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老大。」張濤說著便把手伸到了剛檢查過的那女孩兒的腰裡,出門之前,他又回過頭來指著那兩名仍在房間裡的女孩兒:「你們兩個好好招呼我們老大,如果我們老大不滿意,小心我打斷你們的手腳!」
張濤的話音剛落,那個一直低著頭的女孩兒渾身嚇得一抖,差一點沒站穩跌倒在了地上。
貝貝再次無奈地搖了搖頭,本來很浪漫的一件事情,弄出砍手砍腳來了,這些女生被這麼一嚇,估計就是玩起來都會生澀很多,張濤這種小混混就是小混混,上不得大檯面。
張濤出去之後,貝貝伸手拉住了那名一直在觀察他的女孩兒的手,女孩兒身體顫抖了一下,不過並沒有推開貝貝的手,已經準備好要賣了,再裝純情也沒什麼意義。
「要檢查嗎?」那女孩兒故意把聲音說得很大,但聲音卻有些微微發顫。
「嗯。」貝貝點了點頭,這些人既然是賣的,當然不能被表相所迷惑,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完的。
那女生脫褲子之前,看了看旁邊一直低著頭的女生,猶豫了一下,然後推了推她:「你先去衛生間避一下好嗎?」
「不用了。」貝貝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然後拍了拍那怕羞的女生:「你就坐在這裡吧。」
被貝貝拉住手的女生皺了皺眉頭,看來她不太習慣發生這件事的時候,身邊有其他人的存在,不過見那女生一直低著頭,沒看向她這裡,她才又猶猶豫豫地轉過了身去。
過了一會兒,她仍然沒有脫褲子,又轉過了身來看著貝貝,有略有些發抖但很堅定的聲音對貝貝說:「你能不能讓她迴避一下?」
貝貝見她如此堅持,便也不好再勉強了,於是他再次輕輕推了推坐在椅子上的那害羞女生,示意她先到衛生間裡暫避一下。
那女生進了衛生間以後,站在貝貝面前的女生才伸手到腰間慢慢褪下了褲子,可能有了前面張濤領走的那個女生的經驗,她很快就把屁屁翹了起來,並把一切展示給了貝貝。
貝貝重複了一下檢測的過程,很快確認了她確實是個**,仔細欣賞她那裡風景的同時,貝貝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為什麼要賣處?」
「可以不說嗎?」那女生有點生硬地回了一句,語氣裡聽得出有些淡淡的哀傷。
「賣了多少錢?」貝貝只是想找個女生隨便*一下,如果對方是處,他倒不一定想破,也許最後讓她用手或者別處幫自己解決掉,雖然失去了記憶,但貝貝不輕易破處的習慣還是保留了下來。
那女孩兒回過頭看了貝貝一眼,猶豫了一下,才回答了這個問題:「兩千塊錢。」
貝貝搖了搖頭,現在這個年代,**很難找,但偶爾有幾個,卻又賣得這麼賤,唉…經濟社會毀掉了很多美好的東西,也許毀掉最多的,就是女孩兒的*了。
如果她缺錢,即使自己不破她的處,她以後還是要賣給別人,如果這樣的話,不如還是破了她,然後再多給些錢把她打發了吧?
貝貝想到這裡,便伸出手去,把女孩兒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然後壓下身子,開始親吻她的小嘴。
那女孩兒一直都是很被迫地接受著貝貝的親吻,可以看得出來,她內心的感覺很厭惡,似乎是想這事情能盡快結束,不過張濤和她們談好的是要陪一整夜,所以這兩千塊錢要掙起來還真是不容易。
「付了錢,你就這種態度?」貝貝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雖然他並不喜歡這樣的一種方式,但是有時候多瞭解一些事情,未必是一件壞事,當然他一貫的樂趣,仍然是在和女生的對話中,沒有感情交流的那種純動物行為,除非貝貝壓抑得太久,否則他一般不會去做,即使是花了錢,但破壞一件他心中認為美好的東西,仍然會讓他有一種負罪感。
「對不起。」女孩兒發同貝貝有些不高興,好像有一點害怕了,便主動把嘴湊到了貝貝的嘴邊。
「你以後準備一直以這個為生嗎?」貝貝知道和這些人說這些話都有些多餘,不過閒著也是閒著,和女生在一起,只是做那種事情不說話,他會悶死的。
「也許吧。」女孩兒撇了撇嘴,努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
「兩千塊錢…賣掉初夜,你覺得值得嗎?」貝貝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想問。
「值不值?」那女孩兒深吸了一口氣:「我男朋友覺得值。」
「你男友讓你來賣處的?」貝貝感到很驚訝,世界上還會這樣的男友。
「怎麼了?」女孩兒把頭轉向了一邊:「我和他一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還不到一千塊錢,我們就快要結婚了,他說,就是捅破那層膜而已,自己捅破了,一錢不值,出去多少都能賣些錢,眼睛一閉,忍一下,錢就到手了,而且我長得也很一般,你又是出價最高的…有什麼不值的?」
貝貝雖然聽到那女孩兒一句一句說的很清楚,但她的身體在發抖卻是事實,貝貝再次搖了搖頭,他現在也是這個墮落都市的一部分,甚至在某些方面來說,還是它的締造者,但是當他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女人在墮落的時候,心中還是隱隱感到很不舒服。
「你們快結婚了?結婚以後,他會不在乎這些事情?」貝貝並不是想挽救這些即將墮落風塵的女子,這也不是他的責任,他問這些,純屬無聊。
「在乎?」女孩兒回過頭來看了看貝貝,突然笑了起來,而且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緊張了:「說不定他會一直讓我做下去的,我們這裡很多女人出去賣養家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貝貝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既然都這樣了,留著她的處也沒什麼意義,貝貝不再猶豫,很快地除掉那女生的衣服,然後也除掉了自己的衣服,貝貝把東西放到位的時候,那女孩兒還是緊張了起來,而且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眼睛也閉上了,似乎隨時準備著那一刻的來臨,雖然她並沒有過體驗那種疼到底有多疼。
「你既然都準備做這一行了,為什麼還怕那個女孩兒在旁邊看?」貝貝停在那裡之後,並不急於進去,他仍然想多和這女生聊上幾句,破了之後,再和她聊天,就失去了很多味道。
「她是我表妹,我不想在她面前脫衣服。」那女孩兒睜開眼睛,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可能剛才她一直在憋氣。
貝貝感到她那裡非常干,明白她現在除了緊張,不會有一絲的快感,不過貝貝也不太想對她憐香惜玉,也許女人墮落到賣處來謀生,是社會的悲哀,但貧困並不應該是墮落的全部根源。
貝貝就在那女孩兒長吐了一口氣剛到盡頭的同時,猛地向前一衝,他能感受到某樣東西被擊碎,這裡面還包括他曾經認為的某種美好。
女孩兒有些猝不及防,她大聲慘叫了起來,可能沒料到會如此之疼,慘叫過後,女孩兒的眼淚馬上就流了出來。
「疼嗎?」貝貝有些無聊地看著那正在哭泣的女孩兒,心中感到這事兒還真是無趣,不僅那女孩兒只有疼痛沒有快感,貝貝也一點快感都沒有,只是感到無聊,非常的無聊。
「嗯…」女孩兒無助地抓了抓貝貝的手臂,可能意識到那並不是她可以依靠的手臂,而且也不會從對方那裡得到任何的憐惜,最後咬著嘴唇把頭側了過去,一任淚水順著臉頰向枕頭上滑落下去。
「後面還會更疼。」貝貝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想懲罰一下這女生的想法,懲罰她的墮落,雖然自己也很墮落,反正這就是一個墮落的世界,為了錢,人們什麼都可以做。
也許是貝貝的笑聲有點嚇住了這女孩兒,她變得更加緊張起來,下面也更加乾澀的緊張了,貝貝知道自己哪怕稍稍動一下,就會造成她很強烈的疼痛,但是貝貝還是動了起來,女孩兒果然疼得有些無法承受,她用手緊緊地抓住貝貝的手臂,好像是想讓他停下來,但又不敢,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頭上滾落下來。
「兩千塊錢值不值?」貝貝感覺自己很*,他覺得自己可能在失憶前,在這方面就一直這麼*。
女孩兒再次哭了起來,這次哭,不僅僅因為疼痛,貝貝看到她涕淚交加,可能是有些後悔了。
不過過了今晚,幾天之後,當她不再疼的時候,或許她會覺得也就如此而已,以後甚至會更加隨便和墮落。
貝貝心中本來就鬱悶,現在也更鬱悶了,他加大力度,更劇烈地運動起來,女孩兒因為緊張也更加疼痛,直到疼痛地無法忍受,開始哀求貝貝:「大哥能不能停一下?」
「你這麼疼,回去後,會告訴你男朋友嗎?」貝貝就是無聊,還是無聊,說這些話當然只是因為無聊而已,他開始假設,如果他是這個女人,或者他是這個女人的男朋友,在面對這樣的事情時,會是什麼心境。
女孩兒側過了頭去,只是哭著並不回答。
貝貝也不想再想那麼多了,剛才的運動,讓他產生了一些罪惡的快感,不管裡面是血,還是別的東西,終究被貝貝給開通了,拋卻心理感覺,身體上的快感是很真實很確切的,貝貝再次加快了運動的頻率。
女孩兒也再次慘叫了起來,她的慘叫和無奈的哭喊聲傳進了衛生間,嚇得她那個害羞的表妹渾身也發抖起來,看來這事兒,並不是閉上眼睛,忍一下就過去了那麼簡單。
貝貝不是那麼容易就會繳械的人,所以變相延長了女孩兒受苦的時間,女孩兒幾次都像是要疼昏了過去一樣,她的慘叫聲刺激著貝貝有些麻木的靈魂,一直到她甚至沒有力氣再叫,貝貝才終於把東西繳了出去,貝貝離開之後,女孩兒輕輕地側轉了身體,哭都哭不出來了。
「你歇一會兒,今晚上還有幾次。」貝貝拍了拍那女孩兒的*,不知道為什麼,還是產生不出憐惜的情緒。
貝貝稍稍歇了一會兒,然後起身來到了衛生間,看著躲在衛生間瑟瑟發抖的那個小表妹,伸出手一把將她拉了出來,然後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小表妹嚇得縮起了身子,非常驚恐地看著仍然在床上赤果果哭泣的表姐,然後又非常驚恐地看了貝貝一眼,再次低下了頭去。
貝貝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犯罪,明明只是一場很簡單的人肉交易,卻弄得像是***一樣,貝貝終究還是沒有*到那種程度,他今晚主要是煩悶和無聊,剛才對著表姐*得已經差不多了,再破掉表妹的念頭變得非常弱了。
不過貝貝還是一把將那女孩兒給抓了過來,抱著胡亂親了半天之後,突然想起來還沒檢查她到底是不是**,心中不由得有些心驚,他迅速把手伸到了女孩兒的腰間,準備扒下她的褲子。
女孩兒突然掙扎了起來,拚命護住了自己的褲子,並莫名其妙地喊了兩聲救命。
貝貝一下子怔住了,難道自己真的是在***?這女孩兒幹嘛喊救命啊?
沒想到那個床上躺著的女孩兒卻坐了起來,她眼淚還沒幹,但臉上的神情已經沒有那麼痛苦了,她稍稍理了理額前的頭髮,然後伸手推了推那個喊救命的女孩兒:「叫什麼叫啊?忍一下就過去了!」
那女孩兒很驚恐地看了她表姐一眼,然後又看了看貝貝,猛然搖了搖頭,然後想起身站起來走掉。
「哎!你往哪裡走?」床上的女孩兒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拉住了她的表妹,想把她拉回到床上,那個表妹大叫了起來,拚命想掙脫她表姐的拉扯。
貝貝的精神終於有些承受不住了,他從包包取了兩疊錢,每疊一萬,扔給了那個表姐:「你們走吧。」
那個表姐看著床上的這兩疊錢,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片刻之後,她連衣服都顧不得穿,迅速拾起兩疊錢,塞入了她隨身的包包裡,然後才開始穿她的衣服。
「你們不會每次都這麼幸運。」貝貝雖然覺得他這種行為很無聊,不過還是忍不住想教訓她們兩句。
「你那個男朋友不要也罷…有這些錢,足夠你在le市租個門面做點小生意了,何必非要做這些事情?」
那女生穿好衣服之後,假裝恭恭敬敬地向貝貝道了聲謝,拉著她的表妹就離開了,貝貝從她眼中一點也沒看出要從良的意思,反而隱隱有一種遇到個冤大頭的那種輕蔑和得意神情。
貝貝歎了口氣,覺得自己也確實太無聊了,想那麼多幹嘛?這世界該怎麼墮落,就怎麼墮落,這些女人想怎麼淪喪,也都隨她們去吧。
睡覺睡覺!
第二天貝貝起了個大早,駕著車,和蔡剛一起去了城,袁四集團需要在城建立一個據點,同時他也要找機會瞭解一下新華夏那個漂亮女人的身份,然的再確定接近她的辦法。
上午的時間一晃而過,蔡剛引著貝貝熟悉了一下北洪門在城的據點,拜會了一些人,貝貝對洪門的人慢慢有了些好感,發現他們不管身份尊卑,待人都非常謙和。
中午吃過飯之後,蔡剛提出來貝貝如果沒什麼事,可以去參加一下下午的培訓課,聽說洪門一些重要的合作夥伴代表人,都習慣在下午去聽課,貝貝在那裡可以認識一下城一些重要的人物。
「新華夏有人會去嗎?」貝貝假裝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新華夏不會有人過去的,我們和他們的關係一直不是太好。」蔡剛很快就回答了貝貝。
「好吧,反正下午也沒什麼事情,我就去坐坐好了。」貝貝心想認識了城圈內的一些人之後,想必總有機會接近新華夏吧?那個女人被自己抓了之後,姓朱的那廝那麼緊張,想必那女人肯定也是個重要人物,說不定下午一起上課的人中,就有和她熟悉的。
貝貝問清了地址之後,提前了十幾分鐘向目的地駛向過去,上課的地方比他預想中的要遠,聽蔡剛說這種課遲到會給人一種不太好的印象,貝貝連忙把車子加起速度,飛快地向那邊衝了過去。
貝貝的車子轉過一個彎之後有點弄不清方向了,他把車子減速停了下來,然後伸出腦袋看了看路邊的指示牌,就在這時,一輛紅色的寶馬也從另一條路急駛了過來,轉彎時沒有減速,可能沒料到貝貝的車子會停在這麼偏僻的位置,猛地地向貝貝的車尾撞了上去。
貝貝的腦袋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他那輛破車的車門上,當即撞破了腦袋,雖然傷得不重,但血卻順著臉流了下來,他看了看鏡子中自己的慘相,不由得大為惱火,推開車門就向寶馬走了過去。
寶馬的車窗打開了,一個正在嚼口香糖的女生從裡面探出了頭來,她取下遮陽鏡,看到滿臉是血的貝貝,不由得有些驚惶。
「你開飛機呢?」貝貝見到是個女生,有點不好意思發火了,只好調侃了一句。
那女生正準備打手機叫人來解決這件事情,見貝貝的態度還比較和善,便放下了手機,有些不安地看著貝貝:「你沒事兒吧?」
貝貝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女生臉有點紅,顯然剛才她問的有些多餘,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女生讓貝貝等一下,她推開車門從裡面走了出來,然後到車後廂取出一隻白色的醫藥箱,然後取了些藥和綿紗布,看著貝貝:「我幫你處理一下吧?」
「你是不是經常撞人,所以在車後廂裡準備了這些東西?」貝貝再次調侃了一句。
「呵呵。」女孩兒仍然嚼著口香糖,並不說話,用一塊酒精棉幫貝貝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後在上面上了些藥。
「還痛嗎?」那女孩兒幫貝貝簡單處理了一下之後,很不好意思地問了一聲。
「本來很疼的,不過你幫我上了些藥,就不疼了,美女以後開車慢點…」貝貝看了看時間:「不和你多聊了,我要上課去了,再不過去就晚了。」
「去上課?」女孩兒很好奇地問了一句。
「是啊。」貝貝左右看了看:「我好像有點迷路了。」
「呵呵,我也是去那裡上課的,跟我一起過去吧,就在前面轉角的那幢紅色大樓就是。」那女生仔細打量了一下貝貝:「我好像沒見過你。」
「我今天才過來的。」貝貝跟在女生後面向那邊走了過去。
「難怪呢。」那女生回過頭再次看了貝貝一眼。
「請問小姐貴姓?」既然是一起上課的同學,先認識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我姓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