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雨突然鬆開雙腿之後,貝貝的腦袋下意識地被她往前拉了一些,一下子湊到了花朵附近,**散發出的幽香陣陣撲鼻而來,讓貝貝不由得有些迷醉,他很想就這樣把口鼻深埋入花叢花蕊之中,但是卻一點也不敢造次,畢竟小雨不是小怡,弄不好會讓她對自己產生反感,那就不太好了。
貝貝心旌蕩漾了半晌之後,終於重新收住了心,又抹了些粉到小雨的那裡,因為周圍的『雜草』已經清除,現在越來越逼近**了,那裡有一些微微的細草,不注意是看不到的,不過貝貝此刻甚至連小雨那裡的細胞都看清楚了,怎麼會注意不到呢?
雖然貝貝只是不經意地在那裡抹了一下,但對於此刻小雨的身體來說,不啻於又一次具有強烈震撼的衝擊,特別是貝貝的手偶爾已經觸到了她柔嫩而敏感的花蕾,她感到自己在不停地吸氣,就是吐不出氣來,一肚子的憋脹難受似乎都集中到了貝貝的工作區域,但就是噴發不出去,那種難受可想而知,最後也只能化成一顆顆晶瑩的雨珠順流而下。
「小雨你怎麼了?」貝貝看到小雨的難受模樣兒,不由得有些發慌,本來以貝貝的閱歷和敏感,是應該看出小雨出了什麼問題的,不過他偏偏認為象小雨這麼有藝術氣質的女生,應該是不會有那方面想法的,所以儘管小雨雨珠兒一顆顆地落下,貝貝都沒敢往那方面去聯想,覺得對她是一種褻瀆,此刻看到小雨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兒,本能地有些慌了神。
「給我倒杯水喝吧…」小雨極力掩飾住自己的羞澀,不願讓貝貝聯想到那方面去。
貝貝連忙起身給小雨倒了杯熱水遞到她嘴邊,小雨雖然流失了那麼多水份,但口裡並不是很渴,只是心裡慌罷了,見到貝貝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小雨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快點弄吧,弄完了我好把褲子穿起來,這種姿勢真是難受死了!」
「哦…」貝貝連忙重新坐了下去,繼續為小雨那裡除草,可能因為除草的時間太長,眼睛都有些花了,最後他竟然把花葉也扯起來兩片翻看了下,似乎那裡也會長草一樣。
鍾醫生大概電話也打得差不多了,她推開房門走了進來,一直走到貝貝的身邊蹲了下來,然後在小雨的兩腿間看了看,不由得誇了一句:「貝貝你做得真好,弄得真乾淨,還一點兒傷都沒有。」
「呵呵,當然要仔細些啦這地方就要特別愛護才行。」
「我看你平時也閒得無聊,要不以後我專門請你去幫我吧,哈哈,你比我手底下那個小護士做的好多了,病人老是投訴她…不過這也不能怪她,誰願意做這麼髒的活兒呢?」鍾醫生隨口調笑起來。
「好啊,我如果失業了,就專門給你做助手好了,專門幫…她們除草。」貝貝隨口應了一句。
「切!我可請不起你。」鍾醫生當然是說著玩玩兒了,她用手在小雨被刮乾淨的地方摸了一摸,點了點頭,然後取了一瓶藥和一些一次性棉簽:「貝貝你好事兒做到底,幫我把這後面的事情都做了吧。」
「好的,你說怎麼弄…」反正幹這種活兒貝貝也不嫌累,能多欣賞一下小雨的這裡,確實是一種從精神到身體上的完美享受。
「把這藥水整體地塗抹在她的整個*部,剛才被你刮乾淨的地方都要塗,包括**,和**裡面。」鍾醫生指了指小雨的花蕾,然後分開小雨的花葉指了指那泓深泉。
鍾醫生可能習慣了,說那些名稱的時候總是直來直去,聽得貝貝心驚肉跳,當然…是底下那塊條形的肉在跳…小雨也再次羞得別過了臉去,剛才只有貝貝在的時候,她好像還自在一些,鍾醫生進來之一,反而顯得更加尷尬了,就像是私密的事情被人家全部知道了一樣。
「對了,上藥之前,一定要先用消毒棉把這些水擦乾淨了。」鍾醫生見到小雨從上到下一條溪流,不由得再次皺起了眉頭,她取來一大塊消毒棉,從上往下使勁幫小雨擦拭了一下,然後對貝貝解釋說:「不擦乾淨藥物的作用會淡化。」
「嗯,知道了。」貝貝心慌慌地點了點頭,不想讓鍾醫生看出他現在的不自在。
「怎麼都濕透了…」鍾醫生拍了拍小雨的大腿屁屁一側,示意她抬起一些,然後把那張衛生墊取了出來,然後撇了撇嘴,像是在自言自語:「水真多…」
這句話說得小雨羞憤得想去自殺了,本來這件事也不是她想要的,而且她也控制不住,大家都不說也就算了,偏偏鍾醫生毫無顧忌地把它展示了出來,就好像你在下雪天摔了一跤,摔得姿勢很難看,剛好被一個人看到了,他看到就看到吧?偏偏要到處去說,xxx摔了個大跟頭,把*都摔爛了…之類的,著實讓人難堪。
貝貝也有些驚奇地看了鍾醫生一眼,不知道她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鍾醫生似乎只是隨口說說罷了,這些事情在她的眼中,就像眼科大夫說病人眼睛流水很多一樣,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她只是重新拿了個衛生護墊放在了小雨的屁屁下面,看來她是好意,覺得那塊護墊太濕了小雨坐在上面肯定會不舒服。
「還不會弄?就這樣抹…」鍾醫生見貝貝沒有動手,便伸手取過了藥瓶,在小雨的那裡隨意抹了一下,不知道是藥略微有些刺激性,還是鍾醫生觸到了小雨的什麼地方,小雨的身體很明顯地痙攣了一下。
鍾醫生弄了一下之後把藥水和棉簽還給了貝貝:「就是這樣,記得皺折的地方要拉開,裡面也要塗抹一下,特別是這裡…」
鍾醫生邊說邊扯開了小雨的花蕾:「這個地方是**,裡面最容易藏污納垢了,要多清潔幾次,可以多換幾個棉簽,多擦拭幾遍。」
「好的。」貝貝差不多明白了。
「對了,差點忘了,**裡面是不能用棉簽的,用這個東西。」鍾醫生說著就從她的醫藥箱裡又取出了一樣東西,長形棍狀,上面類似於海棉狀,貝貝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裡面可以用這東西,像這樣弄。」鍾醫生說著就把那東西塞進了小雨的深泉裡面,還來回弄了幾下才拿出來,拿出來之後鍾醫生忍不住又皺了皺眉頭:「她的前庭**太發達了,可能因為年輕吧?以前幾次還好啊?今天是怎麼回事?水這麼多…對了貝貝,不行你就用幾個這東西把裡面稍微清理一下,然後再上藥,效果會好一些。」
說完鍾醫生把一排用塑料封裝好的東西遞到了貝貝的手中,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氣:「應該沒問題吧?貝貝,你肯定能行的。」
鍾醫生說話的語氣完全像是老醫生帶實習醫生那樣,可能是習慣了。
「沒問題。」貝貝感到自己也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先是擦拭塗抹那個地方,要反反覆覆地來,然後還要用這個一次性的海棉樣東西插進插出,怎麼感覺象r本***裡面的情景啊?唉…當女生真不容易,特別是遇到要看婦科的時候,只能當一次***女郎了,運氣好還好說,遇到有一大群實習生的日子,那不還得公開表演啊?
「嗯,你弄吧,我在旁邊指導。」鍾醫生說著就戴上了口罩掩住了口鼻,看來女生並不喜歡別的女生那個地方的氣味,相反男人那種腥味她們還要適應一些,這就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原理吧?
貝貝由外而內開始對小雨進行塗抹,他用一種環形的方式慢慢靠近小雨的花朵,結果他的這一系列動作讓小雨的感覺越來越集中,全身彷彿都已經消失,只剩那個部位還有感覺。
不是有感覺,而是有一種強烈的就像火山將要噴發但噴不出來的感覺,就等待著地殼出現一道裂縫,讓洶湧的地底岩漿在一瞬間吞噬掉所有的一切,能不能劃開這道裂縫,就在於貝貝手中這根棉簽了,它似乎輕若鴻毛,但每一下觸在小雨的身上,就像一陣陣重錘敲擊在小雨的靈魂上一樣,讓她躲無可躲,逃無可逃,只能讓自己的靈魂和敞開的雙腿一起,盡情暴露在貝貝的面前,關鍵還有一點,就是鍾醫生這次並沒有走開,而是一一旁旁觀,這更加劇了小雨的緊張情緒。
貝貝終於把旁邊全部擦拭完畢了,他換了棉簽,然後輕輕扯開包裹住花蕾的環形花葉,把棉簽輕輕地探了進去,圍繞著圓圓花蕾,小心翼翼地進行著擦拭。
棉簽觸到花蕾的那一刻對小雨來說幾乎是覆滅性的,一種根本無法自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襲上心頭,讓她在幾秒鐘的時間裡幾乎像是耗去了大半個世紀,一時間所有的想法和情緒都伴隨著這種輕觸出現在了腦海中。
小雨極力抓住自己身下的床單克制住想要呼喊的強烈**,全身緊繃得就像一張弓,雖然她意識到了這一點,而且也意識到雙腿前面的兩個人肯定會注意到這一點,但是她無法讓這種感覺緩解。
這一刻就算是忍,也忍得非常艱難,而且也無法忍住,伴隨著貝貝一次一次用棉簽環繞輕觸著她的花蕾,小雨覺得她人生中最讓她羞憤和難堪的一幕可能馬上就要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