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光是緬甸最大的城市,雖不再是政府所在地,但在經濟規模、人口數量、基礎設施等方面,仰光仍是無法替代的經濟中心。
「小伙子長得真帥。」仰光大金塔售票口的小姐無比嫵媚地用英語誇獎著貝貝,貝貝當然也很高興,開開心心地付錢買了兩張門票之後,帶著田妮進了大金塔。
「門票上清清楚楚寫著五美金一張票,你剛才給了多少錢她?」田妮指著門票瞪大了眼睛看著貝貝。
「這也值得說上兩句…」貝貝是為了贖罪才來陪小妮子出來逛逛,今天在仰光呆一天,明天要和張婕一起直飛賭城猛拉。
「你是看到美女嘴都軟了吧?」田妮氣哼哼地噘起了嘴。
「出來玩兒你就開心些好吧?」貝貝無奈地瞪著田妮,她好像總在沒事兒找事兒,話說回來,不就是頂了你那裡一下嗎?還是你姐姐那一巴掌拍的功勞…而且昨晚張婕已經幫小妮子檢查過了,她那自認為無比寶貴的某張膜至今仍然完好無損。
「好吧。」田妮似乎也意識到不值得為那些小事情和貝貝鬧彆扭,拉著貝貝向前走了過去。
進了大金塔,從四個方向都有台階可以爬上去,當然也可以搭乘電梯,二人選擇了走台階,不過全程都得赤著腳,緬甸的寺廟佛塔等都是要脫鞋的,而且是從大門口就要開始脫了,所以一路走下來,田妮把腳丫子走成了黑的。
兩人在塔裡一直轉到了晚上十點多鐘,天都黑了,田妮堅持要走回去,說是想看看晚上的仰光是什麼樣子的,她有貝貝陪著倒是安心了,貝貝卻不得不提高警惕,路燈很昏暗,身旁是公園的鐵柵欄,兩人走了很久才走回到落腳的酒店,到此為止,貝貝病癒的身子陪了田妮整整一天,她昨天生的氣終於算是消了。
貝貝洗完澡後確認小妮子睡下了,這才偷偷溜進了張婕的房間。
「什麼事啊?這麼晚了?」張婕明知故問。
「你說呢?」貝貝迅速鑽進房間,把穿著睡衣的張婕抱在了懷裡,昨天晚上貝貝不知道姐妹二人是不是呆在一起,也沒敢打她們房間的電話,今晚總算逮著張婕一個人在房裡了,這麼多天沒沾女人,實在是讓人有些撐不下去。
「不好意思…那個來了。」張婕向貝貝撇了撇嘴。
「不會吧?我運氣這麼差?」貝貝下意識地把手伸到張婕的兩腿間,她果然沒說謊,衛生巾已經戴上了。
「回去睡吧,明天還要趕飛機,你身體還沒完全復原。」張婕開始下逐客令了。
「什麼時候來的啊?」貝貝有點絕望,想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怎麼就這麼難?難道你們是想逼我去找小姐?
「今天。」
張婕似乎也很遺憾,她急著趕過來,恐怕也有想和貝貝親熱一番的意思,可惜…錯過了昨天的最好時機,今天一切都晚了:「就是今天晚飯的時候。」
「靠!」貝貝鬱悶得想撞牆,他想了一會兒之後,嘿嘿地**了兩聲:「剛來的啊?活動一下,應該沒多大問題吧?」
「去你的,想讓我得病了早點死嗎?」張婕不滿地瞪著貝貝。
貝貝把張婕抱起放到了床上:「好姐姐,要不…你把後面貢獻給我…」
「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啊。」張婕看到貝貝色急的樣子,終於明白了昨天他和田妮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多半這小子是*攻心,有點承受不住了,她可沒有隨便貢獻後面的習慣。
「唉…」貝貝歎了口氣,看來張婕這裡是沒戲了,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有些不甘心地加了一句;「張導,如果我們用避孕套的話,應該不會對你身體造成損傷吧?」
「你忍心在這種時候對我做這樣的事情嗎?」張婕知道這樣做是不行的,當然一口就回絕了貝貝。
「我當然不忍心…張導晚安。」貝貝灰溜溜地出了張婕的房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今晚注定是沒地方解決問題了,下次出門,要不帶一個出門?胡春梅或者舒心啊之類的,關鍵時刻可以應一下急啊。
正當貝貝在那裡胡思亂想的時候,他房間裡的電話鈴響了,貝貝本能地拿起接聽,裡面傳來一個細細尖尖嗓子的女人聲音:「請問您需要服務嗎?」
「什麼服務?」貝貝平時從來不接這種電話的,現在鬼使神差地和那女子聊了起來。
「小姐按摩服務啊,如果需要點別的,我們也提供。」對面回應了一句。
「呵呵,哈哈,死妮子你是用下面那東西呢?還是用嘴給我服務?」貝貝笑了起來,酒店裡怎麼會有人說這麼純正的中文啊?難道做小姐的也事先瞭解了一下這間房住的是中國男人?幸虧自己還沒完全被色心給沖昏了頭,到底聽出來是小妮子尖著嗓子在那邊裝*。
「哼!沒聽出是我就準備叫小姐了吧?」田妮計策失敗,不由得有些懊惱。
「呵呵,我房裡已經叫了兩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你要不要過來參觀一下啊?」貝貝識破了田妮的奸計之後,顯得非常開心。
「去死吧!」田妮把電話給掛斷了。
貝貝剛迷糊沒多大會兒呢,他房間的電話又響了,這次是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需要服務嗎?」
又來了!貝貝楞了楞,立刻覺察到這聲音不是小妮子的,便隨便應了一聲:「什麼服務?」
「我在你的門外。」那聲音沒壓那麼低之後,貝貝聽出來是木易的聲音。
「靠!大半夜的…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貝貝聽到木易的聲音之後,不自覺地有些害怕,說不清的一種感覺。
「把我當兄弟嗎?就這樣把我關在門外?」木易並不回答貝貝的問題。
「你等一下。」貝貝沒奈何,只得起身去打開了房門,果然木易站在外面,貝貝一開門她就閃了進來,眼睛滴溜溜地四處轉著。
「沒找個小姐啊?」木易似乎有些失望。
「沒那愛好。」貝貝退回到床上躺了下來,他現在沒興趣和『他』聊天,只是在琢磨著什麼時候能有效地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唉…你這裡睡著真舒服。」木易毫不客氣地在貝貝的床上躺了下來。
貝貝抬起頭,認真觀察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木易,眼睛在『他』胸前停留了一會兒,木易回瞪著貝貝,眼神有些驚恐:「你看什麼?」
這次看上去『他』那裡是平的,看來『他』上次確實是裝了一對假東西在那裡,貝貝還是下意識地向木易胸口摸了過去,木易笑著滾開了,然後回過頭看著貝貝:「你到底要幹嘛?」
「摸摸你的胸,上次摸過之後手感還不錯。」貝貝雖然很厭惡自己和木易開這種玩笑,不過無聊之下,還是隨意地說了幾句。
「怎麼?和真的差不多吧?哈哈。」木易似乎很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不要再來撩我,我這會兒火旺著呢!小心我***了你!」貝貝看著木易『很女人』的身材,不由自主地向『他』的*上看了一眼,發現木易長了個和女人差不多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在心裡開始產生了一些很齷齪的想法。
「哈哈,誰怕誰啊?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啊?」木易似乎對貝貝的話毫不在意。
「說什麼呢?」貝貝不知是哪根筋出了問題,猛地騎上了木易的後背,趴在了『他』的背上。
木易伸手摁熄了房間的總開關,所有的燈一起熄了,因為窗簾關著,房間裡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你做什麼?」貝貝聲音有些發抖,他發覺自己內心似乎有一個惡魔開始甦醒,當他的那東西隔著睡衣頂在木易柔軟的*上的時候,它居然豎了起來!
「關上燈…心理壓力會小一些。」木易的身體感受到了貝貝那東西的雄起,她也變得有些害怕,或許他會發現自己是個女人,發現就發現吧,他不一定知道自己就是靈兒,現在還不能讓他知道。
聽到木易頗有些曖昧的聲音,貝貝又有些發楞,到底在做什麼啊?一個聲音在他腦海裡呼喊著不行,另外一個聲音卻指揮著他慢慢把雙手伸到了木易的腰間,它們居然不聽使喚地把木易的褲子給扒了下去!
黑暗中心慌意亂的貝貝並未注意到木易穿的是女式小內褲,他只是下意識地在木易的*上摸了一下,柔柔的,和女生的*一樣軟,還很光滑。
『他是個男人!』貝貝在心中強烈掙扎著,難道自己真的墮落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不了**,最後居然找了個男人!
這個男人說過愛自己,而且似乎此刻一點也不肯反抗,貝貝努力說服著自己,他隨著每一次撫摸木易的屁屁,呼吸都會變得更加沉重一分,不止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那種強烈的罪惡和新奇感,還有墜入無底深淵和不知道未來將如何與這個男人相處的恐懼感,交織成了一種奇怪的慾念,並引領著貝貝褪下了自己的褲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