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丁郁以飽滿的熱情迎來了加入足球隊的第二天,不過他新的學校生活方式這才真正開始。
在張雲梅千萬個不願意的情況下,丁郁還是執意去了足球隊,她也沒有辦法,現在的社會是非常開放的,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在干涉無果的情況下張雲梅只得選擇放手,不過她還是叮囑丁郁不能因為踢球而荒廢了學業。若是足球能過關,再讓他在學習用點心以體育特長生的學籍考一個名牌大學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隊員們都在體育館的器材室集合,看到丁郁走進來,眾人紛紛笑罵,鄭戰則直接在他胸前擂了一拳道:「小郁子!不錯嘛!一個人把我們十幾個放倒了!」丁郁看著大家異樣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要說話,球隊的教練走了進來,他連忙閉了嘴。
看到教練進來隊員們的表現出乎丁郁的醫療,「凡哥!」鄭戰先打了個招呼,其餘隊員們也是繼續笑鬧,彷彿沒有看到教練進來一樣。
球隊的教練叫程凡,是個二十歲的年輕人,長得高高瘦瘦,在學校擔任體育老師,隨意的笑容讓丁郁倍感親切。
「好了好了!大家靜一靜!」程凡和幾人聊過幾句後話,他一說話十幾個人全都停了下來站成兩排,前排是王輝為,後排則是鄭戰,丁郁按照自己的身高也站在後排中間。
等隊伍站定,程凡習慣性的問了句「都到了嗎?」也沒等人回答便自顧的點起人數來點完人他疑惑問王輝「怎麼多了個人?」
「呵呵!昨天有個新隊員加入了。」王輝笑著回答道。
「哦?新隊員?是哪個?站出來遛遛!」程凡《11x》幽默道。眾人一陣嬉笑間丁郁走前去,「老師,您好!我叫丁郁!是新隊員!」他那靦腆和拘束的表情又惹得大家哄笑。
「嗯!」程凡初略打量了一下丁郁,覺得他身材還是不錯,言表恭敬,若是體質可以的話還能磨練磨練。「我叫程凡,程咬金的程,平凡的凡,以後別叫老師,……」他話還沒說完,隊員們便搶了他的話去「叫凡鍋!哈哈哈哈!」
「瞎吵什麼!」程凡讓丁郁站了回去故意虎著臉。可惜大家不吃他那套,站姿言情和開始一樣的隨意。這讓他在新隊員面前感到有些丟面子。
「嘿嘿!」程凡看著眼前的隊員陰陰一笑,眾人一看到這表情立刻以軍姿站立,個個表情非常嚴肅恭敬,「凡哥?今天咱們練什麼項目啊!」有隊員弱弱的問道。
程凡對自己造成的影響非常滿意,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眼來,坐在椅子,又有人忙不迭的去給他點火,吐出一個煙圈,他懶洋洋的道:「這個學期咱們搞了些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有人不明。
「不記得了?前幾天還帶你們搞回來的呢!」程凡笑著提示道。
「啊!這也叫好東西?」丁郁隨著大家的目光停在器材室角落裡的那一大堆廢輪胎面。這是前幾天程凡帶著隊員們從一個正在施工的工地搬過來的,是挖掘機和卡車的廢棄輪胎,一個有五六十斤重,當時大家搬得要死,問教練卻沒有得到答覆,還以為是教練無聊,將輪胎堆在角落裡面便沒有管它了,若不是今天提及大家都快把這事忘了。
「我在學校申請買了一些繩子。」他指著腳下的一大捆麻繩,「現在你們一人剪15米?」,說完,眾人一陣忙碌,最後拿著手中的麻繩不明的望著教練。
「還看著我幹什麼?」他又指了指那堆輪胎,「一人選一個!多者不限!」說完臉的笑意更加的。
眾人恍然大悟,叫苦不迭,在交涉無果之後一窩蜂的撲向那堆輪胎,挑的越後的越重。將輪胎用繩子繫好,在另一頭打了個環,套在肩,十八個人拖著地的輪胎來到操場。
「凡哥,你做的太絕了!」鄭戰埋怨,大家也是一齊紛紛指責教練不夠意思。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程凡的話似乎和訓練不搭邊,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過去,「我們平時都在這個足球場訓練」他指了指這塊裸著黃土的操場,一個暑假過去,操場中間長著或長或短的雜草。「今天你們回報的機會到了!」程凡的笑容讓大家心裡毛。「給我衝!不要讓我再看到一根雜草!」
一聲令下眾人滿懷怨氣,卯著勁兒往前衝,「不就是惡搞了下麼?竟然想出這樣的陰招!」
將近二十個人排成一排,往球場的另一邊衝去,五六十斤的輪胎在地擦得沙沙不覺。輪胎過後揚起一片黃塵,落在後面吃灰的隊員叫罵不覺。
這是一種鍛煉體能的很好的方法,只不過平常訓練的時候強度沒有這樣高罷了,大家彷彿背搭了個龜殼樣的,來回幾圈都坐在除了幾個體力出眾的,其他人都跌坐在自己的輪胎只覺得雙腿軟。
丁郁和鄭戰兩個體力變態的還在繼續奔跑,這讓坐在場邊抽煙看戲的程凡有些驚喜,鄭戰的體力他是知道的,在同齡人中算是佼佼者了,現在這個新來的丁郁竟然能和他並駕齊驅不相下,而且看著他們跑動時的狀態,鄭戰已經有些吃不消了,他彷彿還沒有用勁似地,腳步輕靈,後面的輪胎好像沒有重量一樣。
鄭戰和丁郁兩人繼續跑了兩個來回,丁郁可以保持著和鄭戰一樣的度,鄭戰到達球場的一邊後終於不行了,而丁郁臉才稍稍出點汗。「我太陽你個小郁子啊!」鄭戰坐在輪胎罵道,像看怪物一般盯著丁郁,「你還是不是人啊!」他接著感歎!而丁郁也停了下來,坐在他旁邊,笑道,「別的沒什麼,這一兩個輪胎我還是背的動的!」
此時程凡也走了過來,在丁郁輪胎挪了個位置坐下,掏出一包煙來,「小戰!來一顆!」他又遞了一顆給丁郁,不過丁郁並沒有接,目前他還不會抽煙。
「感覺如何?」程凡笑問。
鄭戰點接過的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後,指著丁郁「凡哥,這是個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