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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話 活靈活嬰 1 文 / 冤魂指路

    「哇、哇著一陣嬰兒的哭聲,源家客堂裡老老少少二十幾個人都激動的望向了內屋的門,唯有坐在大椅的一位老婆婆紋絲不動,在客堂的歡聲笑語裡她的臉色格外的疑重。

    「媽,琳姑她生了、生了,我當爸爸了」四十八歲的源偉國忍不住激動的對坐著的老婆婆說。其他親戚也都等不及的要看孩子長什麼樣兒,客堂裡一片哄鬧,這時老婆婆閉眼睛把枴杖用力一鐓,同時大喊:「都給我住口!」

    顯然老人家是這一家之主,這一下就讓源家下停止了所有動作,屋裡頓時鴉雀無聲,只聽得到嬰兒從屋內傳來的哭聲,源偉國心裡犯嘀咕這娃都哭了好一陣了,接生婆怎麼就不抱出來,就這樣又過了幾分鐘,突然,哭聲停止了,就在這時老婆婆一下站起來大步地走到內屋門前,但她卻沒有推門進去,其他人也佔到了他的身後。怎麼了,孩子該不會出事了。就在親戚們但有的時候,屋裡傳來了「呱滋、呱滋」的聲音,老婆婆全身不停地顫了起來。源偉國想推開門進去卻被她一把推開。這是,大家看到老婆婆的表情,那是恐懼。然後,老人家吃力地說:「老六看一下現在有沒有月亮。」聽到這話所有人更是疑惑了,但老六還是出到院子裡望了望,跑回來說:「沒有啊,媽。」

    怎麼回事?不解的目光向老人投來,最後,她只說了兩句話:「月朗長啼萬事安,湖中可見墳滿山。」

    十六,都說花季,應該是,要不這鄧宇浩怎麼笑得跟傻子似的。「十六年了,我終於可以遠走高飛,看另一片新天地了。」心情暢快的他不禁覺得車窗外的風景格外怡人。「自由,我來了。」鄧宇浩這樣想。

    真的有自由嗎?飛馳的火車不知道,它只是全力的衝向前方的陰霾。

    「南頌職高的新生請到這裡集合。」火車站外的人群中,一個大塊頭拿著擴音喇叭高喊著,在他身邊已經聚集了很多背著行囊的人,一看便知道是從外地來的新生。

    「師哥,喊累了,來喝口水。」旁邊一個靚麗的女生招呼那個大塊頭說。再看那大塊頭,長得還挺俊。

    「不用了,雅萌,你快去給這些師弟新生手冊。」大塊頭說。

    「好,師哥你要什麼就叫我。」說著,雅萌就轉身去拿新生手冊了。

    哇,你要什麼就叫我。這話讓新生堆裡的男生笑得格外起勁,不過想想那師哥的條件,便都無奈的搖頭歎氣。

    「是南頌職高嗎?」聲音一響,新生堆裡的女生又笑了,不是嘲笑,而是青春的笑,簡稱「笑春」。

    「哦,是的,新生在這裡集合,等下一輪校車。」那位師哥說。

    「哦,你一定是師哥了,我叫鄧宇浩。」說著便向他伸出了右手。這下倒讓這位師哥有點吃驚,握手好像不是年輕人流行的打招呼方式,不過也禮貌的跟鄧宇浩握了握手。他哪知道,這並非禮貌,而是對方心裡實在激動。這是旁邊的女生笑的更「春」了,男生歎的更「氣」了。一會兒,校車終於駛來,新生們又提起了行李車了。

    「雙層豪華大巴。看來一年2萬的學費不是白交的。」幾個學生高興道。鄧宇浩坐在一層靠窗的位置,旁邊來了一個手裡抱著大背包的女生,長得挺乖巧,她一坐下就引來了幾個女生犀利的目光,鄧宇浩心情是好,就是想跟這位同學拉兩句,但這女生竟閉了眼睛,雙手抱背包抱在胸前睡了。鄧宇浩只好作罷,又轉頭望向窗外。

    眼前的風光由繁華都是變成了郊外美景,時間也過去了快一個小時。車裡其他同學因為疲勞都睡著了,唯獨這鄧宇浩同學看風景看得歡。突然,車廂裡傳來一陣響聲「呱滋、呱滋」鄧宇浩先不以為然,但他越聽越不對,好像在哪裡聽過這種聲音,目光轉向車廂,可這是聲音又停了下來。

    「奇怪,」正低頭要坐下的他卻又看到不解的一幕,旁邊女生手裡的背包居然動了一下,不是動,是有什麼東西在包裡,背包股了幾下又不動了。是裝了什麼寵物嗎?不會啊,放在這樣的包裡不怕悶死?鄧宇浩坐下盯著包半天,可它再也沒動靜了。

    是哪兒啊?第一個下車的同學望見四周到處都是樹林和田園,呆呆的指著說。

    後面一個男生拍著他的肩膀說;」看來你真對「南頌」職高不夠瞭解,別以為「第一職高」就只能是在城市裡,建在郊區也一樣會叫不少人嚮往,因為只要是從這裡畢業的學生據說都會具備大學本科以的專業能力,而且學制也是四年,有的專業甚至要到六年才能畢業,每年的畢業生可都是大企業的搶手貨哦。」

    「有沒有這麼誇張,別的我不知道,就這半年八千,另加雜費一年兩萬塊的費用也夠唬人的,希望真的能像你說的那樣。」那男生搖頭說。

    雖然通知已經說明了學校在郊區。但大部分學生還是被眼前的環境嚇到了。下了公路學生們就像進了一片森林。簡直就郊的不能在郊外了。在師哥的帶領下,這一車的新生終於見到了久違的校園。

    「哇,好壯觀的校門。」一個女生興奮的說。

    「是啊,你們看,多像電視裡的南天門,而且兩邊的柱子都雕著龍,如果按市價來看,應該會值個幾十萬。」一個新生說。這是旁邊一個戴眼鏡,文質彬彬的男生走前一摸柱子,又向望了望說「純石、整雕按工程和文化價值來算應該在一千萬左右。」

    聽到這個數字所有人都呆了,帶隊師兄一聽,笑著對那個戴眼鏡的新生說:「師弟好眼光,這門在十六年前的造價就是一千零一十四萬.」到這裡,同學們還來不及驚歎,一個頭長的都紮起小馬尾辮兒的心聲一把抓住那師哥的衣服大聲問:」你再說一遍,多少錢?」

    大家都看傻了,那師哥吞吞吐吐地說:「一千零一十四萬.」

    小辮男生聽到鬆開了手,臉色大驚,只笑聲的在師兄耳邊說:「那這學校一定經常死人?」師兄一聽,臉唰的一白,但那個新生已經低著頭第一個進了學校。

    這一切鄧宇浩都看在眼裡,心想:「這馬尾小子還真行,連玄學都懂『一、零、一、四破五行』,這些也是自己聽外公說過的。雖然自己並不懂這些,但外公也說過,能通過數字解識風水的人一般都是見識很廣的長者。怎麼他一個想到這,那個背大背包的女哼又從旁邊經過並跟著進了學校。不知為何鄧宇浩總覺得她有哪裡不對,不光是那個背包,而是她本人。

    「我總有感覺,將來我們會住在同一間寢室。」突然響起的聲音把正在沉思的鄧宇浩啦了回來。反應過來的他一看是那個戴眼鏡的男生,回應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到時候再告訴你。」眼鏡男露出自信的笑容然後向前走去。

    哦,看來這次會遇到不少有意思的同學。鄧宇浩心想。

    經過大半天的忙活兒,鄧宇浩終於辦完了手續。一切都很順利,只是當他第一次刷卡就刷掉了兩萬四之後心裡難免緊張,這學校怎麼這麼無情的就多要了四千,看來真像馬尾男說的,大大的不詳啊。不過說實話這學校真的有夠誇張,標準足球場就有兩個,游泳池六個,室內三個、室外三個,網球場、籃球場還有羽毛球場幾個,十二個專業,每個基本都有自己的教學樓,光今年的新生就有八千多人,學校還分了東區和西區,其間有流過學校的一條小河分開,每兩棟宿舍就有一個市,各項設施齊全,據說這兒的醫務室連手術都可以做,而且,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還有軍區,那兒的部隊每天都有人到學校周圍來巡邏。

    明白了這些後,鄧宇浩在想看來這個『全國第一』還是值這些個錢。如果他知道父親在入學前已經叫了十萬元的「准入費」的話,還不哭天喊地的要努力。

    「咚、咚」鄧宇浩敲了敲十七捨二零八的們,本來有鑰匙的但還是覺得這樣比較好,都不認識嘛,先留個好印像。們一開,鄧宇浩就忍不住心中一歎,「真的是你。」

    「好了,先進來,裝模作樣的人。」眼鏡男依舊是那副自信滿滿的笑容。

    鄧宇浩現自己的舉動被人揭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又問:「你怎麼知道我們會住同一間寢室的?」」先,我現你很愛思考,從校門口開始。而且看你著裝陽光說明你你不是冷漠,而是真的在思考什麼。然後,我又看到你帶著深度的隱形眼鏡

    「這你怎麼知道?」鄧宇浩吃驚的問。

    「很簡單,從你眼睛裡光的反射和明亮程度就知道其實你比我還近視。接著,你的手沒有指甲但卻有繭,這種情況只有音樂專業和電腦專業的才會有,而聽你聲音沙啞乾燥,應該沒有學過聲樂。」

    「那也只能說明我們有可能同一專業,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呢?」鄧宇浩問。

    「運氣。」或玩眼鏡男笑的更自信了。

    鄧宇浩也搖搖頭走進寢室說:」我叫鄧宇浩,電子計算機商務專業,一班。」

    「李濤,二班。」眼鏡男說。

    這是屋裡有人說,一個好名字,一個好八字;一個旺運,一個命好,看來兩位將來都是人中龍鳳啊。」

    兩人同時看去,是左鋪一個熟悉的面孔,不,是熟悉的頭馬尾。

    馬尾笑著從鋪下來,對著鄧宇浩說:「司馬廣行,一班。」

    源婷婷躺在自己的新床,來到新學校並不能沖淡母親去逝所帶來的悲痛。畢竟是小女生,擦了擦眼淚就開始收拾起來。緩過悲傷的她這才注意到自己都進來好幾個小時了,怎麼還沒見到一個室搬進來,而且今天新生報到,外面怎麼這麼安靜。剛想出去看看,門外卻傳來一聲沉重的歎息,就那麼一秒。

    「誰啊?需要開門嗎?」想到可能是同學沒有鑰匙,源婷婷便準備去開門。

    走到過去扭開門的一瞬間,空氣彷彿都停止了流動,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出現在她眼前。那是個女人的頭,她閉著眼睛,鮮血順著脖子一滴滴的流下,點在地,也點在源婷婷的鞋。

    「媽媽」失去意識的源婷婷說出這兩個字。對,這是她死去母親的頭,那表情不會錯,就如曾經一樣慈祥。

    突然,母親的雙眼睜開,嘴裡一邊流著血一邊凶狠的說:「源家的人,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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