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這樣不太好吧。」一名道童站在旁邊說道。
「是啊,利用念法讓廣行的意識消失的確會令他置身危險,但他現在執意不肯回來,我也不能再脫下去了。」司馬老道有些為難的說。
「那您說復甦後的道聖能順利吸走魔邪的力量嗎?」道童又問。
「那就要看天意了,斗、列、兵三派掌門都已經趕到那裡,我想魔邪應該不會有太多機會。」老道又說
見空中萬道金光已至,鄧宇浩非但沒有躲開,反而張開雙手靜等著靈力致極的劍影刺入身體。
司馬見他這樣,神色有些吃驚。那些劍影不斷穿透鄧宇浩的身體,深紅的血跡從身上數道傷口中噴湧而出。強大的劍雨過後,鄧宇浩早已體無完膚。
「你不會是真的躲不開吧?」司馬問道。
「你覺得呢?」鄧宇浩嘴裡一邊留著鮮血一邊說道。
「愚蠢,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一時心軟把放你走嗎?」司馬又說。
「哼,我只不過想試試這具身體的極限在哪。」鄧宇浩說完,右手輕輕一揮,一柄黑色的光影巨劍便出現在手裡。說是巨劍一點也不誇張,劍身足有六尺,寬一尺,拿在鄧宇浩手裡卻和他一般高低。劍身周圍散發著深紫色的光芒,陰暗之氣隨即撲向司馬廣行。
忽然間,鄧宇浩右臂一揮,巨劍立刻在他身前劃出一道黑炎奔向司馬。司馬雙手結盾,卻被那道黑炎推出數尺,五臟六腑也被震得疼痛無比。
「我管這把劍叫『炎魔』,是我很早以前從閻羅殿偷來的,為了這個,我還被『死亡聯盟』定為了頭號要犯,哼,你覺得這把劍值嗎?郎子怡。」
「看來,鄧宇浩的身體比起司馬廣行要強悍不少啊?」現為道聖郎子怡的司馬說道,兩人雖然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司馬較輕,但看起來卻十分痛苦的樣子。
「呵呵,看來是老天爺不想讓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得逞才把這麼完美的身體賜給了我,郎子怡,你準備好領死吧。」說完,鄧宇浩右腳一動,身體飛向半空,雙手反握劍柄,快速的像司馬的身體刺去。
要是完全恢復的話,我或許還算了,躲開也沒用。只能想到這兒,司馬也飛向空中,直撲鄧宇浩手中的巨劍。
鄧宇浩沒有一點避讓的意思,嘴裡喊道:「殺死我父親,殺死身為朋友的我,郎子怡」
司馬想用「天道悲鳴」和鄧宇浩同歸於盡,然後用剩餘的靈力將兩人的能量聚集起來,等著玄門中人尋找。那樣雖然有可能耽誤抵擋冥尊的時間,但卻是眼下唯一的辦法。
陰沉的空間裡忽然炸開絢爛的白光,震天之勢讓陰間、鬼界、閻羅地府、死亡域、冥界全都悍然一動
「二哥,你看,剛才地震過後,那兒就裂開了。」凌學志說道。
「好強的靈力碰撞,但我怎麼感覺怪怪的。」鬼王說道。
「哎呀,別管那麼多了,找到那兩個傢伙最要緊。」凌學志焦急的說。
「不用找了,就在裂開的那道影牆的背後。」
「啊,這麼近呢。」
「剛才的震盪估計把死亡界的所有間隙空間都震碎了,哼,以後死亡界那些做地下買賣的人看來又少了一條財路了。」
凌學志不再停留,跑過去用手扒開那些碎片。這時,身後忽然落下幾個身影,回頭一看,竟是些模樣怪異,身著道服的人。
「不會是來晚了吧。」宏木先生說道。
「空間都振成這樣子了,看來是晚了,嗨,我們倒不如想想世界末日之前該做點兒什麼有意義的事情,比如喂前面那個小鬼,你是誰啊?」鐵寒聲忽然沖凌學志喊道。
看著他們的裝扮,凌學志說:「你們是司馬廣行的同門吧,我是那臭道士的兄弟。」
「切,一個普通人都能到這裡,看來死亡界的確是墮落」鐵寒聲的話剛到嘴邊,忽然感覺脖子被人死死的勒住。
眾人不敢相信,那個叫凌學志的少年竟然一把掐住鐵寒聲的脖子將其舉在半空。
「普通人?」凌學志體內的鬼王說道。在死亡界,鬼王的靈力不知恢復了多少。
玄門眾人正要對其展開攻勢,卻忽然看到那道影牆碎裂開來。
看到裡面的情景,所有人都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