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間,楚凡看到祭台之上扭扭曲曲的寫滿了古體字,倉頡遒勁,似有醍醐灌頂的道義在其中輕言訴說,眾多生澀的古體字中,楚凡只稀稀疏疏的認識幾個字,祭台的座基之,刻書:……以其血……祭天,……鎮千萬神魂……天誅者。
天誅者,當有多大的罪孽才能被如此聖祭,以謝蒼天。
楚凡一陣迷茫,而後他再一次陷入了空靈的思考當中。
「為善為惡?什麼又是善,什麼又是惡。天誅者,真的有該受到天誅嗎?或許,他們當中很多人都沒有犯下過錯,至少站在他們的立場上講,他們是無罪的,給了他們天誅者的罪名,只是世俗的定義,這公平嗎?當世俗的觀點同一的錯誤,那麼誰又是對的呢?他們只是站在了世俗的對立面,站在了真理的彼岸,難道正是因為這樣,僅僅他們不合世俗就被套上了天誅者的枷鎖,一直勞役他們的形骸。」楚凡整個精神陷入了這種對與錯的思考當中,此時整個神識之海罔若就在他的身邊旋轉,「亙古匆匆,歷史長河之上,是非對錯,又是誰來定義呢?是不是會有當對變成錯的時候,會不會有錯也變成對的時候?」
求敗望著身體開始泛起精光的楚凡,心中一寒,就這樣?他神識又在成長了?
如此強烈的神識昇華,就連楚凡身體外的世界都能感受到,白羽皺著眉頭說道:「和尚,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到他的神識之海中去走上一遭?」
「牛鼻子,你的執念太深了,萬事順其自然不是你們所追求的嗎?你這樣唐突進入他的神識之海,你真的以為你會找到你想要的答案嗎?就算他體內有著一個嗜血的魔,你當真會動手滅殺嗎?」普法問道:「你真的就那麼急切的想知道他神識之海當中出現了什麼情況嗎?」
「好你一個和尚,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學問了,以前和我一起喝酒啃狗肉的傢伙死哪裡去了?」白羽調笑道:「不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嗎?」
普法老臉一紅,狠狠的給了白羽一拳說道:「給我低調點,晚輩們都還在呢?」
戒癡嘿嘿的一笑說道:「師父,我沒有聽見他說你喝酒吃狗肉的事情……」
普法一陣氣懣,他恨不得就地把白羽處理掉,但是此刻他卻懷疑白羽心魔已經開始出現,他需要去引導白羽,這個曾經和他一起走過來的夥計。
「你知道你為什麼想要去他的神識之海嗎?你就不知道進入一個人的神識之海需要花費的代價是巨大的嗎?」普法問道:「或者,你真的會如我所想的那樣,進入他的神識之海只為了將他徹底的殺滅掉?」
白羽晃了晃手指說道:「你這就不明白了,你以為我心魔生了吧?」白羽笑著說道:「我進入他的神識之海,絕對不是去殺他,我殺他幹什麼,我要是想要殺他,現在直接給他一刀不久得了,為什麼我還要那麼大費周章的跑到他的神識之海當中去殺他呢?」
說著,白羽定身盤坐,手指在空中緩緩滑動起來,神光璀璨,點點金色光芒在白羽指尖流轉,他說道:「我真的沒有入魔,只是,玄蛇已死,我覺得生活突然間失去了信仰一般,而且,與玄蛇的一戰我已經看出了太多了,邪魔血液的繼承者已經開始回歸,亂世的號角已經吹響,你我要還不盡早的提升自己的修為,終究會在不久後的一天被後人趕上,最後泯滅在芸芸眾生當中,浪淘沙的時代已經到來,想生存就得有所突破,難道你現在還沒有感覺到?我們展所承受的桎梏已經在慢慢的變弱,上天需要神位修者的大批量產生,我們且不管上天為什麼需要眾多神位修者的產生,但是至少證明了一個問題,我們有機會追求我們所信奉的道了,我們又機會去接觸更高遠的境界了,而不是像我們的師父,一生都承受著禁錮,直到他們生命的盡頭,他們都沒有機會去碰觸更高的境界。」白羽的聲音逐漸虛淡,像是隔著無盡的歲月說道:「去他的神識之海是一種冒險,但是,我信奉,風險是和收益成正比的,或許,我能夠從那個強者錐栗掏出很多修習的要義和捷徑。」
說完,白羽整個人失魂般死寂的坐在地上,普法知道,此時的白羽神識離體。
白羽神識離體快的向著楚凡的神識之海衝去,神魂出竅,白羽開始嘗試著進入楚凡的神識之海,卻現楚凡神識之海當中的波動劇烈,就像是一頭萬古沉寂突然醒來的蠻獸在狂奔一樣。
白羽一陣狂喜,正待加大了入侵的力度,卻現楚凡的神識之海的壁壘就像突然為他打開了一般,他整個人就這樣一下子進入了楚凡的神識之海。
還沒有舒舒坦坦的高興一番,白羽就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就進入了楚凡的神識之海,因為現在楚凡的神識之海當中一片混亂根本沒有其他的能力去管理和防禦入侵神識之海的人。
「噢賣勒滴嘎嘎,」白羽轉身就開始逃跑,他看到無盡黑色的屍殼蟲那油亮亮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然後衝擊而來。
「此物必定不是好惹的,」看著這些黑色的小眼睛,白羽做出這樣的判斷後頭也沒有回的開始了一路的狂奔。
白羽將玄法運用到了極致,卻現自己和這大片的屍殼蟲距離越來越近了,白羽心中驚恐不已,心中嘟噥道:「看來這次冒險是玩出火了。」
還是那句話,考試中,要到1號才回結束,同時期間可能會遇到搬寢室問題,更書會出問題,到時候,還望大家原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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