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寢室裡沒有什麼線索,李濤決定讓三人分頭去找那些認識的人,看看還有沒有別人和凌學志有一樣的情況,司馬留下來照看凌學志,李濤和鄧宇浩一起走出了寢室。
鄧宇浩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丁雪,電話久久未能撥通,讓他心裡不禁有些急躁。又過了一會兒,丁雪回了鄧宇浩的電話。看她沒事,鄧宇浩也安心了許多。然後又給苗馨打去電話,還有那些比較熟的同學,好在大家都沒有生什麼事情。
「宇浩,你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嗎?」李濤忽然問道,兩人坐在了路邊的橫椅。
鄧宇浩搖頭表示不解。
「你想,學校今天沒來課的人可能有兩百多,就算其中只有百分之五十的人和凌學志有一樣的狀況,那一百多人忽然變得癡癡呆呆的,一定會鬧得學校一團亂,可現在好像都沒有什麼事情生。」李濤說道。
「你是說凌學志的情況是特殊的。」鄧宇浩說道。
「對,但要是那些人都長眠不起的話,事情也會很難收。」李濤說道。
這時,一個男生扭扭捏捏的往鄧宇浩和李濤跑來,正是許久不見的「少女」同學。
「可算是找到你們了。」少女一看到兩人便撐著膝蓋說道。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鄧宇浩問道。
「可不得了了。」囉嗦是少女的座右銘。
「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該不會又是你那個劉曉德又被人追債了?」李濤知道他一向沒什麼正事。
「是關於曉德的事情,但這次真的不得了啊。」少女一臉焦急的樣子。
「你要是再不說,我們真的要走了。」鄧宇浩不耐煩的說道。
「是這樣的,兩天前,曉德請假到市裡去看病,實際是出去玩兒了,我們幾個人也一起跟著去,走的那天早,曉德一直在睡覺,我們見叫不醒他,就先回來了,還有幾個朋跟他一起。可是今天午,我接到他住的那家賓館的電話,說曉德一直在賓館裡沒有出來,他們怕出事,就撥了我去的時候留下的電話。結果我急急忙忙的過去一看,曉德他竟然還在睡覺,而且怎麼叫都不醒,現在都還睡在那家賓館裡呢。」少女就差沒有哭出來了。
「你是說他已經在裡面睡了快兩天了?」鄧宇浩說道。
「對,當時我走的時候,給他打了件毯子,今早一看,還是我走的模樣,他根本就沒動過。」少女說道。
「等等,你怎麼會想到要來找我們?」李濤忽然問道,這也提醒了鄧宇浩,兩人用疑惑的眼光看著他。
少女冷下來說道:「其實我是聽別人說的,有奇怪的事情就來找你們,不過你們放心,我已經交了五十塊錢了。」
「五十塊錢,等會兒,你是什麼意思?」鄧宇浩問道。
「不是那個奶茶店的老闆說的嗎?只要把五十塊錢交到他手,你們就會幫我解決所有的事情。」少女說道。
「齊仁!?」鄧宇浩腦中立刻出現一副狡詐的面孔。但現在不是和少女爭論的時候,李濤覺得劉曉德早於學校的人出事,或許會有什麼現,於是便決定下午翹課,和少女一起去看看劉曉德。
……
這件事讓我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興奮。自從那天在夢裡傻了那個老太婆以後,我做夢都會來到同一個地方,就是那些裝著人的大缸裡面,來得多了,我就知道了這裡的秘密,可能不是全部,但我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要是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原來的計劃就可以延續了,所以,為了知道結果,我很辛苦的把這些缸子分類,然後找到了南頌的學生們所在的那一類。
又一次,我看到了一口大缸,和其他的沒什麼區別,但我一眼就知道它和別的不一樣,為什麼?呵呵,因為我知道,那就是屬於我的大缸。要是我沒猜錯的話,裡面應該什麼都沒有。然後我伸著脖子一看,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哈哈,原來我真的是最特別的那一個。從那天起,我對自己更有信心了,對,夢的王國。
這時,那些人又從缸裡爬起來,衝著我大叫,好了,我來了,你們不要再亂叫了,煩。我隨意的一腳,竟然將那人的肚子踢了一個窟窿,腸子,內臟什麼的都往外流著。一開始有點噁心,但一想到自己有了這麼大的力量便高興起來,我對眼前的那些裸的人說:「這是食物,快吃。」於是他們就拚命的爭搶起被我踢出來的內臟,有些沒有搶到,便去撕扯那個人的身體,直到他完全消失在我的王國裡。
看著他們像野人的樣子,我情不自禁的唱起了那我最喜歡的歌:忘不了,忘不了,忘不了你的……
這時,我想起來自己到底要幹什麼,對,快去那邊偷過來。剛要動身,我便有另一種感覺,類似第六感,但更加真實,沒錯,有人來了。怎麼可能呢?我才是這裡唯一的。
……
坐的士,三人很快來到了那家賓館樓下,由於太過著急,連賓館的名字都沒有看,三人便往裡面跑去。來到五樓的一件屋子裡,少女打開門,鄧宇浩便看見劉曉德胖胖的身體安靜的躺在,聽到他如雷的呼聲,便知道少女沒有說謊。
「你們快看一下,要是不行就送他去醫院,一直不吃不喝,我怕他會受不了的。」少女哭道。
「別急,少女,你先出去一下,我和鄧宇浩有些東西要看看。」李濤有了些花言巧語,讓少女站在了門口。鄧宇浩關門,說道:「快,看一下。」
紅色的陰陽眼在李濤的催動下出現。只是一下,李濤的表情便有些不對,鄧宇浩現他腳下竟有些搖搖晃晃的感覺。
「李濤!」鄧宇浩大喊一聲,同時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鄧宇浩的聲音把李濤從朦朧的世界拉回來,他睜開眼,直直的望著鄧宇浩,哈想剛才生的事情是在做夢一樣。
「你怎麼了?」鄧宇浩問道。
「剛才我一看到劉曉德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全身都沒了力氣,只想著睡覺。」李濤說道。
兩人都是疑惑的望著劉曉德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