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天可憐見,大家拿著望遠鏡百找千尋的大棕熊,此刻正不緊不慢她在公路旁散步,樂樂打開車窗,離它不到兩尺。可憐車裡好幾個人都是有生從來第一嵌如此接近地見到熊大叔,小怡她們連拿相機拍照的手都直打哆嗦,深怕「熊大叔」抬起頭來舔上一口。
不過那天「熊大叔」心情很好,瞟了她們一眼,對身邊的這些大大小小的『鐵甲』視而不見,自顧自悠閒地踱步,到底是「黃石公園」裡長大的,見多不怪了。
之後的山路還算順利。只是碰上一場大雨,山上的氣溫驟然下降,凍得人直打垮戰。陳雪和小怡聽了樂樂的話,早有準備,取出車裡的長衣用以御寒。
貝貝天生怕熱不怕冷,可憐的芊芊只好躲進了貝貝的懷裡,樂樂脫下自己的衣服要遞給芊芊,被貝貝推還了回去,惹得陣雪和小怡兩個女生竊笑了樂樂好一陣。
車子走了好一會兒,車中的人再沒有講話,貝貝抱著芊芊,偶爾回望一下兩個女生,此刻她們的好心情似乎都被這場雨給破壞了,神情變得都有些淒然,貝貝心中一緊,覺得是該找個合適的時機向她們挑明了。
下車時天色己晚、夜黑如墨,找到落腳的術屋旅店,眾人分別歇下,半晌之後出來吃飯,由貝貝請容。
貝貝和芊芊從前雖然也同室而居過,但那時候是因為貝貝身受重傷,芊芊照顧他,現在時過境遷,夜晚宿於山中術屋,突然又同居一室,關係也非同日而語,芊芊心中無比的緊張,但同時也無比的期待。
貝貝現在一門心思都救在如何能找到機會和陳雪或是小怡單獨在一起,然後把真相告訴其中一個人,再由這個人通知到另一個人。
這件事情,既不能拖太久,也不能操之過急,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報隱秘的,除了信得過的人,其他人是絕對不能知道的,否則先前做的那些工作和犧牲將變得毫無價值。
當然,再不行,就晚上闖入小怡和陳雪的房間,當著她們兩人的面說清楚也行。
吃過飯,結過賬,小怡拿出一些錢遞到貝貝手中,她把房錢的飯錢都算清楚了,聲明制,不想占貝貝任何便宜,貝貝本來想推辭,但看到小怡那無比堅定的目光,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心中暗暗想著-「騷丫頭,還挺有原則性的啊!」
吃過飯,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各自回房,芊芊洗澡的時候,貝貝在桌子上留了個字條,說有些事情要出去一會兒,讓芊芊不要著急,然後偷偷溜出房門,來到小怡和陳雪的房門前,敲了敲。
小怡從貓眼裡往外看了一下,然後把門打開了一條縫,把貝貝堵在了門口:「什麼事?」
貝貝的墨鏡已經摘了,現在和小怡如此面對面,小怡似乎一點也沒發現什麼異常,看來自己的易容確實非常成功。
「找你們借點東西。」貝貝隨便扯了個理由。
「太晚了,不太方便!」說完小怡就準備把門關上,貝貝突然**一推,闖了進來,小怡正準備大叫,被貝貝給摀住嘴巴控制了起來,貝貝反身就把門關上了,並且把它反鎖起來。
把小怡拖到房間裡面時貝貝才發現,陳雪也剛好正在洗澡,看到這種情況,貝貝心裡倒不慌了,他把小怡丟在床上之後,就把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
小怡拚命掙扎著,想咬貝貝的手,卻又咬不上,想大叫,卻被及時地給摀住了,如此反覆多次,她終於放棄了掙扎,非常憤怒她瞪著貝貝。
貝貝扯過床頭小怡她們的隨身行李,找到了她們隨身帶的一些小衣物,當小怡再次張嘴準備叫喊時,把它們塞進了小怡的口中,終於堵住了她的嘴。
剩下的就好辦了,一條床單便捆住了小怡的雙手和雙腳,並把她固定在鐵架床上,貝貝做完這些工作,就一直差嘻嘻她看著身下的小怡,不過並不敢輕薄她,肚免讓她內心受到過大的傷害。
小怡內心害怕極了,她實在沒想到同行了一天的這個男人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剛才實在是不該打開房門,如果今天晚上她和陳雪被這個男人給玷污了,她將永遠不能原諒自己的大意。
貝貝一邊摁住小怡不讓她把床發出吱吱的聲音,一邊留意聽著陳雪在洗手間裡的聲音。
就在陳雪推門出來的那一剎那,貝貝執小怡身上躍起,候在門邊,一舉控制住了陳雪,然後把她也丟在了小怡的床邊,陳雪只穿著睡衣,被人這樣抱住,不由得又羞又氣,拚命掙扎起來。
當她看到被捆著手腳的小怡的時候,同樣心底一涼,但是反抗,面對著滿身膘悍的如此強壯的男人,卻是一點可能都沒有。
貝貝終於發話了:「你們兩個跑這裡來幹嘛?」
陳雪和小怡都是一楞,這個**犯的第一句話怎麼是問這個?貝貝問完也覺得有些好笑,一個嘴巴被塞住了,一個被自己摀住了,誰來回答這個問題?不過現在還不能讓她們開口說話,否則她們喊出來的唯一一句肯定就是「救命啊!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
「陳雪,打個迷語你猜一下。」貝貝想了半天,想起了和陳雪剛認識的那個下午:「五個女生洗澡十個男生看,打一成語。」
陳雪報奇怪的瞪著貝貝,滿臉的驚懼神情,小怡不明所以,拚命地掙扎起來。
貝貝在小怡*上使勁拍了一下:「騷丫頭!不要亂動!別又逼我出去砍人啊!」
小怡嚇了一跳,心中也開始猶疑起來,便也不敢再動。
「你對我說,答案是流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貝貝慢慢鬆開了摀住陳雪嘴巴的那隻手,陳雪果然不再叫喊,而是更加驚懼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我對你說:猜錯了!陳雪你真笨!你回答說:我說你是流氓!」
「其實答案是什麼,陳雪你現在應該知道了吧?」
陳雪仍然不說話,只是呆呆她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眼淚開始湧出來
貝貝徹底鬆開了陳雪:「今年過年的時候,你給我帶來的牛肉,我現在還記得它們的味道,你給我做的酸菜魚火鍋,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只是很久都沒能再吃過了。」
「貝貝!是你嗎?」陳雪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她坐了起來,立刻不敢撲入他的懷中,還只是呆呆她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她始終無法把這個混血兒和原來的那個貝貝聯繫在一起,他們不僅面容體格不一樣,連聲音都有很大的區別。
貝貝歎了口氣,輕輕她取出小怡口中的東西,然後解開了捆住她雙手雙腳的床單,「告訴我,你們兩個跑美國來幹什麼?」
「真的是你?」小怡坐起身之後直直她瞪著貝貝。
貝貝用手摁住小怡的腦袋搖了搖:「騷丫頭連我都不認識了?不是我又會是誰?虧我當初執三十多號人手中把你救出來!」
「啊?」小怡越發吃驚了。
「因為滅了霧東區公安局的事情,我被中國政府通緝,沒辦法逃到美國來,但是中國政府仍然不肯救過我,我只好兩次裝死,並且整容整聲音,以換取自己的自由,本來打算過幾天就回國去找你們的,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們。」
兩個女生仍然是無限驚懼地互望了一眼,都沒有動。
「我這樣匆匆的離開,確實太自私了一些,不過當時如果我不走,可能就永遠都見不到你們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讓你們受委屈了!」
話音剛落,兩個女生一起撲進了貝貝的懷裡,並且同時大哭了起來。
貝貝趁她們仍然在大哭的時候,親了親這個的臉蛋兒,又親了親那個的耳朵,心中開始幻想,今天晚上是不是會三p了?
不料美夢沒做上一會兒,陳雪就先抬起了頭,推開了貝貝,用手指著隔壁的房間:「那個果果……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