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把那張紙輕輕掀開,捧在手上,就像捧著一個生命,當他第一次從露露的口中聽到那東北人死掉的消息時,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體驗,但是聽到剛才那個血淋淋的故事時,他才感覺到手上捧著的這張紙的份量。
遺書:本人因戀愛失敗,割斷頸動脈自盡,與他人無干。
坤龍絕筆。
另:露露我很愛很愛你,你一定要找到一個真正愛你的人嫁,祝願你一生幸福!
貝貝不敢想像一個頸動脈被扎破的男人,如果克服心中對死亡的恐懼和對愛情的絕望寫下這段話的,愛,真的有這麼重嗎?可以用鮮血去浸透,可以用生命去證明?
「我當時很害怕,不敢報警,就打電話給田妮,後面的事情,都是她幫我處理的…」
「應該是遠在美國的張導幫你處理的吧?所以後來她把你安排到小霞身邊,想借你的眼睛瞭解霞光集團的動態?」
「嗯…那時候盛世和霞光之間有很多誤會,雖然我的任務是臥底在小霞身邊,但我卻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去和他們兩邊溝通,最終讓她們雙方達成了諒解,我知道你也做了不少工作,她們能夠和解,是讓我最驕傲的一件事了,所以現在我可以問心無愧地站在小霞和田妮面前。」
「露露,你真的是一個很值得去愛的女孩子。」貝貝由衷地誇了她一聲。
「是嗎?」露露說完前面那些話,頗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神情也輕鬆了不少:「那為什麼那時候白送給你,你都不要?」
「要啊!誰說不要?」貝貝又把露露撲在了懷裡:「現在要晚不晚?」
露露並沒有掙扎,而只是看著貝貝:「你能給我一生的承諾嗎?我記得你曾對我說過,一年之後,會給我一個答案,雖然我明白你那個承諾早就失效了,但我真的還一直在等,我會一直為你守到那一天,我對自己說過,這一年的時間裡,我絕不可以愛上別人,我想…我做到了…」
「你要是不介意我多娶幾個老婆,我一定會娶你進門的。」貝貝低低地嘀咕了一句。
「呵呵,愛也是能分享的嗎?貝貝,我真的很愛你,但是,我不可能和任何人分享你的愛,你應該明白的,而且,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子會願意分享她的愛情,除非她不是真正的愛你。」
「是嗎?」貝貝低下了頭,照她這麼說,小怡對自己的愛豈不是成了假的了?應該還是有那麼一小部分,很小的一部分女生能容忍別人的分享吧?不過,現代社會的女性,估計那一小部分人已經很少很少了,甚至可以忽略不計了,這真是當代z國男人的悲哀啊。
「不早了,你真的該回房去了。」露露搖晃了一下身體,似乎是想讓貝貝把手放開。
「我又不做什麼,就只呆在這裡和你聊天不行嗎?」貝貝知道如果自己鬆了手回房,今晚肯定會是個不眠之夜。
「你現在不像以前那麼老實了。」露露似乎很瞭解貝貝的性格變化。
「哈哈,露露,你有多長時間沒被人舔過啦?這麼久,都沒想過男人?我才不信。」小怡只要超過一星期沒被貝貝狂操一通,再次遭遇時就會發狂,女生的***比男生要強很多,而且沒底限,這一點貝貝深有體驗。
「你又在引誘我犯錯,經過那些事之後,我本來想潔身自好的…」露露話中雖然在嗔怪貝貝,但是貝貝似乎聽出了她的另一層含義,貝貝知道她的心結已經解開,意志也有些動搖了,何況這樣的深夜裡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露露又如同久未潤澤甘露的枯田,只是在靜等一場暴風雨的來臨罷了,只是看後面的風如何吹的問題。
「我們繼續聊天吧。」貝貝決定以退為進,步步為營,先守住陣地再說。
「聊天就聊天,你抱著我做什麼?我怎麼感覺自己像是酒吧裡陪聊的小姐?」
「那些你也懂?」貝貝抱著露露就是不肯鬆手。
「聽人說過,你不要瞎想啊,我怎麼會懂那些?」
「哈哈,你什麼不懂?那一寢室女生聽說都是被你帶壞的。」
「這叫什麼話?我帶壞誰了?你這帽子扣的倒不小,今天不說清楚還不行了。」露露裝作要和貝貝一說到底的架式,貝貝明白其實是她心裡也不願自己離開,慢慢往那方面引吧。
「我聽人說,你在女生寢室散播黃色碟子?應該有這回事吧?」
「切!哪個女生沒看過黃色碟子?就怪到我頭上來了?我那些碟子也是找人借的。」露露一臉的不屑。
「哦?看來你也是受害者了?」貝貝湊到露露的耳邊:「你第一次看到那些東西是什麼感覺啊?」
「沒什麼感覺。」露露似乎看出了貝貝想把她往那方面引,已經開始有些警惕了。
「第一次看的時候,是不是底下流了很多水啊?」貝貝興頭正起,沒注意到露露的表情。
「你說話越來越下流了…」露露有些不高興了:「我不敢再繼續留你了…」
「只是隨便聊聊而已,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你這麼害怕幹什麼?」貝貝知道剛才的話有些過了,還沒到說那麼下流的話的時候,主要還是他現在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別聊這個話題,不是你對我做什麼的問題,是我怕自己受不了。」露露很老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受不了就別再壓抑自己了,就這麼簡單。」此刻的貝貝完全變成了一個試圖引誘女生犯罪的大色狼。
露露沉默著沒吱聲,過了很久她才又開口:「一時之快,可能會讓人後悔一生,坤龍的死,對我心理的影響,你可能無法理解,但那之後的我,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
「看出來了。」貝貝撇了撇嘴:「我們睡下聊吧。」
露露眼看這只色狼今晚是無法趕出房了,也只好認了:「那你鬆開,讓我躺下來啊。」
學院招待所的床並不是很寬,兩個人躺在上面如果沒抱在一起,倒還真有點窄,因此貝貝理所當然地把一隻手臂壓在了露露的身上,見露露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他嘗試著用手觸碰了一下露露的胸部。
「看你…說的不做什麼,馬上就說話不算數了。」
「我不信你就不想。」貝貝突然一把捉住了露露的一側***,憑經驗貝貝知道她還沒有脫*,很可能是洗了之後送小萌回去時又戴上的。
露露雖然吃了一驚,但並沒有表現得很強烈,她只是淡淡地看著貝貝:「如果隔壁的小霞和田妮知道你在我的床上,她們會怎麼想?」
「她們不知道,所以什麼也不會想。」貝貝很有些不以為然,他又開始撫摸露露的另一側***。
露露毫無症兆地突然翻身壓在了貝貝的身上,並且把嘴唇向貝貝的嘴唇壓過來,貝貝猝不及防,連忙迎接了上去,雖然和露露曖昧的時日已經很久了,但她的雙唇,貝貝卻千真萬確是第一次親到,不過讓貝貝頗有些遺憾的是,居然不是自己主動親上去的!要知道主動親上女孩兒的嘴,然後看她們那種尷尬表情,欲迎還拒的羞怯,本身就是一種享受,這下全反過來了,貝貝反倒有些手足無措,很被動地讓露露*著自己的嘴唇,更讓貝貝無法忍受的是,露露挑開了他的嘴,開始吸食他的舌頭,這可是他以前經常對女生做的事情啊!簡直是鬱悶到家了!
露露畢竟是北方女孩兒,北方女孩兒沒有被*起來的時候溫若玉兔,一旦被*起來,她們的熱情足以把你燃燒殆盡。
貝貝好容易才適應了露露的嘴唇的狂放,等他稍稍緩過來一點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口鼻周圍已經全部都是露露的口液,他突然有一種自己成了女生,被身體上面的男生肆意蹂躪的感覺了,心中甚至生出一些恐來,這種經歷倒是夠獨特的。
然而,貝貝的惡夢還沒有結束,露露的嘴唇剛剛脫離他的口鼻,讓他得以喘上兩口氣的時候,露露開始攻擊他的耳朵了,又是貝貝經常對女生幹的事情。
「哈哈,我可沒有女生那麼怕癢,你吹我的耳朵,我不會有反應的。」貝貝不知道為什麼,已經開始笑了起來。
「真的嗎?」露露似乎不太相信貝貝剛才所說的話,她的反問裡面顯然帶著些挑戰的意味。
貝貝突然感覺到一個溫熱濕潤柔軟的東西一下子堵住了自己的整個耳朵,甚至要鑽進自己的耳洞裡面去了,他本來就在笑,這一下子突然忍不住「啊!「地大叫了一聲,然後拚命躲避著露露的舌頭,這丫頭瘋了!怎麼還有這種玩法啊?
「感覺怎麼樣?」露露輕輕附在貝貝耳邊輕問了一句,順勢往裡面吹了口氣。
「哈哈哈…真要命…受不了了…癢死我了…」貝貝回答完,又覺得有些不妥,自己從來都是這麼整女生的,整完之後然後問女生感覺怎麼樣,現在到了露露這裡,怎麼全部倒過來了?
「待會兒還有更讓你受不了的事情。」露露一邊說,一邊伸出手來解貝貝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