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貝貝剛才不起歪心思,讓自己那東西豎起來的話,那東西就不會有那麼長,沒有這麼長,也許就不會被邢雯的*坐到,偏偏貝貝起了歪心思。
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現在貝貝從地上突然彈了起來,捂著自己的寶貝又蹦又跳,像殺豬一般地嚎叫了起來。
「怎麼了?貝貝?」邢雯看著又蹦又跳的貝貝,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的馬虎剛才似乎又造成了很嚴重的後果,但她不知道貝貝到底傷了什麼地方。
貝貝根據自己的疼痛程度判斷,那東西受的傷不輕,他現在很想知道,那東西是不是被邢雯給坐成了扁的,會不會以後就變成眼鏡蛇的形狀。
貝貝向邢走說了聲:「沒事兒…」
想減輕一下邢雯的心理負擔,但是他滿頭大汗淋漓似乎已經證明了他受的傷有多嚴重。
「傷到哪兒了?要不要我幫你看看?」邢雯皺起了眉頭。
「這裡…」貝貝指了指自己的寶貝。
「又在想些歪心思!」邢雯轉過了身去,這也不能怪她這麼想,因為貝貝剛才聞她*,她都看到了,只是不好意思說他罷了。
「沒有…」貝貝很有些委屈,疼啊!疼得鑽心,真要命!
邢雯又向牆上面爬了上去,半晌之後,她發現貝貝還站在原地,覺察到事情可能真的有些不對,於是從牆上跳了下來:「真的受傷了?」
貝貝痛苦地點了點頭,怎麼能在這種關鍵時刻受這種傷呢?簡直太要命了!
「我幫你看看吧。」邢走向貝貝走了過來。
「不用了…」貝貝有點害怕自己萬一看到自己的寶貝被壓成了扁平形狀之後,心理承受不住。
「我轉過身去,你自己看看吧。」邢雯說著就轉過了身去,她大概以為貝貝是害羞。
見邢雯轉過了身,貝貝解開褲子,小心翼翼地扒下褲子,把自己那東西取了出來,上帝保佑,它還是圓的,沒有被壓成餅子或者眼鏡蛇,但是它確實是腫了,可不是因為生理反應變腫,而是受傷的腫。
貝貝嚇了一跳,他之前還沒有見過自己這東西像這樣變腫過,第一個念頭是以後這玩意兒還能用嗎?
貝貝下意識地用手觸了觸那東西,好疼啊!靠!一摸就像針刺一樣!
這次麻煩大了!
「嚴重嗎?」邢雯在貝貝身後問了一聲。
「可能有點麻煩了…」貝貝寧可自己再挨上一槍,也不想讓自己的寶貝受這種罪,對貝貝來說,他這東西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如果沒了這個東西,他還真會失去活下去的勇氣。
「讓我看看吧。」邢雯說著就走了過來。
貝貝連忙把褲子提了起來,不讓邢雯看到那東西,但是他此刻褲子剛一接觸到那東西,就疼得有些鑽心。
邢雯見貝貝不肯給她看,也只好作罷,轉過身去輕輕問他:「我們還前進嗎?」
「前進。」貝貝咬緊牙關,把那東西強行收回了褲子裡,就這麼個簡單的動作,疼得他渾身發顫,甚至有些眩暈,看來這次的傷有些重了。
「如果不能堅持,我們就原路返回吧。」邢雯心中開始歉疚起來,她似乎感覺到了貝貝巨大的痛苦,她知道這個男人如果能忍得住,是不會這麼半天都站在原地不動的。
「我…沒事…繼續走吧。」貝貝邊說邊硬撐著走到了牆邊,示意邢雯再次向上爬。
邢雯有些憂慮地看著貝貝,不過最終她還是向上面爬了上去,貝貝站在地面上,用一隻手頂著她的*,努力把她往上推,這時候雖然他的手在邢雯的*上,可是內心裡一點邪念都沒有了…不是不想有邪念,在那種劇痛的情況下,沒有誰還能對女人產生出邪念來。
邢雯終於翻上了牆頭,她回過頭來看著貝貝:「能行嗎?不行的話,我一個人先過去看看,然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我能堅持。」貝貝一邊說,一邊向牆上爬去,現在只要一不小心讓褲子碰著那東西,都會像針扎一樣疼痛,更恐懼的是來自內心,他很害怕自己那東西受傷之後壞死,最後不得不進行『截肢』之類的手術。
貝貝寧可自己的腿斷掉一根,也不想這玩意兒被截掉,靠!好煩啊!
不過想到張婕還不知道在受什麼苦,還有那些長期駐防在這裡的士兵,見到她那麼漂亮的女人,會不會對她起了色心做什麼呢?她現在是不是過得生不如死?
象張婕這樣的重刑犯,恐怕是沒有什麼****了,他們欺負她還不是白欺負?貝貝一想到這裡,再次咬緊牙關,強忍著錐心的疼痛,繼續向上攀爬著。
在騎在牆頭邢雯的幫助下,貝貝終於爬上了牆頭,邢雯縱身跳了下去,貝貝看著這三米的高度,卻變得異常猶豫起來,他似乎隱隱感覺到自己如果就這樣跳下去,會不會再次狠狠地觸碰到那個東西,想像一下都有些疼得受不了。
最終貝貝還是咬著牙跳了下去,果然他再次疼得差點暈了過去,真要命啊!難怪別人把這玩意兒叫做命根子,它可真是個命根子啊!
「沒事兒吧?」邢走小心翼翼地看著貝貝,儘管貝貝已經極力克制住了他痛苦的表情,但是一頭的冷汗邢雯還是看得出來的。
「沒事…」貝貝再次搖了搖頭。
「如果堅持不了,我們還是先回去計議一下再說吧。」邢雯開始懷疑貝貝在這種狀態下,是否還有採取救人行動的能力了。
「不要緊。」貝貝雖然面色蒼白,但神情依然非常堅定,只是不知道那個現在身在何處的張婕,她可能想像不到,貝貝為了救她,一共吃了多少苦,小霞也差一點丟了性命,三人一路上更是九死一生。
邢雯見貝貝這麼堅持,也不太好再勸他什麼了,繼續向前方走去,前面相對來說,就平坦得多了,但是貝貝的行動速度卻不得不放慢了下來,那裡的疼痛沒有緩解的趨勢,卻有變得嚴重的趨勢。
貝貝懷疑那東西會不會已經變得更加腫大了,甚至懷疑等救回張婕的時候,他那根寶貝會變成一個氣球,從而沒辦法再塞到張婕的洞洞裡面去,但是現在想也是白想,想要治傷的話,至少要回到扎達。
回到扎達還不一定有醫生,這樣的話,自己弄不好要等到回獅泉河鎮才能得到治療,萬一獅泉河鎮也沒有醫生,或者沒有必要的藥品和醫療器械,自己那東西豈不是還得不到治療?難道真的只能等飛回w城,到醫院去做個切除手術?
痛苦啊!貝貝一邊走,一邊不停地想著,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氣餒過,這一路過來也太不順了,有些事情可能是大多數人都會遇到的,但是有些事情發生的幾率很低,也被自己給撞上了,是不是老天爺有意在考驗自己的信心啊?
但不要這麼玩吧?
邢雯在某個地方停了下來,她取出了隨身的望遠鏡向那邊觀察了一下,貝貝很納悶地看著她:「這裡應該離目的地還有七、八公里吧?你在看什麼?」
「那裡有個兵站,我們必須要繞行了。」邢雯指了指遠處。
貝貝接過望遠鏡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兵營,四周有鐵絲網,上面有崗哨,可以看得出他們的觀察範圍很廣,不過在崗哨上並沒有站士兵,可能他們不認為這裡會有人靠近吧?
因為這個兵營,貝貝和邢雯二人不得不進行了繞行,這一繞就繞遠了,考慮到兵營附近總會有些零星崗哨,兩人前進越發小心了。
一直到天完全黑了下來,貝貝和邢雯才從那崗哨繞了過去,今晚的天空特別明亮,雖然是黑夜,但並不影響貝貝和邢雯繼續前行,經過這麼長時間之後,貝貝的那東西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疼了,但是傳來一陣陣的悶痛,讓貝貝心中更加發慌,好長時間了,邢雯都找地方偷偷尿了好幾次了,貝貝都一直忍著沒有解決。
終於貝貝忍不住要解決一下了,他讓邢雯站原地等他,自己找到一個隱秘的位置再次解開褲子,貝貝非常悲哀地發現他那東西確實又比剛才大了一圈,看來確實有變成氣球的傾向,超過這麼長的時間得不到醫治,貝貝很懷疑自己那東西的功能會受到永久性的損害。
解決問題的時候果然很疼,因為天黑,貝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尿血,現在只能求上帝保佑他的寶貝了,這麼高的地方,上帝應該離得很近才是吧?
不過貝貝很快就意識到西藏這地方是信佛祖的,藏傳佛教吧?那看來要菩薩保佑才行。
觀世音菩薩是男是女?好像印度人說他是男的吧?但中國人都把她當成女的,管她是男是女,保佑自己的寶貝不要有什麼問題就行了。
菩薩會管這種事情嗎?貝貝覺得自己這是在褻瀆佛祖,正當貝貝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遠處突傳來了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