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看起來頂多三十歲的樣子,貝貝很奇怪小霞為什麼喊她阿姨,就算女人再會保養,想來這個蘇桃的年紀也不會超過三十五歲。
「我哥哥,李虎。」李霞向蘇桃介紹了一下貝貝。
「你好。」蘇桃向貝貝伸出手來。
這女人穿著一看就是很懂時尚,也很前位奢華的那種,但是態度卻很平易近人,可能與長期做心理醫生有關,心理醫生如果親和力都不行,那成功的可能性就很低了。
「你好。」貝貝捏了捏蘇桃的手,很綿軟,和她的表情一樣。
「坐。」蘇桃示意貝貝和小霞坐了下來,外面的一名護士端著幾杯茶進來了,護士端茶送水,倒是很新鮮的一件事情。
寒暄幾句之後,蘇桃把話題引入了正題:「虎子,最近遇到些難題了嗎?」
貝貝感覺這蘇桃還真是挺專業的,她不喊自己李先生,而是喊虎子,就好像把兩人的關係拉近了一樣。
「哈哈。」貝貝不太願意承認自己遇上了心理問題。
蘇桃果然很專業,她悄悄附到小霞耳邊對她說:「你在場,他會隱藏起自己,對他的開導和治療效果會受到影響,你還是先出去到花園裡轉轉吧。」
李霞笑著站起了身:「哥,你和蘇阿姨慢慢聊,我出去轉轉。」
「嗯…到時候等我一起走。」貝貝回了李霞一句。
「我會的。」李霞說著便拉開門走了出去,蘇桃起身把房門關上了,然後回身看著貝貝。
「我知道你最近在經歷一些事情,當著你妹妹的面,你可能不太方便談,現在可以和我隨便聊聊。」
「我妹妹誤解我了,其實我並沒有像她說的那樣,不知道她和你談過什麼沒有?」貝貝問了蘇桃一句。
「沒有。」蘇桃很乾脆地回答了貝貝,小霞確實和她談過關於靈兒的事情,不過蘇桃從職業的角度出發,並不會向貝貝提示她知道什麼。
「關於靈兒,我妻子的事情。」貝貝猜測蘇桃應該是知道的,她既然不說,那就自己說出來好了,也免得耽誤了小霞的一片好意。
「坐到這裡來說吧。」蘇桃把一張治療椅調節了一下,示意貝貝坐過去。
貝貝看了看那治療椅,想起了無間道裡面,陳慧琳幫梁朝偉治病的情景,當時梁朝偉確實就坐在這樣一張椅子上。
貝貝也不想違逆什麼,既來之,則安之,他乖乖地躺了上去。
「先放鬆一下。」蘇桃很有經驗地引導著貝貝。
貝貝躺在那椅子上都想睡覺了,不過還是按照蘇桃的指引,進行了一些調息和放鬆,這些心理淺度催眠,和熊通當初傳授逆極道給貝貝時的情景差不多,只是貝貝還記得當時的場景,對逆極道的功法卻是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不過貝貝懷疑自己的yin病就是與練了逆極道有關,之前自己雖然也很色,但還比較接近正常人,只是比正常人稍微色了一些而已。
而最近一段時間,貝貝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色了,而是非常的**,滿腦子充斥的都是女人的*,這才是讓他目前最苦惱的。
「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聽吧。」蘇桃見貝貝已經充分放鬆之後,便開始她的對症治療了。
「我妻子靈兒,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其實她沒死,小霞,她比較關心我,所以認為我精神出了一些問題,其實精神很正常。」貝貝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肯定會認為我這麼說,仍然是我精神不正常的表現,但我真沒出現過什麼幻覺。」
「嗯,我相信靈兒也活著,能和我講講你和她之間的故事嗎?」蘇桃當然也認定那個『靈兒』已經死了,她現在所做的,只是為了取得貝貝的信任,然後完成她的治療方案罷了。
貝貝聽蘇桃這麼說,似乎意識到了她在想些什麼,貝貝本來就想看心理醫生的,剛好這也是個機會,還不如就在今天,把心病治一下好了。
「我的心病不是那個,我另外有個心病,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治。」貝貝睜開了眼睛,看著蘇桃。
「只要是心病,我都可以想辦法幫你疏導,當然了,你要配合我的治療,才會見到效果。」蘇桃的回答仍然相當的職業化。
「不是很方便說。」貝貝為了避免讓蘇桃覺得他是在騷擾她,還是決定先和她說清楚一些。
「沒有什麼不方便說的,而且你放心,你在我這裡所說的一切,只會有我一個人知道,我從業十多年了,接診的病人無數,上到國家部委的高級官員,下到普通老百姓,我心裡裝了別人數百數千的秘密,但是我只會把它們老死在心裡,對於你和我說的一切,我用我的生命向你擔保,絕不會有任何一個字洩露出去。」
「我不是不相信你。」貝貝笑了笑:「確實有些不太方便說,是關於…那方面的。」
「那方面的?」蘇桃只稍稍猶豫了一小會兒,馬上會過意來:「你指的是性方面的嗎?」
「是的,我只是不知道這方面的事情向你咨詢合不合適,而且我是個男生,弄不好會有騷擾你的嫌疑。」貝貝決定把話都在前面說清楚了,免得後面兩人尷尬。
「我曾經幫過一些人治療過關於這方面的一些心理疾病,他們來找到我的時候,我能從他們的言語中判斷出來,他們是確切需要我的幫助,而不是來惡意騷擾我,我覺得你既然肯向我開口,那就表明你不是帶著惡意來找我,也就不要再有什麼顧忌的。」
「而且。」蘇桃又加了一句:「你所說的一切,和前面我承諾的一樣,永遠只是我和你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唉。」貝貝歎了口氣:「這事情確實困擾我很長時間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才好。」
「說出來吧,或許我可以幫你。」蘇桃很溫和地看著貝貝,雖然沒有按小霞所說的幫貝貝治病,但是幫他治好另外的病,也算是一份功勞了。
「是這樣的。」貝貝把眼睛望向了一邊:「我在性方面有些困惑,而且困擾了我好幾個月了。」
「什麼困惑?」蘇桃顯然也比較喜歡這個話題,特別又是一個帥哥最**的話題。
貝貝抓了抓腦袋,看了蘇桃一眼,又望向了別處:「我發現我***特別的強,而且有些奇怪。」
「嗯,哪些方面比較奇怪?」蘇桃神情顯得很平靜,不過她心裡卻隱隱有些興奮,三十多歲的女人,利用職業窺探一個二十五歲帥哥的內心時,當然會隱隱有些得意,就像婦科醫生看著年輕漂亮的女病人脫褲子準備張開雙腿躺在診療床上,把**在自己面前暴露無遺時的那種感覺差不多。
「我每看到一個女人,首先就想扒了她的褲子,看她的*,然後就會有進一步侵佔她的**,我感到現在我已經有些無法自控了,再這樣下去,我懷疑我要出事。」貝貝說的話很有些**,不過他現在確實是真心在求救。
「這些**是很正常的,男女之間天生就有互相窺探身體的**,原始社會開始,男女都開始用樹葉遮住了敏感部位,但是從那時候開始,對對方身體的探究就已經開始了,男人在這方面的欲求比女人更加強烈,如果這方面**比較強烈,應該算不上什麼病症,平時多做些別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相信你是能很好地克制自己的。」蘇桃的治療方式顯然是先幫貝貝減壓,然後再娓娓道出她的治療方法。
「我不只這點毛病。」貝貝揉了揉鼻子,這些話還真是難以說出口,以前也沒和人說過。
「嗯,有什麼,就全說了吧。」蘇桃繼續鼓勵著貝貝,一方面是治療需要,另一方面也是她的一種精神滿足,男人喜歡從身體上*女人,而女人更喜歡從靈魂上*一個男人。
「那我真的全說了。」貝貝瞪了蘇桃一眼,如果自己的病真的能被她治好,那還真是功德無量,他一定會送塊匾給蘇桃的。
「嗯,儘管說,沒有什麼好顧慮的。」蘇桃用目光鼓勵著貝貝。
「是這樣的。」貝貝開始回憶起自己這一年多的生活了。
「我…最初…應該是從跑到女洗手間偷窺我的導師開始的…」貝貝臉有些紅:「我知道你們把這種毛病叫做『窺x癖』。」
「嗯。」蘇桃似乎一點也不緊張,同樣也不臉紅,只是和開始一樣平靜地看著貝貝:「這沒什麼,繼續說。」
「沒什麼?這還沒什麼?」貝貝從椅子上彈坐了起來:「這種事情,簡直太醜了。」
「我知道你還有很多要說的。」蘇桃笑了笑:「說說你認為的那些別的『毛病』吧。」
「唉…」貝貝長歎了一口氣,繼續回憶了下去:「還有一次,有個女同學睡著了,我扒了她的褲子,咬她的*。」
「嗯,這也很正常,應該還有別的症狀吧?」蘇桃繼續鼓勵著貝貝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