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趴在合金板上用手指頭敲著聽了聽,然後抬起頭看向了卡特琳娜:「這下面好像是空的。」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卡特琳娜想了想,又補了一句:「這板子應該快要穿了,再有兩個月的時間……」
卡特琳娜正說著呢,貝貝突然從那板子上彈了起來,然後重重地跺了上去,合金板發出一聲『砰』的悶響,似乎凹進去了一些。
卡特琳娜和她身邊的人張大了嘴巴,貝貝這一下動量還真是夠強的。
貝貝自己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他再次高高躍起,然後一腳踹了下去,一陣動量在他體內蕩漾,那是來自他體內正太極與逆太極混和的純陽之氣被發動了。
有些神奇的事情其實也沒有那麼神奇,合金板本來就沒有多厚了,貝貝的力氣又比一般人要大一些,加上他練的一些奇怪的內功外功,這一腳居然把合金板給踹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一陣冷風從那拳頭大小的洞口中吹了進來,大家這時才感受到外面是如此的寒冷,簡直可以瞬間把人凍僵。
「阿拉斯加最寒冷的冬天要到了。」卡特琳娜凍得打了個寒顫,其他人的臉色也都有些蒼白。
貝貝向下面觀察了一下,除了呼呼的風聲之外,裡面似乎還有一些水聲,卡特琳娜從牆邊取出了她的聯絡器,然後來到了洞口邊,把它往洞口放了放,卻又拿開了。
「太冷了。」卡特琳娜的手凍得不行了。
「你準備幹什麼?」貝貝看了卡特琳娜一眼。
「我想試試這東西放到合金層外面之後會不會有信號。」
「就算有信號,你怎麼能知道?」貝貝對那麼個小東西實在沒什麼信心。
「真正的接收終端在這裡。」卡特琳娜指了指自己的一邊腦袋,然後笑了笑。
貝貝從卡特琳娜手中接過那個黑東西,嘗試著把它放到了洞口外面,雖然很冷,但他還能忍受得住。
「有什麼信號了嗎?」貝貝一邊盡力把那東西往外拿,一邊回頭看卡特琳娜。
「你摩擦一下它,這樣可以增強它的接收能力。」卡特琳娜面色嚴肅地在那裡辯識著每一個細微的信號,看來她耳朵裡的微型植入裝置已經可以發揮作用了。
「這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貝貝搖了搖頭,把手伸到那洞下面,已經凍得快沒知覺了,還要摩擦那東西……
「怎麼回事?」卡特琳娜像是受了驚一樣彈跳了一下。
「好像……」貝貝一邊說一邊把手收了回來,他霉著臉看了看手中的東西,原來他在摩擦自己的一根手指。
「你把那裝置給弄掉下去了?」卡特琳娜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對不起……」貝貝一臉無奈地看著卡特琳娜:「下面實在太冷了,我的手根本就沒有了感覺……」
「那你幹嘛要逞能?」卡特琳娜一臉的怒氣,正待要發作,卻一下子又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貝貝感覺卡特琳娜腦袋裡一定有什麼東西,就像自己以前曾經被植入過什麼的。
「它一直在往下滾落,那聲音傳到我耳朵裡可真是難受……」卡特琳娜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如果它剛好落到一個噪聲源附近,那我可就不用再睡覺了……」
「真的很對不起……」貝貝一臉遺憾地看著卡特琳娜:「你就不能把它關上嗎?」
「開關在它上面,而且它是自動充能的,當然,如果旁邊有能源的話……啊……啊……」
「怎麼了?」貝貝真懷疑那東西到底掉到什麼地方了,下面有那麼深嗎?這麼久了還在往下滑?
「它好像進了一個什麼管道……」卡特琳娜聽到了一些撞擊的回聲。
大家都不再作聲,一起看著卡特琳娜不時地做出一些奇怪的表情,大約五分鐘過後,卡特琳娜才緩過神來,她瞪了貝貝一眼:「我居然聽到有人在說話。」
「你說話了嗎?」貝貝問身邊那幾個女人。
「沒……」
「沒……」
「我是說我耳朵裡。」卡特琳娜皺了皺眉頭:「我相信我沒有產生幻覺……這地底下有人……」
「不會吧?」貝貝弄了些東西蓋住了那洞口:「那下面的溫度,五分鐘足夠凍死一個人……」
「那底下弄不好是監獄的辦公室……」卡特琳娜臉色有些蒼白。
「他們都說了些什麼?」貝貝又向那洞口看了看,如果下面真的是監獄的辦公室,那倒是值得下去一試。
「聽不清,很模糊,但我肯定是人聲……」
「你現在可以嘗試和外面聯繫了嗎?」貝貝又追問了一句,或許和張婕取得聯繫,是能從這裡成功脫逃的唯一辦法了。
「那需要在那個東西上面使用摩斯碼!」卡特琳娜瞪了貝貝一眼,那東西被貝貝弄丟了,可真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
貝貝沒再說什麼了,他已經開始考慮怎麼把這個洞口弄大一些,然後想辦法到下面探究一番。
「不行了,這裡溫度已經很低了,我快要凍死了。」卡特琳娜聲音有些哆嗦:「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們先回地面上去。」……
「我準備下去一趟。」貝貝和靈兒說了一下監獄下面的事情。
「下面太冷了,你下去會凍死在裡面的。」靈兒堅決不同意貝貝的決定。
「可能那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貝貝撇了撇嘴。
「出去了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會凍死?」池早香也不太贊同貝貝的意見。
「下面可能是他們的辦公室,那麼我們可以想一想,他們肯定會經常和外界聯繫,外面也會經常送一些物資過來,不然這麼多犯人,這麼多監獄管理人員,吃的、喝的、用的……」
貝貝又整理了一下思路:「或許我們可以弄到一架飛機,然後假扮成監獄送貨人員,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如果這樣,我們就只能自己出去,你那些『同伴』,就管不了了。」靈兒提醒了貝貝一聲,她顯然是在說貝貝和卡特琳娜那些人走得太近,依貝貝的習慣,他不會丟下他的任何一個女人不管。
「那個再說吧……」貝貝雖然和卡特琳娜談不上有了多深的感情,但兩人的身體接觸卻是夠密切了,那洞也是她挖出來的,如果自己跑了,不管她們,確實有些過份。
「你們不會自己跑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吧?我到這裡來可都是……」池早香感覺情況有些不妙,這兩人是夫妻,關鍵時刻不管自己了可怎麼辦?
「不會的。」貝貝笑瞇瞇地看著池早香,然後摸了摸她的臉蛋兒:「你這身嫩肉,我還想留著在路上吃呢……」
「嚴肅點!別開這種無聊的玩笑!」池早香有些發慌,這個死貝貝,怎麼能當著靈兒的面和自己**呢?那不是姦情全敗露了嗎?……
貝貝在全監獄裡尋找著可以保曖的東東,長期裝扮成女人,像女人一樣說話,在餐廳吃飯的時候進女廁所(沒男廁),和這麼多女犯人天天呆在一起,貝貝有時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已經變成了女人,他會經常看看自己的**還在不在,看到**還在,才放下心來。
監獄裡的女犯人因為大賽的緣故,見到貝貝都很親熱,而且因為那次比賽,所有人都得到了一次難得的滿足,所以一見到貝貝,就想套近乎,讓『她』再恩賜一次。
貝貝倒是想和她們親熱,一天就算來個五、六個,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才能一個循環,這種日子,就算出不去監獄,貝貝也無所謂了。
可是想著靈兒為了自己也身陷囹圄,還有外面自己那麼多老婆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如靈兒所說都很安全,貝貝還是不得不逼迫自己想法法離開。
「有空過來了?」這次比賽的亞軍,一名亞裔的美國女孩兒靠在她的房門邊看著貝貝。
貝貝一看到她就有感覺,這次比賽,實際上貝貝認為這女孩兒應該得冠軍,但卡特琳娜等一幫人一起投了另外一名歐洲美人兒的票,導致貝貝心中的冠軍變成了亞軍。
貝貝如果可以離開監獄,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這個女孩兒帶走,或者是和她來一次真正的完美……運動,因為他一想到她的蘋果,就特別性奮,這對一個月內看了幾百個蘋果的貝貝來說,還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是啊。」貝貝左右看了看,然後把那女孩兒推進了她的房間。
「我知道你的秘密。」那女孩兒一邊向房間裡退,一邊用眼睛瞪著貝貝。
「哦?」貝貝把女孩兒推倒在了她的床上,然後壓在了她的身上,對了,她的名字叫戴爾,雖然是英國名字,但她卻是一個純種的亞洲人,因為她和靈兒一樣,精通各國語言,貝貝根本無法推測出她到底是哪國人。
「你想越獄。」戴爾凝視著貝貝:「你得把我帶上,否則我把你另一個更大的秘密說出來。」
戴爾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把手伸向了貝貝的跨下,很精準地捉住了貝貝的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