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某處
「報告將軍,與死神戰隊失去聯繫,是否派人去探察一下。」
「不必了,死神戰隊是我齊軍的第一的戰隊,戰隊成員都是從各個軍區選來的精英中挑選出來的,這你有不是不知道,就算他們遇到了大規模的部隊,他們逃命是沒有問題的,我很相信他們的戰鬥力,這可是很有展潛力的人啊,要是送到邪王堂去,那以後這些人都是可以叱吒風雲的人物。你也不必擔心了。
但是他們哪裡知道,他們的死神戰隊遇到了變態的了,被收拾得連骨灰都沒有了。
話又收回,此時的二牛正在很嚴肅的思考一個問題。
「鞭鞭團!就叫做鞭鞭團好了。」二牛很認真的說道,我們的戰隊就要這個名字吧。
「不行,叫不死戰魂好!即生動又形象,」崇良說道,「你們看不死代表了我們的不死希望,戰魂表示了我們就算是死了,那還是要算一條戰魂的。」
楚凡搖了搖頭,「你看你的樣子,話都沒說順,,經過我專家般的思考後,我認為,像我們這樣的人,都和野人一個樣,所以,我們就叫做野人部落算了,實在,聽著也變態,很符合我們的實際狀況。」
「野人吃鞭嗎?」二牛問道,「應該很能吃吧,要不原始社會他們吃什麼啊。」
眾人狂汗,敢情在二牛的心中,鞭是一種和五穀等價的東西。
楚凡悶悶的嗯了一聲。
「好,就野人部落了,有鞭吃的戰隊才是我要的戰隊。」
於是,野人部落就這樣誕生了。為了紀念著神聖的一刻,二牛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大擺筵席的決定。因為作為均需管理員的他不在乎那麼一點什麼肉肉,他要的是大家吃好,然後,越吃越少,最好是現在就把他們餓到,然後迫於生計,他們將走上獵殺猛獸的道路。
當夜,野人部落狂歡,載歌載舞,好一片歌舞昇平的樣子。
這個時候的他們心中早就沒有了戰爭的概念,都是盡情的娛樂著,對於他們來說,今天是值得紀念的日子,這是他們第一次和敵人真真的生的戰鬥,而且取得了勝利。即使這勝利來的並不那麼光彩,用小寶的話說,這是一場不對稱戰鬥。
月光流瀉,閃閃的灑落在山林間,楚凡靜靜的望著那輪玉盤,古人在望著月亮時的悲傷倒地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會這樣勾起了我情緒。楚凡心中鬱鬱的想到。
在他的心中始終有一個放不下,他放不下那份牽掛。甚至,這份牽掛已經在影響他的心智,左右著他的判斷。
小寶醉醺醺的走了過來,拍了拍楚凡的肩頭,「我說,這,大老大,你,你也,你,你也為情感傷啊,自古多情空餘恨啊,我好想念啊,我想回家,好想,哪怕在看上她一眼,我,我他媽的也就很高興了,要是,要是上天給我一個機會重新再來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拚搏。」
小寶又是灌了一口酒,悶悶的說著:「知道嗎?原來,原來愛一個人,真的,好辛苦。」
楚凡還算清醒,聽了小寶的話,他突然有種很真實的想法,「我是不是醉得很厲害,都產生了這麼誇張的幻聽。」
楚凡搖了搖頭,他又確定了一下自己是不是醉得很厲害,甚至他有扇了自己一嘴巴。
「小寶,你們事吧,」楚凡在確定自己沒事後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小寶笑了笑:「醉了的人是很清楚的,真的,我是知道的,我知道自己是醉了,醉了,而且醉的很厲害,應該是很厲害那種情況,我現在就感覺到周圍的一切都不穩定,都在旋轉,左邊一下,右邊一下的轉啊轉啊,看來我的小腦受到的傷害還真不小。」
「小寶,我不管你什麼小腦不小腦的什麼,你現在倒地怎麼了,我感覺到你現在好不正常了,和平常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楚凡搖了搖小寶說道:「你小子得給我正常點。」
「大老大,我很正常,平時你看到的我才是不正常的,男人啊,總是在受傷後,選擇把自己包裹起來,把真實的自己我隱藏起來,在放蕩不羈的表相下,是一顆纍纍傷痕的心。」說著小寶又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然後定定的看著楚凡說道:「大老大,你不要再說什麼了,真的,你就聽我說好嘛,我織想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能聽我講一個故事嗎?」
看著小寶迷離的眼神中那中深深的傷感與無法自拔,楚凡點了點頭。
雲飄過,花動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男孩,也就你們這麼大吧,剛剛二十出頭,他很愚蠢的以為,當他把一顆心遞出去時,一定可以得到回報,即使那回報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小寶頓了頓:「或許當初男孩就不該希冀他可以得到回報,即使是一絲,也是奢望。」
模糊的,楚凡看到小寶的眼角被月光撒上了一層晶瑩的光華。
「知道嗎?男孩真的很蠢,幼稚得很可憐,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當他突然現自己的心為一個女孩莫名加時,他彷徨了,他在猶豫著,他把這個感覺叫做喜歡。他說,喜歡,就只是喜歡而已,就像太陽對月亮的喜歡一樣,是一種本能的喜歡,只是一種保護的**的衝動罷了。」
「男孩想保護女孩,即使他知道女孩已經有了男朋友,這保護的任務並不是他的責任,男孩說,這是哥哥對妹妹一樣的保護衝動。」
「當有一天,男孩突然現,他的喜歡已經過了那個臨界點,他開始害怕,他知道自己要是再這麼糾纏下去,無論是對她,還是對他自己都是一種痛苦。於是,他試著讓自己忘記,讓自己遠離。」
「在決定後,男孩喝了人生中第一杯酒,他討厭酒,酒是苦澀的,辛辣的,但是也只有酒的苦澀與辛辣才能掩蓋他內心的苦楚。」
小寶頓了頓,搖了搖手中的酒瓶,「到現在,這酒還是這麼一個味。」
「然後呢?」楚凡打著哈欠問道,因為他認為前面的話一點都不煽情,,有殺傷力的話還在後面。
「我和她相遇得不是時候啊,為什麼我要在他之後,為什麼老天不給我一個競爭的機會,又什麼她會那麼不猶豫的給我,為什麼她的眼中還有那麼一些傷心的情緒。」說著小寶揭開了衣服。
楚凡看到的是一條靠近心臟的刀痕,是那邊的觸目驚心。
「就在男孩以為自己已經離開了女孩的世界的時候,女孩找到了他,希望他能做她的男朋友,」
「你答應了嗎?」楚凡問道:「愛情真是一個複雜的東西啊。」
「怎麼是我了,是男孩啊。」小寶糾正道。
「可是,你說的是你自己的故事啊!」楚凡絲毫不開竅的說道。
「像你這種愛情文盲,就乾脆槍斃了得了,少了你世界都要和平一些。一點都不知道什麼是含蓄的描寫手法。」小寶低低的罵了一句後有繼續了他的故事。
男孩當然是很高興地就答應了,但是沒有過多久,他就獨自面對了一個讓他瘋狂的現實,他只是女孩遊戲中的一枚棋子。或許男孩是善良的,他願意假裝沒有現這個秘密,繼續假扮女孩的男朋友……
望著熟睡了楚凡,小寶絲毫沒有生氣,「你這個孩子,不曾經歷過,永遠不會知道被自己心愛的人背叛時的傷感。」而後喝了一口酒,淡淡說道:「天天,你現在還好嗎?」
原來,或許,可能,每一個辛酸的男人故事中,總有一個女人是男人最難以忘記的,無論現在是愛還是恨,都只是因為這個女人是男人的第一個男人。
「天天,你說看到月亮就可以看到你,今晚的月亮好圓啊,你看到了嗎。」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