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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1 狼人 文 / 寫手召喚師

    71狼人

    睡了一場半夢半醒的覺,爬起來時「老霸道」意外的出現了淡淡的黑眼圈,致使「老霸道」想詛咒死那打擾自己睡眠的混蛋。

    打著哈欠爬起的冥王到睡的不錯,精神飽滿。

    一起在房間吃過了早餐,帶來的公文箱突然響了起來。不對,應該說是公文箱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老霸道」接過了電話,是曾經和自己打過架的桑琪,通知自己晚上八點,3號碼頭集合,準備出發。

    雖然蘇淺,蘇涼兩姐妹連聲音都是一模一樣,但「老霸道」還是知道她是誰,因為也只有被自己打過的蘇淺才會對自己語帶憤怒。

    「電話裡說什麼來著?」一個響指,站在穿衣鏡前的冥王便換上了自己那可愛的黑蕾絲裙,仔細檢查著儀態。

    「阿爾特的『應聲蟲』通知我們,晚上八點,三號碼頭集合。」看的出來,「老霸道」也不喜歡阿爾特左右手一樣的女人,應該說誰他都不喜歡?

    躺在了自己的床鋪上,側身看著落地玻璃牆幕外的都市。「老霸道」的安靜是天生的……

    「是嗎,這麼快就準備好出發了,看不出來這些只能工作『半天』的傢伙,行動還挺快的嘛?」笑了笑,冥王不知道是滿意自己的裝扮還是滿意阿爾特的效率,「對了,到晚上還有十幾個小時呢,你打算幹些什麼?」

    「不知道,你呢?」「老霸道」大概只想如此懶洋洋的爬著吧?

    「難得有機會到不同的國家行動,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好好的觀光遊覽一番。」冥王興奮的很,比那些觀光客更激動,「我們這些做神仙的,已經沒有什麼機會到人間來玩了。各地界的劃分,宗教信仰的不同,更是讓我們也許到退休都來不了其他的國家,感受不同的文化。」

    「要我開車陪你嗎?」「老霸道」難得好心的問上了一句。

    「不必了。」冥王皺得霉頭像躲避瘟疫一樣,回想起昨晚的經歷忍不住的全身一顫,「我自己隨便逛逛就好了,不勞繁您的大駕了。」

    「是嗎,那我睡覺了,等下記得叫我。」真不知道「老霸道」身體是如何構造的?

    於是,這掌管死亡的神走出了飯店,去享受自己難得的異地體驗。站在酒店門口,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明媚太陽,今天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隨手攔下了了一輛黃色taxi,小女孩高高興興開始了自己的「羅馬行」。

    稍微一點不如意的便是,在飯店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一輛破舊的都不認識牌子的黑色轎車啟動,緩緩的跟了上去。

    看著車窗外繁華的街道,冥王臉上的笑容就沒有一刻的消失過,好像第一次來到世界的孩子那般驚喜。

    「小朋友啊,獨自出來玩嗎?爸媽不陪你?還有就是,你還沒有說你想去什麼地方呢?」司機是位熱情的大叔,瞇著眼微笑的訊問著。

    「我是跟哥哥出來玩的,不過他像懶豬一樣只知道睡覺,所以我就一個人來逛了。」裝起人類小女孩可愛的口氣,冥王駕輕就熟,似乎很喜歡被當成小孩子看待,「去哪裡我還真不知道,你知道有什麼人很少的位置嗎?」

    「呵呵,你真是有趣的孩子,別人旅遊當然是去名勝,而名勝人都很多。人少的位置只有郊區了。」大叔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遊客。

    「其實本來也是打算好好玩下的,可有些傢伙,非破壞了我的心情不可,需要給他們點教訓。」說話之時,冥王的目光微微上仰,看向了那光滑的後視鏡,那輛老久的黑車還在緊緊跟隨著。

    顯然這些傢伙是再業餘不過的白癡了,跟蹤起來沒一點技術性可言。車距不過五六個車身,無遮無掩,目標走自己走,目標停自己停,傻得沒有話說。要麼就是他們本身沒有腦子,要麼就是派他們來的人沒有腦子。不管是哪一種,冥王都不想陪他們繼續玩下去。

    自己也頗有興趣想知道,什麼樣的傢伙對自己的行蹤感興趣?什麼樣的傢伙能查到自己的行蹤?

    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司機畢竟是司機,只能按照客人的要求去開,taxi向著市郊駛去。

    目光集中在那尾隨的車中,只有前排坐立的兩人,穿著邋遢如流浪漢般的衣服,跟半年沒洗澡一般。

    看著自己的目標向著市郊駛去,副駕駛座上的一個光頭掏出了手機。

    「竹君大人。」光頭冷著臉孔的報告著,「我們好像被發現了,現在怎麼辦?」

    「沒有關係,繼續跟隨著,不要跟丟了就行,我們的朋友要知道他們的行蹤,不管他們是不是發現了我們,按我的話去辦吧。」電話中的聲音下達的是命令,囂張的氣焰完全沒把這一級大神放在眼裡。如果讓冥王聽見他如此的語氣,估計下場有些慘烈了。

    不知不覺,車已到了霸王近郊,和城內人滿為患的景象截然不同,這裡是貓滿為患。

    大路兩旁,各處殘瓦斷壁間全是密密麻麻的野貓,鋪天蓋地,都快看不出地面原來的模樣了。

    曾經有專業的部門統計過,整座霸王城的野貓數量是人的數倍。超高的繁殖能力與人類的愛心,讓這所城市的老鼠確實快被吃絕種了,可接踵而來的群貓比老鼠更麻煩。一直到現在,政府還是沒找到一條行之有效的解決方法。

    而今天,一個奇怪的現象發生了,只要是這載著冥王的車駛過的道路兩旁,貓群都是驚嚇的豎起了毛髮,向一邊衝散跑開。

    這是因為,冥王那死神般的氣息讓這些嗅覺最靈的小動物,真的害怕了。

    至於司機才沒在意這些小傢伙的反應,離開了主城區,大叔也注意到了後面那輛古怪的黑色轎車,不自覺的踩下了油門,加快了速度。

    「差不多可以了……」環視了一周空曠的郊外,冥王高興的笑了笑。打開了隨身的口袋,掏出了一百歐元,「我就在這裡下車,錢也不用找了。」

    「真的要在這裡下嗎?如果是在意後面那些壞蛋,我可以帶你直接去警察局的。」看的出來,司機大叔是位有正義感的好人。

    「不必了,我還有些事情想問他們,那麼我先走了。」說完,將紙幣放在了身邊的位置上,根本不需要什麼停車,冥王突然如虛無幻影,又像一團有形輕煙,從飛馳的車後穿了出去,自然的落到了公路之上。全過程把那司機看傻掉了,嚇得大叔還以為見到鬼了。什麼良心蕩然無存,狂踩油門瘋了似的逃離。

    「不好!」後面緊追的轎車連踩剎車的機會都沒有,一頭撞上了公路正中的女孩。

    可惜冥王依舊是如虛浮幻影一般,毫不費力穿進了飛馳轎車中,甚至穿透了兩人的身體。可同一時刻兩人衣領剎那變得足夠勒死人一般的緊,硬生生將兩人從坐位上拖了起來。

    奔馳的車未停,繼續的向前行駛。而冥王也未動過一分,纖瘦的雙手像兩條鐵鏈鎖住了兩人的後頸。

    連絲毫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兩人積壓的撞爛了後車窗,被拖了出來。失去了人去控制的轎車一頭撞上了路邊一根電線桿,轟的一聲炸成了碎片,火光沖天。

    隨手一甩,兩個可憐的跟蹤者被甩到了三米開外的水泥路上,摔的結結實實。

    等再站起時,滿身全是玻璃畫出的傷口,詭異的是傷口卻在迅速的癒合。

    「行屍?」冥王疑惑的看著兩人,因為自己只知道行屍有這般超強的恢復能力。不過看看天空中明媚的陽光,還有那一身邋遢的衣服。立刻否決了自己的推測。畢竟如果是阿爾特的部下,絕不會讓他們穿的如此破爛的出來丟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誰派你們來的?」

    「老大,現在怎麼辦?」開車的一位問著身邊的光頭,不知所措。

    「還能怎麼辦,和她拼了!」一聲咆哮,光頭的聲音竟突然化為了野狼般的嚎叫,揮動的雙臂撕裂了上身的衣服。

    身邊的同伴也是有樣學樣,異變開始……

    兩具原本瘦弱的軀體瞬間膨脹,皮膚下的肌肉如同活魚般不斷鼓動。頃刻之間,皮膚上竟長出了厚實的灰毛,人類的嘴臉越變越長。一雙人類瞳孔變成了野獸的猙獰金色。

    「嗚歐……歐……」仰天長哮,兩條站立的巨狼出現在了冥王的面前。

    看那身高足有兩米,還是佝僂著脊背。寬闊的肩膀比黑熊都要魁梧,兩隻甚至拖到地面上的巨爪更是恐怖的武器。

    已化為狼的嘴臉,一口滿是鋒利的獠牙,噁心的口水順著嘴角滴落在了水泥地面之上。

    「狼人?」就是再不瞭解歐洲文化,這和吸血鬼一樣出名的異變人種,冥王還是有所耳聞的,「就說要多出國啊,這麼多珍禽異獸,就是在動物園裡也看不到……」

    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冷漠了下來,小女孩的天真與爛漫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屬於死神的氣息。

    冥王已不打算繼續追問下去了,因為人是沒辦法去和這些只會咆哮的畜生交流的。來到人間界第一次要親自動手解決麻煩,沒想到竟是如此的畜生,看的出來冥王並不高興……

    抬頭仰視著面前兩隻恐怖的惡狼,彷彿在看兩座巨人一般。只有一米二,三左右的冥王,真有幾分羊入狼口的感覺。看看它們口水滴答的模樣,似乎已有些迫不急待,微微抽搐的巨大手指發出骨骼撞擊的聲音,比什麼拳擊手的揉捏更嚇人。

    而小女孩嬌柔的冥王卻不急不慢的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有什麼事情嗎?現在可是我的休息時間……」對方懶洋洋的問著,是阿爾特的聲音。作為行屍的獨特習性,中午12點對於他們來說就像人類的午夜三點一般。

    「你自己聽聽。」說著,冥王將電話對向了面前的怪物,光頭狼人還很配合,對著電話放肆咆哮著,一些口水甚至濺到了冥王的手上。

    可它並不是只光會吼叫而已……

    揮動起如樹幹般粗壯右臂,像鞭子一般抽向了地面上的人影。鋒利的指甲毫不費力的在水泥路面上留下了五條清晰痕跡。可惜冥王已不在那裡,當可怕手臂揮到前已向後跳起,半空中,拿出了小巧的手帕擦掉了手機與手上噁心的口水,冥王才才又將聽筒放到了耳邊。

    「聽見了嗎?」說話間,兩隻狼人的兇猛攻擊正式開始,腳下發力,真如草原惡狼般撲了上來。

    「是狼人嗎?」電話另一頭,躺在華麗棺材中沉睡的阿爾特似乎精神了不少,「你怎麼和他們打上交道的?」

    「我才不想認識這些亂噴口水的混蛋呢……」微微側頭,一隻灰色手臂如子彈般近乎貼著冥王的側臉滑過,「一出酒店就被這些白癡跟上了,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跟蹤我嗎?本來我想自己問的,可還沒說上兩句他們就變成了畜生模樣,只會亂叫了。我可不懂獸語……」

    「狼人是和行屍同時產生的族群,故事要從很久以前說起。」看著漆黑的棺材板,阿爾特好像在回憶童年一般。

    「麻煩盡量簡潔點。」退到了路邊的一根電線桿前,冥王一個發力上跳,一張狼嘴衝到了身下,橫向一口咬在了水泥電桿之上。稍一發力竟硬生生將其攔腰折斷,這麼好的牙口估計可以做最高檔的牙膏廣告了。踩踏著身下巨大的狼頭,借力一躍,冥王依舊有驚無險的落到了一邊的路面之上。

    「一切要追述到八百多年前,當時的大顯西部是貴族的天下,是爵士們享受奢侈宮廷生活的年代,而我也是其中一員。」阿爾特說到這時笑了笑,似乎很喜愛從前純真的日子。

    1200年,大顯西部,貴族間出現了一個叫「狩獵俱樂部」的團體。由候爵級阿爾特一手創建而來,召集了全英國最著名的十二位貴族爵士加入了其中。當時這十三位「英雄」年少氣傲,根本不屑有奴僕跟隨的遊戲狩獵,而是自視為神選中的戰士,專喜歡去沒人敢涉及的森林,調查各種神秘的傳說,在荒郊野外享受狩獵的樂趣,對月暢飲美酒。直到一次,好奇的他們前往了一座傳說棲息著惡魔的森林。那天是個大霧天,即便艷陽高照也是伸手不見五指,穿上了最堅固的鎧甲,拿上了最鋒利的寶劍,「英雄們」的心裡都在發毛。一直走到了森林深處,驚奇的他們看見了一場可怕的戰鬥。一隻銀白巨狼正和一具巨型屍體打得不可開交,蝙蝠的鳴叫,巨狼的咆哮震的人耳恨不得要流出血來。十三位爵士都決定靜靜的看下去,等到最後坐收漁人之利。這一等便是整整三天,趴在土堆後的他們吃光了所有的乾糧,喝光了所有的水。終於在第四天的清晨,伴隨著最後一聲的鳴叫與咆哮,行屍終於跌落在了地上,而巨狼也是癱軟到了一旁,奄奄一息。眼見苦等的機會到來,也顧不得數天的疲憊,十三人高舉著利劍衝了上去。

    誰知行屍與狼都掙扎的又站了起來,可惜已無法再退回去,硬著頭皮,眾人一擁而上,揮動著手中的大劍就是一陣亂砍。

    屍體的利爪抓開這十二人的盔甲。之所以只有十二人,因為這十三人中,一位平日最狂傲的爵士不屑於去圍攻一隻將死的屍體,而是一人撲向了更為強壯的巨狼。

    一時間,屍體的黑血四濺,噴的貴族們閃亮的盔甲都變了顏色,詭異的是濺在皮膚上的黑血竟滲進了皮膚之中。斬殺的太過激烈,十二人並沒發現,等到巨大的蝙蝠終於再次倒在地面上時,另一邊的戰鬥也同時結束了。

    那狂傲的爵士站在那裡,一手提著已斷的寶劍,一手提著的是巨狼的恐怖狼頭。和其他人漆黑的模樣並不一樣,狼的血是銀色的,彷彿還閃爍著光芒。

    帶著輕視的笑,高高提起了狼的巨頭,讓還在滴落的血流進了自己張開的嘴中,宛如惡魔般喝了起來。

    而這個人正是在俱樂部中最不服阿爾特為領袖的竹君……

    就像被手下挑戰了權威,阿爾特氣憤的一手提起了已死的巨大蝙蝠,一口咬在了巨蝠的脖子之上,腥臭的血如泉水般湧著。

    但沒過多久,「狩獵俱樂部」的成員嘗到了自己狂妄的惡果。

    回家後的第三天,這曾經不可一世的爵士們發起了高燒,死去了十一個。所有醫師都是束手無策,甚至通知了家屬準備後事。可又過去了三天,只有一個又奇跡般的恢復了正常,只是再也無法見到刺眼的陽光。稍微不同的便是竹君,他擁有日夜穿行的能力,化為了比吸血鬼更為強壯的狼人。

    「故事很動聽,只是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狼人會跟蹤我?!」舉著電話的手都有些酸了,冥王顯然已不想陪這些混蛋繼續的玩下去了。

    「不用特別在意,他們的頭頭跟我個人有過節,行屍與狼人的戰爭已經打了數個世紀了。我們是越打越富有,越打越優秀。而他們的頭頭竹君卻是個經營方面的蠢蛋,只知道仇視不懂得發展。硬被我們趕到了一些下水道,偏遠的小鎮去了。他們恨我們,一切我重視的客人他們都不會放過。」阿爾特談到那「老朋友」時,帶著輕視的笑。

    「是嗎?那樣就沒繼續下去的意思了。」掛上了電話,再看這戰鬥了半天的地方。

    一邊爆炸的轎車還在燃燒著,一根斷裂的電線桿偶爾還在四濺著激烈的電火花。半徑十米之內,水泥的路面已到處是坑坑窪窪的景象,還有那鋒利利爪留下的刮痕。

    可惜的是,正是站在如此景象中的冥王依舊連一絲衣袖都未被傷到,反倒兩隻狼人氣喘如牛。

    「過來吧,我不玩了。」收起了手機,對著兩個可憐的傢伙招了招手,冥王難得有點認真的神色。

    兩隻畜生相互的看了一眼,利馬又是咆哮的衝了上去,比鬥牛士調戲的公牛更聽話。

    第一次,冥王身體前傾,意外的衝向了接近的野獸。間隔兩米,兩隻巨狼同時揮出了利爪,冥王卻是輕鬆的發力跳起,微微張開雙臂,雙手回縮,只豎一跟食指,輕點過了兩隻怪物的額頭,又是輕鬆的落到了狼人身後。

    本能驅使這野狼轉身繼續攻擊,不過他們已沒有機會了……

    「輪迴,破肉身,魂長留……」宛如哀鳴的述說,那兩隻狼人頭頂手指點過位置突然放出刺眼銀光。

    頃刻間,堅硬的皮膚消失了,健壯的肌肉萎縮了,骨骼也化為了白色的鈣質粉末。留在原地的,只剩下了兩顆藍色的魂魄,宛如原野的狐火般閃爍。

    「走吧,如果你們還想有來世的話……」冥王那冰冷的話語是警告,兩顆靈魂沒有對塵世絲毫的留戀一頭栽進了地面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寂靜的郊區恢復了原來的寧靜……

    看看彷彿沒有盡頭的公路,冥王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早知道就該留下那輛taxi的,現在搞得還要走回去……真是鬱悶。」淡淡的歎息,踏著可愛的黑色圓頭皮鞋,冥王開始了向市中心走去。

    等重新見到所居住飯店的時,已是中午時分,終於能休息一下了,冥王彷彿是在沙漠中看見了綠洲一般。

    看著不過只在數十米開外的飯店大們,冥王笑了出來。

    突然,天空中傳出一聲巨響,引得冥王本能抬頭看去。這一看可不了的,發力後仰極限跳起,瘦小的女孩滑行落在了五米開外。

    而自己剛才站立的位置,正好摔下了一具可怕的屍體,瞬間變成了肉餅,鮮紅的血水四濺。無數玻璃的碎片也跟隨的一同落下,像一場要命的雨。

    面前的傢伙,冥王絕不會陌生,正是剛才自己幹掉過的狼人一族。不同是面前的屍體只有半個腦袋,空有猙獰的下顎,卻找不到與之咬合的上顎。

    一時間,地面上如同炸開了鍋般,不知道從哪湧出了眾多的人群圍觀,遠處的警車的鳴叫也是越來越近。

    在眾人都在驚愕地面上的屍體時,冥王卻是抬頭看去。正是第三十層左右的位置,自己所住的房間。

    那面巨大的玻璃幕牆已被撞成了粉碎,而站在窗邊的正是手提譴責之劍的許哲。隨手又拋下了半截剩下的頭顱,一副冷漠的面孔好像跟剛捏死只臭蟲一般。

    「那傢伙,搞得跟『表演』一樣,完全不注意影響。」無奈的穿過了人群,冥王走進了飯店,坐上了直達30層的電梯。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打開大門,只見「老霸道」已收拾好了背包,正準備出門。

    「你就不能稍微注意點影響嗎?這麼大的動作。」冥王不知道如何跟這已是滿身鮮血的男人溝通。

    「誰叫那混蛋打擾我睡覺來著,監視也不知道隱蔽好點,煩都給煩死了。」說的跟沒事人一樣,「老霸道」走出了房門。

    「你啊,走吧,這裡不能再呆了。」無奈的歎息,走了一上午的冥王不得不又繼續行程。

    「找個位置吃飯去吧,我肚子餓了。」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老霸道」似乎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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