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宇浩和凌學志向他看去,方才明白為何李濤堅持不把這事告訴司馬,看來他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揭開謎底,即使事情根本就不是現實中的問題。真是個執著的男人,凌學志想到,於是說:「我有個辦法,很直接,很有效。」
看到兩人懷疑的眼光,凌學志說道:「利用我的老毛病,直接找到那些冤魂的老窩,做標記,等司馬回來,一窩端。」
這話倒提醒了二人,但李濤隨即搖頭道:「這確實是個辦法,但太危險,我可不想燒個吃飯付錢的主。」
鄧宇浩也堅決不同意,說:「現在司馬又不在,要是出了什麼事連個可以應付的人都沒有,還是算了。」
「看來兩位同志們是相當的不信任凌某人,悲哀啊悲哀。」正說著,身旁便走來一個叫凌學志手癢的人,洛海洋。
本以為他是正好路過,誰知洛海洋偏偏停在了三人身邊,並且是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
「我說你是次沒吃夠啊,還是皮子癢?說實話,我們都不想看到你這種人。「凌學志說話依舊那麼不客氣。
但這洛海洋又是個不愛聽別人意見的主,說:「鄧宇浩,你們最近跟誰結觸過,怎麼一身邪氣。」他似乎對鄧宇浩印象更深。
想四帥來學校沒幾周,惹的怪事倒不少,一點邪氣自然不稀奇了。但鄧宇浩也不是個記仇的人,說:「最近寢室螞蟻多,殺了不少,哦米拖佛。」
「誰和你開玩笑,我看你們還是小心點,閒事莫問。」洛海洋依舊板著臉說。
李濤倒覺得這和他平時的高傲有點不相符,但自己也確實不喜歡這個人,便什麼都沒說。
「好好好,實亂未平,來者定當介之介之。」鄧宇浩不知怎麼就想起了那的話,便胡亂引用幾句。
誰知那洛海洋聽後竟是一把抓住鄧宇浩問:「你是從哪裡聽到這句話的。」
鄧宇浩一把甩開他的手,說:「當然是的,你激動什麼?」
洛海洋把他拉到一邊說:「鄧宇浩,你是不是有那本冊子。」
「什麼冊子?」鄧宇浩倒是一臉茫然,想想又說:「你是說那本兒校史?」
「校史?我是說《封冥冊》,快說你從哪裡得到的。」洛海洋繼續追問。
鄧宇浩心想,怪不得這校史這麼奇怪呢?原來還有來頭,但洛海洋跟這有什麼關係?不過既然這有學問,幹嘛要便宜這個人,倒不如讓司馬回來研究研究。便打定主意不告訴洛海洋在他這兒了。
洛海洋見鄧宇浩不肯開口,於是說道:「好,那我們來做個交換,你把《封冥冊》的線索給我,我就幫你們解除難題。」
「難題,我們有什麼難題?」鄧宇浩故意說道,心裡卻道:這人怎麼知道我們遇到困難了?
「哼,還不就是九號樓的事情。」洛海洋故作高深的說。鄧宇浩覺得他這副嘴臉很眼熟,但一時想不起到底像誰?
為了給李濤多提供一點線索,鄧宇浩決定跟洛海洋做這筆交易。於是,三人隊伍裡莫名其妙的加入了一個大家都不大喜歡的人。李濤提醒自己,絕對不要相信這個人。
餐廳裡,鄧宇浩,李濤和凌學志靠在一起坐著,硬是在洛海洋旁邊留出兩個空。他也沒太在意,就和三人說起他知道的事情。
「當年,建校的考察隊來到這裡,勘探地形,好做出學校的規劃圖……」
考察隊圍著附近走了一圈,覺得這裡的確適合動土建房,隊長正和幾個施工領導一邊走一邊說笑。這時,遠處急匆匆的跑來一名員工。
「隊長,您快過來,這邊有現。」員工說道。
一行人就跟著這名員工往東邊走去。在規劃地的邊,圍著許多工人。
「怎麼回事?」隊長問道。
一個領班說:「您看,這兒有一塊土牆。」
那位隊長順著看去,人群中,一塊高三米,長五米的土牆聳立其間,看去沒什麼特別。
隊長氣憤得說:「你們都是幹嘛的?一塊破牆有什麼稀奇,把它推平了。」
「隊長,不是啊,這牆怪得很,您摸摸就知道了。」領班神色凝重的說。
隊長無奈的伸手一摸,跟著臉色就變了,說:「這是怎麼回事?好涼啊。」
領班說:「不光是這樣,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土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硬的東西,拿啥也敲不動,恐怕是古時候的文物。」
隊長立刻轉身和幾個領導商量,最後說:「這牆既然這麼堅固,那就依著它蓋棟樓,還安全呢,今天這裡沒什麼怪事,大家早點回去休息,明天各加一百塊工錢。」大伙聽了都滿意的離開了。
其實這個隊長知道,要是真找出什麼文物,那考古隊還不來折騰一年半載,只是建校的事迫在眉睫,他哪裡敢耽誤?於是就想了這麼個辦法。
「依著那面牆建起來的就是九號樓咯?」李濤問道。
洛海洋點頭端起咖啡。
「你是怎麼知道的?」鄧宇浩問。
「哼,情報來源不同而已,好了,把給我。」洛海洋說。
鄧宇浩雙手枕在腦後,說:「你以為這些就能跟我交換嗎?」
洛海洋道:「你還想怎麼樣?」
鄧宇浩笑著望向李濤,接著回頭說:「我要你幫我們一起查出真相。」其實,他已經聽出洛海洋肯定有什麼過人的本事,單憑連建校的事都知道得這麼清楚,可以看出他的來頭不小,加次司馬的行為,更說明這個人很可能也是研習風水命理的高手。
「我才沒有那麼多時間弄這些無聊的事。」洛海洋回道。
「那就別談了。」李濤說道。
就在三人起身的時候,洛海洋說:「好,我幫你們。」
凌學志回頭道:「哈,你這個人真是變幻無常。」
「鄧宇浩,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你要先把那樣東西給我看一下。」洛海洋轉身道。
鄧宇浩說:「誰會要那本滿是汗臭的冊子,你要是不放心,我們大可作罷。」
雖然李濤和凌學志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但在洛海洋面前也不想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