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被醫生七手八腳地給救醒了這來,她『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
在醫生的安慰下,小雨慢慢安靜了下來,police再次走了過來,用盡量溫柔的聲音問她:「小雨,那人是你姐姐嗎?」
小雨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她看起來仍然很傷心,不過她剛才的動作把police給弄糊塗了。
「能幫我們通知你的父母嗎?」police只能先當這人是她姐姐來處理了,看她現在的情緒,估計她是無法正常思考問題的了。
小雨怔了怔,她連忙搖了搖頭:「瑛子…她是我的初中同學…」
police皺了皺眉頭,然後看了看手中的登記冊:「你說她是705房的病人李瑛嗎?」
「是…」小雨點了點頭,她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站起了身想往外跑,被眾人攔住了。
「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姐姐!」小雨哭了起來,李瑛死了,姐姐會不會是被人帶走了?
「你現在必須要配合我們的調查!」一名年輕一些的police凶巴巴地向小雨訓斥了一句,另一名年長的police把他拉開了。
「能說說李瑛和你姐姐的情況嗎?或許我們可以幫你找找你姐姐。」
「我姐姐…」
小雨邊哭邊斷斷續續地把下午怎麼遇到李瑛,還有姐姐下樓去等人的事情向這些police講了一遍。
「把陳雪列為重要嫌疑犯,看看她和那四名少年有沒有聯繫…」年長的police回身小聲叮囑身後那名年輕的police:「盡快安排人到她家進行搜查,並在她家附近進行布控。」
年輕的police答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你剛才說的李瑛在s海有個男友要過來看她?」年長的police繼續向小雨盤問。
「她是這麼說的,可能她是去路口等他,才會被…」小雨又有些泣不成聲了。
「你有他男友的聯繫方式嗎?」老police在現場沒有找到李瑛的手機,估計是被四名少年搶走了。
「沒有。」小雨搖了搖頭。
「你說你姐姐是下去等她男友去了,你有你姐姐男友的聯繫方式嗎?」年長的police繼續盤問著小雨,似乎把她身邊的人先都假設成了嫌犯。
小雨聽到老police提到貝貝,一下子警覺起來,她使勁搖了搖頭:「我沒有。」
「好吧,先問到這了,小雨,你暫時不能離開這間病房,我會安排人對這裡進行值守,可能回頭我們還有些事情要問你。」
「我是被看管起來了嗎?」小雨有些生氣了。
「這是我們對你的保護。」年長的police拍了拍小雨的肩膀,站起了身來。
當那名年長的police走出房門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他老婆打過來的。
「小明剛才回來了,換下的衣服上面有血跡…我隨便問了他一下,他神情很有些慌張,我擔心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年長的police心裡不由得『戈登』了一下:「你問他晚上去什麼地方了嗎?」
「他說和小毅、小偉、小強他們泡吧去了,我怕他們是不是在外面和什麼人打架了。」
年長的police臉色大變,他走到陰暗處壓低了聲音:「你讓他來聽我的電話!」
「爸,聽媽說,醫院那邊出事了?」小明開口先試探起他老爸的口氣了。
「嗯。」年長的police心中開始奇怪,兒子什麼時候主動關心過自己晚上去了哪裡?
「那個女的…是不是死了?」小明的聲音有些發抖。
「你怎麼知道有個女的?」年長的police心裡開始發慌了。
「啊…」小明突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是…是媽媽說的。」
「我沒和你媽媽說過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年長的police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我說過讓你不要和小毅他們在一起,你怎麼又和他們搞到一起去了!?」
「這些事不要你管!」小明雖然和往常一樣頂撞了他老爸,不過他的底氣很有些不足。
「你今晚上是不是惹了什麼事情?」年長的police最善於突擊人的心理了。
「沒有啊…」小明連聲否認。
「醫院旁邊的巷子裡的女人是不是你殺的?」年長的police知道現在要保護他的兒子,首先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不是啊!」小明大叫了一聲,準備要掛斷電話。
「小毅已經承認了!你不說實話,我就把你送進去!」年長的police不給小明掛斷電話的機會。
小明果然被嚇得哭了起來,他這一哭,年長的police心裡徹底涼了,還找什麼嫌犯啊?就是自己兒子干的!
年長的police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氣,壓低聲音對小明說:「別哭了,快把電話給你媽媽!」
小明乖乖地把電話給了*媽,小明的媽媽聲音非常驚慌:「小明惹什麼事了?」
「他們四個玩個了女人,後來還把別人弄死了!」年長的police歎了口氣。
「啊?這可怎麼辦啊?」小明的媽媽不由得慌了神。
「你先別慌,現在把小明身上脫下來的所有衣服都燒掉,還有…」
年長的police交待了半天之後,又開口了:「我和老馮聯繫一下,聽聽他的意思再說,我看這事兒我們的兒子肯定不是主謀,多半是受那個馮毅的慫恿。」
「小明會被抓起來嗎?」小明的媽媽嚇得快要哭出來了。
「我會想辦法的,記著我剛才說的話,這兩天把小明看好了,別讓他出門,也別讓他和任何人打電話!」
「好的!」
年長的police掛斷和他老婆的電話之後,立刻撥通了他同事老馮的電話。
「今晚的醫院這邊的事…是我們的兒子做的。」年長的police開門見山地和老馮交了底,他知道老馮老謀深算,讓他出主意處理會比較不錯。
「這個臭小子!真是他!我剛才問他他還不認!」老馮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看該怎麼辦?」年長的police可不是來聽老馮發牢騷的。
「唉…這些臭小子,玩女人就玩唄,非要整出人命來!我能有什麼辦法?把他們關進去吧,我這個兒子,我早就不想要了,他遲早會把我也搭進去!」老馮才把他兒子從所裡弄出來,他一轉頭又惹出事情來了,他還真就不想管他了。
「那怎麼行?自己的兒子,心頭的肉啊,我們怎麼也不能看著他們這樣毀掉吧?」年長的police聽老馮這麼一說,不由得有些著急起來。
「你正在處理這個案子是不是?」老馮果然老謀深算,他是逼小明的爸爸先開口。
「是的,剛才調查了一些人,一個死者隔壁的女病人,一個店老闆。」小明的爸爸如實向老馮匯報著。
「你把細節先講給我聽聽。」老馮的腦子已經開始盤算起來。
「……」
「事情就是這樣子的了。」小明的爸爸花了五分鐘的時間,把他瞭解到的內容向老馮講了一下。
「這樣啊?」老馮想了一會兒:「那個餐館老闆我找人把他擺平,嚇唬嚇唬他讓他永遠離開這個地方,聽你剛才說,那個女病人的姐姐剛好在案發前十分鐘下樓下等她男朋友去了?」
「是的。」
「就把她男朋友抓進來屈打成招吧,他最具有做案時間了,而且聽你剛才說,他是因為喝醉了,所以那個女病人的姐姐才去路口等他,那他就更適合做這個替罪羊了,醉酒***,說出去更容易讓人相信一些。」
「嗯,老馮你不愧是智多星,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豁然開朗了。」小明的爸爸暫時安心了一些。
「對了,那個女病人你先把她帶到局子裡來,我去審問她,有些事情我要讓她先認下來。」老馮沒心思聽這些恭維話,處理這些事情,一步走錯,步步錯。
「她性格很倔,恐怕不容易按我們要求去說。」小明的爸爸有些猶豫。
「那就屈打成招,你知道我對付這些小女生最有手段了。」老馮眼中閃出一絲狡詐的光芒。
「別弄出人命來了。」小明的爸爸良心還沒有完全泯滅,那個小雨看起來楚楚可憐的,長得又那麼漂亮,老馮玩女人出了名,凡是被他審過的女人,出來的時候都哭得要死要活的,他可知道小雨落到老馮手上會是什麼後果。
「不會的。」老馮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明天我會找記者來採訪,他們會按我說的寫相關報道,就說那個男的怎樣夥同這兩姐妹殘忍地虐死了死者,煽情一些,大眾輿論一造,這案子就鐵板釘釘了。」
「好的,我馬上去安排。」小明的爸爸聽到這裡心一橫,為了他兒子小明,他必須要昧著良心做一些事情了。
年長的police掛斷電話之後,來到了小雨所在的房間,讓她跟他出來上到警車裡。
「我為什麼要跟你們過去?」小雨感到非常奇怪。
「你姐姐和你姐姐的男朋友可能與李瑛的死有關,你必須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年長的police一反剛才的和藹神情,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我不去!」小雨對這些police並沒有什麼好感,特別是他們帶走貝貝的那一幕,顯得那麼野蠻。
「你如果不去,我們會對你採取強制措施。」小明的爸爸面色冷了下來,說完他示意門口的police進來,準備向小雨下手了。
「住手!我要先打個電話給家裡!」姐姐已經失蹤了,小雨很害怕自己就這樣糊里糊塗地被帶進了警局,到時候死在裡面都不會有人知道。
「打吧。」小明的爸爸並不害怕小雨電話能打給誰,現在的局面應該是在他們的控制之中,只要把她和她姐姐,還有她姐姐的男朋友抓進了局子裡,到時候不怕他們不認。
小雨不敢打電話回家,她抱著一線希望開始撥打貝貝的手機,但貝貝的手機仍然處於關機狀態,她急得都要哭出來了,最後小雨不得不跟著那兩名police上到了警車裡……
陳雪家的房門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陳雪的父親從床上爬了起來,連喊了幾聲:「來了!來了!」
他通過防盜門上的貓眼向外面看了過去,發現有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門外,他嚇了一跳,連忙問那些人幹什麼。
「police辦案!快開門開門!」那些男人很不耐煩地繼續拍著門。
陳雪和她媽媽趕緊穿上衣服從裡面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兩人都被嚇得不輕。
「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什麼人?」陳雪的爸爸小心翼翼地問了一聲。
「你是準備抗法是吧?再不開門我們就採取強制措施了啊!」門外的拍擊聲更響了一些。
「爸爸不要開門,等我先打個電話出去。」陳雪來到電話旁邊,開始撥打貝貝的手機,關機中。
聽著越來越響的房門,陳雪猶豫了一下,撥通了110,接線小姐確認了確實有police去她家辦案,陳雪只好讓她爸爸打開了房門。
那些男人立刻衝了進來,很大聲地吼著:「哪個是陳雪?跟我們走一趟!」
陳雪的爸爸媽媽連聲問這些男人:「你們憑什麼抓小雪?」
那些男人把兩位老人重重地推到了一邊,然後把陳雪帶了出去,押上了警車,陳雪的媽媽拚命追了過來,被突然發動的警車帶倒在了路邊的水坑中,半天沒能爬起來……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但對貝貝來說,卻是他很多個荒淫之夜其中的一個罷了。
如果他有點記性,就應該明白關機的嚴重後果,偏偏他在胡春梅身體的*下,把關機造成的嚴重後果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胡春梅慢慢把身體對準湊向了貝貝的口邊,她一邊在頭腦裡幻想電視中的那些鏡頭,一邊用她那濕濕的東西掠過貝貝的口鼻,在上面留下很多粘液。
終於她感到自己蹭上了貝貝厚厚的嘴唇,便停住了身子,仔細體味了一下,不過略略有些失望,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只是想著自己用那裡對著這有錢帥哥的嘴,有一種怪怪的惡作劇的快感從心底傳上來。
不過很快她就感到身下的貝貝好像動了一下,而且他似乎用什麼東西在自己某個樞紐上滑了一下,弄得她身體一陣顫慄,胡春梅尖叫了一聲之後,身體一軟差點倒在了床上。
難道他醒過來了?胡春梅馬上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她連忙掀開了自己蓋在貝貝臉上的襯衣下擺,發現貝貝仍然雙眼緊閉,一點也不像醒過來的樣子。
胡春梅猶豫了半晌,剛才那一下實在太舒服了,她很想再嘗試一下。
於是胡春梅閉上了眼睛,再次挪動身體在貝貝的口唇處蹭了一下,果然又有一個軟軟的東西比剛才更**地滑過她的某個易燃易爆物品,讓她的身體再次產生了一陣震顫,這種感覺真的無以言表。
而且讓她意想不到的是,有個柔軟的東西不停地撫過她的那片易燃易爆區域,一會兒輕,一會兒重,讓她有種坐過山車的忽上忽下的難言奇妙感受。
並沒有多長的時間,胡春梅那從未開發過的易燃易爆身體要開始她人生的第一次爆發了,她忘情地喊出了聲,聲音大得她自己都難以想像,不過她當然也不知道自己叫喊出聲了,因為她整個人已經處於那種極度的半昏迷狀態了。
就在即將到達臨界值的前一秒鐘,貝貝突然一個翻身就把胡春梅壓到了身下,因為動作太快,胡春梅幾乎都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加上貝貝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胡春梅給扒了個精光,大貨車輕車熟路地就找到了停車場的大門,而且此刻的停車場從門口到停車位全部都已經準備就位。
汽車幾乎都沒有停下,就直接加速衝入了停車場,把停車場從未開啟過的大門一衝而破,直接衝入了停車場的最裡裡面。
胡春梅在貝貝一衝而入的時候,發出了一聲慘叫,這結果當然並不在她的意料之中,不過當她打開電視,調到某個內部台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她現在的命運。
汽車進入停車場之後並沒有老老實實地停下來,而是在裡面左衝右突,駕駛者的動作粗暴而*,把因下雨變得無比潮濕的停車場沖得積水四濺亂噴。
此刻的胡春梅行走在爽與痛的邊緣,她聲嘶力竭地哭喊著,不知道是因為太疼,還是舒服得過了頭。
貝貝當然不會對她客氣,他駕駛著大貨車闖破了停車場的鐵柵門,在裡面如入無人之境地左衝右突了半天之後,把積累了很長時間的貨物全部傾洩在了停車場的最深處,連貨艙底的最後一滴貨物都不肯留下。
完事之後的胡春梅身體完全癱軟了,她趴在床上哭了起來,不知道她到底在哭些什麼,貝貝意猶未盡地掀開了她的襯衣,用手撫摸著她光滑而柔嫩的pp,感受著c都女生皮膚的柔滑。
「你男朋友張世倫怎麼還不出現?」貝貝一邊貪婪地撫摸著胡春梅的pp,一邊用言語盤問胡春梅和張主任到底想幹什麼,反正做都做了,現在不摸白不摸,摸了也白摸,白摸誰不摸?
「我和他分手了。」胡春梅一邊哭著,一邊向貝貝解釋了一聲,現在宋姐的計劃不執行也得執行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一點都不像是醉了的樣子,在自己忘形的時候,一舉把自己給攻佔了。
「分手了?」貝貝很奇怪地想了半天,不過並沒有想清楚:「為什麼分手?」
「他在電話裡懷疑我和你開了房…還罵我…我一氣之下就和他分手了…」胡春梅老老實實地回答了貝貝,她現在大腦有些短路,只是覺得事情並沒有按她想像中的方向發展。
「哦?開房?」貝貝似乎明白了過來,看來還是想敲詐自己嘛,用得著這麼拐彎抹角的嗎?
「說吧,你們想怎麼樣。」貝貝繼續用手摸著胡春梅的pp,後來乾脆趴在了她的身上,把兩隻手伸向了胡春梅的胸前,要玩,就玩個痛快。
胡春梅這樣赤身被貝貝壓在身下,而且她知道了貝貝現在處於清醒狀態,心中變得很有些害怕,不過轉念一想,那個東西都給他了,再怕有什麼意義呢?後面也不可能再有什麼更嚴重的事了,所以也就任由貝貝在她身上*。
「我希望你對我負責…」
「負責?怎麼個負責法?」貝貝仍然在想那個張主任什麼時候從哪裡突然鑽出來,自己這樣摸他老婆,他還無動於衷,還算男人嗎?有什麼計劃也該動手了吧?
「我要你娶我…」胡春梅終於開出了最後的條件。
「不會吧?」貝貝大吃了一驚。
「我要跟著你,我要過有錢人的生活,我不想一直窮下去…」胡春梅轉過頭來,她什麼也顧不上了,赤果果地提出了她的要求。
「這樣啊?」貝貝似乎明白了過來,他當然清楚地記得剛剛破了她的處的事情:「好吧,我是w城的人,我離開這裡的時候,會把你帶過去的。」
「真的嗎?」胡春梅臉上現出驚喜的神色。
「真的。」貝貝對胡春梅一點感情也沒有,但剛才確實破了她的處,而她又不是明碼實價賣的,不負責有點說不過去。
「太好了。」胡春梅終於笑了起來,甚至忘了疼:「能告訴我你家裡是做什麼的嗎?酒業公司是你家開的嗎?」
貝貝雖然不喜歡她的人,但並不代表不喜歡她的身體,男人的性和愛是分開的,在這時候表現在特別明顯:「酒業公司不是我的。」
「啊?」胡春梅臉上現出了些失望的神情,她只是一種直感這男人肯定是有錢人,但是到現在為止,並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
「不過養你應該足夠了。」貝貝說著就把胡春梅的身體扳了過來,他有再做一次的**了。
「養我…至少要有別墅。」胡春梅很不安地談著她的條件。
「有。」貝貝把重新裝滿貨的大貨車停到了停車場的門口。
「要有車…」
「有。」貝貝的大貨車一踩油門,駛過那泥濘不堪的停車場大門,上面的鐵門已經被上一次衝擊給弄得殘破不全了。
「啊!!」胡春梅受不住疼,再次慘叫了一聲:「我…我還要…有幾個家僕…至少有一個吧…」
「有…有…有…有…」貝貝很有節奏地回答著胡春梅的問話。
房間內依然*無限,沉浸在*中的貝貝,哪會知道窗外正肆虐的淒風苦雨?……
警局裡現在沒有什麼人,只有少量的值班人員留守,老馮是特地從家裡趕過來協助調查醫院附近巷道的果(luo)體女屍案。
小雨被帶進了一個黑黑的房間裡,昏黃的燈光造成一種恐怖的氣氛,在她的印象中,審訊室應該很亮才是,為什麼這裡這麼暗呢?正當小雨驚恐不安的時候,一個男人推開了房間的大鐵門走了進來。
老馮不是頭一次審訊女嫌犯了,他有個愛好,就是在審訊之前,口袋裡揣一個避孕套,時機合適,就當場把女嫌犯做了,有避孕套,就是做了,也不留什麼痕跡,通過事後的威脅,那些女嫌犯沒能一個告發他的,除了兩名出去之後就自殺的,當然屍檢也沒有什麼異常,最後還被扣了個畏罪自殺的帽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馮毅小小年紀就四處作奸犯科,膽大妄為。
今晚他一直守在值班室裡,當看到小雨被帶進來的時候,眼睛都直了,在他審訊過的女嫌犯中,這個是最漂亮的了。
所以老馮理所當然在口袋裡裝上了一個避孕套,不管逼供屈打成招能不能成,這個女生是不上白不上。
「把手伸到背後來!」老馮進了房屋之後把鐵門反鎖了起來,然後拿著手拷來到小雨的身後,大吼了一聲。
小雨心中很害怕,不過她還是問了一句:「我又不是罪犯,你憑什麼拷我?」
「還嘴硬!?一會兒就讓你知道厲害!」老馮準備伸手拉小雨,小雨心想在警局裡,他總不至於做什麼噁心的事情吧?不過她現在也沒有什麼選擇,只能把雙手放到背後,任由老馮把自己的雙手拷了起來。
老馮獰笑了一聲,這個房間是他特別安排的,鐵門從裡面反鎖上之後,女嫌犯插翅也難飛,而且房間的隔音效果她非常好,不過就算是發出些慘叫被人聽到了也沒什麼,審訊有些慘叫聲是再平凡不過的了。
「啪!」的一聲,老馮扔了個本子到小雨的面前,然後摁開了錄音機:「照這上面的念!念自然一些!」
小雨努力辯認了一下本子上的字,她不由得嚇了一跳,上面居然是讓她說她和她姐姐,以及她姐姐的男朋友如何在小巷子裡殘害李瑛長達一個多少時的過程!上面寫的過程真是駭人聽聞!
小雨知道落入了這些人的圈套,她很悲憤地喊了一聲:「我不念!」
「你不念!?」老馮重重地把桌子一拍:「信不信你不照著我說的念,我現在就剝光了你的衣服!」
「為什麼要誣陷我們?」小雨哭了起來,雙手被拷,她現在才知道這裡比什麼地方都黑。
「答錯!」老馮看著哭泣的小雨,就像看到雨後帶露的花朵,心中邪惡的慾念已經沖斥滿了他的整個大腦,他決定不等了,反正要做了她,做完之後再逼她招供也是一樣。
「你幹什麼?」小雨見老馮向她走了過來,神情變得非常緊張。
「這東西你認識吧?」老馮從口袋裡把避孕套取了出來,折磨這些女嫌犯是他的另一種樂趣。
小雨不認識那東西,她只是很害怕地看著老馮,不知道他想對自己做什麼。
「哈哈。」
老馮突然當著小雨的面把褲子脫了下來,把他那個醜惡的東西露了出來,小雨立刻轉過了頭去,拚命大喊了一聲:「救命啊!」
老馮知道外面的人聽不到小雨的呼救聲,他慢慢地把避孕套戴在了他那個醜惡的東西上,然後得意洋洋地對小雨說:「你喊是沒有人能聽得到的,所以不要再白費力氣了…」
「從這裡出去以後,也別想著告我什麼,你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我xx了你,你告我,只能自取其辱…」
「而且我們檢驗科的法醫最喜歡檢查像你這種漂亮女生的xx,我和他關係很好,他一定會在檢查**你半個小時之後,提交一份報告上去,證明我沒有xx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