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半鐘,距離決鬥還有半個小時,我們的人在外面全部佈置停當,我帶著朱、王二人來到雪痕,停車時,就已經能感覺到天道今晚在雪痕加強的防備力量,進門時更是加設了一道安檢門,身上所有的武器,包括一根針都不能帶進去,而場內四處巡邏的保安,全部都是一把微型衝鋒鎗在手,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老朱看來和裡面的人確實都很熟,經過一些桌子時,不停地和他們打著招呼,經老朱介紹,我慢慢才知道,龍輝集團下面的美聯、寶皇、盛世、秦開,迅通很多中層人員都過來了,只是我在盛世那裡沒看到張導,盛世過來的其他人面孔都很陌生。
這些人對霞光的人到這裡來顯然還是有些奇怪,不過現在龍輝和霞光處於停戰狀態,之間的生意來往來還比較頻繁,看得出來,這些人對我們還不是很敵視。
經過美聯那裡的時候,我沒看到阿南,也沒見到他肇事的妹妹,可能也只是一些中層人員過來了。
老朱指了指湖邊的一個空中樓閣:「天道的老闆庸坤就在那裡面。」我放眼看過去,那裡倒還真是個很好的觀戰地點,當然那裡的戒備也是最森嚴的。
靈兒和北原太都還沒有出來,我和王朝軍找到地方坐了下來,今天白天天氣本來有點熱的,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在後花園,似乎還微微起了點風。
只是現在這種氣氛讓人感覺非常壓抑,我看著那些喜笑顏開等著觀戰的觀眾,心裡總是不時湧起殺人的衝動,不過看到那些荷槍實彈的保安,還是決定忍住了。
一陣騷動之後,靈兒和北原太先後來到了場內,靈兒是一襲黑衣,感覺很像電影中的女忍,但她形單影隻,只有一個人,而北原來則帶來了七八名隨從,我輕輕對著她喊了一聲:「靈兒!」
靈兒轉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非常漠然,似乎是看到我又沒看到我的樣子,隨即又轉回頭去,這種關鍵時刻,我不能再擾亂她的心神,還是不要再多說什麼了。
北原太一身白衣,和靈兒的裝束形成鮮明對比,最讓我心驚的是,他那把日本名刀仍然在身上,靈兒為什麼要和他這樣去賭生死?難道僅僅就是一時衝動嗎?
花園中的大屏幕這時亮了起來,上面介紹了一下日本的北原家和伊籐家的歷史,我這時才知道,北原和伊籐都是日本赫赫有名的尚武大家族,現在執掌北原家的是北原太的哥哥北原龍,執掌伊籐家的是年輕的伊籐靜小姐,北原家和伊籐家自古就有比試武藝的習慣,此次選擇在中國,在這個城市進行比試,似乎又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屏幕最後定格為一行字:北原太vs伊籐靜,我差點楞住了,難道靈兒她…是個日本人?我倒!張導怎麼從來沒向我提到過?她既然是伊籐家的掌門人,為什麼會長期呆在中國?
幾乎在同時出手(q)(z)
和靈兒在一起的很多往事再次從我腦海裡浮現出來,我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是啊!靈兒的很多生活習慣確實像日本人啊!我怎麼一直都沒看出來?我還一直以為她只是在日本學了幾年忍術而已…但是李董當年為何一直把她留在身邊?
伊籐家現在除了她,還有些什麼人?怎麼沒見到其他人和她一起過來?我想起了靈兒捅了我一刀的那個夜晚,靈兒當時身邊帶了幾十號黑衣人,個個手上都是一把日本刀,難道那些人都是伊籐家的?他們一直都呆在中國?
我輕輕問了下老朱,很顯然老朱也和我一樣是一頭霧水,看來靈兒瞞住的不止是我一個人,張導她知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靈兒長期呆在大華夏又所為何事?按說她從小跟著李董長大,應該不是想對大華夏不利吧?
不過現在我沒有時間去想太多,靈兒和北原太的決鬥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現在心中絲毫沒有靈兒到底是不是日本人的概念,她現在,只是我的靈兒而已,沒有別的身份,這場決鬥,她絕對不能失手!不管她是不是日本人,我都不能失去她。
但是,我現在又能為她做些什麼呢?
靈兒和北原太先後撥出身上的配刀,北原太撥出的刀就是他一直帶在身邊的那把名刀,那把刀閃著它特有的寒光,上面的殺氣,離很遠都能感覺到。
終於,決鬥在一聲我聽不懂的日語之後開始了,場上的氣氛變得非常凝重,靈兒和北原太之間距離大概有八米左右,三秒鐘後,兩人幾乎是同時朝對方衝了過去。
相距只剩三米的時候,兩人幾乎在同時出手了,老朱低呼了一聲:「糟了!」
兩把刀交錯的時候,沒有聽到刀刃相撞的聲音,只是很短暫的一瞬間交錯,兩人即已分開,並且衝到了對方身後,與此同時,靈兒慘叫了一聲,跪倒在地,北原太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隨即取出隨身的紙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刀刃上的血,然後還刀入鞘。
一招之內,勝負已分,我的心現在冰到了極點。
我站起身想衝過去,被老朱和王朝軍給拉住了,不過一件奇怪的事情在這時候發生了,北原太的頸子裡開始噴出血來,他的肩頭上很快就被染紅了,臉色也變得蒼白,與此同時,靈兒卻站了起來,她起來之後回頭看了北原太一眼,因為靈兒身著黑衣,我看不清楚她到底受傷流血沒有,但是看她手捂的地方,應該是肩頭被劃了一刀,聽她剛才的慘叫,她受的傷應該也不會輕。
老朱輕歎了一聲:「靈兒好快的刀!」
北原太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白色的衣服從肩頭到胸前很快就全部被染紅了,現在決鬥才應該是真正結束了,日本裁判低下頭審視了北原太良久之後,正準備宣佈比賽結果,靈兒突然反身一刀把日本裁判的腦袋砍了下來。
整個花園裡面的局勢
這突然的變故讓我大吃了一驚,靈兒竟然會這樣公然殺人!老朱推了推我,示意我往四周看了看,我這時才發現,花園裡巡邏的保鏢們剛才已經全部無聲無息地倒在了地上,很多打扮和靈兒一樣的忍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控制住了整個花園裡面的局勢,每個桌子旁邊,都至少站了兩名全副武裝的黑衣忍者。
北原太帶過來那七八個人也被控制了起來,如果說場內還有什麼地方沒被忍者控制住,那就只剩我們這個桌子了,我仔細看了看,原來這些忍者就是那天晚上,靈兒捅我一刀時她帶的那些人!
我往水上的空中樓閣裡看過去,那裡的保鏢也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
很顯然,靈兒在和北原太決鬥的同時,跟隨她的那些忍者已經趁所有人注意力集中在決鬥現場的時候,突然一起出手,廢掉了花園中所有的保鏢!他們都是從哪兒來的?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看到他們一個個衣服仍然往下滴著水的樣子,立刻明白了過來。
很顯然,他們是從湖水裡面潛過來的!
這突然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很吃驚,有些人起身準備逃走,不過馬上就被那些忍者手上的微沖給嚇得坐了回去。
一個黑衣人走進了決鬥場中,拿掉自己面上蒙的黑紗之後,我才認出來,原來是張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站起身,立刻附近的幾個忍者把槍口轉了過來,我舉起雙手喊了一聲:「張導!」
張導見到我的時候似乎並沒有覺得奇怪,她向我點了點頭,然後示意那些忍者讓我過去,我快步走到決鬥場內,來到靈兒身邊,想查看一下她的傷勢,被她推開了,我只好輕輕喊了一聲:「靈兒…」
靈兒轉回身去,並不看我,張導看著我們兩人搖了搖頭。
天道的老闆庸坤從樓閣裡走了出來,幾個忍者跟在他身後,但很顯然不是為了保護他。
張導微笑地看著他:「坤哥,小妹這次過來還是想談談上次兩家合併的事情,只是用這樣一種方式,可能對您有些不敬,不過坤哥一直不給我面子,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庸坤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張導一眼:「除非你現在殺了我,否則合併的事情談都不要談。」
張導把手中的微沖朝庸坤腳下的地面上掃射了一下,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庸坤更是連跳直跳地往後退著,張導大笑了一聲:「今天這趟買賣,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庸坤的臉因為憤怒變得嚴重扭曲了:「臭婆娘!你要麼現在殺了我,要麼滾出我的地頭!想吞併天道,簡直是癡心妄想!」
「是嗎?」張導微微一笑,示意身邊的忍者把她的手機接到大屏幕上去:「想不想看看你的乖女兒現在在做些什麼?」
庸坤臉色一變:「你要是敢對我家人做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霸佔所有的夜場生意
張導哈哈一笑;「很簡單,簽個字,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其他的事情不用坤哥擔心,我會把你的家人安置好的。」
那忍者把手機接到大屏幕上之後,開始撥號,很快對面的圖像就傳了過來,暈了,看到的場景差點讓人**!張導手下的人把庸坤的女兒身上剝得只剩下乳罩和內褲了,可憐的小姑娘被兩個男人架在中間,正聲嘶力竭地喊著救命,在畫面的其他地方,還有一些被綁著的人坐在地上。
我粗略看了一下,整個花園裡過來的忍者差不多有一百多號人,張導是什麼時候秘密訓練出這麼龐大的一支隊伍出來?
庸坤的神情變得有些絕望,他惡狠狠地瞪著大屏幕看了一會兒,然後又瞪著張導:「好好好!我們今晚好好談談!你快讓他們放了我女兒!我警告你!你今晚對我做的這些事情,豪哥都會知道的,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張導笑嘻嘻地看著庸坤:「豪哥不會怪我的,而且這些事情也不用坤哥你擔心,先把手續辦了再說吧。」
兩名忍者押著庸坤進到雪痕俱樂部樓上去了,張導看了看院子中的人,然後對著旁邊那個忍者頭目指了指老朱的那張桌子,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隨即轉身也時到俱樂部樓上去了。
那忍者頭目對其他忍者做了個手勢,隨即一陣加了消音設備的微沖聲音響起,伴隨著聲聲慘叫,花園裡面來的客人,除了我的人,全部都被打成了蜂窩狀。
我雖然見過的場面也不少了,但這樣一種敵我不分的屠殺方式,還是讓我有些不寒而慄。
我不知道天道和盛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很顯然,今晚是張導處心積慮的一次大行動,目的非常明確,她的所作所為,已經是公然在向龍輝的其他幾個集團進行挑釁了,兼併天道只是她的第一步吧?難道只是為了霸佔所有的夜場生意?不考慮她的實際動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和她的目的應該是一致的,都是要摧毀龍輝。
這次突襲張導應該準備了很長時間,她幾乎就是在一瞬間,解除了天道所有的武裝力量,而且行動應該會在天道所有的會館中一起展開的,這裡僅僅是個主會場而已,之前她和我說不知道靈兒的下落,十有**也是在騙我。
看來靈兒雖然在我身邊,但確實還是在為盛世做事情,張導滅了天道之後,下一個目標又會是誰?
我輕輕推了推靈兒:「靈兒,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嗎,知不知道這兩天找不到你,我有多著急!」
靈兒沒回身,冷冷地說了一句:「找不到我如何?找到我又如何?」
我無言以對,找到靈兒,能把她帶回霞光去嗎?小霞肯定是不能容她的,想和她在一起,除非我現在和盛世聯手。
利用了一下這個機會
張導終於忙完出來了,她交待了一下,讓那些忍者把後事處理乾淨,我也讓老朱和王朝軍先行離去,然後跟著張導的車一起回到盛世,靈兒不讓我查看她的傷勢,但是我在車上還是看到,她流了很多血,一回到盛世,她就處理傷口去了,我默默地隨著導師一起回到導師的房中。
導師身上是濕的,她一回房間,就進到洗手間洗澡去了,留下我一人坐在那裡無聊地看著電視,我突然回憶起了和導師一起在上海出差的情景,那時的我是多麼恨那個李院長,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強佔了我的女神,擊碎了我美好的愛情幻想,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是我的親生父親。
過了二十多分鐘,張導才從洗手間裡出來,她可能是怕我會對她有什麼不良想法,出來時,換了很整齊的衣服,並不是穿著浴袍或者睡衣出來的,我往床裡面退了一些,把張導讓到床邊上坐了下來:
「張導,沒看出來,你下手夠狠的啊!你就不擔心靈兒和北原太的決鬥有什麼閃失嗎?」
「這場決鬥不是我讓靈兒去的,是她自己要去的,而且那是伊籐家和北原家的事情,與我無關,靈兒有沒有這場決鬥,我今晚都會滅了天道,只不是剛好利用了一下這個機會而已。」
「靈兒她是日本人?」現在這個問題是我最大的疑問。
「誰說的?靈兒她是個中國人,她非常恨日本人,不然她怎麼會去找北原太決鬥?」
「那…伊籐靜是怎麼回事?」
「伊籐家幾年前在日本被北原家滅了門,靈兒主要學武是在伊籐家,她發誓要滅了北原家為伊籐家報仇,便把已故伊籐靜小姐的名字借用了,在國內重建了伊籐家族,當時是我說服李董給她提供了很大的支持。」
原來如此!難怪靈兒一直對張導如此忠心!靈兒看起來那麼冷血,沒想到卻是如此重情重義的一個人!
「唉!」我搖了搖頭,靈兒的事情,見到她時再好好和她談談吧,先瞭解一下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我的酒一直都是在天道的夜場中銷售,聽業務方面說平時合作得還不錯,如果我要對龍輝下手,首選目標肯定是寶皇,而不是天道。
「張導,你殺了龍輝其他幾個集團的人,這事情你怎麼向他們解釋?」
「我早就安排了人在王子豪身邊,她會告訴王子豪那些事情都是庸坤干的,而我們盛世,只是為龍輝除掉了一個敗類而已,何況現在的龍輝,早就不像以前了,王子豪他根本管不過來那麼多事情,對了,貝貝,聽說你妹妹把大華夏收回來了?」
「嗯…張導您的消息很快啊!」張導真會轉移話題!還有,她怎麼找來那麼多忠心耿耿的人安排到別人集團公司去的?我突然想起小霞身邊的露露,我到現在沒搞清楚,露露她到底是哪一邊的,但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露露會對我妹妹小霞下手。
您把我當成外人了
張導歎了口氣,神情有些傷感:「這世間,還有誰比我更關心大華夏的命運呢?」
聽到張導突然變成這樣一種語氣,我突然覺得剛才自己那句話說得有些過了,想了半晌,我決定就大華夏和盛世合作的事情和張導攤開了談一談:「張導,對大華夏您比誰都熟悉一些,包括裡面的人,大華夏現在收回來了,您能不能幫我一把,重現她當年的輝煌?」
張導看了我一眼:「你妹妹根本不會容我出現在霞光集團裡面的,大華夏,現在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過去的夢罷了。」
「這個您不用擔心,大華夏現在不屬於霞光集團,已經獨立出來了,小霞把她劃在我的名下,我能不能以我的名義請您過去幫幫我?」
「幫你什麼?」張導笑嘻嘻地看著我:「讓我去做李總的助理嗎?準備給我開多少薪水?」
「張導您說到哪裡去了?我相信您對大華夏比任何人都有感情一些,我到盛世來,從來也沒把自己當成個外人,難道您把我當成外人了?張導您有什麼事情,我肯定是隨叫隨到,上次招惹了靈兒,又惹惱了小妮子,我知道您在生我的氣,連盛世的門都不讓我進了,但我什麼時候也沒把張導您當成外人過啊!」
張導聽完我一番話,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沒有不讓你上來,只是那時候不太方便而已,我什麼時候把貝貝你當成過外人?只是你最近確實有點過份了,你怎麼能對靈兒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小妮子這個強丫頭,我強行把她留在盛世,但她的心被你傷了之後,我留住她的人,但留不住她的心,終於說走就走了,你下一步還準備害誰?提醒我一聲,也讓我有個提防。」
提到靈兒,我確實無法好說,那件事我確實做得太卑鄙了些…
張導見我不說話,輕輕歎了口氣:「你和**爸是越來越像了,**爸一生的時間,除了打理公司的事情,都是在不停地到處招蜂惹蝶,害得多少人為他哭,為他死…」
「是嗎?我和李董真的很像嗎?」我突然撲過去把導師抱在了懷裡。
「貝貝你…又來了!」
我把導師壓倒在床上,導師上身只穿了件很薄的襯衣,可能連**都沒戴,抱住她身體的感覺很柔軟,是一種特有的舒適,我甚至開始想像著當年李董抱著她,和她**時會是一種什麼感覺。
導師眼睛望到別處去,似乎是在等待著我的下一步動作,然後再決定是否阻止我繼續下去。
我想直接去強吻她,不過考慮到之前每次只要強吻她必然被她拒絕,我又有些猶豫,感受了一下導師身體的柔軟之後,我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等待,我的手也不由控制地往她的**摸了上去。
就是那次在飛雨軒
導師果然沒有戴**,隔著軟軟的襯衣摸上去,手感似乎比直接摸上去還要舒服一些。
這種**讓導師無從逃遁,她不得不回過頭來看著我:「貝貝,我警告你,我這一生只愛過一個男人,其他男人如果敢碰我,下場都會非常慘,如果你再繼續下去,就別怪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我只好直直地看著導師的眼睛,雖然她的**被我不停地揉搓著,但她的面部表情卻是非常的嚴肅,我無法判斷她到底是不是願意讓我**她,也不知道她的身體到底起了反應沒有。
「我又沒對您做什麼,今天晚上您收了天道,肯定這些天一直很忙很累,我現在只是幫您按摩按摩罷了。」
「是嗎?真是難得有一次你能對導師這麼好,按摩有按這個地方的嗎?」導師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自己的**。
「呵呵,不好意思,順序錯了,要不…您躺好別動,我重新給您來個全套。」
「我有讓你幫我按摩嗎?」導師被我壓住不能動,沒好氣地看著我。
「您是導師,待我有恩,這些事情,當然不能要您說我才動手啊,肯定要主動一些才行。」說著,我就把導師抱了起來,重新放下時,讓導師正面朝下趴在了床上。
導師不知道是真累了呢?還是想我給她按摩,放下之後,一動也不動了,連話也不說了。
我先給導師按摩了一下肩部,一般來說坐辦公室長了,肩頸部位總是會有些不舒服的,從這裡入手,導師應該不會反感。
果然這種按摩讓導師的身體徹底放鬆了下來,我按了一會兒,覺得坐在床邊按有點彆扭,手也用不上力氣,於是我拖下鞋子,上到了床上,騎在了導師的身上,剛好坐在她的小屁屁上面,呵呵,這種屁屁挨屁屁的感覺確實不錯,只是不知道導師現在有什麼感覺?她一動也不動,至少表示她不反對我這樣吧?
我也沒什麼技巧,頂多就是那次在飛雨軒被別人按摩了一次的經驗而已,不過我手上的力氣很大,這似乎在按摩上會有些優勢,我順著導師的脊背往下按去,有時不知道按到了什麼地方,導師有點疼,就會輕輕哼兩聲,我會再加些力氣上去,導師有時會說:「輕點…」
按摩完導師的背部,我坐起身,看了看,如果直接按摩她的屁屁,說不定她又會說我是別有用心,那就從她的腳部往上吧,顯得更自然一些。
我用手握住導師那一雙小腳的時候,導師突然把腳抽了回去:「貝貝不要碰我的腳!**!」
我沒有按摩師的技巧,那還是不要動她的腳好了,免得前面做的功課都白費了,放棄導師的小腳之後,我開始捶打**導師的小腿部的肌肉,與些同時,我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導師的小屁屁,心裡在幻想著待會兒捏到導師的屁屁時,她的身體和心理會有什麼反應,還有我會有怎樣的**。
瞭解我的心意
(刪去一萬字)
我本來想去看看靈兒的房間看看她的傷勢,不過靈兒早就來到了盛世的辦公室裡,整個人像沒事兒一樣,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她受了傷,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她現在身上有傷,她的堅強,確實很有點讓人難以想像。
我本來想讓導師陪我一起去新華夏的,不過吞併天道之後的事情也很多,導師說她抽不開身,我只好自己趕到新華夏去,導師似乎很瞭解我的心意,她讓靈兒陪我一起過去,並囑咐靈兒協助我在新華夏的工作。
路上,我忍不住問靈兒:「你是怎麼擊敗北原太的?」
靈兒淡淡地回了一句:「可能我的刀比他的刀快了那麼一點吧。」
問了也白問,說了等於沒說,你的刀快,怎麼和我練的時候,都沒讓我感覺出來啊?肯定是老朱說的,有所保留吧?看來只能等靈兒傷好之後,再找她演練演練了。
車子到達華夏工業園區,靈兒、老朱、王朝軍聚到一起之後,我讓王朝軍再次向所有人講述了一遍我們將要執行的計劃,其實主要是講給靈兒聽的,靈兒一直沒什麼反應,結束之後老朱特意問了靈兒一聲:「靈兒,你對這個計劃怎麼看?」
老朱的意思其實很明顯,他是想阻止我這個計劃的實施,這時候問靈兒,只是為了他能多一個支持者罷了。
靈兒頭也沒抬:「我沒什麼想法,到時候需要我怎麼配合,告訴我就行了。」
老朱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我又問了一下王朝軍計劃前期的準備情況和物資的到位情況。
「韋總,所有的事情全部準備齊了,現在就等您一聲令下,我們隨時可以採取行動。」
我轉向老朱:「朱哥,你覺得我們什麼時候行動比較合適?」
老朱停了一下才開口:「如果韋總執意要行動,那就明天早上吧,拖下去沒什麼意義,如果韋總能找你妹妹小霞拿到一些霞光的新式武器裝備,可能突襲效果會更好。」
我搖了搖頭:「小霞那邊還是不要驚動的好。」
王朝軍也附和了一句:「我們這些裝備肯定足夠了,這只是一場小規模的演練罷了,我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
諾大的華夏工業園區裡現在是一片寂靜,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繁華景象,計劃談完之後,我開始著手讓老朱他們安排對工業園區的改造,這片地方,以後就做為我們行動的基地吧。
通訊干擾器、狙擊手、突擊部隊、麻醉槍、毒氣罐、裝人的廂式大貨車、霧東區公安局建築建築結構圖、電線、電話分佈圖…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確認到位,明天早上,我將要為梨花灣三百戶無家可歸的居民,車輪下的年輕媽媽和死去的邢雯討回一個公道。
老朱仍然找機會蹭到我身邊來勸我:「韋總,萬一我們弄錯了呢?警察隊伍裡確實有敗類存在,但這樣一種方式,很可能會把一些無辜的人也牽連進來了。」
華夏工業園區
我打斷了老朱的話:「一個能縱容甚至公開袒護寶皇集團驅趕欺壓百姓的公安局,一個對年輕媽媽在車輪下被拖一百米麻木不仁的公安局,一個陰謀殺害了國家警察阿雯的公安局,任何有良心的人都不應該再繼續呆在那裡,既然呆在那裡,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如果他們不受到懲罰,那這世界還有公道可言嗎?朱哥不要再勸了,我決心已定!而且通過這件事情,也讓所有的兄弟上了我這條船,都不要指望能回頭!」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快到晚上的時候,華夏工業園中已經改造出了足夠多的居所出來,我讓老朱和王朝軍把所有的兄弟和伊籐家族的人都安置了進去,下一步這裡還將改造出一片高度戒嚴的家屬區出來,為了安全起見,我準備把小怡和我的父母都接進來住,並且通知下去,如果有願意把家屬帶過來的,工業園都會予以安排,以解除大家的後顧之憂。
華夏工業園的巡邏警戒系統也建立了起來,目前進駐的主要有三班人馬,王朝軍的三十多人隊伍,以軍人為主。老朱的五十多名保鏢。另外就是靈兒的伊籐家族一百多號人馬,我已協調好張導那裡,靈兒的人馬暫時由我來安置,當然盛世以後如果有什麼行動,我的三批人馬都會隨時過去支持。
另外我還會提供資金讓他們繼續擴大自己的隊伍,人員不求多,但求精。
大華夏之前的地下賭場,走私生意也分成了三塊,分別由三人分別領導著去拓展,當遇到和對手的爭奪時,由我們四個人來統一協調。
雖然局面還是相當混亂,但已經開始有了一些頭緒了。
七點鐘以後,我在華夏工業園區內大擺宴席,並請了市裡的歌舞團前來助興,三批人馬全部到齊,雖然靠他們並不能讓我很快一統本市黑道,但至少現在我已經有了起步的資本了。
酒喝多之後,我很快有些醉了,和邢雯在海水中,在島上經歷的很多事情再次浮現在我的腦海中,在酒精的刺激下,這種痛苦的感覺愈發強烈。
我真不該讓她離開啊!為什麼當時我不肯再堅持一下呢?
酒精能減輕我內心的痛苦嗎?我不知道。
一杯一杯的下去,開始的時候,老朱他們勸我喝酒,到後來,是我要喝被他們給攔住了,終於我還是醉倒在地,人事不省…
隱隱中好像又回到了島上的山洞中,邢雯弱小的身軀依然躺在山洞冰冷的地面上,我輕輕抱住她:「阿雯,你還活著啊?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阿雯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我,那眼神是那麼熟悉,又是那麼陌生。
「阿雯,你不要離開我啊!」我忍不住哭了起來。
「貝貝,我一直在啊,我沒有離開。」
阿雯輕輕**著我的臉頰:「貝貝別哭,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z)眼睜睜地看著她陷了進
「真的嗎?」
「真的。」
「貝貝救我啊!」驀然之間,邢雯不知何時又掉進了沼澤中,我想跑過去救她,但身子卻非常的重,頭好疼,一動也不能動。眼睜睜地看著她陷了進去,我卻是無可奈何,只能拚命地叫喊著她的名字,突然間我醒了過來,原來只是一場夢…
我被老朱他們安置在工業園的一間客房裡,我坐起身看了看手機,時間才凌晨四點多鐘,我的頭很疼,胃也有點疼,口中發乾,我打開燈,門外立刻傳來一個男聲:「韋總,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沒什麼。」
我回了一聲,起身泡了杯茶,默默地坐回床邊。
幾天前的這個時候,我抱著阿雯,坐在海中央那塊礁石上,那時候的我和她,彼此之間並不是很瞭解,但是因為在那樣一個特殊的時刻和特殊的地方,兩顆心緊緊地拴在了一起,只可惜一直到她離開,我都還沒能真正瞭解她。
相對於田妮的離開時的痛,邢雯的被害,讓我不管在任何時候想起來,心中都會無法抑制的痛,我身體這些女孩子,即使以後有誰不願跟著我,但如果我知道她們仍然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心中至少不會像對阿雯這樣難受,死亡,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不管你有多少錢,不管你有多強的能力,一旦生死兩隔,一切都將再也無法挽回。
從思念邢雯的痛苦中,我也漸漸明白了導師的痛苦,她對李董又何嘗不是這樣的一種感受呢?而且對她來說,愛的人只有一個,我沒有了阿雯,至少還有陳雪、小霞和小怡她們。
不過雖然有這麼多的女孩子在我身邊,但是每個人都只能是她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阿雯。
早上八點半到九點鐘之間是霧東區公安局的開會時間,安放通訊干擾器,切斷電線、電話線的行動在一瞬間就完成了,
(此處刪去過於暴力網站不允許發表的幾千字)
老朱和王朝軍的意見是再繼續審下去,似乎沒有什麼意義了,時間拖得越長,我們被暴露出來的可能性就越大,問我最後的決定。
我沉思了良久,覺得殺害邢雯的人不是霧東區公安局,就肯定是寶皇的人,但霧東區公安局肯定是擺脫不了干係的,為邢雯報仇,我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能放過真兇。
我給出了最終的決定:「把那些攝製出來的錄像發到國外,處理一下再發到中文門戶網站上去,讓全國人民見識一下這些垃圾都幹了些什麼!然後一個不留地全部殺掉,之後用焚屍爐銷毀一切證據,所有事情在兩小時內全部完成。」
解決掉霧東區公安局和梨花灣派出所,下一步,就是清理寶皇集團了,寶皇集團顯然不能用這種方法來解決,他們既然在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肯定內部的戒備也非常森嚴,從北原太出門坐防彈車都可以看得出來,想消滅他們肯定要多動些心思才行。
不過滅掉了霧東區公安局,至少也算是砍掉了寶皇的一支臂膀,新來的警察和他們勾結起來畢竟不會那麼快,這段時間就是我們摧毀寶皇集團的最佳時機,張導既然能成功地收了天道,我決定在摧毀寶皇的事情上面,徵求一下她的想法,和她聯手出擊。
那就今晚再去張導那裡過夜吧,增進一下感情,順便把計劃和她溝通一下。
從天堂裡打電話給我
從天堂裡打電話給我
吃過晚飯,晚上八點鐘,在確認沒有人跟蹤的情況下,我讓靈兒留守華夏園,帶著老朱和王朝軍驅車來到杜家山公墓,找到了邢雯的墓碑所在地,我讓老朱和王朝軍站在遠處望風,我獨自一人來到邢雯的墓前,輕撫著邢雯的墓碑,回想著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不由得悲從中來。
「阿雯,今天,我沒能查出殺害你的兇手,但是,殺害你的人,只要是有嫌疑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我對不起你,我明知道你在沒完成任務的情況下,他們不會放過你,但我還讓你獨自一人回去,我好蠢啊!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我再次**著邢雯的墓碑,就像**著她的小臉,往日的溫柔已不在,伊人憔悴地風中…我終於克制不住地哭了起來。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翻開一看,是一個隱藏了來電的號碼。
我心中一凜,這時候,這樣奇怪的電話,會是誰打過來的?我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接通了電話,因為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所以我並沒有吱聲,想等著對方先開口。
但過了很久,對方都沒有開口,我終於忍不開口問了一聲:「誰?」
「貝貝,我是阿雯。」
阿…雯…
我瞪著面前的墓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貝貝,我問你,霧東區公安局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阿雯?你還活著?我現在就坐在你的墓碑前,你不會是從天堂裡打電話給我的吧?」這種時候,突然接到邢雯的電話,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心情。
「你坐在我墓碑那裡做什麼?對了,先回答我的問題,霧東區**局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我給你打的這條線路是防監聽的,你不用擔心什麼。」
我本來也沒擔心什麼:「是我做的!我…一直認為是他們對你下的毒手,但是具體的人…我又查不出來,所以就只有把他們全滅了。」
「你!現在他們人呢?」阿雯似乎有些生氣了。
「殺了,燒了,都變成一堆灰了。」
電話那邊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過了很久,阿雯的聲音才又傳了過來:「貝貝,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這件事也怪我…你快逃吧,最好到國外去,越遠越好,你這次玩大了,沒人能保得了你,****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們有什麼證據表明是我做的啊?在現場我任何痕跡都沒留下來,你…又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還有你知道以後,為什麼認定就是我幹的?」
「我現在是國家安全局的人,你從******************************,霧東區失蹤事件,國安局上面已經圈定了幾個重點嫌疑犯,你列在頭號!抓你不需要證據,不需要理由,直接抓就行了。」
關上辦公室的門
「哦…」
「因為我以前在霧東區呆過,所以國安局現在把這件案子交給我負責,我時間很緊,什麼都不多說了,兩個小時以後我會飛過去你們那裡,趁現在還沒什麼動靜,你讓你妹妹盡快安排你到國外去避避風頭吧,盡量不要讓這件事和霞光扯上關係!這邊的事情我來想辦法處理,但你不走,我是扛不了多久的。」
「阿雯…」
「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我不能再耽誤了,記著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話!」邢雯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的,不就是殺了幾個本就該死的**嗎?搞這麼嚴重?如果照阿雯說的這麼嚴重,我去找小霞,小霞肯定會死保我,到時候可能就要連累到霞光集團了,逃到國外去?國外…要不去美國?張導不是在美國有生意嗎?那我先找她問問吧。
來到盛世,我讓老朱他們先回華夏工業園去了,張導在她的辦公室裡,見到我進來,用一種怪怪的表情瞪著我:「貝貝,這兩天到哪兒去了?」
我關上辦公室的門,來到張導的座位旁,把她從座位中抱了起來,我先坐了下去,然後把張導抱在了懷中:「我惹了點事出來,聽人說這次我的麻煩大了。」
「哦?惹了什麼事情?看我能不能幫你擺平?」
既然邢雯說讓我快點逃,那我也沒什麼好瞞著的了,我一五一十地把滅了霧東區***的事情向導師講了一遍。
導師聽到我殺人焚屍之後,突然變得非常生氣,胸脯也氣得一起一伏的,她終於忍不住打斷了我:「貝貝!你都幹了些什麼啊!這種事情怎麼能做?那些道上混的,你殺了他們,**可以睜隻眼閉只眼,就當是黑吃黑了,你殺*****,不是在公然挑釁*****嗎?你當這些事情也可以開玩笑的?」
「我做的時候非常乾淨,應該是神不知,鬼不覺,他們憑什麼把我列到黑名單中?」
「你當政府真的很白癡啊?進這個圈就有這個圈的規矩,你如果因為私怨殺了一兩個**,上面還可能睜隻眼閉只眼,我們去打點打點就沒什麼了,你讓一整個****憑空消失了,這種事情會直接上報到***的!」
「不是**部,是國家**局。」我糾正了導師的說法:「張導,您覺得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張導無奈地搖了搖頭:「跑吧,上海那裡我馬上打電話給你弄簽證那些東西,在美國那邊我還有幾個朋友,你先到那邊去避避風頭吧。」
導師說完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出去,還有幾個電話是用英語在和對方溝通,看來是打到國外去了。
導師打完所有的電話,再次很無奈地瞪著我:「貝貝,你做這些事情怎麼也不和我講一聲?靈兒她也沒有阻止你?」
「靈兒她不知道這些事情,我也沒讓她參與。」都說到這份上來了,我沒必要把靈兒牽扯進來。
如果她不和我聯繫
「唉!但願吧…現在這個點沒有飛機,我只能安排用車子送你去上海了,半個小時之內你必須離開了,否則時間可能來不及,相關的手續上海那邊已經在辦了,去了之後會有人接著你,這些天你就去夏威夷散散心吧,看這邊的事態發展情況,如果你妹妹能擺平這些事情,你再回來,如果擺不平,我就在美國那邊給你弄個新的身份,你以後就做美國人好了。」
靠!像我這麼愛國…居然被整成美國人了,還好,不是日本人…
我滿臉苦笑地看著導師,導師沒好氣地瞪著我:「笑什麼笑?兩天前還誇你有**爸當年的風範了,你馬上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該怎麼說你才好?你從現在開始把手機關了,和誰也不要聯繫了,你現在不管打電話給誰,或者去找誰,都會害到別人的!」
「哦…那我來找張導,豈不是給您帶來不少麻煩?」
張導很氣憤地搖了搖頭:「我是攤上你這麼個學生,沒辦法!」說著,張導就從我身上摸出手機,關了機,然後把電池也下掉了。
就這麼沒聲沒息地跑掉?那我的那些女孩兒們怎麼辦?不過真像張導所說的,現在和她們聯繫只是給她們增加麻煩而已,那…我還是出國以後再向她們解釋吧,到時候想辦法把她們都轉出去。
「貝貝啊…」導師又準備教訓我了,我不想聽,便把嘴巴堵了上去。
導師使勁把我推開:「幹什麼啊?這會兒正煩呢,沒興趣!」
暈了,本來還想趁著走之前半個小時再滋潤一下導師的身體(順便滋潤一下我自己),看來她現在確實沒興趣,不過我心裡有些不甘,不想就此放棄,我忍不住在導師身體上到處摸了起來。
導師閉著眼睛,似乎是在努力平息著自己內心的憤怒,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臉色才變得柔和起來,我輕輕抱起她,走到寬大的皮沙發那裡,把她放了下來。
沒怎麼進行前戲,我就直接**導師***,進入了*********,導師一直睜著眼睛,神情有些煩躁,似乎在想著什麼,注意力根本沒集中到這件事上面來,不過她************。
************之後還是起到了些效果,導師在最後的時刻閉上了眼睛,但**來臨的時候,她強行抑制住了自己的聲音,沒有叫出來,這讓我有些失望。
在沙發上擁著導師歇息了一會兒,導師的電話就又響了起來,導師接了電話之後,就急匆匆地催著我上路了。
煩死了,還想和導師多溫存一會兒呢,就這樣走了?小霞、靈兒放下不說,陳雪,小怡她們怎麼辦?田妮跑到哪兒去了?還有那個小雨,我可是答應了她要去找她的,看來只能到國外以後再向她解釋了。
該死的阿雯!你沒死也和我說一聲啊?我闖出這麼大禍來不都是為了你!以後回來了再找你算賬!不過如果她不和我聯繫,我似乎也找不到她的人啊?
我被導師推上車子之後,終究心中還是有些不捨,但是有人在場,也不好和導師來個吻別什麼的,只好眼睜睜地在後視鏡中看著導師消失掉。
坐在酒店裡也無聊
本來今天就醒早了,白天又有些辛苦,剛才又和導師做了一次,一上車,我就睡著了,再醒來時,車子已經進入上海市區了。
我一動不動地靠在座位上,看著燈火輝煌的夜上海,心裡什麼感覺都沒有,唉!逃什麼命啊?就當是再過了一個五一,出去旅遊一次罷了。
車子到了指定的酒店,房間事先已經訂好了,我住下之後,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了,指定來接我的人還是遲遲未到,估計是還有些手續在辦。
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非常無聊,我打了個電話給靈兒,簡單向她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靈兒一直默不作聲,直到我後來提及讓她幫我照看陳雪、小霞和小怡的時候,她才回答了一聲:「你放心吧,我會照看好她們的,不過你妹妹小霞是不需要我照看的。」
靈兒從來不撒謊,她對我的承諾我還是很放心的,小霞確實不會讓靈兒照看她,當然,她也不需要靈兒的照看。
我又打了個電話給老朱,把事情向他簡單說了一下,老朱只是歎氣,並不多言語,我知道他為什麼歎氣,因為事前他一直阻止我,但我就是不聽,現在落到這個下場,他也只能向我表示他的無奈了。
「朱哥,小霞如果問起我來,就和她說,明天我會在合適的時候給她電話的。」
接著的一個電話打給了王朝軍,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我順便問了一聲:「王哥,我上次讓你幫忙保護的那個叫田妮的女生,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你要幫我把她看好了。」
王朝軍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韋總,這件事兒…我一直沒敢和您說…那兩個笨蛋把人跟丟了…我本來想把她找回來之後再向您匯報這件事的…」
我暈…如果我現在不問,豈不是一直還要瞞著我?這下全完蛋了,他們沒有跟好小妮子,我以後還能到哪兒去找小妮子的身影?如果在這期間有什麼帥哥什麼的去追她,她一激動,和別人結了婚,生了小孩兒,我豈不是會哭死?
真想臭罵王朝軍一頓,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是算了:「王哥,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及時向我匯報,不要瞞著我,出了什麼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須要瞭解事情的真相。」
這一去也不知道要去多少天,唉!年輕就是容易衝動,一衝動就壞了事,如果邢雯真的被害了,那三十幾條人命也就值了,現在她還活著,我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傷心。
坐在酒店裡也無聊,我下到酒店六樓要了個包間上了會兒網,遊戲下載速度不是很快,按這個速度下到我離開客戶端也下不下來,這個點上,小霞應該已經睡了,我打消了進入遊戲中找小霞聊天的念頭,又無聊地點開ie看了看網頁上的新聞,逛了下論壇看了看八卦,又去網找了幾本小說看了看,很快就到凌晨五點多鐘了,我打了個呵欠,決定回房間去休息一下。
美國聯合航空公司的飛機
我走的時候,房間明明是熄了燈的,但是我插卡打開房間的時候,房間裡面是亮的,還有個卡插在取電口,難道有人過來了?張導說在這邊接我的人到底是誰?
我懶洋洋地走進房間,看到一個小姑娘坐在床邊,背對著大門,對我進來似乎沒什麼反應,難道是個聾子?
「你好!」
我主動向她打了聲招呼,畢竟這種時候,和這麼個小姑娘獨處一室,她沒有什麼想法,我會有啊!這樣子…似乎有些不妥。
那女生對我和她打招呼還是不理不睬,這可奇了,張導在哪兒找來的這個怪人?非要我做點什麼才理我嗎?
我忍不住繞到那女生的對面去,想看看她為什麼不理我,她見以我繞過來,終於抬起了頭回瞪著我。
暈了,這不是田妮嗎?我剛才還在想以後要到哪兒去找她呢!她就突然出現在這裡了!換了衣服,換了個髮型,我在背後居然沒認出她來,汗…
我一把將田妮摟在了懷中:「小妮子!是你!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你幹嘛呢?」田妮努力想掙脫我的懷抱,掙不脫,便不再動,只是低下頭去不再看我。
我雖然心中抑制不住地高興,但並不敢對小妮子太過於親暱,因為她一直不太接受這些事情:「小妮子,是你陪我去美國嗎?」
「如果你不願意,可以安排別人陪你去啊。」
「我哪有不願意啊!我非常願意,還求之不得呢。」
小妮子似乎又想說點什麼,不過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車子還沒有離去,早上的時候送我和田妮到機場。
十點多鐘,飛機準時離開上海地面。
第一次乘坐美國聯合航空公司的飛機。機長嘴裡像含著口香糖似的,在三萬七千呎的高空,不停地誇耀著他的波音747的優越性。美國英語總是把舌頭捲得彎彎的,怎麼聽,都沒有大學時那個教我們英語的倫敦人講的好聽。
我和田妮的隔座,是對華裔的老年夫妻,分別被乘務員攙扶著上了飛機。走過來時,對著我和田妮笑了笑,兩人都有七十多歲了吧?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到處亂跑!
和他們聊了一下,問他們去美國是探親還是訪友?老太太口齒很清楚,說話還比較利落:我回家,家在華盛頓。老人的蘇北話,把那個「家」字拖得很長,顯得總有那麼一絲無奈。
田妮的英語非常純熟,大多數時候都是做我的翻譯,飛機上吃的、喝的都不錯,特別是美國漂亮的空姐是那麼的熱情,對乘客的照顧無微不至,真想在她們的小屁屁上摸一把,哈哈,不知道去了美國之後,能不能找幾個洋屁屁來玩玩。
下午兩點多鐘(東京時間)飛機到達東京成田機場,不能出機場大門,田妮帶著我去辦了些手續,服務台裡面的日本工作人員看到我是中國人,有些愛理不理的,我正要發火,被田妮攔住了,她把我推到一邊,獨自把那些手續辦了出來。
太平洋上空絢爛的朝霞
辦完手續,時間還很充足,我和田妮在機場找了個地方喝咖啡,又品嚐了一份日本碗麵,從飛機上下來胃口不是很好,沒吃多少就放下了。
離開國內之後,田妮的心情變得好轉了起來,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興奮,我坐著覺得很有些無聊,田妮的話開始多了起來,她不時地和我講著一些呆在美國時的趣聞,還有一些在美國生活必須注意的細節。
我心中不由得有些納悶,我們不是只去一下夏威夷嗎?和我講這麼多美國風俗幹嘛?難道要在那邊長住?
田妮又開始用美式英語和我講話,似乎想讓我先適應一下,我勉強應了一些,這時候才發現,我和小妮子的英語水平相差已經很遠了,看來學習語言最重要的是應用。
足足等了五個多小時,之後還是繼續搭美國聯合航空的飛機出發,天已經黑了下來,飛機朝著漆黑的太平洋飛去,我心中又開始有些不安,飛機可千萬不要掉進太平洋,不然我又要在水中泡著了。
飛機直達honolulu(火努魯魯),就是夏威夷。
夏威夷和上海時差十八個小時,和美國本土時差三個小時,飛機逆著地球旋轉的方向,在漆黑的夜裡足足飛了七個多小時,我中間睡了幾個小時,小妮子的精神非常好,一直都處於很興奮的狀態,我睡前她在說著話,我睡醒了,她仍然精神抖擻地看著我,真不知道她到底睡了一會兒沒有。
北京時間凌晨一點多鐘,當地時間早上七點多鐘,我們到達了美國。
飛機迎著太平洋上空絢爛的朝霞,在一片金色的陽光下,著陸在夏威夷群島的第三大島,英文名叫oahu,中國人直接音譯成的瓦胡島上,見到陽光,我感覺有點怪怪的,就好像夜晚變短了一樣
機長用沙啞的聲音提醒大家;「我們回到了昨天。」
呵呵,重新開始了昨天,時光真的能倒流啊。
下飛機時有些疲憊,走進的第一道門,有一個漂亮的美國女警察牽著條高頭大狗,一個一個在人們身上嗅著,查違禁品嗎?不知道,感覺美國狗比美國人要熱情一些。
好像就只看到那個牽著大狗的女警還比較漂亮,海關裡面都是些又肥又醜的老太婆,長得醜不說,還不時地瞪瞪這個,瞅瞅那個,查證件、驗機票、看材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沒被老公搞爽了,一臉怒氣地問我們有沒有親戚在美國,足足折騰了十幾分鐘才放行。
因為田妮已經有些經驗了,她不知道和那些女人說了些什麼,我們兩個在中國人中還算是比較快離開的,當然那些日本人、韓國人都是什麼都沒說就直接通過了,看來美國人對中國人不是太友善,難怪整出那麼多的中國威脅論來!真是些臭美國佬!
太平洋的海風,夏威夷的海風,熟悉的味道,濃郁的熱帶風情,剛才出關時的不快心情立刻一掃而空。
田妮教了我一句當地的土話aloha,當地土著波西尼亞人友好的打招呼語,就像中國人的「你好!」「吃了嗎?」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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