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師並沒有叉開雙腿讓貝貝檢查,她懷疑真那麼做,自己也會有些忍受不住想嘗嘗他那大傢伙的滋味道了,說不想是假,但是女人在這方面的原則性天生就比男人要強,當然那些已經很*的除外。
女醫師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之後,便站起身向貝貝伸出手來:「還我。」
「什麼?」貝貝裝糊塗,仍然在那裡細細地欣賞著女醫師*上的痕跡。
*這樣被一個男人看會讓女人很害羞的,特別是上面分泌物還比較多的情況下,女醫師不得已,只得伸手去奪貝貝手中的小內褲,貝貝早有防備,很快把它換到另一隻手上,女醫師個了個空。
貝貝本來想掀開女醫師中空的白大褂,看看她尷尬表情的,又覺得那動作有些過分,便沒那麼幹,可現在他確實有些*攻心,女醫師奪不回自己的小內褲,然後又看著貝貝在那裡玩褻自己的小內褲,臉不由得有些發燒。
貝貝見到女醫師尷尬的表情,也變得更加興奮了,他當著女醫師的面,用自己的那東西蹭了蹭女醫師*上的痕跡。
「哇,這和蹭你那地方感覺應該差不多。」貝貝一邊做著很下流的動作,一邊繼續觀察著女醫師的表情。
女醫師沒說話,貝貝的動作讓她下面更濕了,水珠順著大腿根就流了下去,一直流到小腿上,風吹著還有些涼,而且她總是會忍不住偷看貝貝那個大東西,它暴脹起來之後,確實對女人有著很致命的吸引力。
「你的水都流到小腿上去了。」貝貝在這方面那麼細心的人,當然不會錯過這個細節。
「那就是我很濕了,按你先前的說法,是應該放我走的。」女醫師有些心虛地瞪著貝貝。
貝貝知道這女醫師也有想和自己xx的念頭,只是不很堅決罷了,她要走,難道還怕自己攔著她嗎?除非是她不想走。
「很濕了幹嘛還要走?」貝貝用手撥弄了一下那東西,彈性不錯,看來病好之後,它精神頭足了。
女醫師盯著貝貝那彈性十足的東西有些移不開目光了,彈性那麼好…加上一個多月沒xx過,這麼粗,這麼大,唉…看著都讓人流水,更別說讓他xx了,那還不是會被爽死?
「濕了,並不意味著就要和你發生那種行為啊,我只能和我老公做那種事情。」女醫師又重複了一下剛才的話,顯然她不是想說服貝貝,而是想說服她自己。
「那抱一下吧,抱一下就把內褲還給你,讓你走。」貝貝已經有點不想和這個假正經的女醫師磨咕了,他知道她想要,只是想給自己找個理由而已,現在貝貝就要給她這麼個理由。
女醫師腦子顯然還沒有發昏,她似乎意識到了抱一抱後果可能會很嚴重,還是婉言拒絕了貝貝的要求:「不行,你抱了我算什麼呢?我只能讓我老公抱。」
「你剛才摸了我的*,你摸別的男人的*,你老公就不會有意見啊?」見她不上當,貝貝只好繼續和女醫師調逗。
「那是…工作需要。」女醫師辯解了一句。
「工作需要?你可以摸我*,抱抱我又算什麼?就當是治療好了。」貝貝哈哈笑了起來:「而且,照你的觀點,我連抱你一下都不可以,你卻可以摸我的*,看我的xx,那我老婆不是也會很生氣?」
「好了好了,那就抱一下吧,說好了,就抱一下。」女醫師臉上發熱,腦子也發熱,不知不覺被貝貝給繞了進去,她怕自己犯錯,想盡快拿回小內褲,然後離開這個房間。
貝貝毫不猶豫地伸開雙臂,做了個擁抱的姿勢,女醫師再次猶豫了一下,還是低下身子準備擁抱一下貝貝,貝貝一伸手就把她抱進了懷裡,並且迅速吻上了她的唇。
「干…什麼…唔唔…」女醫師拚命掙扎起來,她這才發現這男人雖然睡了一個多月,但是力氣還是不小,當然了,如果她知道貝貝以前那麼神力,現在就不會那麼奇怪了。
貝貝雖然力氣沒有完全恢復,但是控制住女醫師還是足夠了,女醫師二十多歲的樣子,應該比貝貝小一些,身上女人味十足,親吻上之後,讓一個多月沒接觸到女人的貝貝很有些興奮,他甚至忍不住開始用舌頭去舔女人的臉了。
很久不碰女人,會讓你認為女人身上的任何東西對你都充滿*,只要是你能接觸到的,你都會忍不住去咬,去摸,去揉,這在現在的貝貝身上體現得最明顯了。
女醫師雖然一直在掙扎,但還是禁不住貝貝的狂熱和他舌頭的一再叩門,終於張開了小口,把舌尖露出一點點出來,一觸到貝貝的舌尖,她身上也是一陣震顫。
貝貝得了甜頭,當然不肯就此罷手,迅速把整個舌頭強行伸入女醫師的口中,和她的舌頭互推起來,經過徐靜的專業陪訓,貝貝現在的吻技也大大提升,只一會兒的功夫,就讓女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快感。
女人的快感到來和男人是不一樣的,在這種推舌運動中,男人掌握好技巧,甚至會讓女人得到和xx一樣的愉悅感受,而且慢慢積累之後,會讓人難以自禁地想做那種事情。
到了這一步,貝貝就再熟悉不過了,他知道今天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性把自己積累了一個月之久的東西釋放到女醫師的身體裡去。
下面的事情,仍然是按部就班,貝貝在女人有些迷茫的同時,手已經慢慢地探入了她的白大褂,並順著她的大腿開始往上了。
「不行啊。」女人仍然做著最後徒勞的抵抗,現在她的心中想得最多的,倒不是對不對得起她老公的事情,而是在想貝貝那東西那麼大,插進自己身體之後的感覺究竟是怎麼樣的?和自己老公的會不會很不一樣啊?
這樣想著,讓女人更加興奮了,她一邊說著不行,一邊去推貝貝的手,卻又不是很**地推,很快她就發現自己被赤身*的貝貝給壓到身子下面去了。
「不行啊,你不要啊。」女人用很大的力氣夾緊雙腿,然後把貝貝往外推,她夾緊雙腿之後,兩條腿情不自禁地相互摩擦起來,身體也開始扭動,貝貝有一個多月沒xx過了,女人其實也有半個月沒xx了,因為上個星期她來月經,這個星期雖然已經乾淨了,但她老公偏偏又出差了,她被貝貝這樣一弄,夾緊的*全濕透了,滑膩膩的感覺還真是奇特。
特別是她的大腿已經能感覺到貝貝那東西的摩擦,她內心開始有種渴望,那就是迅速張開腿,然後拚命一大口用自己下面那張嘴,把貝貝在她大腿上蹭來蹭去的那個巨物給吞下去。
想一想都讓人忍不住渾身顫抖,如果真的做起來會是什麼感覺啊?女人一邊幻想著,一邊繼續夾緊著雙腿,恪守著她最後應守住的婦道,可能現在恪守著還有最後一點點的意義。
貝貝扯開了女人的白大褂,然後輕輕一推就把女人的胸罩給推到上面去了,露出她胸前那一片雪白和一點透紅。
貝貝很快就把那兩點透紅給含在了口中,本已被自己的身體和幻想給弄到神智有些不清的女人現在更加難以自制了,她口中繼續說著『不要不要』,卻在不知不覺之間猛地張開了雙腿,並奮力尋找著某個東西,想用她下面那張嘴一口把它咬住。
貝貝沒讓她失望,主動把自己當做獵物一樣送入了狼口,並讓她一口就把自己給咬了進去,雖然嘴有些小,食物有些大,但餓極的狼以蛇吞象的姿態,迅速撐起自己的極限,把這個巨物給吞噬了進去。
當空虛突然被充實之後,當渴望突然被抱擁之後,兩人暫時都停了下來,似乎在感受這種激烈之下,突然的平靜,此時無聲勝有聲,此時不動勝亂動。
不動,就讓兩個瘋狂的身體開始泛出一陣陣愉悅,有渴望,有填滿,有充實,有背叛,有罪惡,所有的感覺都比不上身體在那一刻所獲得的無比滿足。
女人從自己那裡甚至感受到了一個跳動的生命,他充滿彈性和**,蓄勢已久,蓄勢待發,現在這一刻,兩人都沒有動,似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也像是在極度的不穩定中尋找到一種危險的平衡。
而這種平衡很快就會被打破,只要有一方無法忍受,稍稍動上一下,另一方也會無法克制地發出瘋狂的回應。
女人再次向下頂了頂,似乎覺得自己沒有整個把貝貝吞下去有些不夠過癮,當然想把貝貝整個吞下去,並非每個女人都能做得到,能吞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女人能感覺到貝貝都快要**自己的胃了。
平衡在一瞬間被打破,女人情不自禁地把雙腿又張開了一些,然後稍稍扭動了一下身體,這個小小的動作,引發了貝貝的一次猛烈的爆發,在極其滑潤的接觸中,每一次小小擦動都會讓人迷爽到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