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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 兩個活寶 文 / 天刃九斬

    人生最愜意的事情莫過於吃完就睡睡完就吃而且心裡還不用負任何責任。如今顧盼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每天早睡到自然醒,從穿衣起床到洗漱吃飯再到零食水果最後到脫衣睡覺都享受著真正的公主待遇。只要一聲小郁,她那閃著甜甜波光的眉眼中馬會晃出兩個小小郁慇勤的問寒問暖。

    顧盼看著他那無奈的轉身掩著小嘴輕笑兩聲後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又說道:「小郁!醫生說我的腳今天就能下地了呢!我也感覺不怎麼疼了。」丁郁頭也不回,淡淡的哦了一聲,這不能給他的玩樂帶來絲毫幫助。顧盼見了他的樣子剜了一個衛生眼給他的背影,口中輕輕的道:「要不……」丁郁心弦一動,莫非還有轉機不成?一個華麗的轉身,臉帶著春花般燦爛的笑容。只是他的諂笑沒有起到預料效果,顧盼早就閉起了雙眼一臉的釋然,讓他的嫵媚一江春水向東流。

    顧盼俏眼微張:「可是我還沒想好呢!」「要不我們去靜訝子家裡打牌去?」丁郁覺得這是一個難得機會,在一旁出謀劃策。大賭敗家,小賭怡情,農村裡的小賭博也是小孩子經常的娛樂,所以時勢造英雄,牌鬼靜伢子就是這個時代的英雄,每日無賭不歡,基本做夢都在詐金花的人物。

    伢子是農村裡對男孩子的稱呼,丁郁在別人的口中便是郁伢子。靜伢子名陳靜,是丁郁家的鄰居,比丁郁正好大四天,跟著丁郁叫顧盼姐姐,人長得鬼精似得。可惜他的聰明才智都花在賭博面了,成績不怎麼理想。他父母都在外地打工,他便和爺爺奶奶一起住,但是爺孫之間的代溝確實很嚴重,雖然他爺爺奶奶當面不准他打牌但是在背後也是管不住的。

    丁郁和陳靜是死黨,兩人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掏蛋打滾惹是生非兩人從來是孟不離焦。丁郁自是陳靜最好的牌,家裡雖然他得很嚴可天網恢恢總有那麼一點漏子,何況家裡也並不制止他賭那麼一兩次,只要約束他不耽誤學習就行。顧盼就是母親安排在丁郁身邊的一枚棋子,隨時的監督他。而丁郁為了以後的娛樂也只能選擇同化姐姐,將她的興趣也往這方面培養,每次顧盼都是大勝而歸,所以她的屜子裡面總有一大堆洗的乾乾淨淨的漂亮貝殼和摞的整整齊齊的花紙,那便是農村裡小孩子們的微薄的「賭資」。

    顧盼在家裡躺了一個星期,雖然她喜歡看,而且沒事也可以使喚使喚丁郁,但是人是群體動物,更何況還是一個年華豆蔻的少女,在家裡早就悶得慌了。現在聽了丁郁如此說心裡也是癢癢的,無本萬利的事情誰不想做?即便她知道是兩個弟弟特意讓自己開心,但她確實非常享受這種被人討好和關心的氣氛,於是她爽快的同意了丁郁的提議。

    丁郁見姐姐答應,心中大喜連忙從衣櫃裡找出一套衣服出來幫她穿。顧盼靦腆著任由丁郁幫著自己,這些天她早已習慣弟弟無微不至的照顧。在兩人一陣親暱的磨蹭之後,顧盼在丁郁小心翼翼的扶持下終於站在地。「姐姐,你先走一步看看。」丁郁攙著姐姐嫩白纖細的手臂道。顧盼的右腳小心的向前邁出一小步,足踝出還有一絲絲疼痛,這是正常的感覺。她讓丁郁放開攙著自己的手,自己又試探的走了幾步感覺右腳已經無恙,重新站立起來的欣喜讓她心情舒暢,如同被春風吹拂,暖意融融。她美眸脈脈的看著這個正一臉擔心的少年,想起他這幾天的任勞任怨,心中頓時生起一種甜蜜的滿足。忽然她想起那天媽媽和自己說的話,粉臉咻然掠過一片紅暈。

    此時顧盼著一件鵝黃色的綢衫,下面是一條米色的長裙。高挑的身材亭亭玉立,盈盈一握的腰肢煥出無限的嫵媚,拿著那個臉猶如秋月滿輪,恬靜安詳,令人百看不厭。流蘇的秋水讓丁郁又是一呆。顧盼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愛人,嫣然一笑,口吐珠詞:「呆子,過來!」

    丁郁猶如被魅惑一般,呆呆地走前去。顧盼抓起他的雙手環住自己的柔腰,羞澀一笑臻微揚櫻桃小嘴向他的唇輕輕的印了去。丁郁見了姐姐的舉動更是震驚,從來不沒想過姐姐竟然會這麼主動。感受著唇傳來的濕潤軟滑,丁郁不自禁的伸出舌頭在那片膩死人的柔軟添了一下,甜甜地味道讓他興奮異常,不滿足的向姐姐溫潤的小嘴中探去,可惜觸及的是平時看起來編貝排玉般的皓齒,他的雙手也在顧盼柔順的背部輕輕的摩挲著。

    顧盼只覺得背部傳來一股熱流讓全身都舒服的酥軟下來只能緊緊的依在他的懷裡才能站立起來,又現丁郁討厭的舌頭在自己的牙齒鑽來鑽去,不禁在他的舌頭輕咬一口便將自己的嘴唇收了回來。丁郁一臉的意猶未盡,嬉笑的看著姐姐道:「姐姐再來嘛!」顧盼明眸含情,白皙俏麗的臉龐飛起朵朵嬌媚的紅暈啐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下次別想了!」說完掙開他的手臂向門外走去。顯然腿的傷是全好了。

    兩人來到陳靜家中時,他奶奶正坐在門外擇菜,現在是十一點左右,農村午飯一般要一點才吃的因為一天三頓都是米飯,早南方面食只有應急才吃的。顧盼甜甜地叫了聲奶奶,陳奶奶看到他們來非常高興,這閨女長得楚楚動人,平時大方禮貌嘴巴又甜誰不喜歡?更何況自家的孫子頑劣之極老師家長的話全都當成耳邊風,偏偏對這個姐姐卻是言聽計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丁家這閨女成績又好,附近的人家都是以她為標榜來教育自己的小孩。顧盼問道:「奶奶,小靜在家麼?」陳奶奶連忙應道:「在裡面看電視呢!你們進去。」接著又說「盼盼,就要高中了?你要多教教靜伢子,別老是一天到晚想著打牌,要把學習也搞去,爭取和郁伢子明年也考一中!」顧盼聽了乖巧的應了一聲便和丁郁走到陳靜的房間裡去了,剩下老人還在一個人叨咕「多好的女娃子!可惜是丁家的!」這些話肯定是讓顧盼他們聽不到的。

    丁郁他們走進陳靜的房間時,陳靜正躺在床看哥演的賭王之王,從他連丁郁兩人進來都沒覺的情況和滿臉的激動神色看來,這部片子給他的代入感非常強。丁郁一臉的鬱悶,重重的咳了一聲,把床的陳靜嚇了一跳。繼而激動地一個觔斗從床翻了下來,大叫道:「芋仔,姐姐你們什麼時候來了?」芋仔是陳靜給丁郁起的外號,而丁郁則叫陳靜為老雞,老雞這個外號據說是由雞的某種器官的來的,其中涉及了大量的方言參數,我們用普通話也描述不出來。丁郁什麼也不管一屁股坐在床,身重重的倒下去,嘴中說道:「老雞,拜託!不要每次都看這個片子好不好?我都看了十幾遍了!」

    陳靜聽了不屑撇嘴道:「你懂什麼?這個叫經典!我這是在練技術好不?」接著轉頭看著顧盼「對不對呀!姐姐!」

    顧盼看著這對活寶心裡直笑,這兩個人平時形影不離,可是一見面就要鬥一陣嘴,她可是從小看到大的。她聽了陳靜說的話不置可否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繼續。

    「技術?就你那菜鳥樣,看這麼多遍現在不還是贏不了我?」

    「嘿嘿!你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不知道是誰有次把內褲都輸了!」

    丁郁聽了微微臉紅,誰叫那次手氣太背呢?但是輸人不輸陣,他馬回應道:「也不知道誰次輸的要去女廁所呢?」

    顧盼越聽越不對勁,這都是賭的什麼呀!馬啐了兩人一口道:「說什麼呢?天天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兩個活寶聽了馬住嘴,臉俱是訕訕的笑。

    丁郁連忙轉移話題道:「老雞,最近有沒有買新片子啊?」

    「沒有,個星期本來要去趕集的,但是我家要賣糧食,我爺爺硬要我計數就沒去了。現在沒有新碟子,你這幾天又不出來,我只好看老的咯,要不明天趕集我們一起去!姐姐就要高中了,正好去買個新包!」陳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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