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回頭看了看浴室的門,發現那裡緊閉著,估計一時半會兒那女人是不會出來的,她便也沒反抗,一任貝貝把她拖上了床。
貝貝用手在木易胸前盡情揉捏著,看來他雖然半迷糊狀態,情緒倒是很高漲,當然主要功勞還是應該歸功於在浴室中的時候那女子的捏摸。
貝貝很迫不及待地扒掉了木易的褲子,木易猶豫了一下,便沒有阻攔他,貝貝輕車熟路地壓在了木易的身上,木易在浴室中看著那女子**貝貝那東西時,心中雖然很不爽,但是下面卻不自然地濕了,這時候貝貝頂在她那裡時,那裡仍然保持著比較濕滑的狀態。
因為木易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緊張,就被貝貝一攻而入了,這次反倒沒有在y台時那樣疼,雖然還是有些不適,不過倒是讓貝貝很順利地進去了,貝貝迷糊之中似乎感覺到在進去之後那裡還比較緊,本能地輕柔了一些,木易也暫時鬆了口氣,只是她非常擔心貝貝如果突然醒過來,認出她該怎麼辦。
隨著貝貝輕柔地一動一動,木易慢慢感到了有一絲絲的脹麻脹癢開始積累,從來沒有過的一種感覺,讓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貝貝不愧是個老手了,在迷糊狀態下都知道身下這個女生處於哪個階段,該用多大的力,該進行哪些撫摸。
木易摀住自己的嘴,她發現她有點忍不住要叫喊出來了,隨著脹癢的感覺逐漸積累得越來越厚,她發現自己那裡也湧出了越來越多的水,變得更加濕滑起來。
貝貝當然也感覺到了,他開始逐漸加大頻率,而且總是在木易想讓他深的時候深,想讓他淺的時候淺,左右馳騁,快意衝擊,讓木易整個人完全有些無法自控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次才應該算是木易和貝貝的第一次,當然木易也是在她的人生中第一次品味到這種說不出的快感,原來這件事是如此的美麗,伴隨著木易身體強烈的抽搐,和她一再忍住的叫聲,貝貝和她幾乎同時到達了愛的雲端,相擁相依,合二為一,這種感覺無法言喻。
第一次貝貝給她帶來的傷害,似乎也在這次的完美中被慢慢洗去了,雖然相識不是那麼完美,但終究能執子之手,相愛相伴左右,此生又有何求?
因為怕貝貝醒來認出她,同樣也害怕浴室中的女子突然出來了,木易在一切結束之後,戀戀不捨地脫離了貝貝的身體,悄悄坐起身,整理好了衣衫。
貝貝卻真的在這一刻醒了過來,他當然知道自己剛剛結束一場戰鬥,而且對方是個女人,只是這女人是誰?自己這是在哪裡?
房間裡很黑,貝貝怕對方知道他已經醒了,便躺著沒敢動,仔細地聽著房間裡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浴室的門打開了,貝貝聽到木易低低的聲音:「忙完了嗎?跟我出去吧。」
「好的。」這是木易老婆的聲音。
貝貝連忙轉過頭看了看,只看到木易的老婆的背影,然後房門就關上了,他心中不由得一怔,難道自己剛才是和這女人在***?完了,好像是自己把她強拉到床上,然後蹂躪了的,這下可好了,自己喝醉之後把木易的老婆給***了,這個木易你也是的,你怎麼讓你老婆來照顧我呢?這不明擺著要會出事兒的嗎?
靠!自己也真夠*的,把兄弟的菊花爆了不說,還把他老婆也搞了,靠靠靠靠!以後這兄弟見面臉上可好看了!
難道是木易覺得他侵犯了田妮,所以用他老婆來補償自己一下?那也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吧?如果自己不承認,這個虧他不是白吃了?哪有這麼傻的兄弟?
又或者他剛才在浴室洗澡,自己把他老婆***的事情他不知情?他老婆被自己***怎麼也不叫喊啊?或者是她叫喊了自己把她的嘴摀住了?記不清了,好可怕啊!
貝貝再也坐不住了,偷偷摸到門邊想聽聽外面的動靜,恰好木易剛剛接到一項新的命令,她必須要出門了,而且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
貝貝摸到門邊的時候,正聽到木易在和『他老婆』說話:「他(貝貝)醒來以後,你記得把我剛才讓你說的話告訴他,另外…他這人有點…色色的…雖然他不一定會對你做什麼,但是…你在他面前…還是注意一些,別被他…」
「我知道。」女子明白木易的意思,並不需要她說得太明白。
「對了,我有些不方便,一會兒你趁他還沒醒過來,幫他把褲子穿上,免得他醒過來之後尷尬。」
「嗯,我一會兒就去辦。」
「好吧,我先走了。」木易見到那女人在浴缸裡清洗貝貝那東西之後,對她多少有些不放心了,不過覺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她交交待完之後,便打開外面的鐵門走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鐵門。
貝貝聽到木易和那女子的對話之後,心中更慌了,看來木易還不知道自己***了他老婆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們夫妻感情怎麼樣,如果讓木易知道自己***了他老婆,他會不會氣急敗壞去欺負自己的女生呢?完了完了,這下徹底完了,醉酒誤事啊!真的很誤事!
貝貝馬上就聽到那女子向他這個房間走過來的腳步聲,連忙退回到床上,剛躺下來沒來得及拉被子,那女人就進來了,門打開之後光也透了進來,貝貝不敢動,只好就這麼躺在那裡裝睡,把呼吸聲弄得很重。
女人從外面進來看不清房間裡的情形,她輕輕地摁開了房間的開關,然後就看到貝貝赤身果體地躺在床上,那東西黑黑的一團雖然沒有支楞著,但還是很惹眼。
女人幫貝貝穿上褲子之後,就關上燈離開了房間,貝貝摸著黑起身,從床頭找到乾淨衣服穿上之後,打開了床頭的燈,取回自己的手機等物品之後,貝貝推門走了出去。
女人正在搖晃著搖籃中的嬰兒,貝貝認定自己先前***了她,現在心裡那個尷尬啊,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告訴木易。
女人向走出來的貝貝笑了笑:「醒了?」
「嗯…」貝貝猶豫了一下:「木兄弟呢?」
「他說有些急事要去處理,這是她的車鑰匙,你如果要外出可以用她的車。」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吧,喝醉了,打擾了,不好意思。」
「沒事兒,木哥說這裡就是你的家,現在還早,吃了晚飯再走吧?」
貝貝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下午三點鐘左右,他搖了搖頭:「不麻煩了,回頭我給木易打電話。」
貝貝看了一眼那女子,便迅速把目光移開了,他低著頭向鐵門那裡走了過去,逃也似的離開了木易的家,甚至那女人還喊了什麼貝貝都沒有聽到。
出了門,貝貝隨便攔了輛車,也不知道去哪裡,剛剛醉酒做了糊塗事,自己越來越濫了,越來越配不上小霞了,徹底墮落吧,腦袋好疼,哈哈,墮落吧,墮落吧,配不上小霞更好,這樣心裡也沒那麼多想法了。
貝貝讓司機把他送去美聯,上午就那樣和唐箏不辭而別,還讓她擔心得要命,似乎有點不妥,還是過去看看她吧,順便也去看看小茗。
貝貝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木易打過來的,貝貝一看木易的名字差點把手機嚇得掉到了車的座椅下面。
「你睡醒了?」木易剛一離開,就聽她『老婆』說貝貝醒來離開了,便忍不住打了個電話過來。
「啊…」貝貝從來沒有這麼心虛過,就像是和別人的老婆通姦被那女人的老公當場捉住了一樣。
「你還好吧?」貝貝的語氣讓木易感到有些奇怪。
「好啊,好,好,很好。」貝貝冷汗直冒,現在一點也不好。
「你沒有喝醉?」木易有些懷疑地問了一句,她是擔心貝貝看出了什麼,畢竟現在還不能讓他知道自己還活著,不然麻煩就大了。
「醉…醉了」貝貝連忙掩飾了一句,人不能做虧心事,做了虧心事聽別人說話都會覺得心虛,貝貝聽木易懷疑的語氣,心裡開始打鼓,難道他老婆在自己離開之後,主動向她承認了發生的一切?
「你睡在那裡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發生了…什麼別的事情?」木易只想通過貝貝的語氣確認一下他是否覺察了什麼。
「啊?」貝貝心裡更慌了,他想和木易說聲對不起,但權衡了半天之後,決定還是先試探一下木易的語氣:「是不是…你夫人和你說了什麼?」
這下把木易給反問住了,她想了半晌,似乎明白了過來,該不會自己一走,那女人*了貝貝吧?唉!如果不是走那麼急,實在不該把貝貝放到那女人手上去的,他當時還沒穿衣服,自己怎麼那麼馬虎呢?如果他是清醒的,可想而知在那種情況下,他們會發生些什麼!
「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木易輕聲問了一句,倒不是責怪,只是很奇怪貝貝為什麼這麼驚慌,這句話從她口裡出來,只是一句帶著些醋意的關心罷了,不過在貝貝聽來,無異於是捉姦之後的逼問。
貝貝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難道對他說聲對不起嗎?如果有人侵犯了自己的妻子,自己能接受別人一句對不起嗎?
貝貝半天楞是憋得一句話也沒說出來,那邊木易已經到了目的地,不能再繼續打電話了,便急急地丟了句:「我回頭再和你談吧。」
說完木易就掛斷了電話。
昏死!如果當初小芳的事情弄得和王朝軍尷尬,一來王朝軍現在沒什麼異常反應,二來他和小芳當時連戀人都不是,倒也沒什麼,今天可是真的把自己兄弟的女人給做了!
靠!還是把這東西切了吧,不然自己總是幹一些讓自己都覺得齷齪的事情,也許切了之後就沒這麼多醜惡想法了,思想也會純潔很多,嗯,切了之後…是不是就可以配得上小霞了?就可以勇敢地去追她了?反正沒那個東西了,兄妹相愛也無所謂了。
操!切了不成了太監了?難道讓小霞和一個太監在一起?自己願意,難道小霞也願意?自己都想到哪裡去了?
貝貝正胡思亂想呢,小霞的電話突然打過來了,一看到是小霞的號碼,貝貝立刻不胡思亂想了,連忙接通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