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四處看了看,然後往地下室走了進去,裡面顯然長期沒有人來過了,地上很多灰塵,但連個腳印都沒有。
地下室也很複雜,有很多小房間,貝貝左彎右繞來到一間比較靠裡的房間,估計是不會有人過來了,他喘了口氣,看了一眼懷中的獵物,那女孩兒顯然意識到了自己面臨的危險,一雙眼睛驚恐的瞪著貝貝,但是她肯定感覺到了貝貝手上的力氣,所以眼神中更多的是絕望。
貝貝沒有鬆開手,先伏下腦袋,在女孩兒臉上嗅了嗅,好久沒有碰過女生了,連嗅一嗅都是那麼的爽,貝貝從小女生的臉蛋兒開始又嗅到她的胸部,因為雙手都用在控制女生不讓她動上面了,當貝貝嗅到女生身體中間時只能用嘴叼開了地的短裙。
貝貝叼開那女生的短裙之後,把臉埋進了女生的兩腿根部,深深地吸了口氣精神頓時為之一振,唉,女生的體味就是好聞啊,讓人永遠都聞不夠。
當然接觸到小女生的大腿肉之後,貝貝那強烈的**就更加難以抑制了,他忍不住在那小女生的大腿上狠狠地舔了幾下,又輕咬了幾口,然後才回過神來開始考慮著這頓大餐該如阿來吃。
如果要實施**,兩隻手不空出來自定不行,這裡又沒有床鋪,摁在地上自定弄得滿身是灰,情趣會減少很多,但是,怎麼樣才能把地弄到個比較適合*的地方去呢?
貝貝看到了房間中央的那根柱子,嗯,就它了!
貝貝把那小女生重新抱起來,放到柱子邊摁住,然後開始解那女生的上衣,剛一鬆開摀住她的那隻手,那女生張嘴就叫,貝貝只好重新摀住她的口,然後另一隻手從小女生的短裙裡伸進去拉扯地的小內褲。
女生拚命蹋打著,貝貝根本沒辦法把地的小內褲扯下來,是否先對她用些暴力?讓她屈服了,然後再做點什麼?不過貝貝對女生實在下不了狠手,哪怕她是個日本女生。
最後,色心還是佔了上風,貝貝決定忍下心來,用一隻手掐住地的脖子,稍稍使了點力氣,那女生立刻感覺到了呼吸困難,貝貝開始用英語和她交談,「我說的話你能聽懂吧?」
那女生很艱難地點了點頭。
「如果你不反抗,我就不會傷害你,如果你反抗我會掐死你,如果你聽明自了
就點點頭。」貝貝裝出一臉的凶相想從氣勢上先逼那個女生就範。
那小女生害怕得哭了起來,貝貝又在手上加了點力,把表情裝得更凶了一些,那女生終於點了點頭,看來命還是比清白重要啊。
貝貝嘗試著鬆開了掐住地脖子的手,那女生連著吸了幾口氣,估計剛才貝貝的手稍一使力她就沒辦法呼吸了,貝貝再次開始解那女生的上衣,那女生只是哭著不敢再反抗了。
「不許哭!再哭就掐死你!」貝貝見到恐嚇的招術比較實用,便再次使用了一下。
還不錯,那女生很配合地不哭了。
貝貝脫下了那女生的上衣,然後把手伸到她的背後,輕輕解開了地的胸扣那女生突然推了貝貝一下,就準備跑掉,貝貝一隻手就把地拉了回來:「好啊!還想跑?」說著便揚起手勢要打地那女生嚇得「啊!」地一聲低下了頭,然後拚命搖著頭,用英語說了一句「不敢跑了,再不跑了,別打我。」
「這還差不多。」貝貝輕輕拍了拍那女孩兒的臉蛋兒:「聽我的話,就不會讓你疼的,不然,你就有苦要吃了。」
小女生低低地哭著,終於鼓起勇氣向貝貝哀求著:「能不能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
「錢?去*錢!」貝貝想了想
「我先講個故事給你聽吧?」
那女生心裡想,講故事思比被**好吧,連忙點了點頭:「你講,我聽。」
「我給你講的是一件真事。」貝貝很仇視地看了看那日本少女,然後開口講了起來:「幾十年前的那場戰爭中,八十二名中國婦女被強行塞進布袋,繫住口,像裝豬似地,扔到一輛卡車上,最後到了一排新建的簡易木板房那裡,屋頂全部都用白徉鐵皮釘的,四周拉著鐵絲網,還有炮樓和機槍什麼的。」
「她們剛剛被從布袋裡倒出來,還沒等站穩,便被一個個趕進一個大房間,聽一個日本大佐訓話:他說了什麼屁話,她們誰也沒心思聽,只知道這輩子完了。」
「之後,那個大佐讓她們脫掉衣服,全部脫光脫光了好去洗澡。」
「她們沒有一個脫的。」
「這時候,那個大佐走到一個鄰村姑娘面前讓她脫。姑娘把頭扭到一邊就是不脫。」
「大佐急眼了,也是殺雞給猴看。他一揮手,上來三個日本兵把這個姑娘扒個精光,然後當眾*裸地吊起來。大佐拔出東洋刀,讓大家看著。」
「他抬手一刀將姑娘的**削下來,姑娘痛得慘叫一聲,胸脯上立即湧出一片馬掌大的血印。」
「大佐問姑娘:脫不脫?姑娘還沒有說話,其實是疼得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大佐又一揮刀,那姑娘的右乳又被削掉了。姑娘疼得暈過去。」
「這時日本兵放出三條狼狗,直衝吊著的姑娘撲去。」
「不一會姑娘的大腿被活活地從身體上扯下來。」
「一隻狼狗又竄起來,一口把姑娘肚子咬破,腸子等內臟『呼』地掉下來。「
「大佐瞪著血紅色狼眼吼道:脫!」
「那些中國女人哪見過這樣的世面?別說女人就是男人見了也得嚇得趴到地上,她們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脫。」
「最後終於脫光身子,大家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在日本兵的看守下,她們洗完了身子,被趕進一間大棚裡,大棚裡放著十幾張床板,她們被命令光著身子躺到上邊去,兩邊站著十幾個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沒有辦法,誰都怕被砍掉**和讓狼狗扯爛,只好流著淚水躺到床板上。」
「一個另叫小娟的姑娘,只因動作磨蹭了一點,便被軍曹用東徉刀把*削掉半個,疼得姑娘捂著*原地亂跳亂蹦,不到三分鐘一頭栽到地上,愣是疼死了。」
「還有一個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願地在木板邊不樂意躺,過來兩上日本鬼子拖過來豎到牆上,用兩把刺刀從鎖子骨穿過去活活給打到牆板上,疼得喊爹叫媽鮮血直流。」
「女人們嚇得全都躺在木板上,沒有一個敢違抗的。」
「穿白大褂的日本人給她們檢查了下身。」
「據說如果有病拉出去就活埋,不幸運的是大家都沒有什麼病,也都排隊往外走。聽翻譯說是分屋子,四個人一組地給往那簡易房子裡轟。」
「這屋子裡和她們平時住的不一樣,沒有床,只是搭起一層地板,人就睡在地板上,四個人各靠一邊,每個人頭上都有一個毛玻璃的小窗戶,奇怪的是上面都有一條透明玻璃,不知是不什麼的,後來才明自是監視她們的。」
「當天下午就有600多日本鬼子開進來。他們分成若干小隊排在門口,沒有一點聲音。」
「日本鬼子頭不知哇喊了些什麼,這些日本兵便四個一組四個一組地湧進屋子。」
「她們雖說不甘心這樣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麼,只能折騰幾下,便被壓到下面,日本人已經五天沒給她們吃飯了,也許就是要讓她們沒有力量反抗吧?有人剛反抗一下,日本鬼子照胸口就是一腳,疼得地彎在那裡。」
當天夜裡,日本鬼子發給米飯,大家沒有一個人能吃不去的,全都抱頭大哭,哭得兩眼都紅腫紅腫的。
「第二天,日本鬼子用擔架抬走9具屍體,她們全都上吊自盡了。
「同時,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凶的34個女人的手腕子用粗皮帶釘死在床的兩端,把兩條腿扯開也用皮帶釘死在床的下兩端,怕她們咬壞日本人,用鐵錘把前門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說了。」
「第二天,他們也不管你餓沒餓肚子,又開進來200多剛從戰場下來的日本兵。」
「他們這伙兵比昨天的野蠻,撲進屋後像狗似地又是踢又是咬,還往臉上滋尿,逼你喝下去,你要是不喝,用大皮靴狠狠地踢你腦袋;幾個人經得住這麼踢的?只好在被他們糟蹋完後,再喝他們這些畜生們的尿。」
「這伙兵整整折騰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後來才知道,他們是立了大功的日本鬼子,上面特批他們可以呆這麼長的時間。
「這一天,姐妹們又死了6個,是活活捆在床板上被遭蹋死的。」
「結果,2個姐妹因餓的太久,吃的太多,當晚又被慰安所的頭頭押去蹂躪了半夜,回來連口水沒喝,肚子脹得圓圓的死了。」
「不過還有11名死的最慘。」
「這11名女人性情剛烈,比其他那些女人強,每次糟蹋她們,她們都是掙扎,可是手腳捆綁上,牙也打沒了,飯根本也不給她們吃,就讓她們死呢。她們也乾脆不吃不喝;但日本鬼子可並不放過她們。」
「那天,把11張門板抬到操場上,把她們身上都用什麼藥水消了毒,讓新到的200多日本兵排隊糟蹋。」
「還沒等輪完一半,11個姐妹全都嚥氣了!」
貝貝講完之後一臉的憤怒,他一把扯掉那女孩兒的胸罩:「操*日本逼!總有一天中國會把部隊開到你們日本國內去,來個東京大屠殺,奸了你媽逼的一億日本女逼!」
女孩兒聽完故事嚇得魂飛魄散,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否會用那手段來折磨自己,看他那雙充滿仇恨的眼睛,還真有可能啊!故事裡那些,哪是人做的事情啊?簡直是一群畜牲!甚至連畜牲都不如!
貝貝伸出雙手分別捉住女孩兒的兩隻手,然後把它們拉到柱子的背後,這日本女生一點也不敢反抗了,貝貝用她剛剛脫下的衣服捆住了她的雙手,然後回身來到女孩兒的面前,女孩兒害怕得低下了頭。
因為沒有了手的阻擋,貝貝先肆意**了一下她胸前那一對小兔子,然後又親吻了一下前面那兩顆紅紅的小蜜棗,蜜棗立刻像重新被水滋潤了一樣,變得像青棗一樣挺立了,呵呵,好久沒有和女生的身體親蜜接觸,這幾下*真是是**啊。
小女生一直閉著眼睛,仍然在低低地哭著,看到她紅紅的小嘴,貝貝忍不住把嘴巴貼了上去,小女生極力躲避著貝貝的嘴,貝貝用雙手摁住她的腦袋,狠狠地親了上去。
那女生緊緊地閉著嘴巴,盡量不讓貝貝親吻到她的嘴巴裡面去,貝有些煩了,又伸手掐住那女生的脖子:「張大你的嘴,把舌頭也伸出來,信不信我掐死你!」
那女生一直沒從那故事的驚懼中恢復過來,貝貝只好摀住了她的嘴,等她能稍稍平靜一些,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不過過了好幾分鐘,不見她要停下來的樣子,貝貝這次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