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妮卻是音訊不通
小霞現在這樣對我說,我怎能當面反駁她?小霞對我一直都很好,雖然我並不是很相信她。所有這些陰謀,以我這個剛剛踏入社會大學生的經歷和智力,該如何去辨別?拋開這些不說,現在小霞畢竟完好無損地站在我的面前,而田妮卻是音訊不通,生死未卜,不管花多大代價,我都要趕到她身邊去守著她。
「小霞,我不管田妮接近我到底是出於何種目的,她今天是因為我才受的傷,我一定要去守著她,你要想辦法盡快把我弄出去,否則我會急死在這裡的。」
「哥!」小霞顯然也有些急了:「你還要我怎麼說才會相信?我現在讓你到她那裡去,和送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你真的寧可相信她也不相信你親妹妹的話?」
「我是你哥哥嗎?」我很奇怪地反問著小霞,好像小汽車照片的事情我已經和她談清楚了啊?
小霞沒有吱聲,過了半晌,她推開我的手,快步走到鐵門邊,回頭看著我時滿臉都是淚水:「你是不是我哥哥真的很重要嗎?哥哥在心裡把小霞又當成了什麼人?」
我怔怔地呆在原地,小霞低下頭,匆匆地走了出去,鐵門「砰!」的一聲被重重地關上了。
小霞最後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躺在房間裡,因為連續昏迷了兩次,現在我連到了幾點鐘都無法判斷出來,沒時間仔細去想小霞剛才的話,現在我最憂心的是田妮究竟傷得多重?我不會趕不上見她最後一面吧?她醒過來了嗎?可否仍在等著我?想起和她相處的日日夜夜,又突然想起九死一生的陳雪,一陣恐慌而悲傷的情緒湧上心頭。
我心愛的女孩兒們,是否最後都會被我害死?
沒過多久,鐵門再次被打開,一個保鏢樣的人端著些吃的東西走了進來,我隨口問了他一句:「現在幾點鐘了?」
「快十一點鐘了吧。」
暈倒!已經這麼晚了!不過我現在確實也餓得夠嗆,不管那麼多,先填飽肚子吧,我這人可沒什麼遠大志向,任何時候,先要保證不被餓死才行。
「能不能幫我把小姐叫過來?」保鏢臨出門時,我向他提出請求。可能小霞確實因為某種原因無法救我出去,不過我還是不肯死心,想再和她溝通一下,能讓她幫我打聽一下田妮現在的情況也行,不管她是否願意,我必須做出嘗試。
「小姐已經離開這裡回去了。」保鏢說完這句話就再次關上了鐵門。
十一點鐘了,現在已經進入深夜了,可能因為昏迷了兩次,我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不過房間裡沒什麼消遣,我只能躺在床上胡思亂想。陳雪肯定會打我的手機,她聯繫不上我會不會急瘋啊?我的父母呆在田妮的小別墅裡,突然田妮和我一起消失了,他們會不會很擔心?小怡那個騷丫頭,雖然我一直不是很在意她,但是我突然這樣消失掉,手機關機,她肯定會恨死我的。
還有小雨,每個星期她不定時會來個電話,萬一這時候打過來,找不到我的人,會不會去找她姐姐問我?可憐的秀秀,她現在是不是仍在飽受那個變態的折磨?
最最重要的,是我要知道田妮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如果她真的在那兩台車上,我不敢再往下想。今天的事,如果不是我那麼衝動,小霞和田妮也不會大動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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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兒似乎沒時間管我現
田妮就不會受傷,我也不會被困在這裡。還有,我害死了那個美女楊靈兒,論起她的姿色和美麗,這世上我所見過的女孩兒之中,怕是只有她能與小霞有得一拼了,真是可惜了,那天我還沒有來得及…
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現在這種時候我居然還能想到那方面去,我真是沒得救了,還是一頭撞死算了!免得繼續禍害人間。
正在這時,鐵門突然打開了,門外闖進來一個人,楊靈兒!她渾身都是血!手上還拿著把刀。
我是不是想太多出現幻覺了?還是楊靈兒的鬼魂來找我索命來了?畢竟她也是被我害死的。天哪!我怎麼想到誰,誰就出來了?
「貝貝,快跟我走!」楊靈兒似乎沒時間管我現在正在想什麼,伸出手拉住了我就往外走。
她不會是閻王派來的吧?經過門口時,我現保鏢渾身都是血躺在地上,身上還一抽一抽的,這讓我確信了自己仍然生活在現實中。楊靈兒讓我幫她把屍體拖入室內,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我有點想吐的感覺,但覺得現在這種情況,在美女面前如果真的吐出來,也太掉面子了,只好強忍著。
楊靈兒應該和我一樣被關起來了吧?她是如何溜出來的?出去再慢慢問她吧,只有離開這裡,才能盡快趕到田妮身邊去。
楊靈兒沒拉著我往樓梯口走,而是來到一扇窗子邊,她輕輕拉開窗子往外面看了一會兒,然後壓低聲音對我說:
「樓下廳裡可能有三個人,我們不可能從那裡出去。外面巡哨的最多只有兩個人,剛才前面過去了一個,不知道後面那個什麼時候會來,我先下去幹掉後面那個人,你注意我的手勢,隨時準備下來,記著動作要快一些。」
這女孩兒也太酷了吧?她是什麼出身?殺人如此的輕鬆!難道她和田妮真的是黑社會的?就算她是,依我對田妮的瞭解,我師妹決無可能加入黑社會,不過看這個楊靈兒的身手,確實非同一般,那天幸虧沒對她動手動腳,否則被她殺掉,可就真的糗大了。
楊靈兒像個鬼魂一樣很快下到了地面上,我翻出窗子抓住下水管,靜靜地看著她。
就在這時,一隻蜈蚣不知從哪裡突然爬到了我的手背上,我嚇了一跳,本能地把手一甩,那條該死的蜈蚣臨走之前,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差點從水管上掉了下來。
等我強忍著疼痛再次回頭朝楊靈兒那裡看過去的時候,她已經放倒了一個人,並且示意我趕快下去。今天真是倒霉透頂了!連tm的蟲子都來欺負我!好tm的疼啊!還鑽心的癢!
口,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差點從水管上掉了下來。
等我強忍著疼痛再次回頭朝楊靈兒那裡看過去的時候,她已經放倒了一個人,並且示意我趕快下去。今天真是倒霉透頂了!連tm的蟲子都來欺負我!好tm的疼啊!還鑽心的癢!
第七卷突然停下腳步
我再次幫楊靈兒把屍體隱藏了起來,等了半晌,也沒再見到有人過來,或許那個人已經溜到室內去休息了吧?又或者巡哨的只有一個人。楊靈兒又讓我先走,好像我也沒什麼選擇,雖然她是個女孩兒,但顯然江湖閱歷比我豐富的多,我還是不要添亂,聽她的指揮吧。
我翻到外牆上面時,才現牆外是一望無際的森林,不過我沒時間猶豫,迅跳了下去,很快楊靈兒也出來了,樹林裡沒有光,非常的黑,楊靈兒拉著我的手,以很快的度牽著我往前走,我很疑惑她是如何能在這種條件下看清前方的,我只能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她跑。
楊靈兒突然停下腳步,摀住耳朵,示意我不要吱聲,黑暗中我漸漸能看清一些東西了,楊靈兒耳中似乎有個耳機。
過了一會兒,楊靈兒壓低聲音對我說:「他們已經察覺到我們逃跑了,正在和總部聯繫人手過來搜捕,現在我身上沒有裝備,分不清方向,只能憑直覺帶著你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你有手機沒有?我想給田妮打個電話。」
楊靈兒搖了搖頭:「沒有,那些保鏢身上也沒搜到手機,現在不是打電話的時候,你先跟緊我逃遠一些再說。」
因為從小生活在農村,我對自己的體力還是相當自信的,不過,連續高在不太平滑的森林地面上跑了半個小時之後,我還是無法再繼續堅持下去了,楊靈兒的體力依然很充沛,正常人像她這樣跑這麼長時間,肯定會累趴下,我現在真的開始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人了,楊靈兒現我確實跑不動了,只好停下來鼓勵我:「再往前面一些就到河邊了,我們沿著河邊就能走出森林。」
我現在渾身都在疼,臉上可能早就被刮花了,早先楊靈兒牽著我的手,還能讓我感受到些許的激動,現在我已經沒有心思去想那些歪心思了,手背上的癢疼也變得更加劇烈,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到河邊的,只是一到河邊,我就坐倒在了地上,打死也不想再起來了。
楊靈兒也坐了下來,河邊沒有大樹的阻擋,月光依稀照下來,在黑暗中已經能看得比較清楚了。楊靈兒呆呆地坐在那裡,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我沒心思欣賞月光下她的美麗,強掙著來到水邊,把手浸到冷水裡去,癢痛暫時減輕了一些。
「貝貝,你的手怎麼了?」
楊靈兒顯然現了我的異常。
「被一隻蜈蚣咬了,真是倒霉!」我苦笑著回頭看了楊靈兒一眼。
「把手伸過來給我看看。」
我很聽話地把手從冷水中伸了出來,遞到她面前,楊靈兒伸出手來,我現她滿手都是血,忍不住問她:「你受傷了?」
楊靈兒點了點頭:「一點小傷,沒事兒。」然後仔細審視著我手上的咬傷,這時我的手被冷水浸過之後已沒有開始那麼疼了,現在被美女牽著手,淫心又起,便藉著月光,仔細端詳著楊靈兒那嬌俏的面容,楊靈兒抬起頭來,突然現我在看她,她神情有些無奈,推開我的手,站了起來:
「你坐在這裡等一下,我看能不能找些草藥過來幫你敷一敷。」
第七卷的手可能就不會
楊靈兒站在我面前時,我現她腹部前面的衣服被劃破了,上面都是血,衣服從胸部下面一點開始,直到小腹,很長一道刀口,上面都被血浸濕了,我不禁有些擔心:
「靈兒,你受的傷重不重?怎麼流那麼多血?」
楊靈兒搖了搖頭:「沒事,小傷。」說完就轉身沿著河邊找藥去了。
這小女孩兒可真是堅強!除非她受過特訓,否則這種苦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過了十幾分鐘,楊靈兒才走了回來,她手上什麼也沒有,對著我搖了搖頭:「我什麼也沒找到,你忍一忍吧,等到第二天雞叫的時候,你的手可能就不會疼了。」
「啊?那我不是還要出去捉隻雞回來?」
楊靈兒終於笑了起來:「那倒不用。」
她笑起來的樣子更加嬌妍動人,我不禁有些癡了,楊靈兒顯然現了我又在盯著她看,只好轉過身去,假裝沒注意到。
又過了一會兒,楊靈兒轉過身來:「貝貝,你要不要睡會兒?我先守著,你休息好之後,我們還要繼續趕路。」
「哦,我確實有些累,但是我白天睡多了,現在一點也不瞌睡,要不你先休息下吧,我在這裡守著。」
楊靈兒回望了我一眼,沒再說話,輕輕躺倒在我旁邊的地上。沒過多大會兒,就好像睡熟了的樣子。我看著她滿身的血污,不由得心生憐惜。可能就是因為田妮的一句話,她不顧自己的生死,一路追過來,直到最後把我救出來。
春天的晚上,寒氣非常重,我脫下身上的薄襖,輕輕蓋在楊靈兒的身上,她突然從地上彈坐起來,把我的襖子仍到一邊,用刀刃對著我:「你幹什麼?」
我被她嚇了一跳:「我只是怕你凍著了。」
楊靈兒似乎清醒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她收起刀刃,把薄襖遞還給我:「你自己穿著吧,如果凍涼了,我再想把你帶出去就難了。」
說完楊靈兒再次躺了下去,我心中終究不忍,再次把襖子蓋到她身上,月光下她的眼睛動了動,但沒有再像剛才那樣坐起來,而是側身躺到了一邊去,不讓我看到她的面容。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我凍得有些受不了,站起來跺了跺腳,然後搜集了一些細細的干樹枝,離開楊靈兒一段距離,把干樹枝堆在了一起,又找來兩塊石頭,想打出些火來,真不知道原始人是怎麼弄出火來的,我打了半天,只見到火星,就是不見樹枝燃起。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我凍得有些受不了,站起來跺了跺腳,然後搜集了一些細細的干樹枝,離開楊靈兒一段距離,把干樹枝堆在了一起,又找來兩塊石頭,想打出些火來,真不知道原始人是怎麼弄出火來的,我打了半天,只見到火星,就是不見樹枝燃起。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我凍得有些受不了,站起來跺了跺腳,然後搜集了一些細細的干樹枝,離開楊靈兒一段距離,把干樹枝堆在了一起,又找來兩塊石頭,想打出些火來,真不知道原始人是怎麼弄出火來的,我打了半天,只見到火星,就是不見樹枝燃起。
第七卷以前是做什麼的
難道要再試試學燧人氏轉木取火嗎?我倒!研究材料學的,打死我也不相信用手能把木頭轉出火來。楊靈兒身上會不會有火機?我平時不抽煙,現這時候想弄點火出來,還真成了大問題。
正準備轉身去找楊靈兒,身上有人把一件襖子幫我披上,回頭一看,楊靈兒正站在我的背後,她肯定一看就知道我要幹嘛了:「貝貝,你想生火?」
「嗯,你身上有火機嗎?」我回過頭來看著靈兒。
「有倒是有,不過我們現在不能生火,循著火光他們很容易找到我們。」
「靈兒,你怎麼什麼都懂?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楊靈兒笑了一下:「我答應了田妮要把你帶回去,無論如何,就一定會辦到,別的你什麼都不要問,我也不會說。」
「別裝酷好不好?坐下來我們聊聊天吧。」最近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神秘了,搞得我腦袋都大了,這種生活可不是我期待的。「你如果不累了,我們就趕路吧,爭取天亮之前走出森林。」楊靈兒似乎對我的提議不是很感興趣。
我們沿著河水往下遊走著,河邊的路不比森林中好走,加上現在又累又餓,我實在是有些難以承受,楊靈兒路上一語不,讓行走變得更加無趣。
又是一個時辰的連續趕路,因為我的度已經提不上來,楊靈兒只好不停地站住等著我。
走著走著在河邊干地看到一座小型的土坯房,我忍不住進去看了看,沒人,楊靈兒望著我,不知道我又想幹什麼,我示意楊靈兒和我一起進去,她可能也有些累了,便和我一起進到房子裡。
「靈兒,我們在這裡面生堆火好不好?」我感覺自己快要凍僵了,真想能取點暖。
「不行啊。」楊靈兒仍然不贊同我的提議。
「又怎麼不行了?剛才你怕有人看到火光,現在我們把火生在房子裡,應該不用擔心被人看到吧?」
楊靈兒指了一下她的耳機:「那些搜捕的人,一刻也沒有停下,我們生起的火,會有煙味,有經驗的人很快就能循著煙味找到這裡,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我很奇怪地看著她的耳機:「那個東西是你從保鏢那裡弄來的嗎?」
「是啊,他們雖然變換了頻率,不過我還是可以調出他們的通話。」
楊靈兒真是什麼都懂,真不知道她是被人用什麼方法訓練出來的,她現在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台機器,沒有情緒,不懂風情,冷酷殘忍,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不是來殺我的。
不過我還是非常冷,特別是現在又很餓,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讓我感覺自己已經從頭冰到了腳,我懷疑我就快要被凍死了,只好再和靈兒打商量:「靈兒,還是生堆火吧,不然我會凍死的,田妮肯定不是想讓你拖著我的屍體去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