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我是說以前。你知道身為皇子,年滿十六歲之後,皇后就會派侍qin宮女……」
「你這個大壞蛋,你騙我,你又騙我。你說,我是第一個女人,我竟然信了?唔——你為什麼要騙我?」
柴興莞爾地笑道:「你……對我到底做了什麼?你就沒有騙過我?」
她止住嬌罵,原來她也會像小女人那樣撒嬌:「我騙你什麼?」
柴興掃過她美麗的臉龐,道:「我是你男人,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為什麼我和你在一起的感覺不同,你……是不是在修練什麼媚功?」
「媚功?虧你想得出來。那我問你,如果我是狐媚,為什麼成親幾月以來,你依舊神采奕奕。我既沒有毀掉你的身子,又沒有減弱你的武功修為,是哪門子的媚功?」
雪音覺得很難過,他居然懷疑她在修練媚功。她是他冰清玉潔的妻子,而他居然會說出如此傷人的話語。
柴興歪頭沉思,「是你當年身中『毒寡婦』的願意」「你還有什麼疑心的事兒,一併說出來。」
她討厭被他懷疑的感覺,與其讓人懷疑,不如大家都把話說明。剛才還如膠似漆,此刻又翻臉相對,雪音不想再與他糾纏下去,寧願去別人歇息,也不要再也他說話。
柴興看她起身,跟著披上衫子,坐g上:「你到底是誰?你有凌雪音的記憶、武功和才華,卻又有太多讓我生疑的地方。我記得雪音的手臂上有一條疤痕,可你沒有?前些日子你被刺客所傷,小腿應有疤痕,你也沒有……」
雪音撩開芙蓉帳,苦笑道:「你對我的醫術瞭解多少,我既能讓木嬋從醜面羅剎變成mei女,難道還治不了身上的疤痕?」
柴興一臉茫然,而她卻一臉痛色。
睡在枕邊的丈夫,竟然懷疑她。
懷疑那兒,又懷疑這兒,好像一定要在她身上找到一些不是,他才覺得滿意是的。
「如果王姑娘在,或許能讓你瞧瞧她受傷的地方,那裡一定也沒有疤痕。而現在我說什麼都無用,柴興,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你,與愛無關,那一定是你傷透了我的心。」她心痛地坐在銅鏡前,整理著中衫,「我們之間還是不要有孩子的好,明天我會讓木蟬替我熬一碗避孕湯……」
「蕊兒,對不起,我一定瘋了……」
為什麼要傷她,他居然可以這麼說?騙她,讓她相信,她是他唯一的女人,而他十六歲時就已經有了自己的侍qin侍婢。
「你說,除了你有過很多女人外,你……有沒有,有沒有孩子?」雪音突然被莫名的恐懼包圍著,他為何突然說出那樣的話,要懷疑她。
柴興迎上她蓄著淚水的眼睛,垂下眼眸,壓低嗓門,滿是歉意地道:「有!對不起……」
什麼?他說還有別的女人,還是說,他已有別的女人生的孩子?頓時,雪音只覺頭昏目眩,先前還在幸福快樂的雲端,片刻就被打入人間,墮入泥沼之中。
「我有三個女人,她們替我生了四個孩子……」
雪音呆呆地看著柴興,是自己聽錯了嗎?還是他與她說了一個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