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像是停滯了一般,有著一種很是粘稠的感覺,粘稠得彷彿一切都已經不是那麼的真實,很空洞,都在失真的流動著。
黑暗中,楚凡總覺得這虛無之中存在著這麼一個奇怪的積點,擁有著無限的能量,卻只有很小的載體,他能真實的感覺到,那種強烈的爆**。
「楚凡……」彷彿是來至於另一個世界的聲音突兀的響起,「你過來。」聲音很平淡,但是卻有一種很親近的感覺,於是,他循著聲音的來源走了過去,只這麼一步,他彷彿跨過了無盡的時空來到了一片空間,這是一片星空,一片他曾經見過的星空。
就在他迷茫之際,星空中突然衝出了無盡天藍色的光束,直直地奔著他衝了過來。楚凡沒有閃避,他感覺不到一絲的殺機,相反,他感覺到的是無盡的歸屬感和親切感。
這片光芒直直的進入了楚凡的身體,楚凡心中突然便有了一種頓悟。
這絕不是單純的光芒,它是一個載體!在它的上面承載著的是無盡的信息!
「楚凡!!」楚安輕聲的喚著,「你醒醒啊。」
楚凡感覺自己從那片星域中跌落,眼前有了很真實的光亮,很刺眼。
他慢慢試探的睜開了眼睛,這時候他腦中突然出現一大片光亮,他頓時昏死過去。
「瞧見沒!你人太醜了,他一睜眼,看到了你就嚇死過去了。」二牛拉著崇良說道。
崇良哭笑不得,這也太巧了吧,自己一過去看上了一眼,要醒的楚凡就這麼暈死過去了。
不久後,楚凡再度醒來,此時的他已經記不起剛才在那片神秘星宇的一切。
「楚安,我們上的是天堂,還是下了地獄。」楚凡一醒來就問道。
天問一跛一跛的走了過來,「天堂說我們太可惡,不要我們,地獄說,我們太壞,很害怕我們將他們的小鬼給帶壞了,於是,又一腳把我們踢了回來。」
楚凡笑了笑,此時的笑也就只能算是皮笑肉不笑,他全身的骨頭估計沒有幾根是正常的了,就只是那麼一爪,很猛,很有味。
「都好吧,」楚凡問道,「想不到二牛這麼生猛,他竟然把紫翼狼給幹掉了。」
「就他?」天問說道,「要是他的話,他現在弄死也不會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動他的狼鞭。」說著,指向不遠處的二牛。
此時的二牛口水直流,望著神秘人大口大口的吃著狼鞭,心中是無限的怨念。畢竟為搞這狼鞭,二牛是受夠了折騰。
「好吃嗎?」二牛靠了過去,「我嘗點,好不。」
神秘人不買而牛的賬,繼續大口的咬著。
「喂!那誰睡誰,就算你救了我們,還幫我們草草的療了傷,但是也不能這麼霸道啊,你看我們一群人,為了這紫翼狼都是吃盡了苦頭,」二牛斂了斂口水繼續說道:「至少,你也得給我們分那麼一點點狼鞭才說得過去嘛。」
說道這,神秘人才緩緩地回過頭來定定地看著二牛,突然笑了起來。
「好啊!是你這混賬小子啊!剛才還沒怎麼注意,現在,呵呵。」神秘人笑呵呵的看著二牛,而後大聲罵道:「混賬傢伙,我熱你的先人板板。」
說著提著狼鞭來到二牛的跟前,用他那油膩膩的雙手在二牛的臉上摸了又摸。
「哈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說著,又在二牛的臉上捏了捏。「你簡直是報應啊,誰讓你吃獨食的啊!」說著狠狠的又捏上一把。
二牛被捏得淚光閃現,大有楚楚可憐的樣子,但是他的可憐相很簡單的被他那雙眼睛給出賣了,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這狼鞭一毫寸。
神秘人一邊揉捏著二牛的臉蛋一邊說道:「你這混賬傢伙,吃獨食的醜人,你現在的慫樣,哈哈,都是你自己找的,說好有鞭同享的,你看你都幹了什麼。」
「哥,我錯了,能給我點這狼鞭嗎?」二牛積極認錯,不為別的,鞭啊鞭。
神秘人一聽這氣就更不打一處來了,頓時就給了二牛一拳,「大豬頭,我給你說!你給我聽好了,沒門,你……自己找的,想當年,你我縱橫鞭場無數載,就是你!!!為零吃著獨食,你姥姥的,我還真想熱你啊,當年,我們一起弄到了龍鞭,你,你小子為了吃獨食,竟然把我給封印了……咦?」說到這,神秘人突然想起了什麼,「不對啊,怎麼回事啊,明明是這三百年的封印啊,怎麼現在就鬆動了,這是在開哪門子玩笑啊?」
神秘人看了看眾人後,臉上的驚疑就像是活吃了一隻蒼蠅一般,
「玩笑,這玩笑也開大了點嘛,大魔王也在,小槍手也在,這是在開什麼玩笑啊,太不給我面子了,我被封印的時間裡,到底生了什麼事啊!現在封印鬆動不說,古老的諸強怎麼都在這個時代轉世,亂世啊!就連你也轉世了,這個時代究竟要生什麼?誰告訴我啊!」
楚凡等人聽聞如此更是震驚不已,要是這神秘的說的事真的,二牛可以肯定,他的很久很久的前世是一個可以封印神秘人如此強者的存在,而他們當中,還有一個大魔王,一個神槍手,神秘人甚至給了他們「諸強」的定義,震撼,他們的身世前生竟是如此的強勢。
「前輩……」楚凡問道,「我們的前生到底是誰,你知道嗎?」
神秘人突然神情凝重地望著東北方向,「又有人解開封印了!」說完直接騰空而起,扔給二牛剩下的狼鞭後說道:「老夥計,我們是黃金搭檔,現在我一個人獵鞭真實寂寞啊,獨孤獵鞭……」
二牛接到鞭,生恐神秘人後悔似地,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這碩大的狼鞭收拾得乾乾淨淨。神秘人見此,神情一滯,罵道:「真是一個狗改不了吃屎的傢伙。」說完又輕輕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怎麼連自己也罵了,哎,這次封印沒封出水平啊。」
「哦,至於你們的身份,我相信,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的,但是,又有什麼重要的呢?「說完瞬間消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
二牛見神秘人就這麼走了頓時急了,大聲吼道:「哥,龍鞭是什麼滋味啊?你倒也和我說說呀。」
二牛的話剛說完,遠遠的東北方向便傳來了破空之聲,須臾即至,直直地衝著二牛來了。
「彭」的一聲,二牛捂嘴倒地,一點也不含糊。縹緲的虛空中傳來神秘人不羈的淫笑,「嗯,這只鞋子上面估計沾有一點龍鞭味……」
二牛聽聞後,立馬撿起了神秘人的鞋子,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頓時兩眼一翻,口吐白沫倒地。
那個可是幾百年的鞋子啊!楚凡等人對二牛的作為簡直就只能用瀑布汗來形容了。
這次的狩獵,真是僥倖,他們冒冒失失的妄圖襲殺一頭如此變態的紫翼狼,而就在這幾乎團滅的時刻,半路殺出了一個神秘的老古董,而且,更加幸運的是,這個老古董是一個喜好吃鞭的人,要不現在在這裡就只能有他們的骨架了。
也許是冥冥中的安排吧,要不怎麼會這麼巧合啊,剛好不遲不早的遇上一個提前解除封印的神秘人。
眾人都已經被神秘人進行了修補,神秘人當時是這麼說的說,「各位,現在我的好,你們要哦記牢啊,以後,嘿嘿……」
此時的楚凡的神情嚴肅,他總是感覺在這昏迷中他經歷一些什麼,很有意義的事。但是現在腦中一片空白,而神秘人的話似乎激盪著他的靈魂。
亂世將至,亂世將至。
「也許,這個世道真的會有一些什麼事情生,」這是楚凡的最終結論,「但是,管他的呢,我只是一個平凡人罷了,就算我曾是什麼諸強轉世又能如何,現在的我不也還這麼的平凡嗎?不過,我倒是真的得積極一點了,至少,我得有能力保護我最的人。
晴兒,楚凡子關心的妹妹。
於此同時,遙遠的九姑家,晴兒正聲嘶力竭的哭求著:「九姑,晴兒不走,要是哥哥回來了,找不到晴兒怎麼辦,晴兒不怕,晴兒要留下來。求求你了九姑。」
九姑是軟磨硬泡,晴兒都是不願意離開,即使她知道,齊武兩國的戰火即將蔓延於此。
「九姑很生氣了,晴兒!」九姑做出了很生氣的樣子,「晴兒,你要不走,那九姑就留下來陪你,就讓齊國的士兵殺狼我們吧,這樣,至少我對你哥哥也有一個交代。」
「九姑,,」晴兒哇啦的哭得淚人似的,「晴兒跟九姑走便是了,晴兒不要九姑出事。」
九姑你愛的撫了撫晴兒的長,她是知道的,在晴兒的心中,楚凡是多麼的重要,而如今,她也只有利用晴兒的善良才能將晴兒帶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再於此同時,屠夫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整個軍帳都被他鬧得不得了得。
「將軍,你是準備讓我們藍軍的所有新兵蛋子都去當炮灰嗎!?他們的訓練還沒有完畢,如此匆忙的將他們投入戰場當中,只能成為齊軍的屠殺對象,練手的**。這你明白嗎!?」
「明白,我當然明白,你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且,我就給你明說了吧,南宮雄,不要以你世家的口氣在我的軍營中對你的最高上司我大呼小叫,明白嗎?這是軍隊!再給你說一點,就算是被屠殺,我藍軍也得上,就算是用他們的屍體,也要堵住齊軍前進的步伐!明白嗎!?」
「混賬東西!國土丟失了可以再奪回來,人死了,你他、媽的你救活嗎?」屠夫說便想衝上去,「陳衝!前方失利也是你的錯,有你這麼傻的人嗎,傻我承認你傻,但是你還是傻合適點,就憑你的一支藍軍就想抵住齊軍的大規模集團軍,你這混賬東西腦子裡是不是裝的屎啊!!!!!」
「南宮雄!你給老子聽好了,這是軍隊,我是你的上司,我說你是不是想死不好意思說啊,各營聽令,三日後,集合所有人員到將軍平原,若有違抗者,定斬不赦。」說完又補充道:「將南宮雄給我拖出去,軍杖一百,以儆傚尤,我到想看看還有誰敢如此衝撞本將軍。」
「陳衝!」屠夫恨恨的叫道,「你給我記好。」
「呵!還得給你加一條罪名,直呼本將軍的名諱!記住,你當時對王上說的話,服從命令是你作為軍人的天職。老老實實挨打吧。拖出去,再加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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