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鄧宇浩不解的問洛海洋,才一晚的功夫,就能打聽到這麼多細節,這種效率叫他不敢相信。
「你別拿司馬廣行的能力和我比,這方面,我是唯一能做到的。」洛海洋說道。
凌學志本來就不想看到這個人,所以在床悶著被子故意不起來,但是聽到這話,也忍不住說了句:「放屁!」
洛海洋也不理他,說道:「只是我現在還不知道那個劉工頭看到的是什麼,但那不重要,只要知道那面牆可以一次吞掉幾百人,便可說明,你們都最好不要管這件事,除非……」
「除非和你一起。」李濤說道。
「我喜歡和聰明的人說話,你們看著辦,總之,那樣東西不除掉,那麼這個學校每年的十月十三都將有人蒸,而且會越來越多。」洛海洋說道。
「恐怕你的目的不是為了除掉九號樓牆裡的東西,而是另有所圖,不然,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李濤說。
「我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沒有必要的事情,我才不想費神呢。」洛海洋說道。
「除妖覆膜不是你們修道之人的責任嗎?為什麼你要說得好像和你無關一樣?」鄧宇浩說道。
「誰告訴你我是修道之人?」洛海洋對向鄧宇浩說。
「你不是修道的?不要說你是**師。」鄧宇浩說道。
「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們我的底細。」洛海洋說道。
李濤走前說:「總之謝謝你告訴我們這麼多,但恐怕我們要合作市不可能的,因為這裡沒有一個人想跟你待在一起過兩分鐘。」
說實話,鄧宇浩覺得李濤的話的確比較過分,但想想自己次不也給了人家一腳嗎?最後只能說,洛海洋這個人確實不招人喜歡。
「好,那這樣我就不打擾了。」洛海洋滿臉微笑的離開,但還是可以看出幾分尷尬。
洛海洋走後,李濤立刻說:「我們以後再也不要和這個人來往了。」
「怎麼忽然說出這種話?」鄧宇浩說道。
「沒聽到他的話嗎?分明是對我們有企圖,而且不光是你手那本。」李濤說道。
「我們能有什麼是他想要的?」鄧宇浩說。
李濤道:「可能是喝我們哪個人的能力有關,總之我都覺得昨天去找他幫忙是個錯誤。」
鄧宇浩想想也對,然後扭頭對蒙在被子裡的凌學志說:「你怎麼還不起來?」可半天也沒看到凌學志有反應,掀開一看,這人竟睡著了。
「真是厲害。」鄧宇浩說,「那是不是要等到十月十三號,才能知道查到什麼?」
「不,坐以待斃只會讓更多的人喪命,你也看到那天牆裡的東西,我是真的不想那個無辜的人變成那樣。」李濤說道。
「那我就位這些人先感謝李大善人了。」鄧宇浩說完,對著李濤深鞠一躬。
李濤笑完,忽然想到什麼,然後立刻打開電腦,開啟qq。
「怎麼了,怎麼忽然這麼急。」鄧宇浩說。
「幸好你剛才提醒了我,要不然,我真的不會想到這一點。」李濤說道。
「你想到什麼了?」鄧宇浩問道。
「一件從開始我們就忽略的事情。」李濤右手撐著眼睛,緩緩的說道,「宇浩,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
再次來到葉清的寢室,鄧宇浩不禁心裡有些犯愁,因為李濤說要他趁葉清在寢室的時候找他攤派牌。所以一路鄧宇浩都在想自己應該怎麼跟葉清開口,就像第一次和心愛的女孩表白一樣,鄧宇浩不停的在路練習著,但最後還是沒想出什麼較好的方式,只能到時見機行事了。
「你是……」葉清的表情就像從來沒有見過鄧宇浩一樣。
「我是電子商務一年級的鄧宇浩,葉老師您好,我可以進去嗎?」鄧宇浩說道。
葉清還是很熱情的叫鄧宇浩進屋就坐,然後給他倒茶水。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葉清坐下問。
鄧宇浩猶豫了一會兒,說:「其實葉老師,您應該見過我,就是次晚在九號樓的時候。」
葉清仍舊面部改色的說:「可能我是忘記了,呵呵,你也別見怪,我的課比較多,不可能把每個學生的樣子都記住。」
「我不是指這個,直說了,我是為九號樓那面『冷牆』的事兒來找您的。」鄧宇浩索性說道。
葉清的表情終於有了起伏,然後說:「那你是想要知道什麼呢?」
「我想要你門裡面的東西。」鄧宇浩按照李濤說的講道。
誰知葉清聽完立刻大笑起來,好一會兒才說:「我就是在想次溜到我屋裡,什麼也沒拿的人是誰呢?結果他自己送門來了。」
這話把第一嚇出一身汗,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明明那天他們都把東西放回原位的,葉清怎麼會知道有人來過?
「好了,你不要緊張,我知道你們四個和小偷扯不關係。」鄧宇浩覺得這個葉清越來越叫人捉摸不透,竟然能知道他不是一個人來的。
「其實一直都瞞著你們也是我的不對。」然後葉清起身把門反鎖,然後拉窗簾,再回到座位。
「鄧宇浩,凌學志,李濤,司馬廣行,是你們?」葉清語出驚人,鄧宇浩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您怎麼知道我們的?」
「哈哈哈……看來老張沒和你們說過關於我的事情啊,這個老傢伙,紀律果然嚴明。」葉清開心的說。
「老張……」鄧宇浩思索般天才想到,「哦,你是說張教官。」
「對,就是那個老傢伙,呵呵。」
「葉老師,你怎麼會認識張教官。」熟人好說話,鄧宇浩一下就放鬆了很多。
「我和他可是老戰了,他是一直在部隊,我因為個人愛好的原因就離開了部隊,當了警察。」
「警察!!!?」鄧宇浩懷疑自己聽錯了。
「對,我是一名警察,但不是一般人認識的那種,應該算是特警。」葉青說道。
「難道說您是臥底到學校的警察?」鄧宇浩說。
「對,前段時間國安跟我說了你們的情況,一個勁兒的快你們不得了,說你們的能力和我的工作很有關係。」
「您的工作?我們能和您有什麼關係啊?」鄧宇浩有些不解。
「其實我早就想和你們見面了,只是這段時間一直抽不出身,既然你來了,我就跟你說一下我的事,但是記住,除了你們四個,不能和任何人講。」葉清嚴肅的說。
「放心。」鄧宇浩說道。
葉清知道,這個孩子是肯定不會違背諾言的,因為那眼神是他在熟悉不過的,只有內心堅定的人,眼睛才會這樣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