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通出去之後,貝貝來到了床邊,看著那女子,有些不知所措,他大概明白的了熊通所說的戰勝她是什麼意思,不過平白無故地和一個陌生女子做那種事情,感覺總有些怪怪的。
貝貝看了那女子半晌,最後不知道是出於想測試一下自己究竟過了第一層沒有,還是yin心上來了,他終於忍不住把手放到了那女子的胸前。
那女子仍然睜著眼睛看著貝貝,神情並無異樣,貝貝不知道為什麼,他反而緊張了起來,看來自己猜得不錯,熊通確實是要他和這女子比拚一下那個事情,唉…如此說來,這逆極道確實值得一練啊,連通關的方式都這麼神妙。
貝貝把手放在那女子胸部揉弄了一會兒,那女子胸前的起伏略略加快了一些,臉色開始變得潮紅,只是表情仍然沒有什麼異樣。
「我…要開始了?」貝貝用徵詢的語氣試探了一下那女子,那女子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貝貝脫下鞋子,爬上了床,慢慢壓到了那女子的身上,並且把嘴湊了上去,貝貝的唇剛一貼上那女子的唇,就感到有一股極強的極陰之氣從那女子的口唇中向他逼了過來,貝貝連忙運行體內的極陽之氣與之抗衡,親吻上去之後,女子微微張開小口,把舌頭伸了出來,似乎在幫助口唇作戰,試圖將貝貝體內的極陽之氣納入她的體內。
貝貝連忙伸出舌頭抵住她的嬌舌,兩隻舌頭形成亂戰,口唇也參與了進來,貝貝漸漸感到戰力有些不濟,不知道為什麼,這女子的口舌對貝貝口舌的*,讓貝貝體內燃燒起一種從未有過的熾烈,而且差一點就從下面噴薄而出。
貝貝不由得暗暗心驚,除了最初看到露露的屁屁和第一次接觸導師的那裡時,他因為過於興奮情不自禁地被爆過之後,後來很少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今天和這女子只是口舌相觸,不知道為什麼就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丹爐,丹爐,莫非熊通所指之丹爐就是這女子?
靠!只是和她親吻一下,居然就快抵敵不住,如果在下面開戰,會有什麼結果?
正在貝貝胡思亂想之機,那女子突然又是一陣猛烈的*,這一下差點把貝貝的魂都給吸走了,下面雖然沒爆,但是已經開始有不少東西滑出,貝貝驀然發現他體內的極陽之氣已被這女子吸走了約三分之一。
貝貝大驚之下連忙把口舌從那女子的口中退出,並強行守住丹田,以避免更大的爆漿發生,第一戰,很顯然貝貝輸了。
靠!還是平時練功不夠,這下可真夠丟人的,以為自己久經百戰,居然差一點被一女子口唇的親吻給爆掉,說出去真是沒辦法見人了。
不過既然來了,還沒戰就跑,這個武當的暗掌門傳人也太丟臉了,加上剛才一番親吻貝貝被弄得情火如熾,他當然也不會就此離開,貝貝決定不再進行中間過程,直搗那女子的巢**,看看到底自己到達一層沒有。
貝貝在脫下那女子的褲褲之後,還是再次運足了極氣,力圖守住丹田那些極陽之氣,以免自己臨戰而潰。
女子的衣物本身穿得就比較寬鬆,貝貝很輕易就把她下面給脫了個精光,既然要戰,還是先觀察觀察戰場,貝貝看了那女子一眼,發現她仍然面無表情,所以也不管她了,直接把身體往下去了一些,分開她的雙腿,仔細觀察著她下面的『丹爐』。
乍看之下,這丹爐和其他女生的也沒什麼區別,兩片花葉,一個花蕾,分開花葉之後,可以看到花莖幽深。
如果說有一些區別的話,就是這女子的花蜜要遠遠多於其他女生,貝貝在觀察『丹爐』的時候,就看到丹爐之中,猶如泉湧,女子身下的床單,早就如同潑了水一般。
這才多長時間?就成了這樣!果然非同凡人,貝貝看著已經濕滑得不成樣子的丹爐,他的下面也早就躍躍欲試了,他沒再多想,重新回到女子身上,褪下自己的劍鞘,亮出一尺長劍,直抵幽深花莖入口。
剛一接觸,貝貝就感到一種難言的酥麻,從劍尖直達心腑,幾乎讓他手中的劍頃刻脫手而出,女子的極陰之氣,幾乎都聚集在花葉花蕾花莖附近,通過訓練能抗住那裡的極陰之氣,才是逆極道的精髓所在。
這女子顯然也是練過逆極道的一部分初級功法的,貝貝從劍尖傳回的那些感覺,讓他心中一涼,女子『丹爐』附近的極陰之氣,遠遠高過她口舌所傳遞出來的,只是不知道自己那個東西進入丹爐之後,是否真的能抗住她的圍攻。
本身花莖附近就比較濕滑,一不小心就會陷足其中,加上裡面極陰之氣的導引,貝貝幾乎是在還沒有決定進入丹爐的時候,就被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給吸入了進去。
進去之後貝貝的災難才真正開始,丹爐似乎已經開始在練丹了,裡面不停地擠壓著貝貝的一尺長劍,就像揉搓一個麵團一樣,把貝貝的劍給揉來搓去,貝貝忍不住驚叫起來,他在和女生的多次戰鬥中,從來都是女生驚叫,但這確實是第一次,他被女生給整得驚叫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坐上了過山車,一直向一個無底的深洞垂直衝下去,不僅深不見底,而且速度還越來越快。
貝貝情不自禁地大叫了起來,從一開始進入到現在,他始終沒有動過一下,但他已經有些無法承受了,貝貝感到體內的極陽之氣在迅速流逝,從劍身直達劍尖,消逝在那女子無窮無盡的花莖深淵裡。
片刻之後,貝貝清醒了過來,他閉上了自己的嘴,以防自己再發出剛才那種恐怖的叫聲,如果外面的人聽到了,肯定知道他快輸了。
貝貝深吸了一口氣,拚命不讓自己在這一刻被爆掉,他集結起體內殘存的少量極陽之氣,固守住劍尖,並試圖從那女子體內吸取出一些極陰之氣,以逆轉現在的不利形勢。
但是…大勢已去,女子從十五歲被熊通召為弟子,修練逆極道初級功法至少十餘年,貝貝這個不太用心的傳人,即使是學了很多高級功法,但畢竟雜而不精,輸是必然的。
也就在貝貝劍身進入花莖兩分鐘左右,貝貝雖然一再想固守住,但事與願違,他在丹爐的狂擠猛壓勁揉瘋搓之下,無可抵擋地爆了。
雖然輸掉這種結果讓貝貝很難接受,但是隨之而來的極致感覺幾乎讓他忘了輸掉的羞辱,他完全投入了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之中。
讓貝貝感到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面,平時他和其他女生到了這種境界之後,頂多也就幾秒鐘的時間,就結束了,然後就是恢復期,但是十幾秒了,他發現自己仍然處於極致狀態,這種感覺真的是無法言喻,但是另一種恐懼卻開始襲上心頭,因為他能感覺到,自己在丹爐中每多停留一秒,體內的極陽之氣就少掉一分,而且身體也開始極度困乏起來,要知道人體維持這種極致狀態是需要極大的能量和生命力的,換句話說,就是這種極氣。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明知道會死,卻不想反抗,更像是吸毒的人,越陷越深無法自拔,貝貝殘存的意識提醒他,必須要抽身而去了,但是在那種長時間高度亢奮的極致狀態下,他根本無法讓自己抽身,不是不能,是根本不為。
五分鐘後,貝貝像一個被抽空的氣球一樣,軟軟地倒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女子把貝貝輕輕放到床上,然後伏在了他的身體上面,伸出柔舌,緩緩探入貝貝的口中,深吻著他,並通過這種深吻,把剛才貝貝被吸入丹爐之中並被她體內的極陰之氣強化調協之後的極陽之氣緩緩地貫注進貝貝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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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貝貝慢慢醒了過來,那女子已經離去,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經全部整理好了。
熊通已經回到了房間的沙發上,微微笑看著躺在床上的貝貝。
貝貝坐起身,感覺了一下,發現自己的體力似乎又充沛了一些,他不由得有些奇怪,那女子不是吸走了他所有的極氣嗎?
「你沒能達到一層參悟…」熊通笑了笑:「這些天你顯然沒好好練功。」
「我…」貝貝確實沒好好練功,他除了為救『秦素素』運行了一下熱身**之外,其他的功法都還動都沒動。
「剛才那個丹爐已經幫你把體內的極氣給強化調協了,你應該能感受得到吧?」熊通提示了貝貝一聲。
「嗯…我感到身上的力量更足了一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貝貝伸了個懶腰,從床上走了下來。
「哈哈,你現在急需採集更多的極陰之氣來充實你體內的極陽之氣,否則練功效果會很差的,要不等我康復之後,我們一起東渡日本,去採集一些完整的極陰之氣。」
「留她們一條命不是更好一些?」貝貝對於殺掉女人這種事情是下不了手的,哪怕是倭國的女人,對於倭國醜陋的男人,殺多少都無所謂。
「一個完整的極陰之氣,能抵上幾十個不完整的極陰之氣,你想快速把功法大成,這也許是唯一的捷徑了。」熊通摸了摸下巴,本來想裝一下大師的,可惜沒有鬍子。
「這個…等您身體康復了再行計較吧…」貝貝暫時還不想駁了熊通的面子。
熊通拍了拍手,剛才那個和貝貝激戰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和第一次進房來的表情一樣,就是沒有什麼表情。
「這個丹爐,就送給你了,什麼時候你從她那裡通過了,我再給你換一個新的丹爐,希望你能盡快突破幾層考驗,我對你很有信心,別讓我失望。」
貝貝看了一眼那女子,雖然她沒什麼表情,但貝貝看到她之後,心裡還是隱隱有些害怕,不過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他又有一種想重新來一遍的**了,難怪那個『秦素素』一再要求自己能多和她來幾次,這種感覺,真是無可比擬。
「你現在就可以帶她回去了。」熊通似乎猜出了貝貝的心思,知道他現在迫切想做什麼。
貝貝也沒心思在熊通這裡過多停留,他和熊通道別之後,就領著那丹爐向水寨中的另一個秘密居所走了過去。
「你叫什麼名字?」貝貝進入秘密居所之後,想和那女人先熟絡熟絡,只***不談情的事情,貝貝並不太喜歡,雖然這個女人給了他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
「小久。」那女子低低地回應了一聲。
「小九。」貝貝重複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
「謝李總,是小久不是小九。」小久起身向貝貝行了個禮。
「那個九?」貝貝有些納悶。
「長久的久。」小久又解釋了一下。
「哦…小久,哈哈,這名字好。」
「不好。」
「怎麼不好?」貝貝有些納悶。
「小久就是小狗,會咬人的那種。」小久解釋了一下。
「小狗?」貝貝差點笑出聲來:「來咬我吧。」
說完貝貝就把小久推倒在了床上,有了丹爐,以後練功要勤奮一些才是,早日練成神功,早日大一統,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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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貝貝走了之後不久,熊通端坐沙發上,突然感到有殺機向他逼近。
「你就是熊通?」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是我,什麼事?」熊通沒想到會有人悄無聲息直接就進到了這裡,他不由得有些暗暗心驚。
「殺你。」女子『噌』地一聲亮出兵刃,指向了熊通的頸項之處。
雖然離得還有一米多遠,熊通已然感受到了刀刃之上的淒絕殺氣,這絕非一般的殺手,從她拔刀的姿勢就知道,在這把刀下死掉的,少說也有幾百人。
「請問高姓大名?」
熊通暗暗運起極氣,準備迎擊這道殺氣,也許在他沒有受傷之前,並不會懼怕這女子手中的刀,但是,現在,他的手腳,還遠遠沒有恢復。
「你不用知道。」
那女子冷冷地回了一句,隨著這句話的話音剛落,一道炫麗的劍光輕輕劃破了房間裡的空氣,速度之快,無可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