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可愛。」木易突然做了件貝貝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她伸出手指挑了挑貝貝那軟軟的東西,只差沒有伸手抓住它了。
「哇!!」貝貝沒有一口鮮血沒噴出來,倒是身上一暈,從船尾摔到了海裡。
還好木易及時伸手拉住了貝貝,把他扯回了船上,木易還沒忘了加上一句:「說了讓你小心一些,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拜託…我們兩個大男人,你不要再對我這麼親熱了好不好?你剛才的動作真的很過分!」貝貝不想和木易翻臉,但很顯然,現在不翻臉都不行了,『他』越來越過分。
「哦…」木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是自己摔下去的呢!原來是被我害的啊?」
貝貝繫好褲子之後,看著自己渾身都濕透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把衣服都脫了吧,一會兒就吹乾了,你這樣悶著對身體不好。」木易說著就想動手幫貝貝脫下濕衣服,但看到他那頗有些難看的臉色,只好做罷。
「又過了這麼長時間,怎麼我們還沒有回到岸邊啊?我怎麼覺得我們好像越走越遠了?」貝貝想起他來找木易的目的,她之前不是說幾個小時就會回到岸邊嗎?現在怎麼周圍還是什麼也看不到?
「我是按照他們的航海圖在走。」木易和貝貝一起回到駕駛艙,把航海圖取出來攤開在桌子上,向貝貝講解了一番。
貝貝還是聽得稀里糊塗,不過最後木易還是安慰了他一聲:「我們進入印度洋的可能性不大,不要太擔心。」
「但願吧。」貝貝估計張婕要開始找自己了,自己現在在海面上迷了路,恐怕她找死也找到到自己居然在印度洋附近漂流,唉!也不知道會不會耽誤她的計劃。
貝貝心中煩悶,不再找木易說話,自己一人回到艙室睡起了大覺,管它明天飄到哪兒去,反正都是木易的事情了。
海浪變得有些大,漁船在海浪中晃來晃去,貝貝睡著又醒,醒了又睡,他的頭很有些昏,就這麼昏昏沉沉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看到木易把濕毛巾放在了他的頭上。
貝貝掙扎了一下,終於醒了過來,渾身好熱啊,而且頭也非常痛。
「你在發燒。」木易眼神顯得非常焦急,她見貝貝醒了過來,便把旁邊的一碗粥取了過來,喂到貝貝口中:「來吃點東西。」
貝貝下意識地吃了一口,感覺很難吃,便把它推開了。
「你一定要吃些東西才行。」木易很固執地又把勺子遞了過來。
「不吃…」貝貝轉過身,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貝貝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一家醫院裡,一睜眼,就看到田妮坐在床邊上,貝貝楞了好半天才意識到之前發生了什麼。
「你醒了?」田妮焦急的臉上終於放鬆了些。
「我們這是在哪裡?國內嗎?」貝貝坐了起來,身上還是*的。
「這是仰光,緬甸的前首都。」
「我睡了多久?你是怎麼過來的?」貝貝想起了木易和那名詐屍的女子。
「我是今天接到姐姐的通知趕過來的,有人昨天通知了姐姐你在這裡,姐姐的人昨天已經趕了過來。」
「是什麼人通知張導的?」貝貝追問了一句。
「好像是這邊醫院的工作人員,對了貝貝,姐姐沒有趕過來,她對我說你要是醒了,就讓我問問你,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貝貝低下頭使勁閉了閉眼睛,終於完全清醒了過來。
「你總是到處亂跑,和姐姐說好的到這邊來找她,卻又一個人跑不見了。」田妮有些責怪貝貝的意思:「聽說你在醫院裡,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大事…」
貝貝沒再說話,只是在心裡歎了口氣,總算擺脫那個木易了,這些天和他在一起感覺還真是彆扭,話說回來,幾天沒碰女人了,找死妮子*一下吧。
「小妮子,親我一下。」
「什麼啊?」田妮聽到貝貝這句與前面毫不搭干的話,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說,親我一下。」貝貝雖然身上沒力氣,但是時間稍長不碰女人,身體的**就會升騰。
田妮這次算是聽明白了,臉紅紅地湊了上來,在貝貝的臉上親了一下。
貝貝就勢捉住了田妮的腦袋強吻了下去,田妮本能地掙扎著,貝貝身上沒力氣,一來二去,身體就有些發虛,只得放開了她。
「貝貝你幹嘛啊?」田妮想狠狠地說貝貝幾句,但看到他病怏怏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了。
「哈哈,沒啥,想你了唄。」貝貝無力地靠倒在了床背上。
田妮湊了過來,把嘴唇貼上了貝貝的唇,在上面摩挲著,貝貝想伸出舌頭,又怕驚走了她,不過這樣干吻確實不解決什麼生理問題,最後貝貝忍不住想和田妮交換一些口水。
但是剛一把唇弄濕,田妮就閃開了,她似乎還不接受這種交換口水的吻法。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田妮剛才的吻,不像是戀人之間的親熱,倒像是完成了一項任務一般。
「傻丫頭。」貝貝知道自己也不太可能從她身上佔到什麼便宜。
「苕兒子!」田妮立刻對貝貝進行了反擊。
「哈哈。」貝貝笑了起來:「死妮子,月經完了吧?」
「你惡不噁心啊,關心女生的這些事情!」田妮瞪了貝貝一眼。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你前些天情緒很反常,我怕你身體有什麼問題。」
「這個月是有些問題,量比以前要大,而且還有些痛,要知道我從來不痛的,以前上中學的時候,班裡的好多女生那個來了之後痛得要命,但我從來沒痛過,這一年來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痛了。」田妮說完之後很懷疑地看了貝貝一眼:「是不是你對我偷偷地做了什麼?」
「你這人…」貝貝簡直無語了,這丫頭這一兩年一貫如此,她如果有什麼事,一定是貝貝的責任。
「那為什麼我會痛了呢?以前從來不痛的。」田妮顯然把貝貝做為了重點懷疑對象。
「那是因為你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還不肯和我陰陽調和一下,所以什麼毛病都出來了,知不知道痛經啊什麼的,一結婚就會全好子?」
「去去去!」田妮當然明白貝貝的陰陽調和是什麼意思。
「我說的都是真的,世間萬物,天上飛的,地下跑的,站著的,趴著的,水裡的,岸上的,兩條腿的,四條腿的,為什麼都要分雌雄男女,自然是為了互補共生才存在的,你早過了法定的結婚年齡,還沒有正常地陰陽調和,當然身體就要出問題了。」貝貝還真佩服自己能一口氣說這麼多。
「是嗎?」田妮似乎有些動搖了,她本來對這些事情就不懂,這一年來一來那個就痛,確實夠煩人的。
「那…」田妮想了想,又補充問了一下:「為什麼很多女人過了三十歲還沒結婚,也活得健健康康的呢?」
「那是表面上,誰肚子痛還和別人說啊?你會和別人說嗎?」貝貝振振有辭地教育著田妮。
「是嗎?」田妮四處看了看,發現四周無人,悄悄地湊到了貝貝的面前:「親嘴可以陰陽調和嗎?」
「效果會有一點點,但是不強,像你這種閉著嘴蹭來蹭去是肯定不行的,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可以去找你姐姐或者其他人咨詢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這回事。」貝貝所仗著田妮這些事情不敢找別人咨詢,便有意耍弄她。
「惡不噁心啊?還問別人!」田妮噘起了嘴,小腦袋想了半天之後,又向貝貝湊了過來:「那…這個月你幫我治一下,我看看下個月會不會還痛。」
治一下?貝貝樂了起來,如果陰陽調和一下,下個月你那個就不來了,自然也不痛了,哈哈。
「好啊好啊,要不我們現在就治一下。」貝貝這會兒身邊也沒別的女生,拿田妮湊合一下也行。
「好吧,那你說要怎麼親嘴才行吧。」田妮趴在了貝貝的身上,眼睛直直地瞪著他。
「親嘴沒什麼效果,要想治本,還得做那件事。」貝貝說著一隻手便向田妮的兩腿間伸了過去。
貝貝的手剛一觸到田妮的某個部位,雖然還隔著衣服,田妮還是尖叫了一聲跳開了:「你幹什麼!?」
「我幫你治病。」貝貝解釋了一下。
「不理你了。」田妮好像真的不高興了,轉身走出了病房。
貝貝撇了撇嘴,真是個倔丫頭,簡直百毒不侵。
田妮出去之後大約五分鐘,病房門又被推開了,一名戴著口罩的護士走了進來,她長得很黑,一看就是本地人。
貝貝看了那護士一眼之後,就轉過了頭去,不過他覺得那眼神好熟啊,便再次看了一眼,昏了!
進來的人是木易,還真是冤魂不散啊!話說,『他』居然男扮女裝穿護士服來接近自己,實在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