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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八章 誣陷 中 文 / 大明神槍手

    回到府中的嚴嵩與嚴世蕃兩人氣的吹鬍子瞪眼。

    嚴世蕃咬牙拍桌道:「那個陳洪太自以為是了。他還真以為能幹掉裕王,這下子把除掉郭璞的事也被他給攪合了。」嚴世蕃一瘸一拐(因為他是個小瘸子)地走到父親旁道:「爹,現在東廠提督出現空缺,東廠勢力形勢逆轉,該如何是好,我們目前要不要在推薦我們的人,想辦法爭下東廠提督。」

    嚴嵩此時雖是心煩意亂,但他扔一副穩重慈和的樣子,卻揮手道:「不,這段時間我們要低調一些。要穩,看誰敢出頭,敢給我們搬手腕,是早晚不想要命了。」嚴世蕃不解地道:「為什麼,爹。若讓裕王的人爭取了,到時就難扳回來了。」

    嚴嵩直視前方,彷彿身邊無人道:「你以為皇上對我百分之百的相信嗎,難道不怕懷疑我們嗎。要皇上相信我們,就只有用時間來耗,找別人的錯誤進行攻擊。我們怕誰啊,只有皇上,讓皇上徹底相信我們才是,對敵人,我們不能用刀,我們要學會借刀,不然我這個首輔白當了。只有給我們時間,擋道著都得給我滾蛋。順我著得利,逆我著腦袋搬家,狠點的,還要陪上家人的性命。你爹我沒有殺過一個人,可我想殺的人都叫皇上給殺了,兒子你說是嗎?我和皇帝比誰更聰明啊。可我命裡沒有當皇帝的命,於是,我就不做當皇帝的夢。我們就只有老老實實地給皇帝幹好活,伺服好皇上,讓皇上高興,在這前提下,鼓動皇上去殺人,你說,我說的對嗎。雖然你小子比我聰明,可我是老薑。姜當然還是老的辣。對吧。」嚴嵩抿嘴笑了笑。

    嚴嵩一番高論的確有道理。皇上玩大臣,大臣也玩皇上,只是在規矩範圍只內。玩皇上可以,別讓他看破了,否則是萬劫不復啊。忠於不忠是有前提的,崇禎皇帝頭天上朝時,幾百個朝臣跪地言誓,誓死保衛京師,那有一個不忠的,第二天吊死煤山後,朝臣都跑了,忠的人人那裡去了,沒有人知道。日本人在中國八年,皇協軍過百萬,這百萬皇協軍,是忠於漢人,還是日本人,怎麼一個「忠」了得。

    嚴世蕃一張嘴:「啊。爹你是說?」接著嚴嵩看著嚴世蕃緩緩道:「皇上知道我與陳洪交情不淺,這次不免也會對我有所懷疑,即使如此他還會讓我們的人擔任東廠提督嗎?」

    嚴世蕃聽了不禁微微點頭。「所以這次東廠的事我們得避一避。爹說的錯不了,什麼好事都想佔著,到頭來,也許什麼都得不到。」

    嚴世蕃趕緊起身指手畫腳道:「可是如果東廠提督被裕王或是反對爹的人的人爭取過去。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走?」

    嚴嵩豎起一掌,既是說不,又示意止聲:「不,因為皇上已經有人選了。」「誰。」

    「黃錦,皇上這次明顯已經不信任東廠了,因此必定派自己的心腹黃錦,這樣縱使裕王的人想爭也爭不過去。如果我們此時去爭東廠督公,只怕會弄巧成拙還會得罪了黃錦。」

    嚴世蕃慢慢走回座位,撲騰坐下道:「哦,所以誰先爭反倒不利了。可那我們究竟該怎麼辦。」

    嚴嵩豎起食指放在耳邊道「現在形勢已經有些嚴峻了,裕王現在掌控力錦衣衛,陳洪又被凌遲處死了,東廠又不能爭了。既然如此,我們就從禁衛軍入手。」「禁衛軍?」

    「對,禁衛軍,數月前裕王的人換了五軍營提督,數日前我們得報神機營提督也是錦衣衛。裕王要與我們抗衡他不光需要儲君這位子,他還需要禁衛軍的支持。」

    「哦。」嚴世蕃頓有所悟。

    接著嚴嵩手動比劃道。「既是如此我們應該從禁衛軍來掣肘裕王。再者裕王他們眾人注意東廠提督之職時,就是我們轉而對禁衛軍下手的最好時機」

    「哦、」嚴世蕃臉上開始顯出喜色。

    嚴嵩又恢復了一副神閒氣定的樣子合著茶杯道:「東廠二檔頭現在還聽命我們,我們可以趁二檔頭沒有變卦之時,先設法掌控禁衛軍。」

    嚴世蕃有些茫然:「掌控禁衛軍?」

    入夜,月明星稀,楚教頭拿著一個酒葫蘆朗朗蹌蹌的走在黑暗的街巷中,嘴裡哼著小曲,與往常一樣的渾渾噩噩走回軍營。無憂無慮,酡紅的臉上反而還有幾分歡喜之色。

    但與往常不同的是,此時在黑暗中一雙眼睛開始盯上了他。

    更奇特的是楚教頭雖有醉意但現在還能下意識地感到有人在盯著他,真不愧是武當派的高手。

    他向來粗中有細,便仍是醉醺醺的樣子甚至還要裝作快要跌倒的樣子。心道:「那人想幹嘛。」忽的一陣勁風襲來,接著立即側身一閃,眼睛向後一掃,在電光火石之間看到,一隻泛著白光的破甲梭鏢「噌!」釘在了牆上,「好傢伙!」楚教頭醉的給對方喝彩都搖頭晃腦。

    接著回頭向上看卻見丈把高的牆頭,落下來一個黑衣人,手持精光燦然的長劍向自己揮舞而來。「嗨。」

    楚教官在這個狀態下還能應變敏捷,一手將酒葫蘆向殺手扔去,同時向後推卻一步已擺好陣勢,卻見殺手一把利劍步步緊逼,一經交手發現對方劍法迅捷無比,且照發凌厲,不由心道:「此人武功絕非泛泛之輩。糟了,看來今日要應付住他可難說了。」

    偏偏他又喝了不少酒,現在連步子都邁不穩,結果不出五招「噌。」的一聲,肩上就已經中了一劍,頓時鮮血淋漓,「啊。」一時間清醒了幾分。

    楚教頭只覺得四周迷迷糊糊酒意未去一時間越打越亂,只得邊戰邊退,直退到一棵大槐樹旁以為依靠,勉強周旋。

    是時周興正欲與陳春來趕往藥鋪,

    「春來,我怎麼覺得這幾日你和沈雲之間怎麼疏疏落落的。」周興雖性子粗獷但這些細節他也是注意到了。

    「疏疏落落,你問他就知道了。」陳春來木然答道。

    周興聽陳春來眼中似有不愉之色,心想:「莫不是沈雲最近得罪了他。」他向來隨和,心想若真是如此,那自己就當個和事老吧。「

    「若是沈雲得罪了你,兄弟一場一笑置之便罷了。」周興佯作輕鬆笑道。

    「一笑置之便罷了,真能一笑置之。」陳春來頓時表現得激動了起來,轉身直看著周興,似乎跟他有仇似的把周興也嚇了一跳。

    這下子周興也有點急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可以給我說啊,這樣我多少也能幫點忙。」

    春來一聽微微一頓,覺得此時自己一直憋在心裡好不難受,便悵然道:「好,我當你是兄弟,我就告訴你,你也知道沈雲家裡有愛的認對吧。」

    周興點頭道「嗯,對啊,這我知道啊。」

    「好那我告訴你。這傢伙和我妹妹安通款曲。」春來無比沉痛地說到。

    「啊,什麼。」周興一時有點不能相信,「不會的,雖說平日陳蘭看沈雲的眼神的確有些意思,可沈雲說過他不愛陳蘭啊。」

    這話原本是想冰釋誤會,但這話到了陳春來耳中卻是更加的不受用。

    「對,你明白了嗎,他耍了我妹妹。他和我妹妹。他和我妹妹。」說到此陳春來頓覺不妥只得把聲音壓低。

    周興這時卻還不知趣的問道:

    「做什麼。」他倒不是有意的,只因他性情單純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陳春來頓時怒火中燒,

    「好啊,你是存心消遣我啊。」

    隨即拂袖而去,留下周興愣在原地,周興心道。「剛剛是怎麼了,甭管怎麼說一定又是我說錯了說什麼話衝撞了他。」隨即快步追上喊道。

    「春來,對不起啊,我剛剛不小心說錯了。等一下,讓我給你賠個罪把。」

    是時春來怒火中燒,憤不擇路。聽到周興這樣說,知道他也是無意的。便深深歎一口氣要回身答覆。

    忽的之注意到了打鬥聲。

    周興道:「什麼聲音。」

    「哪兒。」陳春來不知他此時怒在心頭而周興對周圍是非常敏感,是個無事找事的人。春來起初不以為然但細細一聽,果真有打鬥聲,兩人立即循聲探去。周興指著巷子道:「好像在巷子裡。」

    接著兩人對視一眼,心道:「看看去。」

    快步拐過拐角放眼一望只見在月光下,兩個漆黑的人影增在打鬥,「有人在打鬥!」

    接著兩人快步跟進仔細一看,春來驚道:「那好像是楚教官。」周興一看也是這般認為。

    楚教官此時身上帶有數處肩上,鮮血淋漓,近似一個血人,著實把陳春來和周興下了一跳,兒另一頭則是一個黑衣蒙面人握著一柄寒光閃閃的利劍不斷攻向楚教頭。

    春來雖性情沉穩得很但他應變能力極強,看到這幅場景隨即他掏出火銃,接著周興來也跟著拿出了火銃。

    此時楚教官已經身負重傷,殺手心道:「現在禁衛軍趕來了,這個教官得暫且一放,先對付那兩個火槍手把。」見此情景決定要殺兩人滅口,當即飛身向牆壁跳去。砰的一槍,沒有打中,對方身著黑衣且飛簷走壁,一時間難以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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