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他女兒可是個美人兒呢?嘿嘿!」三毛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出來,摸了摸嘴角的口水,「照片都這麼水靈,不知道在會怎麼樣……」
「你就這點出息!」曾偉亮拍了醜態百出的三毛一巴掌轉過頭對那年親人道「明少,據調查,那個陶紫以前在單山讀,但是這兩年卻查不到行蹤了,你知道嗎?」
那被稱為明少的人搖了搖頭,眼中陰鷙和凶光閃過。
「要是能抓到他女兒就好了,陶勤民絕對會就範的。」曾偉亮有些失望道。
「那個陶紫身邊有個高手!」明少神情一緊。
「哦?是誰?」三毛插嘴道。
「你們不認識!」明少有些煩躁道。
「高手?高手能打得過明少你麼?」三毛不屑道。明少的拳腳他是親自感受過的,那種力量完全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擁有的,明少現在的位置也是他打出來的,名義他是天龍幫的三當家,但實際他和天龍幫的老大沒什麼區別,更何況他的後台硬得很。這件事也是明少指示的。
「兩年前我打不過他,不過現在要是碰他我一定要親手解決掉他!」明少右手用力一握,拳頭青筋凸現,指關節辟啪作響,曾偉亮與三毛見狀頓時閉了嘴巴。
「啪啪!」丁郁推開門鼓著掌悠閒的走了過來。
曾偉亮和三毛見到此人並不認識,正有些疑惑,而明少見了他眼中精光一閃,瞳孔突出,焦距凝成一點,整個人氣勢一變,全身肌肉緊繃,背部微微拱起,就像一頭處於危險的獵豹!
「丁郁!」明少喉嚨中出咕咕的怒吼咬牙切齒道。
「呵呵!李志明,好久不見呀!」丁郁語氣嬉笑,眼睛卻盯著房中的三人。
原來,這個明少便是當年丁郁在單山痛打的李志明!李豪山的兒子!
至於天龍幫為何與李豪山勾結在一起,丁郁心裡也豁然開朗。
李志明身的肌肉緊得有些顫抖!他心下有些慌張,因為眼前的丁郁完全不是兩年前的那個學生仔可以相比的,自己竟然看不出他的實力,他的氣機若有若無,完全鎖定不了!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嗎?
「你們要付出代價!李志明,你是知道的!」丁郁似是隨意的聊天道,那眼中暴射出來的森森殺意卻讓李志明心頭莫名的一顫!
「小子!你他媽是找死!」三毛掄起袖子罵道。
丁郁的眼光在房間中的三人臉一一掠過,最後停落在三毛臉。因為他先前說過的話,陶紫的相片不是她有資格拿在手中的。
「你會比他們先死。」丁郁淡淡的對他說道,接著手中天刃現出,曾偉亮和三毛眼中有震驚!李志明眼中卻有一絲絕望!
「裝逼!」三毛早已被丁郁盯得心裡毛,怒斥一聲那魁梧的身體便向丁郁撲了過來!
丁郁沒動,李志明看到了丁郁嘴角勾勒的一絲謔笑,還有眼裡的那一絲譏諷!
「噗!」三毛正在運動的身體摔在地,沒有慘叫,沒有深意,那摔在地的聲音就像一塊死肉掉在地一樣。
曾偉亮和李志明還沒看清丁郁手的動作時,三毛便癱軟在地,表面沒有受一點傷。但是他的雙腿卻像章魚觸手一般隨意的搭在背。
兩人回過神來,眼中俱是深深的恐懼!這丁郁到底是什麼人!他是魔鬼嗎?攤地的三毛現在就像一條巨大的無骨蛆蟲,那手腳還在抽搐!曾偉亮胸口一悶,「哇!」房間的名貴地毯全部是她嘔吐出來的穢物。
屋裡有些惡臭,丁郁皺了皺眉,眼不見為淨,意識海中土元素調動,一刀揮出,澎湃的土元素傾瀉而出,正在彎腰嘔吐的曾偉亮和還在地不知死活的三毛在一瞬間便化為養分從土元素餘勢擊出的大洞中飄散而去,伴隨的還有地恰好一寸的水泥和名貴的地毯。
「好多了!不是麼?」丁郁吸了吸鼻子,像是和一個老朋說話。
「你想幹什麼?」李志明那獵豹的氣勢蕩然無存,驚恐的看著這個手段詭異的年輕人,身體不住的向後挪。
「呵呵!你說呢?千萬不要惹我!你知道的!機會我兩年前就給你了!」丁郁慢慢的抬起手。
李志明想逃,但是此時他現自己的腿腳竟然像灌了萬斤銅鉛似地,不能移動半分。其實丁郁沒有做任何手腳,李志平是完全被丁郁的手段嚇破了膽。
丁郁搖了搖頭輕道:「高手永遠是高手,菜鳥再怎麼出頭也還是菜鳥!這就是人與人的區別!」
「你別殺我!我有話說……」李志明突然跪倒在地恐叫掙扎道。
「是麼?」丁郁淡然道,「給我一個理由!」
李志明聽了如蒙大赦,倒頭如蒜道:「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是我爺爺要我們做的。」李志民死灰般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你爺爺?為什麼?」丁郁突然現這件事遠遠不是僅僅讓陶父下台這麼簡單。
「對對!」李志明急道,「我和我爸爸都只是聽我爺爺的命令而已,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說完他抬起頭一臉希冀的望著房間中死神般的青年。
「哦!那我會去找你爺爺的!」丁郁臉色一變,李志明已經成了另外一個三毛。「念在你告訴我這些的份我就留你個全屍!」丁郁喃喃道。
李志明的爺爺?他們到底想幹些什麼呢?丁郁站在房中思索了一陣,最後輕輕的走了出去。天龍幫,還真是個毒瘤啊!丁郁看著夜總會中極盡奢華的裝飾歎道。
將建築中的所有人全部打暈仍在外面,丁郁意識海中金丹急轉!大量的土元素將天刃灌注得泛出,對著眼前的建築一刀劈出,然後收刀,離開!
許久之後,一陣微微吹過,帶起一層厚厚的粉塵,隨即簌簌的聲音響起,旁邊的行人竟然現昔日輝煌無比的天龍夜總會出現了一堆均勻的粉塵。
「效果還不錯!」丁郁回頭看到心中暗暗念道。
丁郁出門足足有兩個小時,為了不讓家人懷疑,丁郁又特意在市買了一大堆零食,裝成兩個大袋子提在手中按響了家裡的門鈴。
「小郁,回來了呀!」荀母見門外是丁郁才將門打開招呼道。
「嗯!在外面轉了轉!」丁郁應道走了進去。
「小郁!你幹什麼去了!要這麼久!」陶紫責問道。「呀!你買吃的?」見到他手中提著的兩個袋子她立馬雀躍的站起來將零食搶了過去。
「哼!一個人偷偷逛街,也不叫我!」陶紫撕開一包薯片踢掉腳下的拖鞋將兩條修長筆直的秀腿蜷縮在沙鼓著腮埋怨。
「這不是給你買了吃的嗎?」丁郁坐過去坐在她旁邊。荀母將兩人在一起走進廚房準備飯菜去了,將空間讓給兩個年親人。
「不行!你今天晚得陪我去逛街!」陶紫隨即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好!今天晚陪你光個夠!」丁郁將陶紫的身摟進懷中討好道。今天將威脅解決掉,心裡鬆了一口氣,至少不會讓陶父再受到威脅了。
「喂我!」陶紫將一塊薯片塞進丁郁嘴中把薯片袋塞進他手中撒嬌道。
於是這對小男女在電視前度過了下午剩下的溫馨時光。
今天陶父回家得有些晚,荀母顯得有些擔心,打了好幾個電話在確定陶父安全時才放心,她也乘著這點時間多做了幾個菜,昨天晚因為時間緊湊飯菜做得比較倉促,今天才算是將他們的洗塵宴補。整整做了八個菜,陣陣香氣讓陶紫的注意力極度分散,是不是的摸到餐桌去貪嘴一番。丁郁看著她那每次偷嘴回來一幅滿足的柔順小貓模樣心中大動,這樣一個可愛的美麗女孩即將成為自己名正言順的小妻子。
陶父笑容滿面的走回自己家中,臉色和出門時先比簡直是一個一個天一個地。進門時大家已經在等他了,所以他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丁郁一眼將疑問留在飯後。
「小梅!去將房那瓶茅台拿出來,今天小郁得陪我喝幾杯!」陶勤民坐在主位興致勃勃的道。丈夫如此高興,荀母自然猜出了一些東西,心裡也是欣然異常。
「來!小郁!陪我乾一杯!」陶父舉起手中的酒杯,丁郁自然不會推脫,兩人一乾而盡。
「小郁,你這年紀能喝的不多!」幾杯酒下肚陶父的話開始多了起來。
「嗯!這是我老爸培養起來的!」丁郁臉笑過,想起了小時候爸媽為了自己喝酒爭執的場面,呵呵!
「哦?」陶父紅光滿面的繼續道:「我這親家公還真有趣!我要有個兒子也要培養培養!」
「喝酒有什麼好!快吃飯!」荀母加了一大塊肉放到他碗裡給了他一個白眼。
席間丁郁和陶紫埋頭苦幹,差點將舌頭都吞了進去。沒有場面話,沒有爭執,陶父荀母也沒有勸菜,丁郁已經徹底融進了這個家庭,也享受著作為家庭一員所擁有的溫馨和關懷。
飯後,陶紫幫母親在廚房收拾,丁郁則走進陶父的房中。
「小郁,這是?」陶父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正是天龍夜總會現在的樣子。
丁郁點了點頭,「我今天已經全部解決了,不過事情似乎不是這麼簡單!」
「說說。」陶父坐在椅子認真的聽著丁郁接下來的話。
「伯父!你怎麼看?」丁郁說完,等陶父想了許久在問。
「如果你說的都屬實的話,這件事就不是同一個性質了!」陶父皺著眉頭。
「我也這麼覺得!」丁郁肯定道,「從李豪山職位的變動到他的兒子掌控黑幫來看,這裡面牽動得太多……」
「確實如此!但是這樣的話就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了,我也只是被牽扯在其中的!」陶父神情非常鄭重。
「伯父,我估計過一段時間會有一些變動,如果您真要辭職的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這中事情的變幻不是我們能夠插手的,脫離這個漩渦是最好的。」
「辭職,我也想過,我對權利地位並不在意,這幾天我心裡衡量了許久,只是不能向惡人妥協才堅持。」陶父面色猶豫道。
丁郁神色一動問道:「伯父,當初我和陶紫去崑崙宗的時候教給你們的法決您煉了麼?」
陶父老臉一紅,「那個呀!我和你伯母曾經試過,並沒有什麼效果,後來就忘了。」
丁郁聽了心中釋然,崑崙決的修煉要從年少就開始,像陶父他們這樣的的年紀修煉起來並沒有什麼效果,除非有靈丹妙藥,當初將崑崙決傳給他們也是為自己圖個心裡安慰罷了。不過萬事無絕對,丁郁想到刃間裡面的那個長長的架,等丁天睡醒再問問他,應該有讓他們長壽的方法,最不濟也可以尋些天才地寶幫助他們。
丁郁打定主意,開口道:「伯父,您也知道,修煉者的壽命非常長的,陶紫那麼愛你們,若是等到了那天……」
丁郁的話說在陶父的心坎,長生不老,那是每個凡人都期盼的,沒有哪個人願意留下身邊的親人死去,他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夠看到兒女們幸福的生活就滿足了,而這個機會就在眼前!
陶父眼睛一亮,「我們……還能修煉麼?」想起那篇無用的崑崙決他又有些黯然。
「肯定可以的!」丁郁確定道,「等你們將家裡的事情處理完我便為你們築基,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飛昇仙界,但是延長幾百年的壽命是絕對可以的!」
陶父被丁郁說動,當即便答應道,「好!等我們將一些事情處理完,就和你崑崙宗,到時候你伯母也不會天天在我面前念叨小紫了。」
「嗯!」丁郁見陶父答應,心中大喜過望,接著又徵求道:「伯父,我明天就回單山了,我處理完那邊的事情再回來和你們商議。」
陶勤民聽丁郁明天要走有些不捨,不過子女思家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好!本想多留你幾天的,不過陶紫得呆在家裡好好陪陪我們。」
「那好!」丁郁有些意外陶父不讓女兒和自己去單山。
「小子,我可是等我親家公門送彩禮的啊!你和他說說,禮物太輕我可是不放人的!」
丁郁頓時被打擊了,說的那麼光明正大情理之中,原來是為的這事。
這時陶紫已經協助母親將家務做完了,丁郁想起下午答應她要去逛街的事,便向陶父告退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