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磨刀的日子
當再不斬撞進房子後,天決的本體就悄悄來到白旁邊,留下一個分身,在白驚訝的目光中,抱起白就是一個空間傳送。經過長時間的修行,現在天決的瞬移已經可以達到400米的距離,但是間隔時間還是每10米5秒。傳送出來後,天決就抱著白的身體,玩命的狂奔。雖然天決這次用的「三十六計之瞞天過海」很成功,但是那邊戰鬥時間並不會很長,沒有為天決爭取太多的時間,所以天決只能玩命跑。空間傳送的間隔只要好了就用,有間隔就狂奔,沒間隔就傳送。也許是因為白營養不良的原因,所以白的身體並不重,再加上天決的體質特殊,所以白的身體對天決來說幾乎沒有的負擔。
路上白問天決:「你是怎麼騙過他的?」天決看了看懷裡的小美人,笑道:「我用了一計,是三十六計中的瞞天過海」隨即將他的佈置都說給白聽。白聽過後只是反覆的說兩遍「三十六計」「瞞天過海」,然後就又順從的依偎在天決懷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雖然天決跑的很賣力,但還是在霧隱忍者村外的樹林裡被再不斬追上了。看著抱著白的天決,鬼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如果不是顧忌天決手中的白,估計直接就會動手。
天決也知道再不斬沒有動手的原因,但是這不是他想要的,一個男人不能躲在女人後面。但是天決沒有把白放下,因為他有更好的方法。他看著再不斬的眼睛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追來了。」
再不斬看著天決,正準備說話,整個人卻忽然定住不動了,因為他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神秘、詭異、深邃的眼睛,天決的天機眼。天決的方法就是在出其不意的時候,對再不斬用天機眼中的催眠眼,不為控制再不斬,那樣就失去磨刀石的作用了。為的是安撫再不斬的情緒,並和他定下約定。現在的再不斬心中被憤怒佔上風,而且又不知道天決有這種能力,正是使用催眠眼的時候。
五個月後
森林中一個簡易的桌子旁,天決正大口大口的吃著一隻烤兔子腿,在他對面,白也在小口小口的吃著。天決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說:「白,味道不錯吧,這是我特意烤出來給你吃的。好吃不?」
「嗯,天決大人烤的肉總是很香。」說完,白就繼續埋頭吃烤肉。而五個月過去了,白的身體也不再像過去那麼消瘦了。
「哎呀呀,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叫我天決就行了,不用加『大人』兩個字,而且」聽到白的話後,天決抱怨道,但是話還沒說完,一把巨大的斬首刀就從後面,將他連同他坐的簡易石凳,一起砍成兩段,就連桌子都被砍掉一塊,而揮刀的人正是「鬼人」桃地再不斬。但是被他砍成兩半的天決卻「砰」的一聲變成了一截樹樁,替身之術。
天決從一旁的大樹後走出來,一邊惋惜的看著掉在地上的烤兔子腿,一邊對再不斬抱怨道:「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在吃飯的動手,不然會影響食慾的,而且還浪費糧食。」
再不斬看了天決一眼,說了一句「已經五個月了。」然後就將斬首刀插在旁邊,坐在一側的石凳上,毫不客氣的撕下一塊兔肉,大吃起來。而白則是看了看桌凳,就繼續吃飯,對兩個人剛才發生的事情絲毫不在意,顯然已經習慣了。
五個月前,天決用天機眼平息了再不斬的怒氣,並和他約定,在未來的個九月內,他兩個可以在任何時候,以任何方式攻擊對方。若再不斬被殺死,白跟天決會木葉忍者村。若天決被殺死,或在九個月內未能殺死再不斬,九個月後天決自己會木葉忍者村。當然,同時也用天機眼讓再不斬不要將自己瞳術的秘密洩露。
為了最大限度激發再不斬這個上忍級磨刀石的作用,天決特意以殺死為約定條件。之前再不斬因為輕敵被天決以「瞞天過海」之計擺了一道,再不斬當然不會犯下同樣的錯誤,所以每次動手再不斬都全力以赴。五個月來,再不斬和天決一共發生大大小小各類戰鬥三百多次。睡覺的時候,吃飯的時候,甚至上廁所的時候都是他們發動攻擊的時機。有時候砍幾下就撤,有時候打老半天,體術、忍術、幻術幾乎無所不用其極。再不斬作為一個精通暗殺的上忍,即使天決有天機眼、強悍的**、變態的查克拉等等能力,也多次被弄的重傷而逃。而再不斬也好不到哪去,因為天決的能力多樣,手段也多樣,所以也經常被天決搞的狼狽不堪,並時常質疑,天決真的只是個6、7歲的孩子?
因為有了再不斬這個磨刀石,所以天決實力提升很快,現在就算天決不用天機眼,也能輕鬆擊敗任何一個下忍,甚至是一個普通的中忍。如果開啟天機眼,顯而易見,能和再不斬這個上忍打這麼多次而不死,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如果不是因為天決修煉緩慢的緣故,天決擊敗,甚至是殺死再不斬都是可能的。不過,磨刀石的作用是相互的,在天決提高的同時,再不斬也在提高,雖然沒有天決那麼明顯。但這也對將來的波之國任務造成了一點麻煩,而現在的天決還沒意識到他所帶來的蝴蝶效應。
如果說實力提升,除了天決和再不斬外,還有一個,白。在天決和再不斬不交手的時候,兩人都會對白進行訓練,而有血繼限界的白,實力則是突飛猛進,讓再不斬暗歎又一個天才。
轉眼九個月的時間到了,而再不斬也開始頻繁的早出晚歸,甚至夜不歸宿。熟知劇情的天決知道,再不斬在為暗殺水影和政變做準備。
「白,你等下,我有話要和你說。」下午白訓練完後,天決叫住了白。白像是知道天決要說什麼事,身體頓了一下,然後就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天決。
天決看著白的眼睛,緩緩說道:「你知道我要說什麼,正如你所想的,我要走了,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離開。再不斬接下來要做的事很危險,我不放心你。」
天決看著白的眼睛,白也看著天決的眼睛,對視了好一會,白緩緩轉身,向屋裡走去。白什麼也沒說,但是天決卻從白的眼睛裡看到了答案。
晚上,再不斬像是也知道天決要走,早早就回來了。下午以後天決就再沒見過白,晚飯只有天決和再不斬兩個人吃,晚飯之後,兩人就那麼坐在房子裡,房子裡充滿了黑暗和沉默。一直到深夜,天決忽然打破寧靜:「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在幹什麼。」只是這一句話,就讓房間的氣氛瞬間凝結,再不斬用充滿殺意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天決,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而天決渾然不在意,繼續說道:「你知道,除非我願意,否則什麼事情都很難逃過我這雙眼睛。放心,我沒有揭發你,先不說一個小孩子說出這個事會有多少人相信,單單是我揭發你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還有可能暴露我。而且,我在意的只有白。」聽了這話,再不斬才重新回到先前的狀態,顯然天決的話,他十分認同。畢竟十個月的時間不是白過的,除了戰鬥也是互相瞭解的過程。
天決看到再不斬放鬆下來,繼續說道:「我說這些只是想說,請照顧好白,不要讓她面臨危險,拜託你。」再不斬聽到天決的話,眼中的詫異一閃而過,但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天決起身,看著再不斬說道:「總有一天,我們會再次見面,那是我一定會打敗你,並將白接走。」聲音不大,但卻透著堅定,也算是告別。說完天決轉身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依舊一言不發的再不斬。
天決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用空間傳送無聲無息的來到白的房間,這時的白已經睡了。天決看著熟睡的白,天決的眼睛裡流露出無限溫柔,輕聲道:「總有一天我會回來接你,保護著你。總有一天。」說完在白的額頭輕吻一下,然後充滿眷戀的看了白一眼,最後傳送出房間。站在屋外百米的一顆樹上,回頭看了看那棟房屋,最後毅然扭頭離開。
因為天決已經走遠,所以他沒有看到,這時原本平躺在床上的白,已經蜷縮在被子裡,而且身體還在不斷的輕顫著,雖然依舊閉著眼,但是眼淚卻不斷的流出。她很想跟他走,但是她不能。她知道他還有很多事要做,她不想他為難。她知道他的優秀,她不想成為他的拖累,她不想永遠都躲在他的保護之下。他給了她希望,而她,要還他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