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道是南屏野見我這樣故意說的氣話可是誰知道不過一秒他的『魔掌』便朝我伸來。把我撓得不求饒也不行。
「癢哈哈好癢不要。」
「那你向我求饒。」
我也不是那麼容易便屈服的人嘴硬的說到:「我不。」
見我不求饒他的手更加的用力笑到我的肚子都痛了他還是不肯鬆手。「說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這人怎麼當皇帝的這麼小氣。」
「現在我只是你的夫君不是一國之君。」
只是我的夫君?我從來都不敢奢望的事情竟然從他的口中而出我能相信嗎?相信他便是我的夫君。
「夫君不好聽我們那叫夫君老公叫娘子老婆。」
「老公老婆?這稱呼倒是不錯。老婆快告訴老公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不然我可不收下留情哦。」
「不要好不好老公很癢我一向怕癢。」這一聲老公叫的連我自己都動搖了似乎一切的事情都因為那**都因為這一聲老公而改變我人生的軌道似乎也已經不再規劃中能做的就只是走一步算一步。
「我喜歡聽你在我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我多叫你幾句你就放過我好嗎?」
「不好。」
他的執擰實在讓我無法招架最後只得求饒的說:「好了好了我告訴你還不成你先把你的手拿開哪有這樣照顧病人的?」
「說吧。」
「我說了你可不能怪罪我你們做皇帝的都是喜歡聽好話忠言逆耳指不定說幾句忠言還要掉腦袋。」
「誰敢要你腦袋?我也答應你不管你做了什麼事絕對不會要你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