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擺明了揭人家傷疤了嘛上青樓當**有幾個是自願的?
「對不起在下失言了。」
「不礙事倒是水仙失禮了想起自幼家中貧寒爹爹便將我變賣給雲姨從小雲姨便派先生教我們琴棋書畫雲姨一直告訴我們如果我們想要得到更好的包括尊嚴我們就必須努力爬到最高。所以我努力了坐到了花魁的位子可是我去也才明白不管你爬多高**始終是**哪怕你賣藝不**。」水仙冷笑拿起一小壺酒走到了我的面前為我斟滿自己也喝了一杯。
看她一副凡脫俗的樣子可是卻對自己的身份異常的在意我想她會這樣毫無保留的對我說這些只是因為那句『凌波仙子』只是因為那句『出淤泥而不染』吧?
「水仙大可不必自怨自艾如今你能做得這個花魁的位子又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
「花魁?不過也是一個虛名而已還不是要討好客人?待到過些年人老珠黃那時我又能保證穩坐花魁滋味。」水仙說完之後不由得自嘲的對自己說:「公子見笑了真不知今天的我為什麼話會那麼多了。」
「是因為那詩吧?」
「或許吧。」
「以你現在的能力大有本事可以對自己贖身可是你為什麼不呢?」
「贖身?我一女子就算有能力贖身我又能何處何從?再說我既然坐上了花魁的這個位置這京都之中又有何人不認識白水仙?」
「那不是正好證明你名氣大。」
「公子真愛說笑。」面對我這樣的話白水仙估計飆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