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帶著罪惡的爽快感迅速從那裡蔓延到全身,貝貝很舒服地唉歎了一聲,陳雪露露寢室裡的四個女生終於被他推倒了一個,但讓他從來都沒能想到的是,第一個被推倒的,居然會是小玉。
既然能夠整個貫穿進去,**就不是件很難的事情了,貝貝那歷經百戰的東西當然很清楚在什麼時候該急,什麼時候該緩,什麼時候該緊,什麼時候該松,也知道什麼時候重點攻擊什麼部位。
小玉已經沒有了眼淚,她試圖用哭來掩飾這一切,但是傳入隔壁觀『yin』的二人和趙彪耳中的,卻更像是陣陣呻吟聲。
小玉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不敢再哭,咬緊了牙關,雙手緊緊地抓在沙發,緊閉著雙眼,不讓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音,努力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以使身體不至於出現她此刻最討厭的快感。
但這一切的主動權卻不是在她的手上,一切都是由貝貝在主宰。在某些時候,小玉甚至會忘了自己現在身處何方,在做什麼事情,偶爾又會突然回到現實,想起目前自己的羞辱處境,一種讓她極度難堪羞恥的罪惡快感,一陣陣從下面傳上來,地獄裡會有這麼難受嗎?她模糊不清地想著,直到某一刻的來臨,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升入了天堂,還是沉入了地獄,除了身體裡一陣緊似一陣壓迫上來的快感,其他的一切,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彪哥…我對不起你…小玉一邊模糊地想著,一邊在另一個男人的衝擊下達到了身體的***,雖然之前因為阿彪的身體比較虛胖,而導致她時常得不到自己很想要的那種極致快感,但是現在壓住自己的這個強健男人給了自己的,卻不僅僅是快感,而是讓人羞辱得難以接受一種罪惡……
「操!老大就是不一樣!連***都能把那婆娘弄到***!」握住鼠標的男子很興奮地回看了趙彪一眼,發現他的頭又垂了下去。
又潑了幾盆冷水在他頭上,他還是沒什麼反應,那男人慌了神,連忙把在門外打電話的王朝軍叫了進來:「老大,人好像死了!」
王朝軍拍了拍趙彪的臉,掐了掐他的人中,對著光又看了看他的瞳孔,憑借他多年的經驗,確信趙彪確實是死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小子怎麼這麼不經打?他該不會有心臟病吧?」……
貝貝弄完之後,頭腦似乎清醒了很多,覺得今天對小玉做的事情可能有些過,他退出了小玉的身體,然後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小玉坐了起來,她看了一眼自己那裡,因為貝貝衝擊得過猛,那裡仍然張開著並往外湧著一些白色的液體,她呆呆地瞪了貝貝一眼,無力地指了指桌面:「能把紙巾給我遞過來嗎?」
貝貝默默地把紙巾遞給了小玉,小玉不停地擦著那裡,似乎想把它們全擦乾淨,但那裡仍然不時地往外湧著白色的東西,她無助地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貝貝耳中的耳塞響了起來,是王朝軍的聲音:「李總…那個趙彪不經打…剛剛被他們打死了…」
貝貝回望了沙發上的小玉一眼,感覺今天的事情不是做得有些過了,而是太過了。他推開門一看,王朝軍和那兩個男人正站在門外的走廊裡,一見到貝貝開門,都圍了過來,趁貝貝沒注意,其中一個男人淫邪的目光順著貝貝拉開的門就看了進去。
貝貝腦子裡有些混亂,他迅速走到走廊裡並關上了包房的房門:「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朝軍領著貝貝朝那包房裡走過去,貝貝停了一下,對跟在身後的兩個男人指了指小玉所在的包房:「看好她,別讓她自殺了。」
貝貝和王朝軍一起來到剛才趙彪所在的包房裡,貝貝再次確認了一下,趙彪果然是死透了,貝貝心裡一片茫然,今晚的事情怎麼會弄成這樣一個結果?他們或許是做錯了,但罪不該死啊!畢竟小玉還是自己的同學。
一陣沉默之後,小玉痛苦的尖叫和哭泣聲突然從背後傳了過來,貝貝回頭看了一下屏幕,不由得血往頭上湧去,剛才他讓看住小玉的兩個男人中的一個,已經趴在了小玉的身上,正在進行著活塞運動,另一個男人也開始解褲子,似乎是想等那人一下去,就趕緊進行補位。
貝貝的腦子徹底空白了,他鐵青著臉指了指屏幕問王朝軍:「這兩個…是你的人嗎?」
王朝軍搖了搖頭:「他們都是朱哥的人,好像…和朱哥的關係很不錯的。」
貝貝一拳砸在桌面上,直接往包房外走去,王朝軍似乎明白了過來,他拉住了貝貝:「李總!李總!千萬不要衝動,到時候…恐怕朱哥的面子上不好看!」
「我知道。」貝貝冷靜了一下,推開了王朝軍的手,默默地走出包房,然後推開門回到了剛才的包房裡面。
「老大,這婆娘操起來確實不錯!」那男人一邊繼續著他的活塞運動,一邊回頭看著貝貝和王朝軍,很顯然,他只是把小玉當成了一個普通犯人的老婆,一般老朱在做完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會順帶著犒賞他們一下,剛才貝貝讓他看住小玉的時候,他順理成章地認為是犒賞的時候到了,便一點也沒客氣。
貝貝慢慢地走了過來,那男人看著貝貝的臉色,似乎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他把身下的動作緩了緩,眼睛不安地看著貝貝。
「她…是我師妹。」貝貝看著一臉茫然望著天花板的小玉,長長地歎了口氣,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痛苦。
「對…對不…」那男人正準備抽身,貝貝突然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硬生生的從小玉的身體里拉了出來,然後把他頂在了牆上,用血紅的眼睛瞪著他:「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李總…」王朝軍走過來拉住了貝貝:「消消氣…大家都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