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丁雪後回到寢室已經快十一點了。四人都沒有開燈,只是疲憊的躺在了自己的床,沒有立刻交談,但都無法入睡。
凌學志沒有想到自己無心聽到的一句話竟引出了這樣的離奇之事,本以為就算二捨真有什麼怨靈也沒多大關係,最多叫來個厲害的道士收拾一下就行,再怎麼的話,也至少有司馬廣行這個深不可測的「陰陽師」啊。可誰知道一下子鑽出個「活靈活嬰」,如果傳說是真的,那不……越想越不敢想的凌學志便想問問幾個人中最聰明的李濤。
「濤哥,你信今天說的這些嗎?」
李濤翻了個身,點起煙道:「最後沒有親眼所見,我是不會完全相信的,但現在至少說明有這個可能,有些時候,連百分之一的可能你也要去弄清楚,如果不小心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那麼你可能終生都會後悔。」
「李濤,你是不是以前受過什麼打擊啊?我聽你的話裡好像有點不對味兒。」鄧宇浩輕鬆的道,他覺得這樣跟朋聊天,自己很放鬆。
「每個人心裡都會有自己不想吐露的心事,這樣問會揭人傷疤的。」司馬義正詞嚴的道,可最後又說:「誒,是不是以前追女生被甩了?還是遭橫刀奪愛?」
「哈哈哈………」聽完司馬的話,寢室裡都笑了起來。
凌學志說:「你個八婆老道。」
「娛樂八卦也是八卦嘛。」司馬難得的開起了玩笑。
「兩年前,我放過了一條聽來十分荒謬的線索,結果卻害死了一個我很喜歡的女孩,還讓我的一個朋進了少管所,凌學志你說,我要相信什麼?」李濤十分平淡的說出了心事。卻聽得三人只能呆。
鄧宇浩最後問:「李濤,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李濤道:「一個很可笑的職業私家偵探。」
………………………………………………
報道第三天,寢室可最後一日自由進出。
司馬給家裡打了一通電話之後,決定今天就去二捨。他六點就起來了,悄悄的做好準備打算獨自前去。對於一個「陰陽世家」的子孫來說,面對再凶狠的怨靈自己也不能退縮,因為怨靈雖然都是為復仇而來,但大都禍害到無辜的人,用死人的方法來懲罰活人的罪惡其實本是違背天理的,但世的人卻常常犯下一些不可原諒的錯誤,世間的刑罰根本就不足或根本不會對犯下錯失的人實施懲戒,便叫死者的靈魂無法得道安息,就以這「怨咒」來以瀉生前的屈汝。但這些都與寢室裡的三個朋無關,他們個個都天賦奇特,而且也看得出來是未懷惡柄的好人。司馬相信無論三人有過什麼樣的心結,將來都會依靠自己的能力而得到釋懷的,而且…………
「你準備一個人去哪兒?」司馬剛把手放到門把,準備開門而出的時候,耳邊就傳來李濤的聲音。轉頭一看,三人都背對著他,一副日本動漫裡冷酷的動作,特別是那個總愛裝模作樣的鄧宇浩,還像放慢鏡頭一樣的抽著煙。不知為何,司馬廣行,平生第一次有了歸屬感,小時候因為家庭的特殊,他很少學,一直都是讀幾天就去跟爺爺修行去了,記憶中根本就沒有一個同齡人和他呆過半個小時,大家都覺得他像一個神棍,到處賣弄,一直在背後對他冷嘲熱諷,漸漸的,他放棄了結交朋的念頭。這次來職高也是他承諾父母最後一次給他的自由,等到一畢業,他就要踏家族的老路,所以他沒有選擇三年的高中,而選了要四年的職高,希望能將這自由盡量變得長久。
「你準備一個人去哪兒?」司馬剛把手放到門把,準備開門而出的時候,耳邊就傳來李濤的聲音。轉頭一看,三人都背對著他,一副日本動漫裡冷酷的動作,特別是那個總愛裝模作樣的鄧宇浩,還像放慢鏡頭一樣的抽著煙。不知為何,司馬廣行,平生第一次有了歸屬感,小時候因為家庭的特殊,他很少學,一直都是讀幾天就去跟爺爺修行去了,記憶中根本就沒有一個同齡人和他呆過半個小時,大家都覺得他像一個神棍,到處賣弄,一直在背後對他冷嘲熱諷,漸漸的,他放棄了結交朋的念頭。這次來職高也是他承諾父母最後一次給他的自由,等到一畢業,他就要踏家族的老路,所以他沒有選擇三年的高中,而選了要四年的職高,希望能將這自由盡量變得長久。
「你當我們是朋嗎?如果是,就讓我們一起去,因為朋是不會看著對方去送死的。」鄧宇浩轉頭說道。
李濤從床跳下來,笑著說道:「你也還沒有讓我們親眼見到怨靈什麼的,是不是想跑出去然後回來編個故事騙我們啊,小心,我看人可是一百八十度啊,朋。」
凌學志找不出幾何適又冷酷語言,就大聲說:「八路軍是不會有逃兵的!」
背對著三人的司馬落淚了,他也搞不懂自己怎麼一下子就為這三個都算不很熟悉的人哭鼻子,難道是自己太脆弱,還是……但無論怎樣,自己是不會讓他們去冒險的,所以他依舊拉開了門。
「啪!!!」隨著一聲巨響,才拉開半邊的門被一隻十分有力的手推了回去,順著看去,那是鄧宇浩的手。
「你聽不懂嗎,我說你不能一個人去!!!」
那陣野獸一般的嘶吼叫李濤和凌學志都為之一震,離得最近的司馬更是注意到了鄧宇浩那不同於平時的表情。
鄧宇浩此時全身散出一種神秘的威嚴,看著他的臉竟有種如仰視泰山一樣的叫人臣服,那一刻的司馬廣行有了一種恐懼感,但隨之而來的又是滿心的溫暖。難怪他能感覺到「活靈活嬰」的氣息,果然也不是常人,這叫天意嗎?看來我的修為太淺啊。司馬心中唏噓道。
「好,如果真的想知道世是不是有鬼,李濤,凌學志,你們兩個就留在寢室裡等著,我和鄧宇浩回來後再讓他告訴你們。」司馬開口道。
「為什麼不讓我們一起?」凌學志問道。
「你們兩個靈氣太重,去了只會引起怨靈的注意,不便於我做事,但你們也別心急,一捨三一八寢室可能還有一個比怨靈更恐怖的『活靈活嬰』呢,到時,必須要四個人才能完成那個收服它的『術』,所以你們要等等。」司馬故意把「活靈活嬰」和它可能的位置說得很重,因為他知道李濤會在想什麼。而且剛才電話裡爺爺也說過,要收服「活靈活嬰」這樣的人魔只有那一個辦法,而這一定要快,要不然,想到這裡,司馬的眼睛立刻望著李濤和凌學志兩人……
沒有說話,司馬就拽著意識還沒清醒過來的鄧宇浩快步走了出去,「可以的,有了這個人,一定可以的,我以『度師』的名義起誓,一定讓你們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司馬心中道。
看到兩人離開,一頭霧水的凌學志道:「李濤,怎麼不攔住他們。」
可李濤只是笑著說:「怎麼?昨天不是還在問我是不是相信這些嗎?看來你已經相信了。」
「要昨天把我換成是你,你肯定也信著去了,不過這司馬什麼意思,瞧不起人是,老子可是g未來的星際蟲王,咬不死你……」凌學志抱起鍵盤一陣亂舞。
「好了,換衣服,走。」李濤道。
「去哪兒?」
「照司馬說的,去找『活靈活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