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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情人知己 文 / 誰看了她的屁屁

    是夜晚讓女人撕下了偽裝嗎?不管怎麼樣,貝貝還是很怕女生哭的,她們不管再凶狠,再不可一世,一旦哭起來,貝貝總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一樣。

    黃鶯,又不是他的女孩兒,哭起來,也不能抱著拍拍,再安慰安慰,所以貝貝只能傻傻地坐在那裡,等她自己哭完平靜下來,也許,剛才說的話不該那以尖刻,和一個女孩子鬥什麼嘴呢?說讓她不要爭個輸贏,其實自己也一直在爭這個輸贏,雖然大多數情況下在說笑,但把她弄哭了卻是事實。

    「好了,你把我說哭了,你贏了。」黃鶯哭完之後很不高興地抬起頭來,目光中說不清到底有些什麼。

    「唉!」貝貝無奈地搖了搖頭:「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和你斗一天的嘴,我也不想把你惹哭…我現在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地回到家中,回到你的大小姐的生活中,真是…我何苦…大半夜的被你趕得到處逃,最後還要陪著你呆在這地方,就像是欠了你什麼一樣。」

    「都是我不對,好吧?大作家?我向你道歉!」黃鶯終於語氣先軟了下來,她語氣一軟,盛氣凌人的樣子便沒有了,看起來就像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妹妹,貝貝要的不是她的道歉,而是她不要再糾纏自己,聽到她的道歉後,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其實,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就是下午的時候,慢慢喜歡上和你聊天,然後和你開了一些玩笑,但你把我想惡毒了…你老是趕我走,我…只是想和你多說一會話而已,說完了,開心了,我自然會走…但不喜歡被你趕走的那種感覺…後來…我不該弄壞你的電腦…我心裡很抱歉,很想讓你知道,可是你一直不讓我說出來…」黃鶯哭過之後,似乎不再想掩飾自己,亂七八糟地把自己的思緒傾倒了出來。

    「我又沒有怪你…」貝貝不得不打斷她的話然後解釋了一下。

    「不是你怪不怪我的問題…」黃鶯抬頭看了貝貝一眼,然後又低下了頭去:「我說了你可能不信…當我看到你拎著行李離開的那一刻,我心裡好難受…我不知道為什麼…可我就是不想讓你走…」

    「你…」貝貝發現事情有些嚴重了,至少比他預想中的要嚴重。

    「你後來還是堅持要離開,看到你的背影,我覺得你好可憐…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時覺得我自己也很可憐…」黃鶯開始語無倫次起來,貝貝琢磨了半天沒弄清楚她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

    「我就是難受…」黃鶯可能也意識到自己有些表達不清,她用雙手拄著自己的腦袋又開始哭了起來。

    貝貝弄不清黃鶯究竟在難受什麼,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心事,便也不好再出言安慰,有時候,招惹一個女生真的很麻煩,特別是招惹了一些很難惹的女生,那就更有的受了,就比如黃鶯這種。

    這世上,有錢人家的煩惱往往比沒有錢人家的煩惱更為煩惱,沒錢人的煩惱,大多因為沒有錢,所以他們的煩惱也很簡單,有錢人很煩惱的時候,甚至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煩惱,所以他們會更煩惱一些。

    這…也許就是這個世界公平的所在。

    「你心中有苦悶,或者煩惱,為什麼不試著和你男朋友說說?或者向你最好的朋友傾述一下?」貝貝不想黃鶯把注意力太過於集中到自己身上,那樣的話他不太好從她的糾纏中脫身出來。

    「我沒有什麼苦悶,也沒有什麼煩惱…」黃鶯擦了擦眼淚:「我看你的小說,被你弄哭了好幾次,原本想見到你的人之後,能給我一下完美的結局,結果…你又把我弄哭了…」

    「那對你來說,什麼才是完美的結局?」黃鶯的話讓貝貝更加糊塗了,她為什麼哭?難道真的只是被自己給弄哭的嗎?

    「我不知道…我想讓你告訴我。」黃鶯一副很不負責任的態度,把責任全推到了貝貝的身上。

    「小說的後來,男女主人公很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雖然之前經歷了很多坎坷,但最後還是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這樣的結果你應該滿意了吧?」貝貝見她提到小說,便也說起小說來。

    「那…(女配角)怎麼辦?」黃鶯見到貝貝說起小說,便也把話題轉到了這個上面來。

    「她悄悄離開了…」貝貝攤開了雙手。

    「不好…那樣的話,她好可憐…」黃鶯提出了反對意見。

    「那好吧,重新換個結局,男主角和女主角,還有女配角,他們三人很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貝貝本來就不是個作家,當然也不用刻意去堅持什麼。

    「三個人?還很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你騙誰啊?兩個女的不打架都是好的了,還幸福…」黃鶯再次抗議起來。

    「那好吧,再來…男主角學會了分身術,他一分為二,一個陪女主角,一個陪女配角。」貝貝說完心想,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玄幻的我從來不看,沒意思!」黃鶯直接否定了貝貝的這個結局。

    「那你究竟想要一個什麼結局?」貝貝也沒轍了,看來當個作家真不容易啊!

    「我…」黃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我想讓你不要離開我…」

    貝貝差點暈倒過去,談的是小說的事情,怎麼又扯到自己身上來了?要不把自己假冒那位大作家的事情告訴黃鶯?然後讓那位大作家給她弄個圓滿的結局出來?

    「你是什麼意思?」貝貝見黃鶯把話說到了這一步,便也想問個清楚,自己也好對症下藥,她剛才的話,該不是喜歡上自己了吧?那是最麻煩的,還是要早早地斷了她的念想才是。

    「你別誤會…我只是想和你做個朋友,那種…可以稱得上是知己的朋友吧?你知道我有男朋友,而且快要結婚了。」

    貝貝從來不相信男女之間會成為什麼所謂的知己,在他的觀點裡,如果哪個女生非要和自己弄成知己的話,早晚有一天還是要把她給操了,然後要麼收入後宮,要麼一拍兩散。

    「你要我做你的知己,你會把這件事告訴你的男朋友嗎?也就是你未來的老公?」貝貝對這個所謂的知己一點興趣也沒有,當然有很多原因,最主要的是不想和她再有任何聯繫了,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麻煩,如果她不是國防部長的女兒,不是高強的未婚妻,和她做個知己倒也無所謂。

    「也許吧?」黃鶯不置可否。

    「也許?」貝貝有些輕蔑地笑了笑:「如果你不告訴他,說明你心裡有鬼,如果你告訴了他,他是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的,所以…你說的那個什麼知己,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聊的詞語了。」

    「你怎麼這麼想?」黃鶯似乎對貝貝的觀點很不理解:「我說的知己,就是在高興,或者傷心的時候,能坐在一起喝喝咖啡,聊聊天什麼的,如果你不離開b京,我可能每天都會去你的小木屋裡坐坐,陪你聊聊天,喝喝酒,鬥鬥嘴什麼的,這要求很高嗎?你對事物的理解太狹謚了…」

    「也許是我狹謚吧…」貝貝撇了撇嘴:「在我心裡,男女之間,沒有什麼知己的概念,要麼是一種很普通的朋友關係,要麼成為情人或者戀人…知己這個說法…只是一些人想放縱,用來欺騙自己的一種借口罷了,又或者男人為了達到和某個女人***的目的,而進行的一種掩飾,一個男人,如果喜歡一個女人,拿她當做知己的話,在一定的時候,肯定會想和她***、***。這是由男人的本性決定的,不以任何意志為轉移,你如果真正瞭解男人,就不會再要求和一個男人做知己了。」

    也許是貝貝的話太過於直白,黃鶯一時半會兒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我是不會允許你背著我在外面找什麼知己的,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殺了那個男人。」貝貝決定從另外一個角度向黃鶯闡述一下他的觀點:「當然,如果我不在乎你,也就不會在意你和多少人做知己。」

    貝貝沉思了片刻,又補充了一下:「我所說的一切,都是以傳統的愛情觀為基礎的,而且以兩個人相愛為前提,那些追求時尚,*,**等亂七八糟事情的人,當然不會被包括在內。」

    「我男朋友很疼我,也很在乎我…」黃鶯被貝貝一通說教,半天才又找回了辯駁的勇氣:「但是他並不在意我和別的男生交往啊…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經常會介紹圈子裡的一些優秀男人和我認識,有時會讓我和他們跳舞,還會鼓勵我和他們多走動走動,喝喝茶聊聊天什麼的…主要是我和那些人沒什麼共同語言所以才沒有和他們繼續交往下去,我想,如果他知道我和你交往的事情,應該不會反對或者生氣的。」

    貝貝搖了搖頭:「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們根本不是一類人…如果你是我的女朋友,有別的男人敢碰你一指頭,我會立刻把他的手指頭剁下來,當然更不會讓另一個男人去佔領你的靈魂和思想…對你男朋友的做法…我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你除了狹謚,還比較自私…」黃鶯小聲地指責了貝貝一句,她很想辯駁他的某些觀點,但又怕激怒了他,讓他拂袖而去。

    「對自己女人的不自私,就意味著對她的不在乎,就這麼簡單!」貝貝同樣覺得黃鶯不可理喻,他已經不想再和她談下去了。

    「你老呆在國內…有些事情不理解也很正常,在西方…」黃鶯似乎又想找一些論據。

    「別和我談什麼西方!」貝貝打斷了黃鶯的話:「在西方,我可以和一個剛認識的女孩兒***,然後第二天各分東西,老死不再相見,可是我很討厭那種生活方式,我更希望我們z國的女孩兒能自重一點,別隨隨便便解開自己的褲帶,婦女解放我同意,男女平等我更沒意見,哪怕女生地位高一些我也沒意見,但是…女人不守住自己的褲子,這世界就要大亂,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黃鶯聽到貝貝最後幾句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越說越嚴重了,我只是說要和你做個知己而已,結果…看看你都把我說成什麼了…」

    「我只是隨便說說,沒有具體針對你。」貝貝撇了撇嘴,忍不住催了那打瞌睡的收銀男一聲:「怎麼菜還沒上來啊?」

    那男人被驚醒之後,怒視了貝貝一眼,什麼話也沒說,繼續閉目養神去了,貝貝徹底服了他,這時候也不想和他計較,跟這種人計較就是自己找氣,當自己沒問好了,z國的小店,這種店老闆見得多了,特別車站附近的,見怪不怪。

    「也許你是對的吧。」黃鶯又笑了笑,她似乎忘掉了自己很餓這件事了,又或許是餓過了頭:「我看過你的書,其實你這些觀點在那些書裡也有表達…你會這樣說,我一點也不奇怪…」

    「是嗎?」貝貝有些心虛,畢竟那本書不是他寫的,如果那個作者書中也有這些觀點,正說明了大多數z國男人的心理還是比較一致的,哈哈。

    「你到底願不願意做我的知己?」黃鶯好像對於辯論的興趣很一般,她的主要目的是想得到貝貝肯定的答覆。

    「不做,這世間只有情人,沒有知己。」貝貝很堅決地否定了黃鶯的提議。

    「那…」黃鶯又猶豫了一下,她抬眼看著貝貝:「你願意做我的情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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