苦你的,九哥這裡先給陪個不是,若是一切順利,你的願望我等也盡力幫你實現!」

    「臉上的這片東西真叫人不舒服,怎奈是九哥話,不從不行呢。」嬉笑的調調,居然與公孫水落的聲線一致?

    流嵐指著那擋住視線的斗笠,道:「這會兒子沒有外人,將勞什子摘去!」

    纖長的細指攀上斗笠的邊緣,緩緩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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