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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夢間》之搜捕 文 / 誰看了她的屁屁

    田妮的健康恢復得很快,肝臟已經不再充血,創傷也基本上收口了。

    貝貝開始進行準備遠征的必要工作,這一次他不達目的,是決不回石宮了。

    在火山島上,貝貝徹底瞭解的地方有,從爪角到顎骨角之間整個的東海岸,寬闊的潦鳧沼地,瑤瑤湖的周圍,捕獵場路和紅河之間的樹林,紅河流域等等。當然還包括火山的支脈。

    還有一些地方,雖然知道得不太徹底,但也探索過了,那就是從爪角到爬蟲角之間田妮灣的寬闊海岸,西邊的沼澤森林海岸,和一直綿延到鯊魚灣港口的看不到邊的沙丘。

    除了上面所說的地方以外,覆蓋盤蛇半島的森林,紅河右邊的整個地區,瀑布河的左岸,以及支撐火山麓東、西、北三面支脈與山谷的荒野,貝貝都沒有探索過。

    毫無疑問,這裡會有許多隱蔽的地方。照這樣估計,島上還有上千畝的地方沒有考察過。

    貝貝最後決定深入遠西地帶去探險,並且搜索紅河右邊的整個地區。

    由於三個女生堅決不允許貝貝一人出去對付印度人,並威脅貝貝,一旦他私自一人外出超過多長時間不歸,三人就會出去尋他,貝貝迫於無奈,只得同意了三個女生一起出去捕獵印度人的計劃。

    不過準備工作就要做得充分些才行了,貝貝從森林尋到了一種很硬的樹,子彈打不穿它的樹身,貝貝用這種樹上砍下的木材重新武裝了一輛』裝甲車』,並找來幾頭野驢做為交通工具。

    『裝甲車』上開了幾個射擊孔,只可惜無法把那麼重的船炮放到車上,否則對敵人的武器來說,這個』裝甲車』幾乎就是一輛坦克。

    雖然做了不坦克,這架驢車倒也可以算得上是輛裝甲車了,貝貝把它稱為移動的保壘,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給他提供火力支援。

    野驢休息了很長時間之後,進行遠征沒有了問題,食品、露營用具、輕便火爐和各種器皿都包好裝在』裝甲車』上。

    石宮的兵器庫在目前來說相當完善了,他們從裡面仔細挑選了一些火藥和武器,有一點必須記住,印度人也許就在森林裡遊蕩。

    如果走在密林深處,很可能被冷槍打中,因此貝貝要求所有人必須集體行動,不管什麼理由,都不准離開』裝甲車』。

    石宮裡一個人也不留,連狗狗都隨同參加遠征,這個外人上不去的住宅是不需要留守的。

    動身的前夕,四人休息了一整天,田妮雖然已經完全恢復了健康,但身體總還是弱一些,不知道大家還回不回石宮,以防萬一,貝貝還是作了一些必要的安排。他把用來攀登的梯子,拿到石窟去深埋在沙地裡,準備回來的時候用。

    這一天天氣很好。

    「今天夠暖和的。」貝貝笑著發動了『裝甲車』。

    「走吧!」女生們叫了起來,雖然田妮差點喪命,但她仍然像是要出去旅遊一樣的開心,進入殘酷的竟技夢間之後,生死似乎隨時伴隨著大家,活一天,最重要的,就是能和所愛的人在一起,而且要開開心心地過,這是大家一致的意見。

    『裝甲車』在石窟前的海灘上等著,貝貝讓女生們上到車裡,要她們至少在頭幾個鐘頭的旅途中坐車行進。

    出發的時候已到,小隊動身了,貝貝牽著野驢前進,田妮、小怡和瑤瑤坐在車裡,狗狗一路高興地蹦蹦跳跳。

    『裝甲車』首先繞過紅河的拐角,翻過左岸向前走了一公里,然後過臨時搭建的木橋,木橋這邊就是通往氣球港的大路,『裝甲車』從路口往右拐去,進入了遍佈森林的遠西地帶。

    最初兩公里之內,樹木稀疏,』裝甲車』可以順利通行;只是常常需要斬斷一些爬籐和灌木,在這一段路途中,大家還沒有遇到嚴重的障礙。

    濃密的枝葉陰影投在地面上,構成一片恰合人意的樹蔭,喜馬拉雅杉、洋松、「加蘇林那」樹、山茂、橡皮樹、龍血樹,和其他許多有名的品種,一棵接著一棵,一眼望不到頭。

    島上的各種鳥類這裡應有盡有:山雞、啄木鳥、雉、猩猩、鸚鵡,以及嘰嘰喳喳亂叫的美冠鸚鵡、鸚鵡和長尾鸚鵡。

    刺鼠、袋鼠和水豚看見車子走近,就飛也似的逃跑了,這一切都勾起大家的回憶,他們想起了來到島上以後第一次打獵時的情景。

    「我發現…」貝貝指了指這些飛禽走獸:「這些飛禽走獸都比過去膽小了,從這點看來,印度人們最近曾經從這部分森林裡走過,我們一定可以找到他們的蹤跡。」

    很快貝貝找到了幾處像有一隊人在最近通過的足跡,有的地方大概是為了沿路做記號,把樹枝折斷了,有的地方留下一堆灰燼,粘土地上還有一些腳印,可是找不到任何露宿的跡象。

    貝貝已經指示大家不要打獵了,雖然女生們在裝甲車裡是比較安全的,但印度人可能就在森林裡,一開槍就要驚動他們。

    下午離開石宮六公里的地方,前進困難得多了。為了穿過密林,眾人不得不砍去一些樹木。在走進這種地方以前,貝貝總是很仔細地先讓狗狗進去,它忠實地執行著任務,如果它不作任何警告地回來,就可以斷定這裡沒有任何危險,既沒有印度人,又沒有野獸。

    這二者同樣屬於動物界,凶殘的本性是半斤八兩的,第一天晚上,團隊在離石宮九公里左右的地方露宿,近旁有一條小溪流入紅河,他們從來不知道有這條小溪,而它的水路系統使土壤變得十分肥沃,這是可以肯定的。

    女生們肚子餓了,大家飽餐了一頓,然後安排怎樣平安過夜,如果貝貝只需要對付野獸,例如美洲豹或其他獸類,那只要在車子周圍點起火來,就足夠防禦它們了,可是有了印度人,他們不但不會被營火驚走,相反還會被招引過來。

    考慮結果,最好還是讓自己包圍在漆黑的夜色裡,貝貝小心地組織了守夜的工作,兩個人一班擔任警戒,每隔兩個鐘頭換班一次。

    貝貝和剛剛傷癒的田妮一班,瑤瑤和小怡一班,雖說是值班,還是呆在『裝甲車』裡,只是不能睡著,當瑤瑤和小怡睡去之後,貝貝讓田妮也睡去了,不過兩個小時之後,他並沒有叫醒她們。

    夜晚僅僅只有幾個鐘頭,與其說是由於沒有太陽而造成的,還不如說是由於枝葉過分濃密而造成的黑暗造成的。

    森林裡非常寂靜,只是有時傳來幾聲美洲豹的怒吼和猿猴的叫聲,狗狗似乎特別不愛聽猴子叫,這一夜平安無事地度過了。

    第二天『裝甲車』繼續在森林中穿行,旅途中雖然有困難,但更令人煩惱的卻是一路上枯燥無味的感覺。

    一天』裝甲車』走了不到六公里,因為時間大都浪費在用斧頭開路上面了,團隊就像定居在這裡的人一樣,僅僅砍倒一些小樹,把那些高大而美麗的樹木保留下來。

    當然不砍大樹也是因為需要花許多勞動力才能砍倒的緣故,可是這麼一來,道路就格外彎曲,由於轉彎抹角的地方很多,裝甲車又過於笨重,大大地延長了團隊的路程。

    這一天貝貝發現了幾種以前在島上沒有遇到過的新植物品種,例如葉子象泉水似的四面披開的桫欏和刺槐,刺槐上除了結有野驢特別愛吃的長莢以外,還有一種香甜可口的果肉。

    在這裡團隊還發現了幾叢雄偉的卡利松。它們的樹幹是圓柱形的,頂上有一簇錐形的綠葉,樹身高達幾十米,卡利松是新西蘭的萬樹之王,和黎巴嫩的杉樹一樣遠近聞名。

    至於動物方面,除了獵人們已經見過的以外,沒有其他的品種了,不過雖然沒法接近,眾人還是看見了一對澳洲所特有的大飛禽。

    這是一種名叫鴯鹋的食火雞,身高五尺,長有褐色的羽毛,屬於涉水鳥類,狗狗撒開四條腿,拚命向它們趕去,可是鴯鹋奔走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把它拋在後面了。

    印度人們留下的遺跡,還是發現了一些,有一堆餘燼顯然是最近才熄滅的,在它附近有一些腳印。

    貝貝仔細地檢查了一下,並一一測量了腳印的長度和寬度,很容易看出來這是五個人的腳印,這五個印度人一定曾在這裡露宿過。

    「你知道我的槍裡裝的是一顆什麼子彈嗎?」貝貝指著這些腳印問田妮。

    「不知道…」女生們不太理解貝貝這句話的含義。

    「就是打透田妮胸膛的那顆子彈,我在捕獵場找到的,小妮子,我向你保證,我一定要用它打死那些印度人!」

    當天晚上,團隊在離石宮十四公里的地方露宿,貝貝估計他們離爬蟲角已經不到五公里了。

    果然第二天團隊就到達了半島的盡頭,森林的縱長方向全走完了,可是他們並沒有找到印度人們藏身的地方。

    第二天團隊準備探索從爬蟲角到瀑布河沿岸一帶的森林地區,這一帶森林在盤蛇半島的兩岸之間,寬不到三公里,是可以徹底進行搜索的。

    這裡的樹木不但高大,而且枝葉茂盛。可以看得出來,這一帶的土壤比荒島的其他各地肥沃得多,也許是從美洲或非洲遷移到這個溫帶地區來的一部分原始森林。

    眾人推斷的結果,認為這些壯麗的樹木所生長的地方土壤一定比較熱,這裡的土壤表層潮濕,而內部卻由於火山的烈焰,使溫度升高了。

    這種溫度在溫帶氣候裡,是不可能有的,這一帶常見的樹木是高大的卡利松和有加利樹。

    貝貝搜索得非常仔細,西海岸並沒有發現絲毫痕跡,這裡連腳印、斷技和殘留的營地都沒有了。

    「這一點我倒並不奇怪,」貝貝抬起頭來:「印度人們最初在荒島的遺物角附近登陸,穿過潦鳧沼地以後,他們立刻深入了遠西森林,然後他們幾乎是循著我們從石宮出發以後所走的道路前進的,這就是我們能在森林裡發現蹤跡的原因,可是印度人從登岸以後很快就發現這一帶沒有適合居住的地方,因此才又往北去,以致被他們找到了捕獵場。」

    「也許他們已經回到捕獵場去了。」小怡提出了她的想法。

    「我想沒有,」貝貝沉思了一會兒:「因為他們認為我們會向那個方向搜索。對他們說來,捕獵場僅僅是個倉庫,而不是可以長期逗留的地方。」

    「我同意貝貝的看法,」瑤瑤插了一句:「我想印度人一定把老窩紮在火山的支脈之間了,他們在那裡造船,偶爾出來,也是為了找東西吃,所以最近一直比較安靜。」

    「我們必須在他們的船造好之前阻止他們!」小怡叫了起來:「我們要把他們殺光!」

    「會的。」貝貝計算了一下:「他們如果想造一艘能離開這裡前往竟技場的船,以他們五人的力量,緊打緊算,現在船應該剛剛完成四分之三。」

    這天晚上,『裝甲車』停在瀑布河口,照常組織了守夜,不過女生們要求先守夜,以免貝貝到時候不喊她們起來。

    田妮現在已經完全康復了,這種戶外生活,既有海上吹來的微風,又有林間的新鮮空氣,對她是有極大好處的。

    現在在確定安全的時候,她有時候不再坐在車上,而是會在裝甲車附近自己走動一會兒了,她最關心的,還是到了竟技場之後,她身上的那些傷疤是不是也會被治好,小怡反覆向她保證之後,她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天亮之後,團隊離開海岸,在海岸的河口對面,各種玄武岩石堆砌在一起,形成一幅奇形怪狀的圖案。

    翻上河的左岸,過去他們常從這裡經過到西海岸去,因此這條道路已經有一部分踩平了,團隊現在離火山還有六公里左右。

    貝貝的計劃是這樣的,仔細察看形成河床的山谷,小心向意想中的印度人集聚地捕獵場再次逼近,如果那裡有人,就用武力進行強襲,如果沒有人,就坐守在裡面,作為探索火山的前進據點。

    團隊一致同意了這個計劃,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貝貝小心多了,他總是先進行探索,然後才回身讓車隊跟上來。

    一道峽谷把火山的兩個最大的支脈劃分開來,團隊沿著這條峽谷向前走去,河岸上樹木叢生,在稍微高些的山坡上就比較稀疏了。

    這裡到處是崎嶇的山地,打埋伏最為合適,因此貝貝前進時十分小心,狗狗在兩旁的密林裡跳來跳去,夾岸一帶沒有任何跡象可以說明最近曾經有人來過,沒有任何遺物說明這裡或附近有印度人存在。

    傍晚五點鐘的時候,『裝甲車』在離捕獵場不到兩百米的地方停住了,捕獵場被一排圍成半圓形的樹林遮住了,因此還看不見,現在必須偵察一下,確定那裡有沒有人。

    印度人可能就隱藏在附近,如果白天大搖大擺向捕獵場走去,那就會和可憐的田妮一樣,等於送上去讓印度人打,所以貝貝決定等到天黑再說。

    三個鐘頭就這樣過去了,風勢減弱下來,大樹底下鴉雀無聲,即使是折斷一根小樹枝,腳踩在乾枯的樹葉上,或是身子從草地上滑一下,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小狼崽狗狗趴在草地裡,把頭擱在爪子上,也沒有表現出不安的樣子,晚上八點鐘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在這種情況下,一般是適合進行偵察的。

    貝貝出發了,狗狗和女生們在一起,如果它在不恰當的時候叫起來,是會驚動印度人的。

    「不要大意,」瑤瑤提醒了一下貝貝:「你不要急於攻擊,先弄清楚裡面有沒有人就行了,我們再想辦法一次搞定他們。」

    「我知道。」貝貝輕輕地點了點頭。

    枝葉茂密,樹底下一片漆黑,十米以外就什麼都看不見了,貝貝非常小心地前進著,一聽到任何可疑的聲音,馬上就停下來。

    貝貝隨時都等待著槍聲,離開『裝甲車』五分鐘以後,貝貝來到了森林邊緣的空地前面,過了空地,就是捕獵場的柵欄了。

    貝貝停了下來,在這塊沒有樹的空地上,還有幾絲模糊不清的光線。十米以外就是捕獵場石屋的大門,這時候門好像關著。

    從森林邊緣到柵欄之間的這十餘米是必須通過的,如果借用彈道學上的一個名詞,不妨叫它危險區。

    事實上不論誰闖入危險區,只要在柵欄後邊放一兩槍就可以把他****,貝貝並不是臨陣膽怯的人,可是他心裡清楚,如果不小心的話,不僅自己首先要成為犧牲品,而且還暴露『裝甲車』裡的女生。

    所以貝貝的命並不屬於他自己,所以他不得不比平時更加小心謹慎一些。

    貝貝猜測印度人十有**是在捕獵場裡住下了,現在距離捕獵場這麼近,他真的想立刻就殺了那五個印度特種兵,不過他也知道那些人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也許把他們引向『裝甲車』,讓車裡的女生狙擊他們,是一種比較好的策略。

    貝貝焦躁不安地握著槍托,盡量平復自己的心情,他一邊等待著,一邊細細思考著可能面臨的情況。

    不久以後,天空最後的一線餘光消失了,黑暗好像從濃密的森林中間襲來,籠罩住了空地,火山彷彿一道龐大的屏障,屹立在西邊的水平線上,夜色很快地來臨,現在是時候了。

    貝貝到達森林邊線以後,眼睛一直盯著柵欄,捕獵場裡似乎一個人也沒有。柵欄的頂部形成一道直線,比周圍的暗處稍微黑一些。

    可以看得很清楚,柵欄上並沒有什麼模糊的東西,如果印度人在捕獵場裡,他們一定會留一個人站崗,以防突然遭到襲擊。

    貝貝向捕獵場匍匐前進著,隨時都準備開槍,周圍一片漆黑,連一線光也沒有,很快他就來到了捕獵場的門口。

    貝貝打算把門推開,但是正和他想像中的一樣,大門關著。

    貝貝發現外邊的門閂並沒有閂上,他得出一個結論,印度人確實回到了捕獵場石屋裡,他們從裡面把門關住,使外面推不開。

    貝貝聽了一會兒,柵欄裡一點聲音也沒有,什麼也聽不見,他思考著是不是應該翻過柵欄,到捕獵場裡去,不過這樣做就違背了貝貝離開時瑤瑤交待的事情。

    不過這樣的冒險是可能成功的,但也可能失敗。如果印度人現在還沒有任何懷疑,如果他們一點也不知道貝貝進行遠征來搜索他們,就是說貝貝此刻是有機會進行突然襲擊的,當然四支槍的效果肯定好於貝貝現在手上的一支槍,現在的武器,不管是步槍,還是滑膛槍,開一槍就要裝彈,而且耗時很長,在開了一槍之後,如果沒有女生們的掩護,貝貝很可能會面臨幾把槍衝過來對著他的局面。

    如果輕率地越過柵欄,可能能殺死一到兩名印度人,但會失去四人一起偷襲的機會,但把女生們一起叫過來,弄不好又會造成類似田妮受傷、甚至死亡的結果,還真是讓人左右為難。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裝甲車弄過來,讓女生們呆在裝甲車中對自己進行火力支援。

    貝貝主意已定,等裝甲車過來以後,再向捕獵場進攻吧,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可以偷偷地走到柵欄前面,並且似乎也沒有人在那裡把守。

    這一點現在已經清楚了,就可以回到『裝甲車』旁邊去進行商討和佈置,沒有別的可做了。

    幾分鐘以後,貝貝回到了裝甲車裡:「等我翻過柵欄以後,就可以證實印度人是否在捕獵場了。」

    「好的,我們現在就到捕獵場裡去!」小怡握了握小拳頭。

    「我們把『裝甲車』留在森林裡嗎?」瑤瑤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不,」貝貝講出了他的計劃:「一起帶過去,可以把它當堡壘用,不管出現什麼事情,你們三個都不要從裡面走出來。」

    『裝甲車』出了森林,靜悄悄地向柵欄駛去,這時夜色非常昏暗,周圍還是和剛才貝貝爬行的時候一樣,沒有一點響動。

    滿地都是雜草,因此行走時一點聲音也沒有,團隊隨時準備開槍,貝貝用一根繩子拴著狗狗,不讓它往前跑。

    空地馬上就出現在眼前了,這裡一個人也沒有,團隊毫不猶豫地向柵欄走去,一會兒就走過危險區了,沒有一聲槍響。

    『裝甲車』到達柵欄前面停了下來,貝貝在野驢前面勒住韁繩,貝貝下了車向門口走去,看看它究竟是不是從裡面關著的,三名女生一起把槍管放到了射擊口上,瞄準了捕獵場石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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