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就在貝貝和唐箏都有些迷亂的時候,有人摁響了門鈴。
貝貝不打算理會這響聲,一門心思想從她的嬌軀中得到最終的滿足。
「叮咚、叮咚、叮咚……」
催命似的門鈴聲一直響個不停,以為自己正在作春夢的唐箏突然又張開了眼睛,無意識推開了貝貝:「開門了……有人……」
「媽的!」貝貝只好離開了她的身子,站了起來,但眼神仍然無法從唐箏*的身體上移開。
瞧她半張著一雙迷醉的眼睛,柔軟的身子癱倒在床上,對他不再抗拒……有的只是低低的喘息聲。
「看來,你是真的醉了。」貝貝搖了搖頭,拿起被子,給唐箏蓋上了。
唐箏一抓到被子,就習慣性的抱緊了它,然後把身子轉向牆邊。
貝貝聞了聞房中的氣味,感覺有些不妥,便打開了房間的換氣裝置,出門時把房門給鎖住了,門鈴聲仍然響個不停,貝貝非常氣悶地走了過去將門拉開。
進來的人是田妮!她…她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來的?
「小妮子,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貝貝偷偷膘了一眼唐箏所在的房間,心中開始發虛。
「近來還好吧?」田妮沒有回答貝貝的問題,而是很自然地坐進了沙發裡。
「你應該知道的,公司剛剛搬遷,這裡也是前幾天才整理好的。」貝貝起身關上了大門:「喝茶還是咖啡。」
「不用麻煩了,你根了新居也不和我說說,我只有自己過來了,這次是姐姐有件事讓我親口告訴你。」田妮看了看貝貝紅紅的頸子:「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點,不過不妨礙談事情。」貝貝走進廚房,煮了兩杯咖啡出來,心裡開始盤算著待會兒如何應對田妮的盤問。
田妮接過咖啡喝了一小口,眼睛看了看臥室:「房裡有人嗎?」
貝貝撇了撇嘴,把桌上的投計稿推到田妮面前:「設計部的同事,討論完之後,為了慶祝一下,都喝了點酒,所以在裡面休息了。」
「哦…」田妮半信半疑她看著外室的房門:「是個女同事?」
「嗯…好像是男是女不重要吧?只要能設計出好圖稿就行。」
田妮搖了搖頭,神情似乎有些無奈:「姐姐希望你能夠在三個月後的德國『古洛基建築大賞』中奪得一蒿之地。」
田妮似乎對建築方面也有了些研究:「現在國內建築外觀已漸漸由美式轉為三十年代的西德建築概念,如果你這次能獲得大賽肯定,對在國內地產方面超越寶皇會起到很關鍵的作用,我打聽到的消息,說寶皇到時候也會派人參加的。」
「哈哈,小妮子你現在也懂這些了?」
「別打岔!這樣的比賽有很多國家參加,最後一共也只選五家代表出來,難度還是很大的,是不是對美聯沒有信心?要不我給你再派些人手過來。」
貝貝搖了搖頭:「如果美聯都搞不定,盛世更差些了,你們本來重心就不在這上面。」
「盛世也會參加的。」田妮不動聲色:「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們的實力了。」
「好…好…我接受挑戰,對了,張導現在還好吧?」別的不說,輸給盛世,那貝貝也太沒面子了吧?不管怎麼說也得試一試才行。
「姐姐還好。」田妮喃喃地瞪著貝貝,「聽說你和楚楚要訂婚了?」
「不是…這只是整個計劃的一部分,你姐姐都知道的。」貝貝連忙表示否認。
「計劃…就算是計劃,就你這德性,錐知道你會和她做出些什麼來?恐怕計劃結束的時候,小貝貝都出世了。」田妮不無譏諷地看著貝貝。
「怎麼會呢?在商場上,有時候,不得不逢場作戲…而且…只是訂婚…」
「落到你手上的女生,如果還能全身而退,還真算是奇跡了…不想說你,不過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真敢和她結婚,我不會放過你的。」
「什麼奇跡啊?你不是現在還好好的?」貝貝說著就把身子往田妮身邊湊。
「得了吧。」田妮推開貝貝,然後又退開了一些:「你敢強迫我,我會殺了你的。」
「你遲早會殺了我的。」貝貝笑呵呵地看著田妮:「今晚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們出去消夜?」
「別…我還是回自己的地兒感覺安全些,不過…消夜你還是要請的,要不我們現在就出去?」
「我有那麼可怕嗎?」貝貝鬆了口氣,只要她不一直呆在這裡,比什麼都好。
第二天,天色微白。
唐箏伸了個懶腰,突然覺得渾身又酸又麻,好像被人折了骨頭一樣。
她想睜開眼睛看看自己究竟怎麼了?可上下眼皮就像被雙面膠給貼住了,怎麼都睜不開。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累成這個樣子?
好不容易,她才**張開了眼睛,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半天……數秒鐘過後,她才發現這裡不是她住的地方!
唐箏猛地坐直了身子,但接下來發現的事實,讓她更加難以承受了!
看著自己*的身子,以及褪到床邊的小內褲,她的小臉頓時脹得通紅,唐箏連忙拾起小內褲,穿上之後感覺有些濕,而且她很快就又發現上衣也是敞開的,胸罩也被人解開了。
「啊!?」唐箏大叫了一聲,她發現床邊上的濕痕,還微微有些蚤味,讓她回想起了昨晚夢中的一幕,好像自己尿床了,難道真的尿床了?第一次在老闆家睡覺,把他這麼豪華的床給尿濕了,這…實在是有點丟人啊!
「怎麼了?」睡在外面的貝貝聽見唐箏的尖叫聲,立刻衝了進來,推開房門看到的是唐箏一臉驚訝的表情。
「啊…別過來啊!」唐箏連忙用被子蓋住那些濕痕,轉念一想不對,又慌忙把被子往身上拉,小臉上儘是不可思議的神情:「怎麼會這樣?你昨晚是不是!?」
「我們沒發生什麼。」貝貝沒有說謊,如果不是田妮及時出現,拉著他逛街泡吧直到四點多鐘,讓他疲累不堪,或許他的答案就會有所不同,都到口子上了,楞是沒進去,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真的嗎?可是我的衣服……」唐箏雖然一直對陳威頗有好感,但是這種事情發生得如此莫名其妙,叫她一時半會兒怎能接受?還是要兩情相悅時才好啊!
對了,她終於記起來了!昨晚她好像喝多了,然後不停地夢到一些**纏綿的鏡頭,而且感覺是那麼的強烈,比上次的夢境感覺真實多了,特別是那反覆幾次出現的*,還有自己尿失禁的場面。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在做春夢,但是從床邊那些濕痕來看,一切似乎都是真實的!
「如果你要一個準確的答案,那就是我們只做過半套而已。」
貝貝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臉上現出讓她吵醒的疲態:「昨晚我們兩個都喝多了。」
「喝多了就可以這樣嗎?」聽貝貝這麼一說,唐箏更慌了神,她下意識地在被子中摸了摸自己的*,那裡似乎還有些火辣辣的疼痛:「還有,什麼叫……半套?」
貝貝淫邪地看著唐箏:「半套…就是指最重要的沒做而已,其他的全都做了,像是親吻、愛犯、甚至——」
「別說了!」唐箏趕緊摀住耳朵,心裡劇烈跳動著……經他這麼一提,隱約中她想起了不少畫面,暈了……還有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最後能記得的,好像是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好像雙腿張開,該不會?難怪下面會有些隱隱作痛!
「成年男女有性行為是很正常的,你不用這麼大的反應吧?」
貝貝樂滋滋地看著唐箏:「你…如果要我負責,我可以負責。」大不了以後把她也丟到島上去,找個更大些的島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